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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拉贝其人 [德]埃尔温·维克特 约翰·拉贝1882年11月23日出生在德国汉堡。父亲是船长。拉贝早年丧父,因 此初中毕业就离开了学校。他当了两年半的学徒,后来又在汉堡的一家出口商行当 伙计,为时一年半。经老板的推荐,他前往非洲东南部的葡萄牙殖民地莫桑比克, 在洛伦索马贵斯(译注:即现在的莫桑比克首都马普托)的一家享有盛名的英国公司 工作。在那里他学会了一口纯正的英语。1906年,他因染上疟疾,不得不离开非洲 回国。但是1908年他又离开了德国,这一次他踏上了前往北京的旅程。1909年,他 在北京和青年时的女友结为伉俪。他在中国生活了整整30年,其间只有一次短暂的 中断。刚到北京时,他在一家汉堡的公司工作。1911年,他转到西门子代表处,地 点仍然是北京。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国在协约国的压力下于1917年对德国宣战, 但是这段时间拉贝仍然留在北京。他很有策略地让中国官员相信,战争期间继续由 他来经营西门子驻北京代表处不仅符合他们自己的利益,而且也符合中国的利益。 在中国,要做到这一点并非不可能。 但是在1919年,中国在英国的压力下,将拉贝和其他德国人遣返回国。当时在 中国,人们是不希望看见来自德国的竞争对手的。仅仅过了一年,拉贝又上路了, 他途经日本,回到了中国,为西门子驻北京代表处重振旗鼓,不过这一次他以一家 名义上的中国公司作掩护开展业务,直至西门子洋行(中国)总部在上海获准正式开 张。开始的时候他在北京和天津工作。从1931年起,他担任西门子驻南京办事处经 理,那时南京已经是中国的首都了。1938年3月,西门子洋行将拉贝召回,把他调到 西门子在柏林厂家的管理部门工作,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对他委以重任。拉贝65岁退 休,两年后去世,那是1950年1月5日。 如果约翰·拉贝没有在半年的时间中,一边兼顾洋行的日常业务,一边将个人 的安危置之度外去拯救25万中国人,那么以上介绍的生平就是一个普通海外商人的 生平,没有什么不同凡响,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之处。 南京市把约翰·拉贝先生看作是仁爱的典范,将他的墓碑安置在城市的一个纪 念馆里。(译注:指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1997年5月,拉贝的墓碑 由柏林运往这里) 谁要是以为中国没有仁,那就大错特错了。 弟子樊迟问他的老师孔子:“何谓仁?”“爱人。”孔子答曰。 孔子哲学的道德伦理核心就是仁,因此他一再反复提及这个概念。就对人的要 求而言,孔子所教导的,以及中国人民2500年来所领悟的,至今仍有现实意义。 约翰·拉贝是一个质朴的人,只要能做一个正派的汉堡商人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了。他乐于助人,谦逊可亲,充满理智,恢谐幽默。这后一点尤其体现在艰难困苦 的时期,他总有办法让自己心平气和地与别人达成共识。他从不高高在上,而是相 处随和。如果他有什么不满要记在日记里,他总是会在后面加上“其他人也同样如 此”或“别人比我条件还差”等诸如此类的句子。他在日记中提到的经常是一些身 处困境中的人,他是如何努力去帮助他们的。他把帮助危难中的人看作是自己的职 责,这也是他和周围的人的不同之处。 拉贝在中国有很多朋友,其中有德国朋友,也有外国朋友。他能说一口纯正的 英语,这一点我们已经知道了;不过他要写起法语来也是无懈可击的。他写了很多 书,大部分是关于他在中国的生活,书中还配上了照片和别致的幽默画。他的书大 多是纯个人的记录,从未发表过,虽然只是手稿,却装订成册。对中国的艺术,他 谈不上精通,可也略知一二。他在文学、音乐和科学研究领域没有专长,但是念上 几首感伤诗却能使他泪流满面。他心肠软,但却不外露。他是一个实干家,处理所 有的实际工作都非常得心应手。他对政治的兴趣平平,可以讲,他只对与中国、德 国对华贸易和德国的亚洲政策有关的政治有些兴趣。他是一个爱国主义者,在很长 一段时间内一直以为希特勒是要和平的。1934年,他在南京建起了一所德国学校, 当然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上学,他的女儿那时已经完成了学业,儿子在德国南部的 一所寄宿学校念书。作为这所德国学校理事会的理事长,他必须得到帝国当局和德 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批准,申请教师和教学经费,为此他于1934年加入了国社 党。 他质朴忠厚,富于理性,幽默风趣,平易近人,广受称誉,却从不招摇;他以 仁爱之心待人,以仁爱之心待中国人,置个人安危于不顾,救他人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日夜操劳奔波,不仅随时随地帮助别人,在救助过程中同时还能审时度势地处理 政治事务,表现出高超的组织才能和得体的外交手腕;他同美国朋友密切合作,经 常是冒着生命危险,为处在日本占领军下的25万中国人提供相对安全的保护。在当 时那样的情况下,拉贝竟然还能安排出时间来记日记,简直不可思议。 他的朋友对他交口称赞,中国人把他奉为圣人,就连遭到他不断抵制的日本人 也对他敬重三分。尽管如此,他仍然保留了自己以往的谦逊品质。但要是路遇不平, 他的和蔼与温和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就会勃然大怒。他曾不容抗辩地用德语痛 斥企图强奸妇女的日本士兵,把卐袖标举到日本兵的眼前,揪住他,把他扔出院子。 听说他在家里也一直保持自己家长的权威形象。 他虽然谦逊,但有时也会表现出一点儿虚荣心,例如身着燕尾服,胸别各种奖 章,在柏林名摄影师的镜头前摆姿势弄表情。这一点还表现在《远东新闻报》的编 辑把拉贝自鸣得意的幽默话语删掉的时候。 拉贝1908年离开德国的时候,还是威廉二世皇帝统治时期。1919年他短期回国, 此时德意志帝国已处在共和国时期,但动荡的局势还没有平定下来。在汉堡,他看 见一个人被暴徒殴打倒地,他的性格驱使他上前把那人扶了起来,结果他也遭到了 殴打。 在柏林,西门子工人上街罢工的时候,他看见街上架起了机关枪,于是从那时 起他开始记日记,久而久之这成了他的一个嗜好。但是他的夫人并不怎么欣赏这个 嗜好,因为下班回家后,家里人常常会因为他记日记而和他说不上几句话。从他的 日记里我们经常可以发现他有一种忧虑,担心在动乱的年代日记可能会丢失。对他 来讲日记是一笔珍贵的财富,里面记录了他的时光和他的生命。 对在柏林的岁月,他是这样记录的: 接着发生了暴乱。我对家乡的政治局势一无所知,因此也就看不出个所以然。 后来我才明白,当时德国的实际情况比我自己感觉的要糟糕得多。我的左边是施泰 因广场音乐厅,里面是帝国国防军;我的右边是乌兰德大街的跑马场,里面驻扎的 是共产党人。到了晚上,双方交火对射,我只好和家人从卧室跑出来,在走廊上过 夜。柏林的日子很不舒服,那一段时间正好是总罢工,技术救援组织到处出动,填 不饱肚子的女大学生沦为娼妓,歌剧演唱家图几个施舍任人包唱,投机商囤积居奇 造成商品短缺,买荤油要凭票,西门子内部甚至还有专买皮靴后跟的票券。我是该 领的票都领了。布伦德尔是我西门子的同事,也是我的朋友,他有一次告诉我,西 门子城里有个地方可以买到各种豆子,价格便宜。我买了两大袋豌豆想带回家,但 偏巧赶上下雨,一路上又没有有轨电车,慢慢地袋子被雨泡软了。结果到家的时候, 豌豆只剩下了一半。我是一点也不适合于在柏林生活! 在电车上,一个姑娘饿昏过去了,我把我的食物分给了她一部分。在那个人人 日子都不好过的困难时期,还有一件事情在我的脑海里一直记忆犹新,西门子在上 海办事处的会计布朗先生回国休假,邀请我和布伦德尔,还有其他几个朋友一块儿 去波茨坦广场旁边的普绍酒馆喝杯啤酒,就酒吃的是他从老家巴伐利亚带来的小吃 ——白面包、香肠和黄油。当时在旁边有一个8岁左右的小姑娘,用围裙捧着火柴, 每盒要一个马克。我们酒足饭饱之后,布朗把剩下来的食物全部送给了这个小姑娘。 小姑娘突然大声哭了起来,将围裙里的火柴全部抛撤在地上,如获至宝似的捧着食 物奔向正在门口等候的母亲。我们的啤酒顿时索然无味了。 当我得到消息,可以重新回到中国发挥我原有的作用时,我不禁轻舒了一口气, 我想别人不会为此而责怪我吧。 此行到中国,拉贝一待就是20年,中间只有两次回国,第一次是在20年代,另 一次是在1930年,这一次回国是为了治疗感染引起的疾病。这次回到中国他被任命 为西门子驻中国新定首都南京的办事处负责人。在这之后他再次看到德国是1938年3 月,西门子洋行召他回国,把他送回了家。 南京从1927年起成为中国首都,1937年时,约有130万人口。西门子洋行在那里 设置了电话系统,为发电厂安装了涡轮机,并为好几家医院提供了医疗设备,由西 门子培训的中国专业技术工人负责设备的保养和维修。拉贝每天都能从中国的各部 委得到向西门子订货的合同。 当时南京有一家德国饭店,天津著名的基斯林-巴德尔糕饼店也在那里开了一 家分店,以大使特劳特曼为首的德国大使馆从北京迁到了南京,其他国家的大使馆 也开始在南京忙于建馆。“远洋通讯社”从南京播发的是有关中国政治方面的报道, 而与此同时上海则是中国的经济中心,这就像华盛顿和纽约之间的关系。 在南京实施统治的是最高统帅蒋介石,他的意愿是要给这个被拥有私家军的各 路军阀弄得四分五裂的国家带来统一和现代化。当时还有一个割据的延安地区,毛 泽东经过闻名于世的长征在那里建立了自己的根据地。 南京那时驻有大约30名~40名德国军事顾问,全是退役军官,有些人还带有家 眷。蒋介石是从1927年开始把他们招聘到中国的,并和他们签有私人聘用合同。这 些德国军事顾问的任务是把蒋介石的军队训练成精锐部队,既能和毛泽东的革命军 队抗衡,也能抵抗日本军队。 1934年和1935年期间,这些顾问的总负责人是退休大将汉斯·封·泽克特,他 曾经是魏玛共和国时期的陆军总司令。排在他后面的是亚历山大·封·法尔肯豪森 将军。他们开始着手训练几个精锐师,正是这几支部队在1937年的秋天长时间地抵 抗了强大的日本军队。 南京的德国军官在一般情况下不大和外界交往,最高统帅蒋介石专门建造了一 个住宅区供他们居住,他们在那里的生活同德国军官俱乐部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只签约几年,对中国、对这个国家的土地和人民及其文化与历史 很少感兴趣,他们更多地谈论的是个人的履历、调任、军务和他们的战争经历。他 们在政治上观点不一,来自不同的阵营,因此有时会发生纷争,封·泽克特只好为 他们专门成立了一个名誉法庭。 在南京的外国商人,在中国常常一待就是好几年,对他们来讲回国返乡的道路 是遥远而又漫长的。当时全中国只有一条航线,经营者是汉莎公司的子公司欧亚公 司。当时中国和欧美之间没有直接的空中航班。要到德国,多半要先乘船从上海到 热那亚,在那儿下船后转乘火车到德国,整个行程大约要4周~6周。如果走西伯利 亚铁路大约只要10天~12天,尽管如此大部分人还是愿意乘船,这要比火车舒服得 多。 1930年拉贝最后一次离开德国后,他的祖国都发生了哪些变化,他是很难想象 的。关于希特勒的掌权、罗姆叛乱和德国政治气候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全都只是 通过报纸了解到的。他阅读的报纸有英国人在上海发行的《字林西报》,这是当时 中国最像样最重要的英文报纸;他还订阅了也是在上海出版的德文小报《远东新闻 报》,这家报纸基本上只转载官方的德国新闻社或远洋通讯社播发的消息,因此在 内容上紧跟帝国宣传部的精神。 《远东新闻报》对德国、德国元首和德国党的报道是一片赞扬。不过即使是 《字林西报》,除了有时态度有些傲慢外,总体上讲对德国及德国的政策还算是友 好的。德国本土来的报纸到了南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星期,没有什么意思了。 这些报纸也只是报喜不报忧,例如经常报道的有“民族的崛起”,“从凡尔赛屈辱 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不再偿付战争赔款”,“1918年战败后,德国要求和其他国家 平起平坐,现在已经做到了这一点”等等。犹太人经常受到袭击,但是为什么会这 样,云集在中国的各种民族、各种国籍的国际商业界对此并不明白。开始的时候德 国报刊很少报道实际上已经在德国进行的反犹运动,《字林西报》对这方面也从不 报道,国际新闻界当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普遍认为希特勒的反犹政策只是德国国内 政策的一个令人不快的话题,外国不应对此指手划脚。 国际新闻界更感兴趣的是德国的外交政策和经济政策,以及德国的扩军;1938 年后的忧虑所在主要是希特勒的政策会不会导致战争。30年代末期,越来越多的犹 太人流亡上海,这个时候在中国才能了解到一些德国犹太人遭迫害的具体情况,人 们开始对实际情况有了具体的了解。 约翰·拉贝在中国生活了近30年,他的家乡与其说是德国,不如说是中国。他 属于那种富有传奇色彩的老中国通,说一口纯正的英语,但不会说中国话,和中国 人交谈却用洋泾浜英语,他们能用中国人的思维方式进行思维,理解中国人,而且 也欣赏和热爱中国人。这些中国通的商人们对中国有说不尽的奇闻轶事,道不完的 经验感受,言不了的亲身经历。他们能形象地说出中国以及中国人的独特之处具体 表现在什么地方。这些人如果回到对他们来讲已经变得十分陌生的家乡,他们反而 会很难适应故土的生活。约翰·拉贝也是这样。 在南京的时候,他的一家人都十分好客。1936年秋,我在美国一所大学学成归 国,途经日本和中国,囊中羞涩,却又想什么都看看,什么都了解了解。在山东省 我看望了一位出色的德国人克里克尔先生,他久居此地。当时这个地区被逃兵盗匪 闹得鸡犬不宁,强盗们还抢劫了上海快车,这个事件后来被拍成一部轰动一时的电 影。克里克尔在这里负责经营一家中国公司的矿山,他在这家大型企业里给工人们 开办了许多社会性机构,企业在他的领导下,变成了在德国都可以堪称模范的企业。 他帮我写了一封介绍信给约翰·拉贝,告诉我,我可以住在拉贝家,拉贝会向我介 绍许多有关中国的情况。 11月底的一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我乘坐的火车就到达了浦口火车站。 我坐渡船过了扬子江,要了一辆人力车,经过南京市雄伟的城门,来到了拉贝的家。 这是一座简陋的别墅,副楼是办公室。里面的人还都在睡觉。我在街上来来回回走 了好几圈,到了早饭的时间,我按响了拉贝家的门铃。 约翰·拉贝和他的夫人立即让人为我摆上了一套餐具,并且在客人的房间里为 我铺了一张床。他们留我在他家过了一个星期,比我原先计划的还要长。我们一块 儿去电影院看了一部美国电影。晚上我们总是坐在客厅里,听拉贝讲述他在中国的 岁月,关于中国人的情况,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他们的行为举止,拉贝还介绍了中 国许多奇特的国内政策和蒋介石的政府以及这个国家的腐败情况,德国的军事顾问 当然也是话题之一。他甚至还亲身经历了清朝末年和臭名昭著的慈禧太后的最后时 光,德国保护区胶州湾和青岛市的建设也是他阅历的一部分。 约翰·拉贝介绍得非常详细具体,他还专门解释并强调说明了中国人身上那些 我们外国人很难理解的东西。他把日记里的幽默诗句和对中国佣人生活的观察、他 们的家庭生活以及中国人的商业习惯念给我听。那个时候没有电视机,所以晚上有 很多时间聊天。 我向他介绍了美国的情况和我在满洲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听我说到日本人的卡 车是如何在北京城和享有中国政府特许治外法权的公使馆区横冲直撞的时候,他顿 时火冒三丈。 和在中国的其他德国人一样,他对希特勒亲近日本人也是忧虑满腹。德国驻伦 敦大使里宾特洛甫(译注:纳粹战犯,1938年起任德国外交部长,1946年被纽伦堡国 际军事法庭判处绞刑)在没有外交部参加的情况下主持并签署了反对共产国际协定就 很能说明问题。对希特勒要从中国撤走德国军事顾问的传闻,拉贝不以为然,因为 这些顾问和中国政府签定的是私人合同。但是到了1938年,希特勒还是迈出了这一 步,里宾待洛甫对这些军事顾问和他们的家人威胁说,如果不立即回国,“后果十 分严重”,所谓后果就是没收财产和株连亲属。关于德国的局势我们谈论得很少。 不论是他还是我都不愿触及这个话题。关于他是国社党党员,曾临时代替大使馆参 赞劳膝施拉格尔担任过地方组织负责人一事他只字未提,他可能觉得这只是形式上 的事情,不值得一提。这个方面的情况我是在战后过了很长时间才听说的。 拉贝一家对我十分关心,让我很感动。我在山东的时候换了一部分钱,但是南 京没有一个地方肯收这种货币,因为这是华北的一个军阀自己发行的货币。据拉贝 的说法,他找到了一家肯帮我把钱换成流通货币的银行。直到今天我都在怀疑,他 是不是用自己的钱帮我把钱给换了下来。 拉贝夫妻俩开车带我去了明孝陵,这是中国14世纪明朝开国皇帝朱洪武的陵墓, 我们还参观了共和国的缔造者孙中山的宏伟陵墓和南京城的其他历史名胜。有的时 候他们也让我独自到城里的各个地方走走。南京的有些城区看起来根本不像城市, 在市中心有几个部委的大楼规模挺大,却并不好看,城市有宽阔的街道和广场,有 一个广场被南京的德国人称为波茨坦广场,还有一个被称为巴伐利亚广场。但是尽 管如此,城区的很多地方仍然是农田、河湖和荒草地,在这些地方看不见一栋房子。 紫金山、玄武湖和整个石城南京都为雄伟壮丽的城墙所盘桓,这就是明朝开国 皇帝下令建造的首都城墙,它是世界上最大、最长的城墙,据说有20万人参加建造, 历时20年。它总长34公里,也有人说是40多公里,从北城门穿过城市到南城门有10 公里之遥。在明朝皇帝下令建造城墙的时候,这座城墙的规模对当时的城市来讲是 太大了,在那么长的城墙沿线上驻扎护城军队,简直要用掉全部的军力。南京尽管 有引以为自豪的城墙,还是多次被攻破,数次被摧毁,最近一次是在1864年(译注: 指这年 7月19日,清军用火药炸塌城墙20余丈,突入缺口,致使(太平天国)天京陷 落),在那之后,南京城就一直没有完全从大规模的毁灭中恢复过来。 有一次我按照拉贝的指点,独自一人在城墙上散步,城墙约有16米高,顶部约 有12米宽。仅城门就是一个巨大的要塞工事,它由数道前后排列的城门组成,各城 门间都有内院,这样即使第一道城门被突破,敌人也会被第二道城门挡住,并被围 困消灭掉。城墙的顶部相当宽,甚至可以两辆汽车并行还绰绰有余。 原来的城墙保留下来的有三分之二,城墙蜿蜒几乎直通到扬子江边上。扬子江 在南京一段江面仅宽1100米,海船从扬子江的人海口往上,驶过南京城,可以一直 航行1000多公里。江水在这里打了个弯,南京城就位于这折弯处,扬子江如同一只 手保护着南京。站在城墙上可以俯瞰南京全貌,一切都遮蔽在青山绿水翠林碧野之 中,几乎不见城池踪迹。 这时我发现在城墙上蔓生的高高的荒草丛中有一顶浅红色的童帽,我随手拣了 起来,立即又吃惊地扔在地上,原来这顶帽子是放在一个孩子的后脑勺上,孩子的 头部已经腐烂了一半,最不忍目睹的是上面的又白又肥的蛆虫。 晚上,当拉贝的夫人出去的时候,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拉贝。他显得非常激动。 他说道:“在上海,这种事情是天天都能遇到的,每天早上都可以在街上看见 在寒夜里被冻死的穷人,但是这里是南京,我们不允许尸体就这么随处乱扔!” 第二天早上,他给警察局长打了个电话。那是1936年的11月。一年以后他的日 记里写道:“汽车简直就是碾着尸体开过去的。” 但是在1937年那年的12月份,当他写下以上文字的时候,他自己已经可以说就 是警察局长了,或者说他就是南京市的市长了。 对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来龙去脉,他在日记里作了记述。在战争期间, 他誊清了自己全部的日记,附上了文件、自己起草的通告、致各大使馆的信函、布 告、报刊文章、信件和照片等。由于盖世太保强迫他保持沉默,禁止他发表有关这 方面的文章,因此他为了保护自己不受迫害,为自己日记的誊清稿撰写了下面的前 言: 这不是一本消遣性读物,虽然开头部分可能会给人以这样的印象。它是一本日 记,是一个真实情况的报告。我写这本日记并且把它整理出来,不是为公众,只是 为我的妻子和我的家人。假如有朝一日它适宜出版的话,必须事先取得德国政府的 同意,但今天由于不言而喻的原因是绝对不可能的。 盟国肃清纳粹法庭复议庭 认定拉贝为非纳粹分子的判决 现在从事口译工作并且有时被西门子公司临时聘用的拉贝在中国生活了很长时 间,并且于1934年在中国加入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他当时在南京建立了一所 德国学校,有必要获得德意志帝国的支持,因此他必须加入该党。1935年约翰·拉 贝临时担任了该党南京地方组织负责人。当时在中国的德国人并不了解国社党的罪 恶目的和犯罪行径,有关这一点,证人的证词可以证实。南京安全区在日本人突破 防线的时候建立,在美国人和英国人的请求下拉贝担任了该委员会主席。作为委员 会主席他似乎是使得安全区避免了日本人轰炸。1938年拉贝回到德国,途中他作为 贵宾乘坐了英国“蜜蜂号”炮艇到上海。拉贝在德国作了数场关于日本人残酷非人 的战争行径的报告,因而被盖世太保逮捕,并被禁止进一步从事有关这方面的活动。 战争期间,拉贝的工作是负责照料西门子驻外工作人员。 阿尔夫雷德·霍普和阿尔贝特·阿尔姆布鲁斯特与拉贝一起在中国待过,而且 不是党员,这两个证人以及所获得的可代替宣誓证词的陈述词均能证明以上的全部 内容,特别还要考虑到的因素有,在1934年的时候,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政治和 帝国主义目的在中国尚不被人所知。 鉴于以上所述,同时也尊重上述人所具有的人道主义的和社会的观念,委员会 经多数票通过,支持认定其为非纳粹分子的提议。 占领区委员会 主席 签字:杨克 拉貝日記ind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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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未明 ◆j1I31zelYA テンコと『飼育日記』の犬は、白井黒子から頼まれた『探し物』を抱えて、意気揚々と食卓のある部屋に帰還した。 「クロコー。ちゃんと見つけてき……って、どうしたんだ? 七原は?」 しかし扉をくぐって室内へと入るなり、深刻そうな面持ちでテーブルを囲んだ少女三人を目の当たりにする。 卓上には細かな文字で埋められたA4サイズコピー用紙がたくさん広げられていた。 そして、『肉じゃが』の感想を言って談笑していた時はちゃんといた少年が、その場にはいない。 困惑するテンコに気づき、まず白井黒子がはっと顔をあげる。 「ああ、テンコさん。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の」 食後に探し物を頼んでいた張本人は、礼を言ってテンコが抱えていたものを受け取りにきた。 なぜテンコと犬が頼まれたかと言えば、首輪をつけていないが故に『探し物をするときの声や音』を主催者に盗聴されることがなく、リスクが低いとみこまれてのことだ。 「幾つかあった中で一番新しそうなのが『これ』だったんだが、良かったか?」 「充分すぎるほどですの。もちろん、中身を調べてみないことには希望は持てませんが……」 受け取ったのは、テンコが所内のデスクから見繕ってきた黒いノートパソコンだった。 きっかけは、ホテルでの一件が起こる直前に、桐山和雄が使っていた『コピー日記』にあった。 『ウェブログ』というインターネットの日記帳は、七原やレナがいた世界ではまだ浸透していない、らしい。 しかし黒子のいた世界にはとうに普及していて、だからこそ『ブログが使えるということは、レンタル元のサーバーに繋がっていなければおかしい』という気づきを持つことができた。 そして、レンタル元のサーバーとは……すなわち、主催者が管理する情報の発信基地にほかならない。 それが罠かもしれないにせよ、情報があるとは限らないにせよ、『回線』そのものは存在している。 ならば同じ世界から来た仲間であり、電脳戦を得意分野とする『御坂美琴』か『初春飾利』の意見を仰ぎつつ、該当するサーバーに対して探りを入れようというのが黒子の試みだった。 「それから研究所を探すうちに色んな部屋を見つけたんだが……さきにそっちの話を聞いてもいいか?」 ソファに座るレナと結衣の暗そうな雰囲気をみれば、何かが起こったことは察することができた。 探し物に出発した時には、みんなが寛いでいて、七原がタバコを吸おうとして黒子に止められたりしていたのに。 「そうですわね。先に私たちの話をしましょう。 ……お犬さんには申し訳ないですが、扉の前にいてくださいますか? 七原さんが戻ってきたら教えてくださいな」 ワン、と返事をしてマスクをつけた犬は廊下へと出て行った。 ホテルで一緒にいた時からそうだったけれど、『飼育日記』の犬たちはとてつもなく訓練されている。 「簡単に言ってしまえば」 テンコがソファへと着地すると、黒子は卓上にあった紙束の表紙を見せた。 「――わたくしたちは、七原さんの知られたくなかった過去を、 七原さんが知らぬところから知ってしまいました」 『戦闘実験第六十八番プログラム報告書』と書かれた、それを。 ◆ 全てを説明すれば長くなるからか。 あるいは、知ってしまった事実をさらに暴露することに、罪悪感があったからか。 そして、その紙束には読むにたえないほど凄惨なことが書かれていたのか。 黒子は、テンコに対してその資料を読ませることはしなかった。 「信じがたい話ですが……七原さんは以前にも『殺し合い』を経験したことになります。 それも、仲が良かったクラスメイト同士で。」 ただ、口頭で淡々と説明した。 中学生が、国家によって殺し合いを強制される世界があったこと。 つい昨日まで仲間と笑い合っていた『日常』がたやすく破壊されて、 絶望の行き止まりを押し付けられる中学生たちが、そこに記録されていること。 自殺する者がいて、狂う者がいて、疑心暗鬼になる者がいて、殺す者と、殺される者がいたこと。 殺し合いは完遂されたけれど、たった二人の『行方不明者』が政府から指名手配されていること。 その二人のうちの一人が、『七原秋也』という名前だったこと。 「最初は、有り得ないって思ったけど……だって、現実に起こるようなことじゃないよ」 「でも、きっとこれが真実なんだよね。作り話で、こんな真に迫った記録が書けるわけない」 具体的に七原秋也がどうしたと書かれていたのか、少女たちは語らない。 しかし、だからこそテンコにも分かってしまった。 七原秋也は、積み上げられた屍の上にいる。 生きるためにクラスメイトと殺し合い、そしておそらくは『行方不明者』として脱出するために、『主催者』の大人たちを殺している。 「じゃあ何かよ。……アイツはここに連れてこられる前から、 もういいじゃねぇかってぐらい可哀想な目に遭ってきたってことかよ」 テンコのいた世界にも、中学生の『バトルロイヤル』はあった。 しかし、だからこそ、理解してしまう。 七原だけ、住んでいる世界が違いすぎるということを。 未来ある子どもたちから何もかもを奪い取り、絶望する姿を見せ物にして楽しもうというのだから。 世界ぜんぶが狂っていなければ、実現するはずがない。 「そんなの、ひどすぎるだろ……」 ひどい話だ。 誰だってひどいと言うはずだ。 しかし少女たちがうつむいて黙っているのは、とっくに『ひどい』と言い尽くしたからだろう。 ひどいとしか、言えない話だ。 だから、『ひどい』と言い尽くしてしまえば、言葉をうしなってしまう。無力になってしまう。 知った上で、どうするのか。 七原秋也という少年をどう理解して、これからどう接していくのか。 「あの人は……」 口火を切ったのは、船見結衣だった。 「クラスメイト同士が殺し合うところを見てきて、だから私たちのことを信じられないのかな?」 辛そうな顔で、レナと黒子、そしてテンコを見回す。 「だって、私だったら……絶対にキレると思うんだ。 『中川典子』さんって、七原さんのパートナーだったんだろ? 少なくとも、一緒に力を合わせて生き延びたんだから、きっと信頼してた人で……。 そんな人が放送で名前を呼ばれたのに、すぐそばにみっともなく泣いてるヤツがいてさ、 そいつを黙らせようとしたのに、『お前なんかに気持ちが分かるもんか』とか言われたら……私だったら、キレてるよ。傷つくよ」 その『泣いてるヤツ』が誰を指すのかは、すぐに分かった。 テンコと黒子は現場にいなかったけれど、船見結衣が七原秋也にむかってそう言ったらしいことを、辛そうな表情から知らされる。 「私のことを怒って、自分なんか一番大切な人が死んだんだぞって言い返してるよ。 それなのに、抑えて自分のことを話さなかった。 それって、そこまで我慢しても知られたくないってことだよね? たとえば、知られたら『仲間殺し』扱いされるかもって疑ってるとか。 それか、アマちゃんの私たちなんかには分からないって思ってるとか――」 衝撃がすぎた真実は、傷つけてしまった罪悪感は、良くない憶測を膨らませていく。 しかし、レナが遮った。 「それは違うと思うよ。 秋也くんは何度も『私たちのことを否定しない』って言ったし、『殺さないに越したことはない』って認めてくれてる。 そのときの目は、心にもないことをいってる目じゃなかったと思う」 竜宮レナは、紙に書かれた事実だけに先入観を持ったりしない。 自分の目で見たの七原秋也のことも、ちゃんと覚えている。 「……私はね、隠し事をするのは、別にいいって思うの」 ぽつりと呟くように、レナは言葉を続けた。 黒子と結衣が、意外そうに注目する。 「さっきは七原くんにも自分のことを話してほしいって言ったけど。 友達のみぃちゃんだったら、『言いたくないことを打ち明けなきゃ仲間と呼べないなら、そんな仲間はいらないね』って言うと思う。 昔にしたことがどうであれ、自分を判断するために隠し事を詮索してくるような人なんか、私だって一緒にいたくないから」 両膝の上に両の手をのせた姿勢で、喪った友人のことを思い返すように目を細めて、 「だから、これはきっとワガママでお節介なことだよ。 言い争いもしたけど、私は七原君と『仲間』として一緒にいたい。 だから、一人になろうとする理由が、この秘密にあるなら――」 ――私はそこに踏み込んででも、七原くんとお話がしたい。 言い切られた宣言に対して、結衣と黒子はほっとしたような笑みを浮かべた。 それはまるで、自分たちの立ち位置を、再確認するかのように。 輪の中に七原秋也を加えることを、まだ三人は諦めていない。 「とはいえ――むしろ、心を開いてもらうハードルは上がったと言えますの。 たまたま知ってしまったとはいえ、私たちが勝手に秘密を探ったとなれば、七原さんもいい感情は持たないどころかますます警戒されること必至ですのよ」 白井黒子が、苦い顔でその厳しさを指摘する。 「それに、これからは下手に『歩み寄ってください』とも言い出せなくなりました。 だって、七原さんはとっくに切り捨てる道を選んでいるのですもの。 そして、元の世界に戻っても、それを続けようとしていますもの」 レナたちは顔をうつむかせて、卓上の『報告書』を見つめた。 資料からは、プログラムを生き延びた後の七原については分からない。 けれど彼は、己のことを『革命家』だと称していた。 だからきっと、少年は『日常』には戻らない。 これからも、決して無血革命には終わらない戦いを続けようとしている。 船見結衣が、口を開いた。 独白するように。 「あの人は……『世界を変える』って言ってた。 どんな世界にするつもりなのかな。 その変わった後の世界に、あの人の『帰る』場所はあるのかな」 誰も、それに答えられなかった。 あるはずだと答えるには、七原の瞳は、言葉は、諦観に満ちている。 「そうだな。それに、誰にも話さなかったってことは、 逆に人から何を言われようとも、聞き入れないし決意を曲げないってことだもんな」 テンコの口からも、そんな言葉がもれていた。 友達の植木耕助だって何人もの中学生を救ってきたけれど、 そいつらは自分たちの側から救いを求めるか、あるいは欲しがっていることを自覚していないだけだった。 七原秋也は違う。己に何かを与えようとする者さえ、願い下げだと拒絶している。 「ううん……そうとも言い切れないよ」 しかし、否定の声はあがった。 竜宮レナだった。 「『誰にも話さなかった』って言ったよね。 でも、実際のところはそうじゃないんだよ」 重々しい表情の中に、青い炎のような瞳が燃えている。 料理の時に見せていたぽやぽやとした顔が、怜悧なものへと変貌していた。 その視界には、テンコたちには見えない真実が見えているかのように。 そして視線は――白井黒子へと向いた。 「私は――そこに踏みこめるとしたら、黒子ちゃんだと思う」 ◆ 喫煙所の灰皿に、タバコの吸い殻が三本。 指にはさんだ四本目を、灰皿にぐしゃりと押し付けて潰した。 ぽつりと、七原秋也は独白をする。 「……このまま離れるか」 もとより、研究所に留まり続ける理由はなかった。 このまま食卓に戻ったとしても、また『別行動をさせてもらう』と『行動を同じくしよう』の堂々巡りになることは見えている。 ならば、手間をはぶこう。自分から距離をあけてしまおう。 レナたちは後々に再会でもすれば間違いなく怒るだろうが……それを疑心暗鬼として七原を殺しにかかるほど愚かな少女たちでもない。 そんな損得計算をしながら、七原秋也はゆっくりと研究所を出口にむかって歩き、階段を降り、ゆっくりと歩いて、自動ドアをくぐった。 「まったく。わたくしもアホなら、あなたもアホですのね」 そして、止められた。 夕刻の風にツインテールをそよりと揺らし、両手を腰にあてて立ちはだかる少女に。 右手には、筒状に丸めた紙切れを握っている。 「……行動を読んでたのか?」 「放送後には別行動をすると言っていた人が、いつまで経っても戻ってこなければ、 早まって出て行ったのかと危惧するに決まってますの」 それは計算違いだった。 七原としては、それほど長い時間をぼんやりとしていた自覚はなかったのに。 「そう言われても、俺としては話すことは何もないんだがな。 そっちが『やっぱり七原さんと同じように容赦なくやる覚悟を決めました』ってなら別だが」 後半は挑発だった。 そんなことが起きるとは思っていないし、白井たちは甘い思想のままでいればいい。 七原の見ていないところでやってくれるなら。 「そうですわね。七原さんの望む言葉は言えないでしょうが ――それでもわたくしには、なあなあにしておけないことがあります」 ――ふと、気になった。 自分がこの『容赦なくやる』という言葉を飲み込んだのは、いつの頃からだろう。 川田に『容赦なくやれるか』と問われて『やらざるを得ないだろ』と認めたのは――まだプログラムでも、中盤にさえ差しかかっていない時期だったはずだ。 とある二人の女子生徒が、『拡声器』を使った一件がきっかけになった。 それに比べれば、大きな乱戦をくぐり抜けても、生存者が半数を割り込んでも、なお変わらずにいる彼女たちはやはり強い。 今は亡き『七原秋也』とは違う。 「まずは謝罪をし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七原さんにとって、知られたくないことを知りました」 強い少女はそう切り出すと、丸めていた紙きれを広げて掲げた。 七原は視力がいい。 そこに印字された『戦闘実験第六十八番プログラム報告書』の文字をしっかり読み取って、顔をひきつらせる。 「おいおい。なんだって『そんなもの』がここにあるんだよ」 「支給品にも、色々とバリエーションがあるようですの。 プライバシーの侵害については謝りますが、肖像権の侵害については主催者の方々におっしゃってくださいな」 許さないと決めていた主催者に、さらなる憎悪を上乗せする。 これだから知られたくなかったんだ、と。 知られてしまえば、踏み込まれる。 知ったふうなことを言われて、伸ばされたくもない手を伸ばされる。 「動揺を見る限り、この資料がでっち上げというわけでは無いようですのね」 「ああ。確かに、そこに書いてある『プログラム』とかいうイベントに招待された覚えがあるな。 けど、そいつは大切な『中学生活の思い出』ってやつだ。他人と共有して浸るようなもんじゃないね」 『革命家』は過去を背負い、しかし振り返らない。 だから、何人たりともに背負った荷をほどかせはしない。 「だから七原さんは、ずっと黙っていたんですの? 『身元のしれない不審人物』扱いを覚悟の上で?」 「打ち明けたところでどうなる? 会ったばかりの他人からお涙ちょうだいの昔話で同情を買うほど、『革命家』は落ちぶれちゃいないんでね」 『他人』の部分を強調すると、黒子は分かりやすくカチンときた顔をした。 ここで怒りの反論がくるところを遮って、会話を打ち切らせる。 そういう算段をしていた七原だったが、しかし黒子は黙る。 七原のペースで、ことを運ばせまいとするように。 すぅ、と息を吸い込み、言った。 「――ならどうして、佐天さんにはお話してくださいましたの?」 名前と、記憶を結びつけることにしばらくかかった。 佐天。 なぜ、ここにきてその名前が出る。 もう半日以上も前に死体となっている少女のことだ。 そう、思えば宗屋ヒデヨシがおかしくなり始めたのも、あの少女が死んだことがきっかけで―― ――もしもあの部屋から最初に出てたのがオレだったら……きっと、死んでたのはオレだ。 ――もしオレが死んでたとしても……お前は、仕方ないって言っちまうのか……? ――言っただろ、俺はこんなクソッタレな幸せゲームは、一度クリア済みだってな。 ――あのとき生き残ったのは、俺を含めて二人だけだった。俺のクラス42人のうち、40人が死んだんだ。 そう、たしかに『プログラム』のことを打ち明けていた。 七原にとって、会話とは情報をもらうための交渉だったはずで。 余計なことはいっさい口外しないようにしたはずだったのに。 いつからだ、と慌てて記憶を顧みる。 ――七原や佐天とは住んでる世界がどう考えても違ってる……学園都市、大東亜共和国。 ――俺には初耳だぜ、そんな国も場所も聞いたことがねえ。 ――でも、実際にこうしてあたし達は出会っているし、それは確かな証拠だと思うんです。 本当に最初の最初だった。 二度目の殺し合いが始まって、最初に出会った二人と最初に交わした会話。 たった一日でいろいろなことがありすぎて、すっかり忘却していた過去。 佐天涙子はもう死んでいるし、ヒデヨシだってあんなことがあったからには忘れているはず。 それを、なぜ白井黒子が知っている? 大東亜共和国のことはおろか、佐天涙子についても『死んだ』と最小限のことしか話していなかったのに。 「おい、今度はどんなカラクリだ? 『未来日記』じゃなくて『過去が見られる日記』でも持ってるのか?」 「そんなものに頼らなくても……過去のことだったとしても、相手を知ることはできますの!」 研究棟で囲まれた中庭に、白井黒子の凛とした声が響いた。 風が吹き抜けて、ざわざわと建物脇の植木を揺らしていく。 それが収まった頃に、白井は付け加えた。 「もっとも……気がついたのはわたくしではなく竜宮さんですけれど」 あいつか、と思い出す。 船見結衣を止めようとしていた時の、あるいは首輪のことについて筆談をしていたときの、見透かしたような鋭い眼差しのこと。 「考えてみれば、簡単なことでしたのね。 七原さんはどうして出会った時から『わたくしたちは大東亜共和国の無い世界から来た』ことを知っていたのか」 ああ、そうだった、と内心で歯噛みをした。 単に『異なる世界から人が集められた』ことを知るだけならばたやすい。 『並行世界』というSF小説のような発想にたどりつくにはハードルが高いけれど、それだけだ。 たとえば、宗屋ヒデヨシの世界にある『能力者バトル』や、佐天涙子の世界にある『学園都市』。 相手が『俺はこういう戦いに参加していて……』とか『私は学園都市に住んでいます』と言い出すだけで、すぐにおかしいと理解できる。 しかし、『私は日本という国に住んでいます』などということを、わざわざ説明するだろうか。 「たとえば、『大東亜共和国には学園都市なんてない』と発言して、『大東亜共和国ってなんですか?』と答えが返ってくる。 そして、それに対して七原さんが『大東亜とは何か』を説明する。 そんな流れがあって初めて、祖国の違いを認識できますの。 ましてや、わたくしたちの国が全体主義国家ではないことも、国家に抹殺される危険もなく平和に暮らしていることも、『プログラム』という殺し合いが開かれないことも。 ……そこまで追及をかさねたら、どうしたって『七原さんの祖国はそうではない』ことぐらい知られてしまいます」 一方的に『プログラムというものを知っているか』と尋ねて『知りません』と返事をもらうことぐらいはできるだろう。 しかし、そんな単調な会話だけで『生まれ育った国の何もかもが違う』と確証を得られるものではない。 ましてや『大東亜共和国が生まれなかった代わりに、アメリカにも似た民主主義国家が成立している』なんて、七原秋也からしてみれば理想の世界でもあり、同時に悪夢のような話なのだから。 だから。 「たとえ、情報交換するためにやむを得ずしたことだったとしても。 七原さんは、佐天さんと宗屋さんに自分から話したことになりますの。 打ち明けるには、とても勇気がいるようなことを。 佐天さんたちを信じようとしなければできないことを、してくださったんじゃありませんの」 そうだ。 確かに、そういう会話があった。 もちろん、プログラムでどんな犠牲を払ったのか、本心のデリケートなところは伏せたけれど。 そういう催しを経験したのだと、しぶしぶながら、それでも誇らしげに語ることになった。 「――つまり、何が言いたいんだ? 『どうして話したんだ』って聞かれたら、アンタらの推測したとおり、 『やむを得ずのことだったし、こっちも混乱してた』以外に理由は無いんだがな」 「本当に、理由はそれだけですの? なら、佐天さんは――わたくしの大切な友人は、そのお話を聞いて、なんと仰っていました? 七原さんを恐れたんですの? 信じられなかったんですの?」 そういうことか、と理解する。 だから白井黒子は、一人でやってきたのか。 船見結衣ではなく、竜宮レナでもなく、白井黒子が踏み込んできたのか。 『佐天涙子の友人だから』という、理由を得て。 「そりゃあ……あの子はいい子だったさ。 『プログラム』のことを話しても、ショックは受けた風だったけど、変わらずに接してくれたな」 嘘は言っていない。 けれど、全てでもなかった。 佐天涙子が示した反応の中には、七原を喜ばせた言葉があった。 たとえ佐天の友人から”願い”であっても、その言葉を、自分の口から声にしたくなかった。 そのまま引用するならば、こうだ。 ――そんなの、許せませんよ! 必死に生きてきた人を、こんなゲームにまた参加させるなんて! 許せないと、言ってくれた。 眉をつりあげて、両の拳を振りかざして。 七原秋也が、決して許すことはないと誓った『神様』に対して、そう言ってくれた。 「もし、佐天さんが七原さんを傷つけなかったのなら。 七原さんが佐天さんたちに、そうあってほしいと期待して、“願って”打ち明けたのなら」 ――じゃあ、生きてまた。 ――ああ。七原も。全員生きて脱出しようぜ! ――あはは……みんな無事で帰りたいね。 ――何言ってるんだよ、必ず……必ずみんなで帰るんだ。 気がつけば、そんなやり取りをしていた。 『必ずみんなで帰ろう』なんて、ハッピーエンドを信望するかのような言葉を口にして。 ここから反撃を始めるのだと、気取ることなく笑えていた。 「打ち明けることができたのは…………七原さんだって『仲間』になれると、信じていたからではありませんの?」 探り当てられた。 白井黒子は、救いの手をのばす『七原秋也』を、見つけ出した。 もう隠せない。繕えない。 肩からどっと力が抜ける。 「ああ、そうだな。 確かに俺は、欲しかったのかもしれない。 一緒に走ってくれる『仲間』ってやつが」 その瞬間、白井黒子の顔に、確かな希望が射した。 「だったら――」 ごくごく自然体で、七原秋也は続く言葉を口にする。 「……で、その結果、『仲間』だった宗屋は何をした?」 だが、全ては過去のこと。 救いの手をのばしていた『七原秋也』は、もういない。 「それは――!」 強い語調で反論しようとした声を、冷え切った語調で遮る。 「佐天も宗屋も、もういない。 いや、片方は生きてるけど、とうてい『仲間』とは言えないな。 むしろ次に会ったら、問答無用で蜂の巣にしてるところさ。 アンタらがどんなに庇い立てしても、赤座あかりがそんなこと望んでないとしても」 見事だ、と感嘆する。 もし、さきほど決意を固めていなかったら。 『七原秋也を亡きものにする』と決めていなかったら。 高望みをしていたかもしれない。揺らいでいたかもしれない。 「確かに、あのときの俺は、アイツらにカケラでも仲間意識を持ってたかもしれない。 けど、それが何を生んだ? 俺は、桐山の敵意からアイツを助けた。一人でも多くを救うためにな。 ところが救けられたそいつは、間接的にロベルトと佐野と桐山を殺したよ。 そして、少なくとも赤座あかりをその手で殺してる。 テンコが言ってたホテルでの惨状を聞くに、もっと多くが犠牲になったかもしれないな。 勘違いするなよ、俺はそいつを恨んでるわけじゃない。 アンタらと違って、俺は『それでもハッピーエンドを目指す』って言えるほど夢見がちじゃないんだ」 違う。 あの時あの場所にいたのは、今ここにいる『革命家』ではない。 あの時はまだ死にきれていなかった、『七原秋也』の残り滓だ。 中川典子がまだ生きていた頃の、七原秋也だ。 『世界が違う』と頭では理解していても、それが意味するところを知らなかった七原秋也だ。 「だからさ、頼むよ。白井黒子」 お”願い”だとは、敢えて言葉にしない。 それは、他人に弱さをみせることに他ならないから。 誰にも理解されなくていいし、理解されたくもないから。 「ここで、お別れにしよう」 だからこそ、携えたレミントンの銃口を向けることだってしない。 単純な戦闘力ではどちらが上なのか判断するぐらいの頭はあるつもりだし、 ここでケンカを売れば、取り押さえられてレナたちの元に強制送還される口実を作るだけだろう。 それに、”船見結衣や竜宮レナならばともかくとして”、白井黒子を殺傷するのはちょっとマズイ。 桐山和雄が身を呈してかばって意味がなくなってしまうし、首輪を解除するアテがまるで無いというのに白井黒子の能力をうしなってしまうのは、いくら何でも愚策すぎる。 ”敵になり得る”と理解しているからこそ、愚かにも戦端を切るような真似はしない。 「――お前らは、俺を敵に回したくはないんだろ?」 俺はお前らを敵に回したくないんだ、とは言わない。 決然とした顔の白井黒子に相対して、 七原秋也は、おかしくもないのに笑みを浮かべていた。 【D-4/海洋研究所前/一日目・午後】 【七原秋也@バトルロワイアル】 [状態]:健康 、頬に傷 、『ワイルドセブン』 [装備]:スモークグレネード×2、レミントンM31RS@バトルロワイアル、グロック29(残弾9) [道具]:基本支給品一式 、二人引き鋸@現実、園崎詩音の首輪、首輪に関する考察メモ 、タバコ@現地調達 基本行動方針:このプログラムを終わらせる。 1:??? 2:レナ達を切り捨てる覚悟、レナ達に切り捨てられる覚悟はできた。 3:走り続けないといけない、止まることは許されない。 4:首輪の内部構造を調べるため、病院に行ってみる? 5:プログラムを終わらせるまでは、絶対に死ねない。 【白井黒子@とある科学の超電磁砲】 [状態]:精神疲労(大) [装備]:メイド服 [道具]:基本支給品一式 、正義日記@未来日記、不明支給品0~1(少なくとも鉄釘状の道具ではない)、テンコ@うえきの法則、月島狩人の犬@未来日記、第六十八プログラム報告書(表紙) 基本行動方針:自分で考え、正義を貫き、殺し合いを止める 1:??? 2:とりあえず、レナ達と同行する。 3:初春との合流。お姉様は機会があれば……そう思っていた。 [備考] 天界および植木たちの情報を、『テンコの参戦時期(15巻時点)の範囲で』聞きました。 第二回放送の内容を聞き逃しました。 【船見結衣@ゆるゆり】 [状態]:健康 [装備]:The wacther@未来日記、ワルサーP99(残弾11)、森あいの眼鏡@うえきの法則 [道具]:基本支給品一式×2、裏浦島の釣り竿@幽☆遊☆白書、眠れる果実@うえきの法則、奇美団子(残り2個)、森あいの眼鏡(残り98個)@うえきの法則、ノートパソコン@現地調達、第六十八プログラム報告書(中身)@バトルロワイアル 基本行動方針:レナたちと一緒に、この殺し合いを打破する。 1:白井黒子が七原秋也を呼んでくるのを待つ。 2:今は、レナ達といっしょにいたい。 [備考] 『The wachter』と契約しました。 【竜宮レナ@ひぐらしのなく頃に】 [状態]:健康 [装備]:穴掘り用シャベル@テニスの王子様、森あいの眼鏡@うえきの法則 [道具]:基本支給品一式、奇美団子(残り2個) 基本行動方針:正しいと思えることをしたい。 みんなを信じたい。 1:白井黒子が七原秋也を呼んでくるのを待つ。 2:できることなら、七原と行動を共にしたい。 [備考] ※少なくとも祭囃し編終了後からの参戦です Back TEAM ROCK 投下順 Next 7th Direction ~怒りの日~ Back 悪魔の証明 時系列順 Next 錯綜する思春期のパラベラム(前編) 7th Trigger 七原秋也 7th Direction ~怒りの日~ 7th Trigger 白井黒子 7th Direction ~怒りの日~ 7th Trigger 船見結衣 7th Direction ~怒りの日~ 7th Trigger 竜宮レナ 7th Direction ~怒りの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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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4:キン肉マンVS志々雄真実 【プロローグ~不吉~】 数多の超人達が好闘を見せたキン肉星王位争奪サバイバル・マッチから数ヶ月。 我々取材班は、優勝したキン肉マンチームのメンバーの一人、テリーマンのいるテキサスアマリロを訪ねた。 その日、テリーマンはいつものスリースターパンツを身につけ、我々が歓声を送ったファイティングスタイルで汗を流していた。 ――王位争奪サバイバル・マッチも終わり、当面はファイトのご予定もないようですが、今日はどのような目的でトレーニングを? 「超人レスラーたるもの、日々の鍛錬は怠らないものさ。 確かに戦いの日々は去ったが、いつまた同じような危機が訪れるかは分からない。 アイドル超人軍の一員として、いざという時に戦いに赴けないようではファンが泣くからね」 ――一流超人らしい意志の強さを感じますね。では今日のトレーニングメニューは? 「今日は親友であり、同じ正義超人のジェロニモを招いてスパーリングを行うことになっている。 彼もハワイチャンプとして鍛錬を積む毎日だからね。誘ってみたら快く了解してれたよ」 ――さすがは正義超人。見習いたいくらいの厚い友情ですね。 「HAHAHA。正義超人といえば、一にも二にもまず友情。この絆のおかげで勝てた試合が何度あったことか。 特にあの男……そう、彼との友情は特別厚かった。 今は母星で王位を継ぎ忙しくしている頃だろうが……またいつか会いたいものだ……あっ!?」 ――どうなされましたか? 「ゲェー! 新調したばかりのシューズの紐が切れた! ま、まさか……彼の、キン肉マンの身に何かが……?」 思わぬアクシデントの直後、テリーマンは予定していたトレーニングを全て中止し、我々の取材も已む無く中断されることとなった。 突然切れてしまったテリーマンのシューズの紐。それが何を危惧しているのか、詳細は誰にも分からない。 【ラウンド1~開幕前の論争~】 車窓から見える景色は、豪快な横殴りの雨と、煌びやかな京都の町並み。 汽車内に車窓を覗く余裕がある者はいない。 乗客三者、見つめるのは、互いの視線のみ。 キン肉マンは、志々雄の瞳を。 志々雄は、キン肉マンの瞳を。 ウソップは、双方の瞳を交互に。 大阪駅を出発して約十分。ゴングはまだ鳴らされていない。 一触即発、いつ殴りかかってもおかしくないほど憤っているキン肉マンを抑え付けているのは、積もりに積もった仇敵への恨み。 友人二人を殺された怒り、爆発すれば相当なパワーを生むであろう感情は、蓄積されすぎたせいか抑制となって働いているのだ。 対する志々雄も、キン肉マンが向かってこないのであれば手を出す必要はない。 与えられた試合時間は一時間。その八分の一の時間しか戦闘を行えない志々雄にとって、展開を急くことは愚にも等しい選択だった。 会話もないまま二人の顔を見回すのは、完全に巻き込まれただけの不運な男。 人は彼を、海賊キャプテン・ウソップと呼ぶ(本人談)。 立会人としてここに残ることを強制されたが、元来臆病者の気質を持つ彼は、いつ始まってもおかしくない殺し合いにビクビクしていた。 三者が睨みあったまま、動かない。 均衡を破るのは、果たして誰になるのか。 『京都~京都~』 やがて、汽車は京都に到着した。 一旦停車し、揺れを失くす車内。 その空気を感じ取って、一人が先陣を切る。 ――旦那ぁ。いつまでこうやって睨みあってんのさ。 意外や意外。言葉を発したのは、志々雄の腰に下げられた一本の刀――宝貝『飛刀』――だった。 「ん? まぁ焦るもんでもねぇだろ飛刀。あちらさんは相当いきり立っているみてぇだが、どうやら俺の容姿を見てビビっちまってるらしい。仕掛けてこれないのも仕方ないさ」 「な、なにを~! わたしはおまえを目の前にして、ラーメンマンやたけすぃの無念を噛み締めていただけじゃい! だ~れがおまえみたいな包帯男にビビるか!」 「ななななんだ、いよいよ戦るのかおまえら? だったらこのウソップ様が、立会人としてちゃんと試合を見届けてやるぞぉ……は、離れたところで」 飛刀の言葉が口火を切り、一斉に喋りだす一同。 汽車は京都駅を発車し、滋賀県へ向かおうとしている。 すっかり騒がしさを取り戻した車内では、いよいよ因縁の対決が幕を開けようとしていた。 「志々雄。おまえと戦う前に一つだけ確認するぞ。わたしが剣八と試合をしている最中にたけすぃを誘拐し、その後ラーメンマンを殺害したのは……本当におまえなんだな?」 キン肉マンが今一度、志々雄に確認を取る。 Lの推理を信じないわけではないが、キン肉マンはラーメンマンやたけしの死亡の瞬間を目にしたわけではない。 万が一、二人の死が不幸な事故、もしくは恨み自体が見当違いであるような結果であったとするならば、無理に拳を振るう必要はないのかもしれない。 「ああ、本当さ」 しかし無常。志々雄は悪気のない顔であっさりと答え、キン肉マンが作る怒りの表情に口元を緩ませた。 「ラーメンマンを殺したのは確か昨日の夜だったな。重傷の身体でほっつき歩いてたんで、ちょっと喧嘩をふきかけてみりゃ、あの様だ。 あの時は失望したぜ。正義超人ってのは見掛け倒しなだけで、こうも弱いものなのかってな」 キン肉マンが右拳を握り締める。指と指の隙間から汗が滲み垂れる。 「そういや、結局てめぇと更木の試合はどっちが勝ったんだ? 更木はいつの間にか死んじまったみてぇだが……殺ったのはてめぇじゃねぇな。弱っちぃ正義超人なんかに、人殺しができるはずもねぇ」 キン肉マンが左拳を握り締める。指と指の隙間から血の汗が滲み垂れる。 「たけしを殺したのはラーメンマンを殺した後だったな。本当はもう少し生かしておくつもりだったんだが……案外使えなくってな。 やはり所詮は小僧。俺の手駒になるほどの器じゃなかったみてぇだな」 キン肉マンが唸る。グムム……グムム……と。必死に、何かを堪えるような表情で。 静かに、志々雄の術中に嵌められないよう、静かに思いのたけを解放していく。 「ラーメンマンはなぁ、それはそれは強い超人だったんだ」 「あん?」 「初めて会った頃のあいつは、血も涙もない残虐超人だった……だがわたしたちとの試合を通して、確かな友情で結ばれた掛け替えのない仲間だったんだ」 顔を俯かせ、表情を見せないよう、志々雄に友のことを熱弁する。 「中国出身で、千の技を持ち、一部では闘将とまで呼ばれていた男……それがラーメンマンだったんだ」 拳がワナワナと震えている。 「たけしにしたって……年齢を感じさせないほどの立派なリーダーだった。将来は正義超人にも負けない、たくましい男になっていたに違いないんだ」 キン肉マンが、 「それを、それを」 顔を上げる。 「おまえごときが、勝手に語るなーーーー!!!」 目からは、涙が溢れていた。 身が震え、、耳は痺れるほどの声量だった。 友を思うキン肉マンの感情。 それは抑え付けられるようなものではなく、爆発は免れないものだったのだ。 「わたしは、死んでしまった二人のためにも志々雄、おまえを倒す! 絶対にだ!」 何よりも、『友情』を大切にしてきたキン肉マンだからこそ、この戦いは譲れない。 この戦いは、単なる仇討ちなどでは括れない。友の尊厳を懸けた、世紀の決戦。 超人オリンピック決勝なんかよりももっと貴重な、一世一代の大勝負だった その思いを感じ取ったのか、 (こいつ……最初に見た時はおかしな野郎だと思ったけど……仲間思いのメチャクチャいい奴じゃねーか) ウソップは思わず貰い泣きし、すっかりキン肉マンに感情移入していた。 そして、この刀もまた。 ――こいつが、ラーメンの旦那が言っていたキン肉マン…… 噂に聞いた通りの人物像。飛刀は亡きラーメンマンを思い出し、心を痛めていた。 しかしやはりこの男は、 「……ククク……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 言葉、などというものでは惑わされたりしない。 「何が可笑しい」 「可笑しいもなにも、ここまで笑える話もなかなかねぇぜ。正義超人っていうのは、ここまで笑える連中だったのか」 志々雄の大胆すぎる嘲笑に、キン肉マンは更なる怒りを蓄積させていた。 これが挑発なのだということは分かっている。 だからとて、感情が抑えられるはずがない。 友が、馬鹿にされているのだ。 「仲間が死んで悲しみ、恨みを抱く。人間らしいもっともな感情だ。だがよ、それは所詮、一時の心情に過ぎねぇ。 時が経てば悲しみも晴れ、復讐心も失せる。なのに一時、死人に振り回され、自らを死に追いやる。馬鹿以外の何者でもねぇだろうが」 そういう人間は嫌いじゃない。復讐心は、最も利用しやすい感情だからだ。 だからといって志々雄自身がそういう人種であるかどうかは別だ。 彼とて大勢の仲間がいたが、その間を繋いでいたのは、共通の悲願成就を目的とした信念によるもの。 時には利用し利用される間柄。それでも瓦解することはなかった、強い絆。 正義超人達のような馴れ合いから生まれる友情ではない。信念から来る、絶対的な鎖の絆だった。 汽車は京都を越え、滋賀県に入る。 乗車してから、間もなく三十分が経過しようとしていた。 「そろそろ頃合か……さて、俺からも確認させてもらうぜキン肉マン。これから俺たちがやるのは試合なんかじゃなく死闘。 ルールもなけりゃ邪魔者もいない。もちろん、逃げ場もなしだ。決着はどちらかの死で決まる」 「デス・マッチというわけだな~、望むところだぁ! ラーメンマンやたけしを侮辱し、更にはわたしたちの友情までをも嘲笑った罪、このキン肉スグルがとくと味あわせてやる!!」 口闘が終わり、本当の意味での死闘が始まる。 がたんがたんと揺れる車内で、見詰め合ったまま立ち尽くす二人の闘争者。 開戦の合図を待ちながら、キン肉マンはファイティングポーズを取り、志々雄は飛刀を抜く。 (……ひょっとしてこれ、俺待ち?) 立会人としてその場にいたウソップは、何故かそう感じた。 決闘の開幕ともなれば、それなりの合図が必要だろう。それを実行できるのは、この場にはウソップしかいない。 「えー、こほん。ではでは! これよりキン肉マンVS志々雄のルール無制限汽車内デス・マッチを執り行う!! 勝負の行く末はこのウソップ様がちゃんと見届けてやるから、安心して戦え! くれぐれも、く・れ・ぐ・れ・も! 俺にとばっちりは与えてくれなよ! んじゃあ…………FIGHT!!!」 【ラウンド2~体術と剣術~】 カ~ンというゴングの音は鳴らなかったものの、今ここに、キン肉マン対志々雄真実の決闘が開戦された。 リングは縦に伸びた、動く汽車の内部。横方向への回避は制限され、逃げ場は後方にしかない。 偶然選ばれた試合会場とはいえ、血で血を洗うデス・マッチを行う場としては、これ以上ない最高の舞台だった。 「うりゃあぁぁぁ! 行くぞ志々雄ぉ!!」 開幕早々、キン肉マンがダッシュで志々雄に詰め寄る。 それほど広くはないバトルフィールド、目立ってスピードの速いわけではないキン肉マンでも、志々雄に接近することは容易だった。 志々雄は、突進してくるキン肉マンを黙って待ち構え、相手が自分の間合いに足を踏み入れたところで、一閃。 「わひぃ!?」 横に振るった飛刀の一撃を、キン肉マンは咄嗟にしゃがむことで回避した。 屈んだ体制のまま、上方に聳え立つ志々雄を捉える。 カエルの跳躍のように反動をつけ、そのまま前方にジャンプし、フライングチョップを繰り出した。 志々雄は飛刀を手元に切り戻し、キン肉マンのチョップを刀身で受け止める。 衝撃で弾かれ、二、三歩後ずさる志々雄。 反撃できなかったのは、キン肉マンの攻撃が思っていたより重厚であったのが一つと、満足に剣が振るえない狭い戦場の悪条件が重なったためだった。 「チッ」 志々雄が思わず舌打ちする。 縦に振るえば天井に剣を取られ、横に振るえば客席が邪魔になってしまう。 剣術家自慢の、長い獲物を利用した戦法がかえってあだになる舞台。志々雄はこの状況に劣勢を感じた。 しかし、すぐにその心配が杞憂であったことに気づく。 あったではないか。 この狭い空間で、一方的に相手を攻め立てることが出来る剣術が。 「どうした志々雄! この狭い汽車内じゃ、満足に剣も振るえないんじゃないか~!?」 「……あいつの技なんざ好んで使いたくはないが……この馬鹿にゃちょうどいい戦法かもな」 志々雄がニヤリと口元を歪ませ、体制を変える。 飛刀を地に対し水平に構え、切っ先はキン肉マンに向けたまま握り手を引く。 空いた片方の手は剣先に添え、そこで停止した。 縦でも横でもなく、前方だけに焦点を絞った必殺の型――刺突の体制である。 今までとは違う構えを見せる志々雄に対し、若干の悪寒を覚えたキン肉マンだったが、それでも高ぶる戦意は抑えられない。 真正面から志々雄に突っ込み、今度は関節技を決めようと四肢を捉えにかかる。が、 距離にして五歩、いや六歩はあっただろうか。 間合いに踏み込むまでにはまだ余裕がある。 そう睨んでいたにも関わらず、志々雄は飛刀を前方に突き出した。 ――剣術において、突きは縦斬り横斬りよりも一方向の間合いが格段に広いとされている。 その方向とは、前。 攻撃範囲が前方のみのため、縦や横などの多様な死角を招くことになり、 相当の達人でなければ自ら死を招くことになりかねない危険な技だが、この汽車内の狭い空間ではそのリスクも少ない。 しかも剣術という分野で考えれば、この世界に志々雄ほどの達人はいないだろう。 熟練の剣術家が繰り出す突きは、その突撃力から一撃必殺の至宝、剣道では禁じ手ともされている。 前後に広いだけの汽車内で、これほどまでに有効な剣技は他にない。 そして、最も恐れるべきはその想像以上の攻撃範囲ではなく、何よりも速度。 前に突き出すだけの単純な行為だけに、空気抵抗はほぼ皆無。 さらに踏み込みの速度が加わるため、その一撃を形容するとなれば正に――――神風の如し。 ゲェー! 速い! キン肉マンがそう感じた時点で既に、飛刀の刀身は伸びきっていた。 剣先はキン肉マンの胸――ではなく脇腹を掠め、どうにか致命傷は避けている。 「腰を捻って串刺しだけは避けたか。思ったよりいい反応だ。が」 志々雄は突き出した飛刀を引っ込めようとせず、そのままの型から、横に、 「詰めが甘い!!」 振るった。 キン肉マンの身体に横一線、斬撃による裂傷が伸びる。 飛び散る鮮血が志々雄の顔面を濡らし、微笑を誘った。 刺突を外されても、間髪入れずに横薙ぎの攻撃に変換できる。 これこそ、戦術の鬼才・新撰組副長土方歳三が考案した『平刺突』である。 また、この技を見知った者はこうとも呼ぶかもしれない。 ――『牙突』と。 「痛っでェェェ!!! このヤロー、これくらいでわたしが参ると思うなよ~!」 斬撃を受けながらも、さすがは厚い筋肉を鎧のように身に纏うキン肉マン。 果敢にも突攻を続け、志々雄の身体をホールドする。 「喰らえ! 52の関節技……カンガルー・クラッ」 そのまま締め上げにかかった、刹那。 志々雄の右手が僅かに動き、キン肉マンの身体に触れ、 ドンッ、と一衝撃。 強固に掴んでいたキン肉マンの関節技が、一片に解かれた。 裂傷から来る痛みに加え新たに襲ってきたのは、内蔵が揺さぶられているような気持ちの悪さ。 頭がグラつく。視界が揺れる。足元が覚束ない。 カンガルー・クラッチを破られ、一瞬無防備になったキン肉マンの身体に、志々雄の反撃が襲い掛かる。 キン肉マンの胸板に、飛刀の柄による打撃が与えられる。 零距離のため、斬り込みが来なかったのが唯一の救いか。 衝撃で吹き飛ばされ、元居た場所まで戻されるキン肉マン。 地を転がり悶絶しながらも、完璧に倒れ伏すことはなかった。 すぐさま立ち上がり、戦闘続行の意思表示となるファイティングポーズを取って見せるが、ダメージの影は隠し通せていない。 「ほう。まだ立てるのか。今のはラーメンマンを仕留めた技だったんだが、どうやら手前は奴より頑丈らしいな」 「な、なに? これがラーメンマンを苦しめ、死に至らしめた痛みだというのか……」 自身も苦しみを噛み締めながら、再度殺されたラーメンマンのことを思う。 立っているのも辛い現状、ラーメンマンもさぞかし苦痛に苛まれたのだろう。 考えていたら、またムカムカしてきた。 他人が苦しんでいる様を見て、笑っていられる外道、志々雄真実。 やはりここで見逃すわけにはいかない。 身を挺してでも、二人の友の仇討ちのためにも、 「志々雄ぉー! 貴様はここで倒ォォォスッ!!」 がむしゃらに、突き進む。 「学習能力もないのか、こいつは」 やれやれとボヤキながらも、瞬時に構えを取る。 先程と同様の、待ちの体制から放たれる即行の片手平刺突。 キン肉マンの喉仏を狙った剣筋は、若干反れて左肩を貫く。 「ギャアアァァァァァ!!」 決して大袈裟とは言えない苦声を上げ、キン肉マンは再び地に倒れてしまった。 今度はすぐに起き上がれない。 ここが本当のリング上であるならば、レフェリーにダウンを取られ、カウントを読み上げられるところだった。 倒れるキン肉マンを見下ろしながら、志々雄がそっと歩み寄る。 「飛刀、さっきの一撃だが……あれはキン肉マンが避けたから狙いが外れたわけじゃねぇ。一体どういうつもりだ?」 ――………… 「都合が悪くなるとだんまりか? まさか、ラーメンマンが恋しくなったわけじゃあねぇだろ?」 先程の刺突、志々雄は確かにキン肉マンの喉元を狙った。にも関わらず軌道はずれ、左肩を貫く結果となってしまった。 何故か。刀を握っていた志々雄には明白である。 剣先が触れる一瞬、飛刀が僅かな身震いをし、狙いが外れたのだ。 まるで、キン肉マンの死を拒むように。 機は逃したものの、戦況が志々雄側に傾いていることは揺ぎ無い。 静かに歩を進め、キン肉マンに止めを刺そうと、 「す、ストッ~プ!」 歩み寄った斜線上、長鼻の乱入者によって道を阻まれた。 【ラウンド3~乱入者~】 「あん? なんのつもりだ長鼻」 「も、もう決着は着いただろうが。勝負はおまえの勝ち。このキャプテン・ウソップ、しっかり見届け」 「寝言言ってんじゃねぇよ」 既に勝敗は決したと判断し、キン肉マンと志々雄の間に割って入ったのは、長鼻の立会人ウソップ。 ガクガクと笑う膝を懸命に震え立たせながら、血に塗れた志々雄と向き合う。 「俺達がやってんのは飯事みてぇな試合じゃねぇ。『死闘』なんだよ。 どちらかが死ぬまで決着なんてものは着かねぇ。最後に立っているのは、一人だ」 怪しい狂気的な笑みでウソップを牽制しながら、志々雄は淡々と言葉を紡ぐ。 その見た目以上の気迫に押され気味のウソップだったが、それでもその場を動くことだけはしなかった。 今自分が退けば、後ろにいるキン肉マンが殺されてしまう。 「け、けどよぉ……」 「志々雄の言うとおりだ……」 志々雄相手に尚も食い下がろうとしたウソップの後方、満身創痍のキン肉マンが、懸命に立ち上がる姿があった。 「これはお互いの意地を懸けたルール無用のデス・マッチだ……わたしはこの試合を受けたからには、最後までリングを降りることはない。 もちろん、ギブアップもな……ゴハッ!!」 それでも、志々雄の放った『衝撃貝』のダメージが残っているのだろう。 床に勢いよく吐血し、再び膝を突いてしまう。 「お、おい! 大丈夫かよ」 「大丈夫かだと~……当たり前じゃー! ここでわたしが志々雄を倒さなければ、いったい誰がラーメンマンやたけすぃの仇を取ると言うんだ!」 言っていることは力強いが、当の身体はフラフラで、とても見ていられるような状態じゃない。 「……なんで、なんでそんなに頑張るんだよ……仇討ちっていったって、自分が死んじまったら意味ねぇじゃねーか……」 ウソップが呟いた。 己の身を削ってまでも戦いを挑むキン肉マンの奇行の意味が知りたくて、その熱意の真意がなんなのか、知りたくて。 「ラーメンマンは、一番の親友だった。共に戦い、何度もお互いを助け合った仲だ……」 息も絶え絶えで、苦しそうな瞳を投げかけながら、キン肉マンが喋り続ける。 「たけすぃは、この世界に来て初めてできた友達だった。共にした時間こそ少ないが、掛け替えのない親友になれるはずだったんだ……」 キン肉マンの姿が、言動が、不思議と輝いて見える。 「そんな二人が殺され、侮辱された……ッ! 親友であるわたしが、どうして……どうして黙っていられると言うんだァァァ!!!」 心が、ハートが、震えた。 久しぶりに聴いた、心に響く大声。ああ、ルフィの声もこんくらいやかましかったな……などと思いながら。 「泣かせるじゃねぇかキン肉マン。だがもう勝負は着いたも同然だ。長鼻、さっさとそこを退い」 「退かねぇ」 その一言で志々雄から笑みが消え、周囲一帯に冷たい空気が張り詰めた。 「……意味が分からねぇな。てめぇは単なる立会人としてここにいる。そして俺とキン肉マンの死闘はまだ終わっちゃいねぇ。まだ理解できてねぇのか?」 「分かってるさ。どっちかが死ぬまで納得がいかねぇってのも。俺が手を出すのは見当違いだってことも。だけど退かねぇ」 「……まさか、キン肉マンを庇うってのか?」 「……ビンが」 「あ?」 「ロビンが死んだんだ!!」 志々雄相手に声を荒げ、ウソップは堂々と言ってのけた。 「俺は、ロビンが死んだって知った時……とむらいの鐘を鳴らしてやるって決意をした……笑っちまうよな、何がとむらいの鐘だよ……」 声が震えている。だが、この震えは恐怖から来ているのではない。 不甲斐ない自分への、怒りから来ているのだ。 「ば、ばかも~ん……ロビンマスクの奴なら、今頃母国で嫁さんと仲良くやっとるわい……」 力ないキン肉マンの指摘も、今のウソップには届かなかった。 「俺は、仲間の死に対してそんなことくらいしかしようとしなかったんだ……ここにいるキン肉マンみてぇに、仇を討つなんて考えもしなかった。 仇が誰か分からなかったからじゃない。俺が弱かったから、俺に仇討ちなんて無理だって、諦めちまったから」 もっと、強さがあれば。 もっと、度胸があれば。 もっと、勇気があれば。 自分も、キン肉マンのように。 「仲間が死んだってのに、俺は直前まで、隅っこで隠れてて、仲間を守ろうともしなかったのに……!」 次第に、ウソップの目から涙が流れ落ちていた。 それこそ滝のような勢いで、何が悲しいのか、志々雄には理解できなかった。 この涙は悲しさから来ているのではない。悔しさから来ているのだ。 「もう、仲間を失うのなんて嫌なんだよ……頼むから、殺さないでやってくれよ…………」 「この期に及んでそれを懇願するか? 第一、そいつはてめぇの仲間なんかじゃねぇだろ」 確かにそうだ。ウソップとキン肉マンが出合ったのは、ほんの数十分前。 仲間になるとも言っていなければ、ろくに会話もしていない。 なのにウソップは、キン肉マンに対し仲間と――麦わら海賊団のみんなのような暖かさを感じて――何ら変わりない感情を抱いていた。 きっかけはなんだったのか。仲間を思うキン肉マンの姿勢に心打たれたのか。 「だったら!」 ただ、キン肉マンに死んで欲しくない。 それだけで、ウソップは志々雄の前に立ちふさがった。 「こいつは今から、我がウソップ海賊団の一員だ! 船長が仲間を守るのは当然の行為。キン肉マンを殺すつもりなら、俺が相手になってやらぁ!!!」 言った。言ってしまった。 伝説の人斬り相手に、宣戦布告してしまった。 ちっぽけな海賊団の、単なる嘘つきな狙撃手が。 「そうかい」 ウソップの宣言に対し、志々雄は短くそう返した。 そして再び歩を進め、ウソップとキン肉マンに接近する。 「ウソ~ップ、ライフル!」 向かってくる志々雄に臆しながらも、ウソップは懸命に虚勢を張って対抗した。 スナイパーライフルを構え、銃口を志々雄に向ける。 (安心しろ……俺は狙撃の名手だ。こんな近距離、絶対に外すはずがねぇ) ウソップと志々雄の距離は約7~8メートル。 麦わら海賊団の狙撃主として活躍し、魚人や能力者とのタイマンでも勝利を収めたことのあるウソップが、万が一にも狙いを外す要因はない。 (大丈夫、大丈夫。俺は、この射撃の腕で何度も死線を越えて来たんだ。今度だって……うまくやってやらぁ!) ウソップが引き金を引く。 銃声が鳴る。 銃弾が飛び出た。 銃弾は一直線に志々雄へと伸び、 頬を掠めて奥へと消え去った。 「…………ハズした。この、俺が?」 唖然とするウソップを尻目に、銃弾を回避した志々雄はダンッと踏み込む。 同時に飛刀を下方から振り上げ、ウソップの構えていたスナイパーライフルへと一閃。 ――やめてくれ! 志々雄の旦那ァ!! 交差による金属音が木霊した瞬間、飛刀の悲痛な叫びが上がったような気がした。 錯覚ではない。ウソップのスナイパーライフルが志々雄の手によって斬り弾かれた瞬間、飛刀は志々雄に懇願したのだ。 剣を振るな。ウソップを襲うな。と。 志々雄がそれを聞くような男でないことは、既に分かりきっていた。 ウソップの手から弾かれたスナイパーライフルは、回転しながら天井にぶつかり、志々雄の後方へ落下した。 回収は不可能。距離的にも、時間的にも。 ウソップが次の行動を取るより先に、志々雄は動く。 飛刀が振られた。 剣筋は一直線に、刺突の型で。 貫いたのは、ウソップの胸。 「……恐怖で竦んだか? 手元が丸見えだったぜ」 ウソップの敗因は、近距離でライフルを使用したこと。 対抗できる武器がそれしかなかったとはいえ、本来なら長距離で性能を発揮するものを使ったのは、明らかに失敗だった。 何しろ志々雄は幕末を生き抜いた生粋の剣士。 ウソップの手元を見れば、引き金を引くタイミング、銃弾が飛び出るタイミング、そしてそれを回避するタイミング、全て把握することが出来る。 明治政府を恐怖のドン底に叩き落した人斬り相手に、近距離からの銃撃など意味を成さない。 「ま、死闘中の事故なんざよくあることだ。運がなかったと思って、諦めな」 自分は人質だから、自分を殺したらパピヨンやポップを敵に回すことになるから。 そう考えていた自分が馬鹿だった。 この男は、この志々雄真実という男は、 そんな『常識で考えられるような生き方』はしていない。 崩れ落ちるウソップを見て、キン肉マンは身震いした。 志々雄の枠に嵌らないほどの狂気。 彼が今まで戦ってきたどの超人たちよりも、異質。 冷酷、冷血、冷徹。どの悪魔超人をも凌駕する非道さ。 歴戦を戦い抜いた勇者であるキン肉マンでも、昔の、弱虫だった頃の感情を思い出さずにいられなかった。 ――怖い、と。そう感じてしまった。 「……飛刀、どうやらてめぇも、キン肉マンに絆されちまったみてぇだな」 ――あ、あ、あ、ああ…… 大変なことをしてしまった。 そう悔いるように涙を見せる飛刀に、志々雄は無情な言葉を浴びせた。 ウソップを、傷つけてしまった。 ウソップだけではない。 キン肉マンも、たけしも、剣心も、乾も、みんな、飛刀の刀身がやったことだ。 「まあいい。どんなに拒もうが、おまえは単なる俺の『獲物』だ。 どんなに泣き叫ぼうが、使い手に対する拒否権なんてものは存在しねぇのさ。 ――ラーメンマンの時もそうだったようにな」 ああ、そうだ。 あの時も、自分は大変なことをしてしまった。 ラーメンマン……忘れていたはずのかつての持ち手を思い出し、飛刀はまた、涙を流した。 後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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ふたばネタ注意 うんしー注意 おまえはでいぶだ 作:慈絶院 「ゆ~」 「ゆゆ~」 「ゆっくり~」 大きな自然公園にて、たくさんのゆっくりたちが日向ぼっこをしていた。 公園のゆっくりは、普通の野良ゆっくりとは少し違った立ち位置にあった。 公園のゆっくりは基本的に人間を恐れない。 公園は憩いの場であり、人目も多いため、ゆっくり嫌いの人間もここでは大っぴらには虐待しないのだ。 それどころか、食べ物をくれたり可愛がってくれる人間も多かった。 なので公園のゆっくりたちは逃げ隠れせず、積極的に人間と関わろうとした。 といっても、露骨にお菓子を要求したりはしない。あくまで歌ったり踊ったりゆっくりしたりして可愛さをアピールするだけだ。 人間に迷惑をかけたら駆除されてしまう可能性があったからだ。 ゆん口にも気をつけ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あまり増えすぎると間引かれてしまうからだ。 まったく危険がないわけではなかったが、都会の路地裏に比べれば格別に環境のいい棲家だった。 お行儀良くさえしていれば、人間に可愛がってもらえるし、もっとも運の良いゆっくりは拾ってもらえることすらある。 もちろん、すべてのゆっくりが公園に住めるわけではない。公園のゆっくりたちは小規模な群を作り、互いに掟を守らせた。 また、他所から来たゆっくりを受け入れるか否かも自分たちで審査した。 いわゆる“ゲス”を公園に住まわせたなら、公園のゆっくり全体に害が及びうるからだった。 公園のゆっくりはゲスな同族に神経質だった。 「ゆぅ?」 「ゆゆ?」 一人の人間がゆっくりたちの群に近づいてきた。 「ゆっくりしていってね!」 「にんげんさんゆっくりしていってね!」 「ゆっくりこんにちわ!」 「きょうはゆっくりしたおてんきですね!」 人間はゆっくりたちに側に屈みこんだ。にこやかに笑っている。 「ゆっくりしたきみたちにこれをあげよう」 そういって人間はお菓子をゆっくりたちに配った。 「ゆゆ! あまあまさんだよ!」 「にんげんさんありがとう!」 「ゆっくりたべるね!」 「むーしゃ! むーしゃ! しあわせー!」 「すごくゆっくりできるよ!」 ゆっくりたちは人間に感謝しつつ、美味しいお菓子を頬張った。 そんなゆっくりたちを、お菓子を与えた人間は微笑ましそうな表情で見回している。 ふと、人間の視線が一匹のゆっくりれいむの上で止まった。 そのれいむはお菓子を食べ終えて、幸せそうな表情で自分の口の周りを舐め回していた。 人間はそのれいむに腕を伸ばし、抱き上げた。 「おそらをとんでるみた~い!」 「れいむいいな~!」 他のゆっくりたちがうらやましがる。抱っこしてなでなでして可愛がってもらえるのだ。 もしかすると、拾ってもらえるのかもしれない。 人間はにこやかな表情で抱きかかえたれいむの目を見つめ、こう言った。 「おまえはでいぶだ」 「ゆ?」 少しの間、れいむは言われた言葉の意味がわからなかった。 うらやましがっていた他のゆっくりたちの表情は凍り付いている。 「おまえはでいぶだ!」 「ゆゆー!」 “でいぶ”、それはれいむの変異体とされ、低い知能と劣悪なゆん格を持つといわれる。 都会のゆっくりは人間の強さをよく知っていたため、普通はあまり無礼な態度をとらないように気をつけている。 だが、でいぶはまったくおかまいなしに、人間に対して傍若無人な態度を取り、迷惑をかけるという。 人間相手に“おうち宣言”すらするのだという。 しかし、れいむとでいぶを分ける明確な基準はない。ときにはゆっくり駆除、虐待のための方便に使われることもあった。 殺したゆっくりを「こいつはでいぶだった」と言い、なんらかの証拠を提出すれば、大抵はそれ以上追求されることなくでいぶ認定されたのだ。 いずれにせよ、れいむがでいぶと呼ばれたことは破滅を意味する。 「おまえはでいぶだ! ゲスゆっくりだ! 生きる価値のない腐れ饅頭だ! おまえはでいぶだ! おまえはでいぶだ!」 人間はさっきまでの優しげな様子とはうってかわって、厳しく激しい口調でれいむを罵倒する。 「れいむはれいむだよ! でいぶじゃ──ゆぎっ! ゆぎぎ……」 突然、れいむはすさまじい激痛に襲われた。餡の芯から響き渡るような猛烈な痛さだ。 あまりの痛さに叫び声も出せない。 「おまえはでいぶじゃないのか? おまえはれいむなのか? 言ってみろ! おまえはれいむなのか!?」 「でいぶだよ゛! でいぶだよ゛! でいぶばでいぶだよ゛!」 れいむは切羽詰って連呼したが、痺れるような痛みのせいでうまく呂律が回らなかった。 「ほらやっぱりでいぶじゃないか!」 「でいぶだよ゛! でいぶだよ゛ぉ゛ぉ゛ぉ゛ぉ゛! でいぶばでいぶじゃな゛い゛よ゛! でいぶな゛んだよ゛!」 仲間のゆっくりたちは急な事態の変化に、何もできずにおろおろと目配せしあっている。 ゆっくりたちからは、人間の指の間に仕込まれた針が見えなかった。──それには唐辛子エキスといくつかの薬を混ぜ合わせたものが塗られていた。 そのため、唐突に人間に詰問されたれいむがでいぶであることをカミングアウトしたとしか見えなかった。 「これだけゆっくりがいれば一匹ぐらいは腐った奴が紛れ込んでもおかしくないもんな! どれ、他の人やゆっくりに迷惑がかからないようにちゃんと“印”をつけておこうか」 人間はなにかを指先につけてれいむの額をなぞった。そして、れいむを腕から解放して仲間たちの元に返した。 仲間たちは戻ってきたれいむを見て、慌てふためきれいむから後ずさった。 「どうしたのみんな! れいむはれいむだよ! れいむのおかおになにかついているの!」 「ふん、見せてやろう。おまえに刻まれた烙印をな」 人間は手鏡を取り出し、れいむに見せた。 ゆっくりは社会性の強い動物なので、大抵は鏡に映ったのが自分であることを認識できる。 特に鏡のありふれた都会ではそうだ。 「ゆゆー!」 れいむの額には“ゲス”と書かれていた。(都会のゆっくりの識字率は高い。ひらがなカタカナの単純な単語に限られるが) 「その烙印は決して消えないぞ。なぜならおまえはゲスだからだ! ゲスでいぶだからだ!」 「ぞんな……ぞんな……どぼじで……どぼじで……」 人間は立ち去って行った。 れいむはでいぶ認定されてしまったが、幸いにして制裁されることはなかった。 だが、仲間の態度は冷たかった。 明らかに距離をとり、ひそひそと囁き合い、れいむの方をちらちらと盗み見て、視線が合うと慌てて逸らした。 「みんな! れいむはれいむだよ! でいぶじゃないよ! ゲスじゃないよ! みんなのしってるれいむだよ!」 そのはずだった。そのことは仲間たちも知っている。 このれいむはゆっくりしたゆっくりだったはずだ。人間に迷惑をかけたことはなかったはずだ。 だが、実際に自分ででいぶだといい、しかも額にはゲスと書かれている。 れいむは必死になって額にかかれた文字を消そうとした。水で塗らして消そうとしたが、文字は消えない。にじみもしない。 このれいむはゲスであるとはっきり主張し続けていた。仲間たちもその様を見て、いよいよれいむから離れていった。 れいむは意を決して、額を石にこすり付けて傷つけようとした。皮ごと烙印を剥がそうというのだ。 「ゆぐっ! ゆぐぅ! ゆぎぎぃ! ぎえでぇ! ゆっぐりぎえでね!」 それはとても苦痛に満ちた行程だった。仲間たちも思わず目を逸らす。 それで、とりあえずは烙印を消すことが出来た。 仲間たちはれいむにある程度の距離をとり、ぎこちない態度を取り続けたが、あからさまに排除することはしなかった。 だが、数日もたたない内に剥がした皮は再生し、消えたはずの烙印も復活した。 「どぼじでぇぇぇぇぇぇぇ!!」 その不気味な様を見た他のゆっくりたちは、ここに至って完全にれいむを村八分にした。 これはれいむがでいぶである、ゲスであるという神様からのお告げとしか思えなかったのだ。 れいむは半狂乱になった。するとどういうことか、やたらと涎が垂れてくるようになった。 止めようと思っても止まらないのだ。れいむは不安に押しつぶされ、考えが他所に回らず、汚らしい格好のまま過ごすようになった。 ついに、公園のゆっくりたちはそんなれいむを見るに見かねて、公園から追放することを決定せざるを得なかった。 かつての仲間たちは暗に明に、「ゆっくりしないでさっさとこうえんをでていってね!」とれいむに迫った。 れいむは皆の非難の視線と言葉に耐えられなくなり、ある夜、ひっそりと公園を出て行った。 ゲスの烙印を背負って……。 「やあ、ゆっくりたち。きょうもゆっくりしているね」 「にんげんさんだ! ゆっくりしていってね!」 あのあまあまをくれた人間が再び、公園のゆっくりの群を訪れた。 多くのゆっくりは明るい声で人間を歓迎したが、一部のゆっくりはこの人間が仲間のれいむを追い出すきっかけになったことを思い出し、不安げな表情だ。 「ところであのでいぶはどうなったのかな?」 「ゆっ!」 人間が言ったのは、あの追い出されたれいむ、いやでいぶであることは明白だ。 「あいつはとんでもないゲスだったよな。なにか酷いことをされていないか? 大丈夫か?」 「……でいぶにはゆっくりおひっこししてもらったよ」 一匹のぱちゅりーが呟いた。 他のゆっくりたちも目を伏せ暗い表情をしている。 「そうか。ゲスを公園に住まわせておくわけにはいかないからな。おまえたちは正しいことをしたよ」 「ゆぅ……でも……」 「えらい。とてもえらい。とてもゆっくりしたゆっくりたちだ。きみたちにご褒美をあげよう」 「ゆゆー!」 人間はお菓子をばら撒いた。 それはとても甘い香りのする美味しいそうなお菓子だった。 お菓子を見ると塞ぎ込んだゆっくりたちの心も晴れた。人間が「正しいことをした」と褒めてくれたことも大きい。 「にんげんさんありがとう!」 「むーしゃ! むーしゃ! ……すごくしあわせー!」 「おいしいよ! このおかしすごくゆっくりしてるよ!」 「ゆぅぅん! ゆぅぅん! らめぇ! おいしすぎておかしくなっちゃう!」 「すごくっ! すごくぅ! あまあまだよ! あまあまのくいーんだよ!」 それはとても美味しいお菓子だった。 今までこんなに美味しいものを食べたことはなかった。 ゆっくりたちはお菓子に夢中になった。嫌なこともすべて忘れてしまった。 「気に入ってくれて良かった良かった。僕も嬉しいよ。それじゃあ今日はこのへんで」 「にんげんさんありがとう! ゆっくりまたきてね!」 「にんげんさんのおかげですごくゆっくりできるよ!」 「にんげんさんだいすき!」 ゆっくりたちは遠ざかる人間の背に向かって、いつまでも声をかけたり跳ねたりし続けた。 しばらくして、また人間が公園のゆっくりの元にやってきた。 「やさしいにんげんさんゆっくりしていってね!」 ゆっくりたちはこの人間の顔を完全に覚えた。 この人間はとても美味しいあまあまをくれるのだ。 「さあ、今日もあまあまをあげよう。一匹ずつあげよう」 そういって、人間はゆっくりを一匹ずつ抱き上げ、頭を優しく撫でて、手ずからお菓子を食べさせてくれた。 「ゆゆ~ん! なでなでくすぐったいよ!」 「あまあましあわせ~!」 「いいないいな~! ゆっくりはやくれいむのばんになってね!」 だが、お菓子を貰えたゆっくりたちの表情はそれほど幸せそうではなかった。 お菓子があまり美味しくなかったのだ。 不味いわけではない。だが、前にもらったあの特別なお菓子に比べればゴミと言わざるをえなかった。 「にんげんさん、まえのおかしはないのぜ?」 お菓子を貰った一匹のまりさが人間に尋ねた。 「まえのって? あああれか……あるけど」 「よかったらそっちをもらいたいんだぜ?」 「いいよ」 そういって人間は再びまりさを抱き上げた。 「ええ~! まりさずるいよ~!」 「とかいはなありすにもあのおかしをくださいね!」 ゆっくりたちから不満の声が上がる。とはいえ、あの美味しい方のお菓子もくれるというのだ。 ゆっくりたちは期待に心が弾んだ。 だが人間は、まりさを抱き上げるだけで一向にお菓子を与えようとはしない。 「にんげんさん、どうしたんだぜ?」 痺れを切らしたまりさが訪ねる。 だが、人間は動かない。お菓子もくれず、黙りこくったままだ。 「はやくおかしがほしんだぜ! ゆっくりしないでまりさにおかしをくれなのだぜ! ……はっ!」 まりさはつい催促をしてしまった。 これは人間と付き合う上で禁忌とされる行為のひとつだった。 美味しい方のお菓子を要求するのも(ゆっくりたちの偽らざる本音であったが)、本来は避けるべき行為であったが、 人間を急かすのは完全なダウトだった。 途端に人間の表情が険しくなった。まりさを握った指に力が込められるのがわかった。 「ゆ……ゆわ! ゆわわ! にんげんさんごめんなのだぜ! もうまりさはおかしはいらないのぜ! ゆっくりはなしてほしいんだぜ!」 ゆっくりはよく空気の読めない生き物と言われる。 このまりさはそれに関しては多少はましな部類と言えただろう。食べ物を辞退するというのはゆっくりにはなかなかできないことである。 人間は、まりさの謝罪を聞き入れたのか、険しい表情を緩めた。 だが、まりさを離すことはなかった。 そしてこう言った。 「おまえはばりざだ」 「ゆへ?」 まりさは間抜けな声を漏らした。 だが、その意味するところは完全に理解していた。 “ばりざ”はれいむにおけるでいぶとほとんど同じ意味だと思っていい。 まりさはあの追い出されたでいぶと同じ境遇に陥ったのだ! 「おまえはばりざだ! クソ生意気なばりざだ! 人間を舐めて無礼な態度を取るゲスゆっくりだ!」 人間は矢継ぎ早にまりさを糾弾する。 「ま、まってほしいんだぜ! ゆっくりあやまるんだぜ! まりさは! まりさは! まり──ゆぎぃ!」 すさまじい激痛がまりさの全身を貫き、まりさは二の句が告げなくなった。 さらに、そのショックでしーしーを漏らしてしまった。 「ゆあ、ゆああ……ああ……」 まりさのしーしーは人間の膝にもろにかかってしまった。 これをやってしまって無事で済んだゆっくりはほとんどいない。 しーしーとは砂糖水であり、たいして汚いものではない、ということはこの場合無関係だ。 “しーしーかけ”がゆっくりが行う究極の侮辱行為であることは人間にもよく知られている。 「ふん、わざわざ問うまでもないな! これが明白な証拠だ!」 人間はゆっくりの群の中にまりさを放り出した。 だが人間はまりさになにもしなかった。制裁するわけでもなく、あの烙印を刻むこともしなかった。 かといって立ち去るわけでもなかった。 怒りに満ちた表情でまりさを中心にゆっくりたちを睨みまわしていた。 「あ、あの……にんげんさん?」 ぱちゅりーが不安の滲んだ声で問いかける。 「あの……あの……どうすればゆるしてもらえますか?」 人間の怒りを解かなければ、まりさだけでなく他のゆっくりも制裁されてしまうかもしれない。 それにあのお菓子ももうもらえなくなるだろう。あの美味しいお菓子。素晴らしいあまあま……。 「もちろん制裁に決まっている!」 「ゆひぃ!」 まりさは悲鳴を上げた。他のゆっくりたちもつられて痛々しい声を漏らした。 「だが、俺がやるつもりはない」 「え……?」 「おまえたちだ。おまえたちが制裁するんだ!」 「そ、そんな!」 ゆっくりたちはただならぬ成り行きにあわあわと唸ることしか出来ない。 「仲間の不始末は仲間内で片付けろ。いいか、ゲスを見逃すことはゲスなんだ。 わかるか? ゲスを制裁しないゆっくりもまたゲスなんだぞ!」 「ゆひぃぃぃぃ!」 まりさを、いやばりざを制裁しなければ群全体がゲスと見なされる! 人間はそういう意味の言葉を放った。 ゆっくりたちは恐慌状態に陥った。 「とかいはぁぁぁぁぁ!!」 一匹のありすが、わめきながらばりざに体当たりを食らわせた。 「ゆげぇっ! ありず、なにずるんだぜ!」 「ゲスなまりさ……いえばりざがわるいのよ! ばりざがわるいのよ! ばりざはとかいはじゃないわ!」 ありすが口火を切ると、他のゆっくりたちも次々にまりさを攻撃し始めた。 「そうだよ! まりさはばりざだよ! ゲスなんだよ! にんげんさんにめいわくをかけたんだよ! だから……だから! ゆっくりしんでね!」 「ゆぎ! ゆがっ! ゆぶっ!」 まりさは右に、左に跳ね飛ばされる。裂けた皮の下から餡を撒き散らしながら。 「ばりざはばりざなんだぜぇぇぇ! ばりざばゲズゆっぐりなんだぜぇぇぇ! ばりざばごうえんでいぢばんづよいんだぜ…… ごごばばりざのおうぢなんだぜ、ばがなじじいはざっざどででいぐんだぜ…… ざっざど……あ゛ま゛あ゛ま゛を……よごずんだぜ……」 まりさは跳ね飛ばされながら、一般的なゲスが言うとされる台詞を喚き続けた。 まりさは痛みの中で錯乱したのか、自分をゲスだと認めれば助かると思い込んだのかもしれない。 あるいはゲスそのものになりきったのかもしれない。 「もういいだろう」 「ゆふぅ……ゆふぅ……」 「ゆ゛……ゆ゛……ゆ゛……」 ゆっくりたちは皆荒い息をついていた。 蹂躙されたまりさは虫の息だ。まだ死んでいないがもう助かるまい。 「えらいぞゆっくりたち!」 人間は元の穏やかな表情に戻っていた。 そして、ゆっくりたちの労をねぎらい、褒め称えた。 「ゲスを制裁しなければゲスとなる。だが、ちゃんと制裁するならきみたちは善良なんだ! わかるよな? きみたちはとても善良なゆっくりだ! ゆっくりの鏡だ!」 「ゆふぅ……ゆふぅ……」 「大変な仕事をして、お腹がすいただろう! 素晴らしいゆっくりたちにご褒美をあげよう!」 人間はお菓子をばら撒いた。 ゆっくりたちは匂いだけで、そのお菓子があの特別なやつだと気がついた。 身も心も疲れ果てていたゆっくりたちは我先にとお菓子に飛びついた。癒しを求めて。 「うめぇ! これめっちゃうめぇ!」 「むーしゃ! むーしゃ! しあわせー!」 「ありすたちはとかいなのね! とかいはだからこんなおいしいあまあまさんをもらえるのね!」 「ばりざざまぁ! ゆっくりじごくでゆっくりはんせいしていってね! ゲスがうつっちゃうよ!」 人間のくれたお菓子は美味しかった。 とても美味しかった。 これに比べればどんな食べ物も色あせてしまう。 ゆっくりたちは自分たちが泣いていることに気がついた。 涙が出るのはお菓子があまりにも美味しすぎるからだろうと思った。 「やさしいやさしいにんげんさんがきてくれたよ!」 「ゆっくりしていってね!」 「いっぱいゆっくりしていってね!」 あの人間がまたしてもやってきたとき、ゆっくりたちは大歓迎した。 あれからゆっくりたちはなんとなく不満を感じていた。 何を食べてもあんまり美味しくないのだ。 公園を訪れる人々から珍しい食べ物を貰うこともあったが、それらもいまひとつ美味しく感じられなかった。 ゆっくりたちは、特別なお菓子をくれる人間が来るのを今か今かと心待ちにするようになっていた。 だが、人間はお菓子をくれなかった。 にこにことゆっくりたちに微笑みかけてくれたが、それ以外には何もしなかった。 ゆっくりたちは、前回のまりさの失敗を覚えていたので催促することはなかった。 ただ待ち続けていた。 瞳を輝かせながら待ち続けていた。 涎を垂らしながら待ち続けていた。 だが、人間はお菓子をくれなかった。 群の中に一匹のぱちゅりーがいた。 ぱちゅりーは賢かった。 だから、このままではいつまでたっても人間はお菓子をくれないだろうと気がついた。 ぱちゅりーはお菓子が欲しかった。他のゆっくりもそうだろう。 ぱちゅりーは考えた。考えに考えた。 ゆっくりとしては賢い脳餡を最大限に働かせて考えた。 なぜ特別なお菓子がもらえないのかを。 どうすればお菓子が貰えるのかを。 (おもいだすのよ! ゆっくりおもいだすのよ! にんげんさんがおかしをくれたじょうきょう……) 一番最初に貰ったお菓子は、普通のお菓子だった。 次にもらったお菓子は、特別なお菓子だった。欲しいのはこのお菓子だ。 あのとき……あのとき……そうだ! あのときはでいぶを公園から追放した翌日だった! 三番目にもらったお菓子は不味いお菓子、すなわち普通のお菓子だった。 だが、その後すぐさま美味しい方のお菓子をもらえた。 その間になにがあったか? ばりざの制裁だ! ぱちゅりーは理解した。ゆっくり理解した。 なぜ特別なお菓子がもらえないのかを。 どうすればお菓子が貰えるのかを。 「むきゅう! みんなゆっくりきいて! みんなのなかにゲスがいるわ!」 「ゆえええええ!!」 ぱちゅりーは意を決して言い放った。 他のゆっくりたちは、ぱちゅりーの突然の告発に驚いたが、すぐさまもっともだと思い直した。 ──お菓子がもらえないのは、群の中にゲスがいるから。 簡単なことだった。簡単だったのでゆっくりたちにも理解可能だった。 「だれ! だれ! だれなの! ゲスなゆっくりはゆっくりしないでさっさとでてきてね!」 「ぱちゅにはだれだかわかってるわ!」 「ぱちゅりーゆっくりしないでおしえてね! わるいゲスゆっくりがだれだかおしえてね!」 ぱちゅりーの、群の中にゲスがいるという言葉を疑うゆっくりたちはいなかった。 「それは……そこのありすよ!」 皆の視線が一斉に一匹のありすに注がれた。 「え? え? ええっ!?」 ありすは突然非難の矢面に立たされてうろたえた。 「そのありすはれいぱーよ!」 レイパーありす……これはもはや説明不要だろう。 ゆっくりたちはレイパーを恐れることこの上なかった。 「れいぱー? れいぱー! ありすはれいぱー!」 「ちがうわ! ありすはれいぱーなんかじゃないわ! とかいはよ! とかいはなのよ! みんなしってるでしょ! れいぱーなんかとしでんせつよ!」 レイパーは都市伝説。──ありすの言葉はたしかに一理あった。 レイパーを恐れるのはゆっくりだけではない。ゆっくりを飼う人間も同じだった。 無闇にゆっくりの数を増やすというのも、普通の人間にとって頭痛の種だった。 あるとき、市は巨額を投じてレイパーの一斉駆除を行った。 ゆっくりの駆除は、世論がうるさいのでなかなかできないのだが、対象がレイパー限定となれば、 愛護派も反対するどころかむしろ積極的に支持した。 レイパーありすは都会の人間にとってあまりに不都合な存在だったのだ。 根絶とまではいかなかったが、今や生まれついてのレイパーは激減していた。 「うそよ! ぱちゅはみたもの! ちゃんとみたもの! むりやりすっきりさせられて、 たくさんのくきをはやしてしんだまりさをみたもの!」 「ゆゆーっ!」 たしかにレイパーは減ったが、それでも以前ゆっくりにとって恐怖の対象である。 むしろ、減ったがために半ば伝説めいた存在となり、ますます恐ろしく思われるようになったのかもしれない。 「ゆぐ……ゆぐぐ……そうだわ! ちびちゃんよ! ちびちゃんがいるはずだわ! すっきりしたならちびちゃんがうまれたはず! でもあたらしいちびちゃんはいないわ! ほらね! ありすはレイパーなんかじゃないわ!」 「ゆ……」 さすがのぱちゅりーも押し黙る。 すっきりをすれば赤ゆっくりが生まれる。たとえレイパーであってもそれは変わらない。自然の摂理だ。 「きっと、ちびちゃんともすっきりしたんだぜ!」 一匹のまりさが唐突に叫んだ。 まりさ種はレイパーありすに狙われやすいため、ゆっくりの中で一番レイパーを恐れていた。 レイパーの噂には尾ひれ背びれをつけたのは主にまりさ種だった。 「ゆゆー! ありす、ちびちゃんとすっきりしたの!」 「してない! してないわ!」 「むきゅ、ちびちゃんがすっきりさせられたらしんでしまうわ。そしてちびちゃんから、ちびちゃんはうまれない……」 「だからちびちゃんがいないんだね!」 「ひどいよ! ひどいよありす! とかいはじゃない! ゆっくりじゃないよ!」 その猟奇的な発想にゆっくりたちは戦慄した。あまり性欲の強すぎるレイパーは生まれた子供まですっきりさせてしまうことで知られていた。 ゆっくりたちは恐怖と怒りの虜になった。 ありすは、うまく切り返したつもりだったが、逆に墓穴を掘ってしまったのだ。 こうなると後は、自然と私刑が始まるのを待つばかりだった。 誰が最初にありすを攻撃したのかは定かではない。複数匹が同時に動いたのかもしれない。 「ちょっ! やべ! やべで! ありずば! どがい! どがいばぁぁぁぁぁぁ!!」 「しね! しね! ゆっくりしね! れいぱーありすはゆっくりしね!」 「ちびちゃんごろしのれいぱーはせいさいだよ!」 ありすは、先日のまりさのように、圧倒的な数の暴力に翻弄された。 「むほお! んほおお! んほおおおおおおおおお!!」 それはレイパーの嬌声として知られるものだった。 恐怖の中で自分をレイパーだと思い込んだのか、それとも本当にレイパー化したのか……。 「ゆゆ! ほんしょうをあらわしたよ!」 「みんなでこのばけものをやっつけるんだぜ!」 「ゆー!」 たとえ本当のレイパーとなって、膂力が増大したとしても、この頭数にはかなうはずもない。 やがて、ありすは物言わぬつぶれた饅頭と化した。 「えらいぞ! えらいぞゆっくりたち! ついに恐ろしいレイパーを倒したな!」 「ゆゆーん!」 人間はゆっくりたちを称える。ゆっくりたちも誇らしげだ。まりさ制裁のときは後ろめたい気持ちがあったが、 紛れもないレイパーとなればこれはどこからどう見ても正当な制裁だ。 「さあ、お菓子をあげよう! もちろん美味しい方のお菓子だ! 善良なゆっくりだけが食べられるお菓子だぞ!」 「にんげさんありがとう!」 「きょうもみんなでゆっくり~!」 それからも、ときおり人間はゆっくりたちを訪れた。 人間がやってくると、ゆっくりたちは仲間の内からゲスを見つけ出し、制裁した。 それらは自然に行われるようになっていった。 ゲスは殺しても殺しても、次から次へと現れた。 ゆっくりたちは仲間の腐敗を嘆き、隠れたゲスを見つけ出そうと目を光らせた。 やがて、お菓子の人間はやってこなくなったが、それでもゲス制裁は続けられた。 ゲス制裁は善良なゆっくりの義務だからだ。 ゆっくりたちはお互いを告発しあった。 餌探しをサボった。仲間の持ち物を盗んだ。所定の場所以外でうんうんをした。人間さんに迷惑をかけた。 人間さんに舐めた態度を取った。人間さんを睨んだ。人間さんの前を横切った。……告発の種はいくらでもあった。 告発することは身を守ることにもつながった。一度告発されると、それを覆すのはほとんど無理だったからだ。 自分を告発しそうなゆっくりを先に告発するのが最善の手だった。 ゆっくりたちはお菓子をくれる優しい人間を待ち続けた。 あの特別なお菓子はいつまでたってもゆっくりたちを魅了し続けたのだ。 ゆっくりたちはゲス制裁を、公園を訪れる人々に見せ付けるように行った。 ゲス制裁は善良なゆっくりであることの証だからだ。自分たちが善良であることを知らしめたかった。 最初、人々はゆっくりたちが遊んでいるのだと思った。やがて様子がおかしいことに気がついた。 ようやく、仲間をいじめ殺していることに気がつくと、人々はゆっくりを無視するようになった。 人間に迷惑をかけてはいない。態度も生意気ではない。むしろ、卑屈なほどに腰が低いくらいだ。 だから、ゆっくりを駆除することはしなかった。ただ、そこにいないものとして扱った。 たまに、食べ物を与える人間もいたが、食べ物をもらってもちっとも幸せそうにしないゆっくりたちを見ると、 もう二度とゆっくりには関わらないようになった。 ゆっくりたちも、自分たちが人間に無視されてることに気がついた。 それはゲスの仕業にされた。ゲスゆっくりが群の中に潜んでいるから人間さんは冷たくなったのだと思った。 ゲス制裁はさらに苛烈になっていった。 お菓子を与えた人間──れいむ、まりさ、ありすをゲス認定した人間は、その様の一部始終を見ていた。 怒りに満ちた表情で。 この人間はあるとき、“ゆっくりの間でいじめが流行っている”という情報を得た。 特に公園のゆっくりの間でだ。 いわゆる“でいぶごっこ”と呼ばれるそれは、ある日突然、群の中の一匹をゲス呼ばわりし、苛め抜き、 最後には追放するか殺してまうというものだった。 群の掟を守らせるためのみせしめなのか。 人間同士のいじめを目撃して影響されたのか。 増えすぎたゆん口を自前で調節するためのものなのか。 理由は諸説あった。 だが、この人間にとってはどうでもいいことだった。 重要なのは、ゆっくりがゲス行為を働いているということだけだった。 この人間はゲスゆっくりが嫌いだった。憎んでいるといってもいい。 公園のゆっくりはすべて潜在的なゲスと見なすようになった。 一連の出来事も、制裁対象か否かの最終確認だった。 ついでに、制裁しやすい状況になったことは思わぬ幸運であったが。 ──そう、もはや公園はゆっくりたちにとってのゆっくりプレイスではない。 人々はゆっくりに愛想を尽かしている。 今なら、白昼堂々大っぴらにゆっくり虐待しても、誰も咎めるものはいないだろう。 むしろ、誰かが駆除してもらうことを密かに望みすらしていることだろう。 もう、この事実は虐待派たちに宣伝してある。 あとは実行に移すのみ。 「醜い生首饅頭ども! ゲスゆっくりども! おまえらに本当の制裁を教えてやる! おまえらの拙い模倣ではない、 真の制裁、真のゆっくり地獄をな! 餡の一粒に至るまで苦痛で満たしてや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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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ぅ…ッ…」 気がつくと、視界は真っ赤だった。 ○○は一瞬死んだからこんなに赤いかと思ったが、染まっているのは自身ではなかった。 ぼやけたピントを合わせると、そこは赤い絨毯、壁や天井でさえも紅。 唯一白いのは寝ているベッドのシーツ。 まずは動けるか確かめてみる、手首、腕、肩、上体、足… どこもおかしくない、青年は違和感を募らせる。 自分は確か父と母と三人で車に乗っていて、急にカーブを切って滑り込むように止まって… そうだ、自分は事故に遭ったんだ。 そしてどこなのか。 初めて自分が病院ではないどこかに連れ込まれたと認識した。 はっきりした意識で改めて確認する。 高価な調度品や質感の良さそうな絨毯と、何かしらのお屋敷であることが分かる。 しかし同時に違和感を感じ取る。 窓がない、壁や天井がただ赤いだけではない。 まるで本物の血でペイントしたような鮮やかな赤色だった。 ポケットをまさぐるが携帯が見つからない、完全に丸腰だった。 そして包帯や絆創膏も、ましてや傷口もなく手当てされた形跡がない。 なのにこの部屋に合わせるかのように彼のワイシャツは赤黒く塗りたくられていた。 「お目覚めかな」 不意にドアの軋む音と共にふと甲高い声が入り込む。 重なる幾つかの足音から何人か入って来るようだ。 胸に伸しかかる重圧に雰囲気からこの屋敷か何かの建造物の所有者が目を通しに来ると青年は畏まって様子を見届ける。 どこかのブルジョワジーか大統領か誰かの令嬢、そう人物像を鑑みると生唾を飲んだ。 しかし露わになった出で立ちに拍子抜けした。 「な…」 一言で言うなら翼の生えた女の子。 加えて珍妙な身なりで、年齢は高くてせいぜい十代前半程か。 だがそれなりに主としての貫禄のある威圧感を醸し出していた。 その後ろに紫色の寝巻き格好の少女とお付きのメイドを侍らせて。 「見たところ外来人とお見受けする。紅魔館へようこそ、人間よ」 「え!?外来人って一体…、俺はなんでここに?」 代わって紫色の髪の知的な雰囲気が漂う少女が前に出る。 患者の異状を診るように○○の顔を頷きながら眺める。 「図書館に突然貴方が放り出されたのを回収したのよ、まぁ彼奴の仕業だろうけど… 検査した結果、身体に異常はないどころか魔法の器があるようね。 通りで治癒の術式に反応が良くて快復も順調だったわ」 「魔法?なんだよそれ、何の冗談だ!?」 「ここは幻想郷、外に有り得ないものが在る世界。お前は恐らく幻想郷から我々へのプレゼントといったところだ」 男の記憶が視界の妙によって頭をかき混ぜ濁していく。 自分がやろうとしていることはと、必死にひねり出す。 そして思い出したのは家族の安否を確認を確認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こと。 「何なんだよ…そうだ、父さんと母さんは…?皆のところに行かなきゃいけないんだ!」 「さぁ知らないな。このまま食料になってもらっても良かったが、貴方には魔法の素質がある。 だから才能に免じて選択肢をやろう。魔導を得て従属するか、魔法実験の素材となるか、それとも…我々の"食料"か」 「か、構っている暇はないんだ!頼む、早く通してくれ!」 乱暴に少女達を振り払い横切ろうとする。 しかし錯乱した頭に突然の衝撃を感じ取る、気づいたら翼の少女に突き飛ばされていた。 痛みに苦しむ暇もなく組み伏せられ、禍々しい翼に取り囲まれる。 「わきまえろよ人間、それとも助けた恩を仇で返すつもりか?」 魔法の実験素材か、それとも下僕か、二つを選ばなければ血肉は闇に還される。 今まさに獲物を狩る化け物の目が○○を喰らい尽くそうとしている。 初めて彼は目の前の少女が化け物だと恐怖した。 「お、俺は…、待って……俺は…、ただ…」 「腹を括りなさい、何度も聞いてはやらない」 目の前に迫ってきた少女は真っ白い手を差し伸べて影の深い笑みを零す。 それは跪いたまま口付けしろと言わんばかりに。 ただの非力な人間に過ぎない○○は恐る恐る手を伸ばした。 分岐点に追い詰められた外来人が選んだ運命は――― 半年後、紅魔館にて――― 穏やかな春先に見合わぬ風が吹き抜ける。 まだ冷たさの残る光が窓から漏れる中、廊下を急ぎ抜け正門へ向かう魔術師の男が一人。 血色の悪い肌、端正な顔立ちに、水色か薄紫というには少し色彩がみずぼらしい色合いの白髪、それがこの男の姿。 荒々しく扉を開け放ち、胸に挿した一輪の薔薇を揺らし、上品な紺碧のコートを風になびかせる。 門の手前に広がる庭園には白黒の魔法使いの少女。 青年は分かっていた、門番を踏み倒し侵入してくる手癖の悪い存在を。 そして彼女の目的が貴重な蔵書の奪取であることを。 「止まれ」 怒気に満ちた一声で制止して少女の眉間の延長線に薔薇を突きつけ手を伸ばす。 人間の身でありながら魔法の力を日々の鍛錬のもと行使する彼女を尊敬はしていた。 だが負の面を見せるときだけは別、己の都合のためだけに図書館を荒らされたのなら黙ってはいられない。 魔導に魅入られた鈍い漆黒の瞳が魔理沙を睨んでいる。 同じく彼を筆頭に土の人形や腐敗した屍体が少女を取り囲む。 「貴様、正当な手段で入って来たのではないな?」 「いんや、正式入場さ。にしても暫くぶりだな、あれ全部アンタの作品か?」 「黙れ、貴様が我が師の蔵書が目当てであると分かっている。 出て行け、さもなくば侵入者として処断させていただく」 「チッチ、借りに来ただけだぜ!先輩としては意外だなぁ、ここまで成長してるだなんて…、と!」 そう口火を切って八卦炉を取り出し、薔薇に対抗するように男に向ける。 一触即発の弾幕勝負、口の中の空気が乾いていく。 形勢は少女の方が優位だった。 八卦炉の光がゴーレムやアンデッドを土くれに還る余地も与えず消し去っていく。 彼女は何度も異変解決に貢献しているちょっとした百戦錬磨というべきか。 対して男は魔法が使えるといえども弾幕を撃つこともできない。 だからこうして身をよじらせ避けることしかできない。 折角のコートに砂埃を被る、このまま弾幕の雨を浴びるのも男にとって無様でしょうがない。 しかし彼には勝算がある。 「貴女に素敵なプレゼントを」 男は薔薇を高く掲げ、天の魔方陣を仰ぐ。 それに応えるように地面が小刻みに揺れたかと思うと、足元に亀裂が走っていく。 魔理沙は巻き込まれないよう後ろに飛びのく。 禍々しい無数の蛇を生やした、物々しい女の生首のような形をした化け物が地中から這い出す。 化け物の粘膜が滴る髪は舌なめずりし獲物ににじり寄らんばかりにうねる。 男はその化け物の上をステージとするように魔理沙を見下ろす。 見たら心臓まで石になりそうなくらいの威圧感を放ち、巨大な異形のギョロつく二つの眼球が少女を捉えて離さない。 「うわッ!やばっ、ここで失礼するぜ…」 魔理沙は一歩引いた。 幾ら彼女でも彼の魔力がこの未知の化け物を使役できる程のものであれば対応が難しい。 生理的に受けつけない、相手にすべきではない、そう思った彼女が次に動くのは早かった。 次は彼に何かしら対策して再度訪れよう、そう見越しての撤退だった。 こうして白黒が大慌てで去って衣玖様を見届けた男は溜め息を漏らす。 芳しく薔薇を携えた手を青空に掲げ、空を仰ぐ。 高く掲げる花の先から靄のような気体が抜け出していき、そのうねりにうんうんと頷く。 「ようするに今日は厄日だと申すか…」 そう呟いた後には薔薇の鮮やかな赤は色あせて乾いていく。 枯れた花の遙か上には何もない、ただの変哲のない大空に戻っていた。 男の足元にも、周囲にも見渡せど化け物はもういなかった。 「服に埃が…、これだから弾幕ごっこは嫌いです」 そして薔薇を宙に放り投げ花弁を散らした。 一枚一枚の紅い血飛沫がひらひらと青年を中心に舞い踊る。 舞台の幕が降りたように、男の達成感は強張る眉間を解きほぐしていった。 「その割には楽しそうよね」 余韻に浸る背後から別の女性の声が耳に入る。 男は振り返って後ろに張り付く存在を確認する。 「むっ、咲夜殿でしたか」 「お手柄だったわね、○○」 男は先ほどの侵入者退治を労うメイド長をよそにこれまでと今を深く鑑みる。 紅魔館に従事するようになって数年、○○は幻想郷の空気に慣れ親しむようになっていた。 最初は冷たくあまり相手にしてもらえなかった咲夜とも、今は打ち解けている。 今でも図書館の魔術師パチュリー・ノーレッジを師として魔法を学んでいる。 いや、学ばざるを得なかった。 彼には才能があった、故に幻想郷に魅入られてしまった。 生き延びるには、この吸血鬼の住まう屋敷で生かしてもらうには魔力を身につけるしかなかった。 いざ月火水…から始まる基本要素を学んでみれば一週間で網羅し、方陣の組み方を実践してみればすぐさま描けるほどにマスターした。 それも初見の楽譜をすぐさまピアノで弾きこなせるように。 恐れながらも死に物狂いでそうなるまで魔力を磨き続けてきた。 そして嫌々ながらも、師があまり乗り気でなかった死霊魔術を学んでいた。 その傍ら、主からの指示で使用人の業務を務め、更には食品加工や処理もさせられていた時期もあった。 同属の返り血を浴び続ける自分に何度もむせ返ったことがある。 折角の才能を持つ○○は紅魔館に足りない汚れ役の要素を補うためにその研究や仕事を命じられていたが拒否などできない。 すべては延命のため、見限られて食料にされたくないがために。 しかし、物覚えの良さが師のパチュリーに、到底彼女に及ばないとはいえ一流の魔法使いらしくなったと好評された。 そして誠実な働きに当主やメイド長から一定の信頼を得て、汚れ役の任務をさせられることがなくなっていった。 今は命令もあるとはいえ自ら進んで屍体操作や影占いの研究を師の援助のもと続けている。 こうして研究と修行の成果をロケット技術の開発や館の警護に貢献して、現在のネクロマンサーとしての役目を確立したのだ。 しかし死体を負の力で弄る行為そのものは地底の火車と同じく良い顔はされないだろう。 他者からの批評がどんなものか途端にある事ない事まで気になりだしてしまった。 返り血の光景を忘れられず着こなしている白いはずのシャツが真っ赤に見えてしまう。 自身からゾンビのような肉の腐った臭いがしてくるような錯覚を覚えてくる。 そう潔癖を意識し始めてから、身体を清めるのもより丹念になった(上司の咲夜から香水がきつすぎるとか入浴時間が長すぎるとか窘められたことがある)。 この品の良さそうなコートに袖を通すのも、薔薇で体裁を飾るようになったのもその頃からだったか… 感慨深くこれまでを振り返りつつ服の裾を取り払う。 「それより○○、お嬢様がお呼びよ」 「はい、では失礼します」 しかし今の自分を紅魔館に繋ぎとめるのは恐怖なのか屋根の下に泊めてくれる恩義なのか。 今だけは考える暇もなく、主のもとへと男は再び小走り気味に急いだ。 紅魔館内部、何度も角と分かれ道を曲がり長い回廊を抜ける。 途中で一人一人顔の違う妖精メイドと行き交う。 制服が漏れもなく整えられているのもメイド長の威光あってのものか。 これでもう少し真摯に業務に臨んでくれたら紅魔館がいかに統率と秩序の謳歌する城となるのだろうか。 現に彼女らが隠してるつもりの話題が自分であると思うと。 そんな彼女からの評判は聞いてのとおり。 白々しい程に謙虚で聡明かつ生真面目な従者。 だが同時に晴れやかに着飾り、腐敗臭を覆い隠す卑しい人間でもある、とのこと。 彼への賞賛と忌避が矛盾していて拮抗している故、彼女らからすれば掴み所のない人物であるようだった。 しかし評判批判など目の前にある忙しさの前に霞んで見える。 表情変えずに聞き流し、通り過ぎる侍女達の噂話を拾い集めながら令嬢のもとへ向かう。 二回ほど扉をノックして簡単な入室許可を得てからドアノブに手を掛ける。 「失礼致します」 「来たか○○、一悶着あったようだな」 部屋の中には椅子に腰掛け既に淹れてあった紅茶で一服する少女。 彼女こそ○○の主、レミリア・スカーレット。 どうやら一刻前の騒ぎを察していたようだ。 ○○の召喚法では地脈を媒介に利用したものであるため主が懸念していたのも無理はない。 拙いことをしたのかと○○は覚束ない挙動で襟を正した。 「あまり土を弄くるなよ、やりすぎて地脈が傷つけば館が崩れ去る」 「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ですがゴーレムの召喚では地盤に影響はありません」 「分かっている、だが気が乗らないだろうがそろそろ弾幕を覚えろ。 男といえどもスペルによる決闘は最も正当な採決になる、体面を考えるな」 スペルカードに則った弾幕の掛け合いは少女の遊び、これが○○の見解。 男が介入するには抵抗があって弾幕にはまだ手を染めずにいた。 しかし自身が騒ぎに加担したも同然と自戒し、教えを請うしかないと諦めた。 こうして注文を受けるがままに身に着けざるを得ない力はいくつあったか、○○の息は詰まるばかりだった。 「か、畏まりました…」 後でパチェにも言っておくと加え、レミリアは空っぽになったカップを皿に収め一呼吸置いた。 「ああ、けど…貴方を呼んだのは何も説教しに来たわけじゃないわよ」 「今夜博麗神社で宴会があるのよ、それについていくよう頼みに呼んだの」 「宴会、ですか…!?」 ○○は突然の誘いにたじろぐ。 まさか自分がお嬢様からこのような催しごとに招かれるとは想ってもみなかった。 こんな浮ついた宴は下賤な自分にはお似合いではないと気負いしてしまう。 「そう、暫く上付いた娯楽もなく働きづめで気分転換になると思ってね。」 「わ、私は……、えと…、さ、咲夜殿とは…行かれないのですか?」 「拒否はしなくても躊躇はするのね」 ○○は少し声色が鋭くなったのを感じて、反応に詰まった。 「レディーからのご厚意を無碍にするほど貴方は偉くなったのかしら」 「失礼を申しました!で、ではお供させていただきます…」 「フッ、何もエスコートしてもらうことはないわ。 咲夜もパチェも了解を取ったから肩を抜きなさい、それより…」 レミリアはポットを指差し○○に目配せして、淹れろとサインする。 すぐさま指された方の隣にある紅い液体の入った容器に手を掛けようとする。 そのときだった… 「……つッ!」 突然指先から針に触れたような小さな痛みを感じて、○○は手を引っ込める。 人差し指から一滴ずつ鮮血の粒が溢れていく。 前のときも指を切ったことはあるが、それは鋭い匙や紙の縁で切るような自身の過失によるものだった。 その度に血を要求されるのだ。 しかし最近は同じ動作をするにしても血を流すような仕草はしていない。 自分がいつ食器のどこで怪我をしたのか、理解できず真っ白になり固まった。 そしてレミリアの方に目を移しハッと我に返った。 彼女はティーカップの縁を軽く指ではじき、薄気味悪い笑みを浮かべていた。 指差す方向は器の奥底。 そのまま血を入れろ――― ○○の震える手を器の上にかざし一滴ずつ注いでいく。 また自分の血を欲されてしまうのか、ガタガタと指先が揺れ血の滴り落ちる焦点がぶれていく。 主に動揺を読まれまいと、なんとか理性で指を心と一緒に押さえつける。 そしてカップの底が少し見えなくなった程度で指をどけ、ポットをもう片方の手に取る。 レミリアはこうして差し出されたカップを受け取り感慨深く一口目を味わう。 「上出来ね」 やはり自分の期待した味だなと満足し、二口目を喉に流し込む。 今度は直にと、○○を見つめながら更なる期待を膨らませて。 ○○はそれを複雑な思いで見つめていた。 自分の血を味わってもらうのはあまりいい気がしない。 それも職業柄汚らわしいと忌避されてもおかしくないはずだ。 実際、メイド長やもう一人の吸血鬼でさえ彼の作ったお菓子の前に難色を示したことがある。 それなのに彼女は違う、こうして死の臭気に取り憑かれた男の血を味わっているのだ。。 最近お嬢様の自分に対する気持ちが分からない、忠誠の裏で疑問は彼の中で何度も木霊する。 何のために自分を手元に置いているのか…捨てる日は明日にでも来るのか… その目は彼女への畏怖と背徳感と違和感と諦観と、そして怒りで混濁していた。 宴会の舞台、博麗神社。 人妖問わず酒を飲み明かし享楽を共にする一大パーティー。 そこは乱痴気騒ぎや弾幕の華で賑わっていた。 その中に紅魔館の主も従者と共に我先にと巫女のもとへ弾幕を肴に向かった。 うろたえる○○に席で遠慮なく楽しめとだけ残して。 とはいっても酒を浴びるように飲み干す少女達の輪の中に入ることには抵抗があった。 仕方なく○○はまだ咲かぬ桜の下で一人飲めもしない一升瓶の酒をグラスに注いで口にする。 苦い、こんな不味い透き通る水を皆飲んでいたのかと、苦いだけに苦笑した。 今日は厄日だと口寄せの結果が出ていた。 眉をしかめ舌を痺れさせつつも、コートの裏ポケットをまさぐる。 手に取ったのは一本の菊がデザインされた万年筆。 幻想入りした際に持ち越していた物はこれだけ。 肌身離さず身に着けていた万年筆を眺め、自分の胸に沈み込むように俯く。 「父さん、俺は…」 「何しょげてんのよ」 声をかけられた方に顔を上げると心臓が跳ね上がる。 目と鼻の先には酒が廻り赤くなった少女の顔。 腰をぐいと折り顔を覗き込まれる傍ら、豊満な胸が揺れているのがチラリと見えて○○は目のやり場に困った。 「師匠(せんせい)…」 静かな酒の席に加わったのは、○○の師である魔女だった。 パチュリーは元々それほど酒に強い方ではなく、夜風に身体を冷やしに来たところだった。 よっこいしょと彼女は同じく木の幹を背もたれにして○○の隣に座った。 このときの彼女を○○は最も苦手としていた。 酒の臭いと女特有の何ともいえない匂いが混ざるのが鼻につく。 間近に迫る赤く火照った顔が艶やかに見えたのか、○○は師に負けないくらい赤面する。 なんとか冷静さを繕い、彼女の目線を追うと筆を持つ手に伸びていた。 「それ万年筆?綺麗じゃない、見せてくれる?」 「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が…」 「はぁ、ケチくさいわね…先生と一緒にお勉強する仲じゃない」 彼の少し慌てる仕草に、陰気で皮肉を交えた笑みを浮かべた。 ちょうど先程の一言を発するときの声色のように。 「いえ、これは12歳のときに父から貰った大事な…」 「ふぅん、父親……ってなに貴方、ファザコン…?」 「ちょ、ファザコンって…(何か師匠のテンションが異様に高い…)」 飲めもしない酒を口にしたときよりも笑みを引きつらせる。 完全に酔いが回っている。 普段の彼女は大人しめで理知的で、寡黙なことが多い。 元々控えめな性分である○○は時折見せるパチュリーの饒舌さに引け目をとっている。 大概、彼女の言霊には猛毒を包んであることが多い。 加えてあまり誰彼とべったりと絡まれるのを元から得意としてはいない。 そんな謙遜な彼にパチュリーやレミリアにとって弄りがいのあるもので、ついからかってしまうのだ。 ○○は目を逸らし俯いて嫌気が差した表情を隠しておく。 「それより一人で何してんのよ、ひょっとしてパパのことを思い出してた…?」 「いえ、少し考えごとを…」 師には弟子の素っ気ない態度の影に気づいていた。 そっと筆を執らない方の手に、もう一つの手を重なる。 吸血鬼にも劣らぬ真っ白、けれども今確かに温もりが包み込む。 そして一呼吸置き、話を切り出す。 「そんなに私達が恐いのかしら」 何気ないつもりで発した一言に○○の瞳孔が開く。 どう答えればいいか思案し口ごもる。 先程の万年筆を大事そうにしまい、深呼吸して間を置いた。 「違うと言えば嘘になります…」 重みのある言葉を受けパチュリーは表情を消してじっと次の句を待つ。 弟子の苦悩に真摯に聞いてやら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ただ何も急かすことなく。 ただじっと見つめて重苦しく連なる言葉を待った。 「私だけが生きているのが後ろめたい、けど両親が待っていると信じていたい。 でも皆を頼っている今、言い出せはしませんでした」 「帰りたいなんて―――」 ギリッ…! 「ぎぁ…!」 添える手を強く掴ませるあまり爪を食い込ませる。 痕が残ったものの幸い出血はない。 いつの間にか手に力が入っていたことに気づき咄嗟に手を放す。 「あ、ごめんなさい…」 「お気になさらず、はは…」 ○○は愛想笑いでどうにか痛みを誤魔化す。 そして一先ず話の続きを切り出す間を選んだ。 「…正直死にたくないって思っていましたよ。けど生き延びるためには仕方ないって…」 「私達を、恨んでるの…?」 「お言葉ですが、それもあります。ですが今感謝しています。 本音はどうであれ自分を置いてくれるのは事実です。 もし師匠が助けてくれなかったら、外の両親に顔向けなんて… だから忠義を尽くし、向こう側の両親はきっと元気でいると信じるまでです」 「…………」 ただ黙り込む。 ○○がどんな思いで魔術を紐解いてきたか。 恐らく強者にへつらわなければ死んでいたという運命を何度呪ったことか。 「私もいきなり弟子に取ることになって、どうしたらいいか分からなかった。 けど教える立場になって初めて自分の知識がこんなに役に立つものだって実感できたわ」 恐る恐る口にした次はただ押し黙って聞いてるだけだった。 ○○はただ人をたやすく粉微塵にできる力が自分に向けられることを恐れていた。 そんな彼にとってこの独白は好意的なものと受け取っていいはずだ。 なのに、心の奥底が彼女を、幻想の少女達を否定しているようだった。 「ねぇ、もう"様"をつけるとか師匠よばわりはやめて」 「!?」 ○○は胸の下から跳ね上がり何と言ったらいいか口ごもる。 そっと爪痕の残った手の甲を舐めて癒すように撫でる。 彼女の指先がとてもねっとりして離れないかのようだった。 恐る恐る、琴線に触らないようにゆっくりと言う。 「今は……、私と、一緒にいてくれる?」 この一言が発せられた瞬間、熱源から手を放すように○○は絡みつく手を振り払った。 そして大事そうにもう片方の手を当て、痙攣する口を重々しく開けた。 「な、なりません!貴女と私はそんな繋がりではありません…、私はただの…」 「そうね、ごめんなさい…聞かなかったことにして…」 振り払うように顔を背けて声を震わす○○を見て、今のは失言だったとパチュリーは自戒する。 帰りたいと言ってた傍からなんて無神経なお願いをしてしまったのか。 ただの従者だと言いかけたのかと、彼女は来たであろう先の句を思い浮かべる。 その先読みから○○の命を共に出来ないという悲観を瞬時に感じ取った。 であれば今このときを二人を繋ぎとめるのは何なのか。 考えるほどに溝が深くなり、眩暈さえ覚えてしまう。 今は後のことを考えないでおこうと、彼女は暗く沈みこんでしまう自分をなんとか押さえつけた。 「そうだ、個人レッスンといこうじゃない?」 また酒の味を濁すわけにはいかないと立ち上がり切り出す。 先程までの暗い表情をが嘘のようにぱぁっと晴れていく、無論作り笑いなのだが。 「い、いきなり何ですか…?」 「レミィに言われたわよ、今から弾幕やってみなさい」 「弾幕、ですか」 嘆息して急かされるように重い腰を上げながら○○は己の手の平を見つめる。 突然やってみろと言われても勝手が掴めない。 「いいからイメージして、自分の手の平から打ち出すのを…」 ○○は伸ばした手を宴会の方向に向けて少し上目に傾けて目を閉じる。 そしてアドバイスのとおりに今まで見てきた少女達の弾幕を思い浮かべる。 頭で念じても思ったとおりに手の平の光が膨らまない。 「手に力を入れなくていいわ」 パチュリーは緊張を解きほぐそうと手首にそっと自らの白い手を添える。 ガタンと○○に入っていた力が抜け、光の弾が強く輝いていく。 実感を持った彼の口元に喜びが零れる。 ふと彼女は○○の傍らでこう思う。 今まで少し教えただけの物を異常なまでに確固たる知識として吸収してしまった。 自分の知ってる魔法で教えられることが尽きてしまうのかと憂いたこともあった。 そして序を果たした今度は紅魔館に貢献するようになり、師から離れていく。 ついには彼自ら異形の生成の仕方を見出してしまった。 またしても彼はすぐに弾幕を覚えてしまうのか。 教え子の成長していく姿は目にして嬉しいはずだ、それでも… そのうえ自分の魔法で弟子が日に日に穢れていく。 彼の周りには誰がいる?グール?メドゥーサ?ゴーレム? 違う…、そんな汚らわしい化け物じゃない。 それともレミィ?咲夜?小悪魔? 前は腫れ物に触るようだったのに、皆いつの日か○○を可愛がるようになっていた。 なんだかその中に自分が入り込む余地がないように見えた。 この優秀な執事を育てたのは他でもない、私だと言うのに――― 今掴んでいる彼の固く脈の筋が浮き出た手に一瞥する。 その手は酷く黒ずんでいて腐り落ちてしまいそうに見えてしまう。 弟子を愛しく想う反面、それを迂闊に口に出せない自分がいる。 そしてどことなく自分を遠ざけようとする○○に苛立ちさえも覚えてしまう。 そう葛藤を巡らせると感情が激しく頭を揺さぶってくるのだ。 「うわぁ!」 急に思わず力が入って○○の手がぐいと傾く。 その驚きで手の平に固めていた弾幕の光を手放してしまう。 パチュリーは咄嗟に○○を尻餅をつく寸でのところでかわす。 呆気にとられる二人をよそに火薬が爆ぜたように弾幕が向かう先は… 「うううぅぅゥぅぅぅぅーーーーッ!!」 目標を捉らえた途端、血が引いていく程に○○の顔は青ざめた。 その先には後頭部をさすって悶絶するレミリア。 二人は慌てて駆け寄るが別に大事には至っていないと見て取れた。 しかしレミリアは痛そうに頬を赤らめて涙ぐんで○○の方を睨んでいた。 「○○!今のアンタでしょう!?」 向こうで痛みに転げ落ちた彼女の怒鳴り声に○○は大手を振って半狂乱に違うと否定した。 「ち、違う…、ミスは私のせいではないッ!!」 「フフ、見苦しいわよぅ○○殿~」 異様にねっとりとした笑顔を貼りつけて一歩ずつにじり寄って来るメイド長。 その目は獲物を前にして恍惚に研ぎ澄まされていて、手中に忍ばせてある銀色のナイフのようだった。 宴会の面々は固唾を飲み、二人の様子を見守っている。 「さ、咲夜殿!?こここれは、ぁ…!」 ピチューン! 花弁が舞うように華やかに制裁を加える従者の晴れ姿に宴会はまた盛り上がる。 これは良い肴になったなと、鬼は喝采を上げた。 「はぁ…パチェったらどんな教育してきたのよ…」 「貴女に似たに決まってるでしょう…」 打たれた頭を撫でて痛みを和らげつつレミリアは、事が済んで手の平の埃を払うお付きのメイド長とほぼ同時に浅い溜め息を吐く。 一方、倒れても尚弁解する○○にパチュリーは逆に感心する。 付き合いあってか紅魔館の面々は○○の人物と欠点を見知っていた。 彼の慇懃無礼でやや軽薄な性分や厚かましく保身に走る言動には少し呆れ気味だった。 だが見ているとそのパニックにあたふたする姿、そしてその無様な姿を咲夜が戒める光景は必見だった。 その中で魔女は不適に笑う。 道化と見たのは慌てる○○なのか、とばっちりに涙ぐむ親友なのか。 それとも行く先を憂いて嘆く己の運命なのか。 その口元が下弦の月のように軋む微笑を、誰も目にしてはいない。 続く おまけ おぜう「馬子にも衣装といったものかしら、良いコートを選んでくれたようね」 咲夜「あの…○○には給料を渡したことないのですが…」 おぜう「え…、じゃあ金の出所は一体…」 咲夜「そういえば妹様や美鈴のご相手した後に何か貰ってたような…」 おぜう「もしや、○○のコートはお駄賃で!?」 次回は美鈴とフランの関係を書いてもう少し掘り下げます。 起承転結を意識してるけど病む過程にあたる承~転の部分が難しいで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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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ったく、どこ隠れてんだよまーちゃんは」 家の中を探し回りながら遥が毒づいた。 優樹にやろうやろうとせがまれ、軽い気持ちで始めた2人だけのかくれんぼ。 いくら広い道重邸とはいえ所詮は室内。隠れられるところも限られているし 本気で探せばすぐに発見できると高を括っていたが、これが驚くほどに見つからない。 きっとどこか絶好の隠れ場所を見つけて、絶対に見つかりっこないだろうと ニヤついているであろう優樹の顔を想像して、無性に腹が立ってくる。 「おっかしーなぁ、もう一通り探したはずだけど。 確かこの先には部屋もなかったはずだし。……あれ?」 遥の記憶では行き止まりだったはずの廊下の先に見慣れないドアを見つけ、思わず足を止める。 もしかしてこの中に優樹が隠れているとか? 「おーい、まーちゃんいるかーい」 コンコンコンとドアを叩きながら声をかけてみるも反応は皆無。 まあもし本当にいたとしても返事はしないだろうな、と思いつつドアノブに手をかける。 だがどうやら鍵がかかっているらしく引いても動く気配は……。 カチャッ 遥が諦めかけたそのタイミングで、驚くほど軽い手応えでドアが開いた。 なんか目の前で鍵が開く音がしたような……まあ気のせいか。 首を傾げながら遥が中を覗き込むと、そこは地下へと続く下り階段となっていた。 階段の周囲は武骨な石壁で目ぼしい灯りも見当たらず、先の方は暗闇で見通せない。 こんなところにまーちゃんがいるとも思えないけど、でも他では見当たらなかったし、行ってみるしかないか。 そして遥は魔法で指先に小さな灯りをともすと、恐る恐る階段へと足を踏み出した。 ○ 「どぅーが行方不明ってどういうこと??」 優樹から一緒に遥のことを探してくれと言われた里保は困惑して訊ねた。 話を聞いてみると、かくれんぼでなかなか探しに来ないなと思ったら いつの間にか遥の姿が見えなくなっていたという。 優樹を探すのに疲れて外出しちゃったのではないかと言ってみたが、 なんでも屋敷の中に確かに遥の匂いは残っているらしい。 かくれんぼの鬼が逆に探される立場になってどうするのさと呆れながらも、 こうして里保もまた、優樹とともに奇妙なかくれんぼに参戦することになった。 「あれっ、こんなところに部屋なんてあったっけ? 優樹ちゃんここ探した?」 廊下の先に見慣れないドアを見つけた里保が優樹に訊ねようと振り向いたが、 さっきまで後ろについてきていたはずの優樹の姿がない。 落ち着きのない優樹のことだけに、きっと何かを見つけて他の部屋を探してるのだろう。 気を取り直してドアを開けると、そこには地下へと続く下り階段が。 魔法で小さな光球を浮かべ慎重に階段を下りると、その先には重厚な両開きの扉が待ち構えていた。 まるで別世界に迷い込んでしまったような雰囲気に緊張しながら、ゆっくりと扉を開く。 その部屋には様々な物が雑然と置かれており、一見するとただの物置きか何かのように見えた。 だが室内に足を一歩踏み入れると、すぐにその認識が誤りであることに気づかされる。 大きな本棚に並べられた数えきれないほどの古びた書物。 不思議な図形が描かれた絵画。錆びて使い物にならなさそうな一対の剣。 幾何学模様に飾られた陶器。時とともにその色を変化させる水晶玉などなど……。 そのいずれからも抑えきれぬほどの強力な魔力が滲み出ており、 部屋にいるだけで魔力酔いしそうになるほどだ。 どうやらここは、道重さん所蔵の強力な魔具を納めた部屋のようだ。 明らかに長居していい場所じゃないし、どぅーがいないことを確認できたらすぐ退散しよう。 そんなことを思いつつ、光球の灯りを頼りに注意深く室内を見渡す。 さすがにここにはいないかと踵を返そうとしたその時、奥の壁際にある机の足元に 誰か倒れているような人影が視界に入り、里保の心臓がドクンと跳ね上がった。 まさかどぅーがこんなところに!? 周囲の魔具に触れないように注意しながら急いで近づく。 うつ伏せに倒れているが、この服装、この髪型、間違いなく遥のようだ。 すぐに助け起こそうとしゃがみこむと、倒れた遥の手元に置かれた一冊の書物が里保の目に入った。 いかにも年季の入った革表紙の洋装本。それが不意に淡い光を放つ。 嗚呼、呼ばれている。 抗いきれぬ不思議な光を浴びて、里保は誘われるがままに書物に手を伸ばす。 表紙に手が触れた瞬間。里保の意識が一気に吸い込まれていくのを感じた。 意識が途切れる最後の記憶は、表紙に記されていた書物のタイトル。 『LILIUM』 そして里保は、遥に覆いかぶさるようにしてその場に崩れ落ちた。 ○ 衣梨奈、亜佑美とともに買い物から帰宅したさゆみがまず感じたのは、強い違和感だった。 屋敷を覆っている魔力の熱量が普段と異なっているようだ。 なにか面倒なことが起きてなければいいんだけど。 その懸念は、遥と里保が屋敷内で行方不明になったと優樹に泣きつかれたことで すぐに現実のものとなった。 理由まではまだわからないが、いつもと違う魔力の流れを考えれば 違和感の原因となっている部屋は即座に特定できた。 「すぐに2人を連れてくるから、みんなはしばらく生田の部屋で待っててくれる」 3人にそう言い残すと、急ぎ足で目的の部屋へと向かう。 廊下の奥の隠し扉を開き、階段を下りた先にある地下室。 そこは、呪われていたり暴走するなど取扱注意な魔具を封印しておくための部屋だった。 本来はさゆみ以外には入口となるドアを見つけることも、 ましてや開けることなどできないような細工を施していたはずなのに、 この部屋から魔力が漏れているということは、考えられる可能性は自ずと限られてくる。 部屋の奥、折り重なるように倒れている遥と里保を発見したさゆみは、 2人に近づく前にまずはそっと右手をかざす。 うん、大丈夫。とりあえず気を失っている以外に身体の異常はなさそう。 最低限の無事を確認した上で2人の側まで歩み寄ったさゆみは、 その手元に置かれた『LILIUM』というタイトルの書物を見つけて顔を顰めた。 「どうやら今回の元凶はこれのようね。 でも、さゆみの封印を破ってまでこの本が2人を呼び寄せたということは、 りほりほと工藤の2人が『鍵』だったってことか……。 ともあれまずは2人の意識を引っ張り上げないといけないけど、 さすがにこの場所でそれをするのは不都合が多いよね」 そう独りごちたさゆみは、虚空に目をやり、衣梨奈の脳内に直接語りかける。 『生田、今からりほりほと工藤の2人をその部屋のベッドに転送するから そのまま寝かしつけておいて。大丈夫、今のところは気を失っているだけだから。 あと、ちょっと面倒なことに巻き込まれてるんで、他の娘たちに声をかけてウチに呼んでもらえる? まずははるなんと……、うん、ふくちゃんと香音ちゃんにも声をかけておいて。 さゆみもすぐそっちの部屋に行くから。じゃあよろしく頼んだからね』 遥と里保の肩に手をかけて呪文を唱えると、2人の姿が部屋から消える。 床に落ちている書物を拾い上げたさゆみは、表紙を軽くなでるとそっと語りかけた。 「大丈夫、今度はきちんと浄化してあげるから」 そしてさゆみは、地下室と隠し扉に改めて封印を施した上で、 書物を片手に衣梨奈の部屋へと向かったのだった。 ○ 「……リリー! リリー!!」 ――誰? 私の名前を呼ぶのは誰なの!? 「……鞘師さん! 鞘師さん!!」 意識を回復した里保の目にまず飛び込んできたのは、名前を呼びながら肩を揺さぶる遥の姿だった。 目を覚ました里保の顔を見て、泣き出しそうな必死の形相が安堵の表情に変わる。 ……なんか別の名前を呼ばれていたような気がしたけど、ただの空耳かな。 「良かったぁ。さっきからずっと声をかけても全然反応がないから、 このまま目を覚まさなかったらどうしようって心配しちゃいましたよ。もう大丈夫ですか?」 「ありがとう、うちは平気。そう言うどぅーは大丈夫なの? というかここは一体どこ?」 「身体の方は全然平気なんですけど、ハルもさっきまで鞘師さんと同じように倒れてて、 目を覚ましたら隣に気を失った鞘師さんがいて急いで声をかけたって感じなんで、 ここがどこかとか確認する余裕は全くなかったんですよね」 2人して周りの様子を見渡してみる。 いかにも古めかしい洋館の廊下。そこに2人倒れていたらしい。 「ハル達なんでこんなところにいるんすかね」 質問というより半ば独り言のような呟きが漏れるが、里保も眉をひそめて首を振るしかない。 気を失うまでの記憶をすり合わせてみると、地下室に迷い込んで誘われるように 一冊の書物に触れて気絶という流れは2人とも共通していることがわかった。 つまりその書物から何らかの影響を受けてここにいるのだとはわかるものの、 ではどうすれば元の場所に戻れるのかとなると皆目見当もつかない。 窓から外を窺うと、鬱蒼と生い茂った森がどこまでも広がっている。 森を、そしてこの洋館をすべて包み込むように降り続く雨。 耳に入るのは雨音……と、それにかき消されそうになりながらもわずかに聞こえる異音。 「ねぇどぅー。聞こえてる?」 「はい、これって……誰かの泣き声っすかね」 雨音に交じって聞こえるすすり泣く様な声。ということは、誰かがいる!? 2人はともに目配せしあうと、足音を殺して泣き声の元へと音を頼りに歩き出した。 大広間から続く中央階段を上った先に、目的の人物はいた。 明かり取りも兼ねた大窓から外を眺めながら、そのすすり泣きはやむことがない。 大広間まで来た2人は、思わず顔を見合わせる。 白い厚手のローブのような衣装を身に纏ったその女性に、一体どの様な声をかければいいのだろう。 その逡巡の隙をつくかのように、女性が不意に振り向いた。 真っ赤に泣きはらした燃えるようなその瞳に、グッと心を奪われる。 階下にいる2人の存在を認めた女性は、そして大きく慟哭の声を上げる。 それは、哀切を極めた身を切るような叫びでありながら、 どこか抑えきれぬ歓喜を伴っているような不思議な響きだった。 さらに女性は右手を伸ばし、慟哭に圧倒され身をすくめる2人のことを指さす。 ――やっと、見つけた そんな幻聴が耳に届いたような気がした。 完全に雰囲気にのまれてしまったことを自覚しつつ、 このままじゃいけないと必死に行動を起こそうとするが、 まるで蛇に睨まれた蛙のごとくまったく身動きが取れない。 その瞬間。 突如、身体を宙空に一気に引っ張りあげられるような感覚に襲われる2人。 まるで逆バンジーのような衝撃をいきなり受けて、里保は思わず目を閉じた。 ○ 意識を回復した里保の目にまず飛び込んできたのは、さゆみの柔らかい笑顔だった。 「おはよう。そしてりほりほも工藤もおかえり」 その言葉で、自分が今ベッドに横たわっていることに気づく。 横を見ると遥も同じように、状況を認識できていない様子で目をしばたたかせている。 2人が目を覚ましたことを知り、周囲から歓喜の声が上がる。 衣梨奈と聖と香音の3人が抱き合って喜び、春菜は思わず安堵の涙を流している。 「どぅー! やすしさ~ん!!」 優樹がベッドに飛び込み2人に抱きついてくる。それを止めようとする亜佑美も嬉しそうだ。 みんなにすごく心配をかけてしまってたんだなぁ。 なんとも申し訳ない気持ちになるが、それとともにみんなの笑顔に接して ようやくこれまでの緊張がほぐれてきた。 「本当は2人ともしばらくゆっくり休んでもらえればいいんだけど、 残念ながらあんまりのんびりもしてられない状況なんだよね。 りほりほも工藤も、もしもう動けそうならみんなと一緒に居間に来てもらっていいかな」 すっかり安心したような空気が流れる中、厳しさの残るさゆみの言葉によって 2人の意識が戻っただけではどうやら事態が収束してはいないことを 一同ははっきりと認識させられたのだった。 「じゃありほりほ、工藤。さっそくだけど目を覚ますまでのことを詳しく聞かせてもらえるかな」 居間の丸いテーブルの周りにギューギューになりながら腰かける8人。 座りきれない春菜は、黒猫の姿でテーブルの上にちょこんと座っている。 「えっと、最初はかくれんぼでまーちゃんを探していたんですけど……」 地下室に迷い込む経緯、そしてその後の不思議な体験まで説明を受けたさゆみは、 「なるほどね」と一言呟くと、なにやら考え込むように口を閉ざしてしまう。 「2人が迷い込んだのって一体どこなんだろうね」 「話を聞いた限りだと、その本の世界に入り込んだって感じやけど」 「そこで出会った女の人が2人を呼び寄せたってことなのかな」 「指をさされたのって、一体どういう意味だったんですかね」 「うーんよくわからないけど、何か訴えかけられてる感じはしたかな」 「みにしげさんが2人をグイっとやってギューンってなってパチッと起きたから戻ってこれたんだよ」 「その説明じゃ意味不明だよまーちゃん」 さゆみの沈黙に耐え切れず、みんな口々に感想を述べ合う。 そんな中、その異変にまず気づいたのは優樹だった。 「はるにゃんこのシッポがブワってなってる!!」 優樹の一言で、みんなの視線が春菜に注がれる。 見ると確かに、黒猫の姿の春菜の尻尾がいつもの2倍以上に膨れ上がっていた。 さらに耳は後ろ向きに垂れ下がり、ヒゲは頬にピタリとついてしまっている。 「どうしたのはるなん、なんでそんなに怯えているの?」 猫好きの香音にはその様子がすべて怯え、恐怖を表していることがすぐにわかった。 「あ、いえ……。私のただの思い違いだったらいいんですけど……」 「話を聞いててなにか気づいたことがあるの!?」 普段ないくらいに歯切れ悪く口ごもる春菜が、さゆみのことをチラリと見やる。 すべてわかっているかのようにさゆみがそっと頷くのを確認して、意を決して口を開いた。 「鞘師さんとくどぅーが出会ったその女性ってもしかしたら……。 バンシーじゃないかと」 「バンシーって……誰?」 「聞いたことある?」 「まさ知らな~い!」 耳慣れぬ固有名詞に、みんなの頭の上に疑問符が浮かぶ。 「バンシーというのは『嘆きの妖精』なんて呼ばれていて、 その泣き声を聞いた人間は……あの…………」 「ほどなくして死を迎える、なんて言われているね」 言いよどむ春菜の後を継いだのはさゆみだった。 あまりに衝撃的な一言に全員が凍りついたように固まる。 「はるなんの推測通り、2人が出会ったのはバンシーでまず間違いないでしょうね」 「えっ。じゃあハル達もうすぐ死ぬってこと……!?」 「そんな!!」 「どぅーもやすしさんも死んじゃやだよ~!!」 ようやく言葉の意味を理解し、一気に混乱の渦に陥る一同。 いきなり死を宣告された2人は完全に呆然自失となり、 優樹は椅子から飛び上がり、泣きながら2人に抱きつく。 「はいはい、気持ちはわかるけどみんな一度落ち着こうか」 さゆみのその軽い掛け声には、なぜだか有無言わせず従わせるような強制力があり みんな黙って自分の椅子に着席しなおす。 「りほりほと工藤がバンシーから死の宣告を受けたのは確かだけど、 だからと言って今すぐにどうこうなるってわけでもないから安心して。 まずはこんなことになった原因と、そしてこれからすべきことについて、 どうすれば死の宣告から逃れられるかも含めてさゆみが説明するから」 このままだともうすぐ自分に死が訪れる。 そう聞かされても、里保にはまるで実感が湧かなかった。 これまで「自分自身の死」というものとそこまで真剣に 向き合ったことなどないのだから、当然と言えば当然かもしれない。 過去には執行魔道士としてかなり危険な任務を遂行した経験もあるものの、 「失敗すればもしかしたら死ぬかもしれない」と「このままだともうすぐ死ぬ」では その意味するところがあまりに違いすぎる。 正直未だ夢の中にいるようなフワフワした感覚が抜けきらないが、 今はとにかくさゆみの説明にしっかりと耳を傾けなければ。 「すべての原因はこの本、このリリウムという物語にあるの」 話しながら、丸いテーブルの上に置かれた一冊の書物にそっと触れるさゆみ。 「一体なんなんですかその本は!?」 勢い込んで訊ねる衣梨奈。当事者の里保以上にこの現状を打開しなければという 気負いが感じられて、里保はなんだか嬉しくなってくる。 「この本はね、大いなる悲しみを内包しているの」 「大いなる……悲しみ」 里保が噛みしめるように繰り返す。 確かに泣いているバンシーからは、その言葉通りの悲嘆が感じられた。 「そう。だからさゆみがその悲しみを浄化しようと試みたんだけど、できなかった」 「道重さんでもできないことがあるんだ……」 思わずこぼれた聖の呟きに、さゆみが困ったような笑みを返す。 「それは、浄化のために必要となるなんらかの『鍵』が足りなかったから。 一応、無理やり存在ごと消滅させるという選択肢もあったんだけどね。 それはできればやりたくなかったから、時が満ちるまでと地下室に封印してたんだけど」 「そんな本に呼び寄せられるように接触したのが、鞘師さんとくどぅーの2人だったということですね」 ようやく動揺から回復した様子の春菜が、一言一言確かめるような口調で念押しする。 「そう。それはつまり2人がこの本を浄化するための『鍵』だったということ」 「なんでハル達が??」 いかにも納得いかない様子で、遥が語気を荒げた。 「なんであなた達が『鍵』に選ばれたのか、それはさゆみにもわからない。 おそらくこの本とどこか深い縁で結ばれているんだろうと推測はできるけどね。 バンシーがなぜ2人に死の宣告をしたのか、その理由もまだわからない。 バンシーの存在がこの本に大いなる悲しみを呼び寄せたのか、 それともこの本の大いなる悲しみが凝縮してバンシーという存在を形成したのかも不明。 でもこれだけははっきりしている」 そこで言葉を切ったさゆみは、真剣な表情を里保と遥に向けた。 「2人が出会ったバンシーこそがこの本の大いなる悲しみの根幹を成す存在であり、 それを浄化できるのは『鍵』として選ばれたあなた達だけ。 そして、バンシーの浄化さえ叶えば、2人が受けた死の宣告も自ずと解消される」 さゆみの神秘的な瞳に真正面から見据えられた里保は、夢見心地だった頭の中が まるで厳かな朝の光を浴びたかのように明るく冴えわたっていくのを感じた。 これまで何をどうすればいいのか皆目見当もつかなかったのが、 はっきりと目標を提示され視界が開けたことも、おそらくその理由だろう。 「バンシーを浄化って、一体どうすればできるんですか?」 小首を傾げながら亜佑美が訊ねる。 「うん、問題はそこ。地下室では、りほりほと工藤が呼ばれて 本の中に意識を持っていかれたんだけど、今度は2人の方からその世界に入りこむ。 今回は意識だけじゃなくて、心も身体も全身全霊すべてを投じてね」 「こっちから乗り込んでいってバンシーをブッ飛ばせば解決ってことですね!!」 「だからブッ飛ばすんじゃなくて浄化するんだって。力ずくはもしやるとしても最終手段」 明らかに入れ込んだ様子の衣梨奈を、苦笑しながら窘める。 「それに本の中に入り込んだ後もそう簡単じゃなくてね。 このリリウムという物語の世界で2人がそのままに存在することは難しくて、 登場人物の一人と同化、というか身体を借りるような形になるはず。 そこで注意が必要なのは、しっかりと強く自我を保っていないと 自分の意識をその登場人物に取り込まれてしまう危険性があること」 「もしそうなってしまったら……」 「完全に物語の住人となってしまい、二度とこの世界には戻ってこれないでしょうね」 さゆみの言葉に息をのむ一同。 やっぱり相応のリスクは覚悟しないといけないということか。 だからといって、このまま手をこまねいているわけにはいかない。 「わかりました、そうならないように自分を強く持ち続けていきます。 それで、物語の世界に入り込んだ後は具体的にどうすればいいんですか?」 「バンシーはおそらく、同じように登場人物の中の一人として紛れ込んでいるはず。 しばらくは物語の流れに身を委ねながら、バンシーを見つけ出すのが最優先にすべきこと。 それとともに、バンシーの悲しみ、嘆きの原因を探っていき、 いざバンシーと対峙した時にその原因を取り除いてやることができれば、 きっとバンシーを浄化することができる」 そこで一旦言葉を切ったさゆみが、改めて里保と遥に目を向ける。 2人のことを温かく包み込むような柔らかい笑顔。 「大まかな流れはこんな感じだけど。どう、2人ともやれそう?」 バンシーの悲しみを取り除く。そんなこと自分にできるだろうか。 でも、それが可能なのは「鍵」であるうちらだけだという話だし、 これ以上道重さんに、みんなに迷惑をかけるわけにはいかない。 「「はい、やります!!」」 期せずして里保と遥の返答が見事に揃い、2人は顔を見合わせて照れたように笑みを交わす。 周りもそれに釣られたように笑顔になり、ほんのひと時だけ和やかな空気に包まれた。 「里保達のすべきことはわかったけど、えり達にできることは何かないんですか? 2人と同じように本の世界には入り込めないんですか??」 「それができていたらさゆみがとっくにやって本を浄化してるから。 残念ながら本の世界に入り込めるのは『鍵』となる人物と、 それ以外だったら人ならざる者くらいしか不可能でしょうね。 でももちろん今回のことでみんなにもできることはある。 だからこそわざわざ集まってもらったわけだし」 さゆみの言葉に、みんなの表情がまた引き締まったものに変わる。 「みんなには、この本にエネルギーを注入してほしいの。 本の世界に直接入り込むのは無理だけど、エネルギーを注入することによって このリリウムの登場人物の誰か一人の意識に干渉することができる。 とはいってもおそらくはほんの一瞬、一言か二言話せればいいくらいだろうけどね。 それでも本の世界に入り込んだりほりほと工藤への助言なんかは十分できるはず」 「それって危険とかあったりはないんですか」 聖と香音が不安げに視線を交わす。他の娘と違い魔法の素養のない あくまで一般人の2人に、あまり危険な思いはさせたくない。 「うん、危険というほどのことはないかな。エネルギーの大半を消費してしまうから しばらく気を失ってしまうかもしれないけど、それも休んでいれば回復する程度のもの。 あと、この本との相性の問題でうまくエネルギーを注入できない人も出てくるかもしれないんで、 こればかりは運が悪かったと諦めるしかないけど。 どうかな、みんなりほりほと工藤のために手伝ってくれる?」 「「はい!」」 6人の声が綺麗に揃い、さゆみが満足げに微笑む。 「じゃあ気持ちの整理がつき次第2人を本の世界に送るけど、 今のうちに聞いておきたいこととかある?」 「そのリリウムっていうのはどんな物語なんですか?」 亜佑美が質問の口火を切る。 「リリウムというのは、クランという療養施設に集められた思春期の吸血種が織りなす悲しい物語」 「吸血種って……吸血鬼とは違うんですか?」 聞きなれない単語に首を傾げる遥。 「うん吸血鬼に近い存在だけど、実質はほとんど普通の人間と変わらないかな。 決定的に人間と違うのは、吸血種同士で相手を噛むと、イニシアチブという主従関係が生じて 噛まれた相手が絶対服従となってしまう特殊能力があることくらい」 「療養施設ということは、集められているみんなは何かの病気なんですか?」 いかにも考えつつという様子で質問する春菜。 「病気というか、繭期と呼ばれる所謂思春期の吸血種は、とっても情緒不安定になってしまう。 中でも特に重症な者達をひと時隔離するため、という名目でこの施設に集められているの」 質問が途切れたことを確認して、最後にさゆみが念押しする。 「他には大丈夫かな? まありほりほも工藤も案ずるより産むが易しってやつで、 実際物語の世界で体験してみれば言葉で色々聞くよりずっとよく理解できるはずだから」 そして、何気ない様子で書物を手に取った。 「じゃあそろそろ、2人をリリウムの世界に送ろうか」 いよいよリリウムの世界への旅立ちの時が近づき、みんなが里保と遥の元へ集まる。 「じゃあみんな行ってくるね。大丈夫、バンシーを浄化してすぐに戻ってくるから」 本当はうまくバンシーを浄化できる自信など全くない。 でも多かれ少なかれ不安げな表情を浮かべているみんなの前で、 これ以上心配させるようなことを言えるはずもなかった。 周りを囲まれて激励の言葉を受ける2人。 そんな中、明らかに場違いな発言をしたのはやはり優樹だった。 「どぅーもやすしさんも本の中に行けるなんでズルいよ! まさだって一緒に行きたいのにさ~」 「ちょっとまーちゃん、2人はこれからとっても危険な場所に行かないといけないんだよ」 拗ねたように2人に食って掛かる優樹に、春菜が呆れたように窘める。 だが、優樹の返答はあっけらかんとしたものだった。 「え~、だってどぅーとやすしさんだよ。2人だったらどんな危険だってドーンと跳ね除けて 元気いっぱいで帰ってくるから、そんな心配そうな顔しなくたって大丈夫だって」 「……うん、そうだね」 優樹の言葉に確たる根拠があるとは到底思えなかったが、あまりに自信満々な様子に感化され、 まーちゃんが言うならそうかもしれないとみんなで顔を見合わせて笑いあう。 そして、程よく緊張した空気が和らいだことを確認したさゆみが、里保と遥に合図を送る。 書物の表紙の上に手を重ねて目を閉じる2人。 周りが息をのんで見守る中、さゆみの呪文とともに書物から光が放たれ周囲に広がっていく。 その眩しさに思わず顔をそむけた一同が、徐々に光が収束しようやく目を開けた時には 里保と遥の姿はすでに消え去っていた。 次いで、残った6人のエネルギー注入に移る。 丸いテーブルの周りに腰掛け、中心に置かれた書物に手を伸ばし人差し指でそっと触れる。 さゆみが同じように呪文を唱えると、指を通じてそれぞれのエネルギーが書物に流れ込み、 それとともに一人、また一人と糸の切れた操り人形の如くテーブルに突っ伏すように倒れていく。 「あっ!」 「痛っ!」 そんな中、弾かれるように書物から指を離したのは、衣梨奈と春菜の2人だった。 「この本と相性が合わなかったのは生田とはるなんか。 まあ4人分のエネルギーを注入できただけでも上出来かな」 「じゃあえり達はなんの手助けもできないってことですか!?」 「うーん。リリウムの世界に直接介入できないとなれば、 こっちでなにか手助けになるようなことを探していくしかないでしょうね」 「……わかりました。私はバンシーについてもっと詳細を調べてみます」 足早に居間から立ち去る春菜の後ろ姿を眺めながら、衣梨奈は思わず頭を抱える。 今のえりにできることなんて何かあるんだろうか。 はるなんのように知識があるわけでもないし、身体を動かすことは得意だけど 本の中に入れないんじゃそれを活かす機会もない。かといって他には……。 「自分に何ができるか、とにかくよーく考えてみな生田。 よーく考えて、そして思いついたどんな些細なことでも試してみて、 使えるものがあったらそれが何であっても最大限に利用して、 自分にできることを極限まで全部やり尽くしたその時に、 それがきっとりほりほと工藤への何かしらの手助けとなっているはずだから」 さゆみの助言に、ハッとしたように顔を上げる衣梨奈。 そうだ、何もできないとウジウジ悩んでいるだなんてえりらしくない。 どんなことでもまず行動してみるのがえりの一番の武器やけん! 「わかりました道重さん、えりやってみます!!」 「うん、せいぜい頑張ってみな。 でもまずその前に、気を失っているみんなに毛布かけてあげてくれないかな。 しばらくしたら起きるはずだけど、このまま放置しておくのも可愛そうだしね」 毛布を取りに居間を飛び出す衣梨奈を微苦笑で見送ったさゆみが、改めて書物を手に取る。 「さて、ここからが本番。 大丈夫、りほりほと工藤の2人ならきっとしっかり浄化してくれるから」 その言葉に呼応するかのように書物が淡く光を放ち、そしてすぐに消えた。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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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 徳田秋声 【テキスト中に現れる記号について】 《》:ルビ (例)男気《をとこつけ》 [#]:入力者注 主に外字の説明や、傍点の位置の指定 (数字は、JIS X 0213の面区点番号またはUnicode、底本のページと行数) (例)※[#「にんべん+就」、第3水準1-14-40] /\:二倍の踊り字(「く」を縦に長くしたような形の繰り返し記号) (例)うつら/\ 濁点付きの二倍の踊り字は「/″\」 或る暑い日の午後、稲田は約束のとほり、水辺にあるマダム桂子の家を訪れた。彼は握り太の藤のステツキを持つてゐるだけだつた。 「稲田さん、日光へ行つて見ません。電車で行けば浅草から直きですわよ。」 マダムは独りぽつねんと、陰気くさい奥の部屋に坐つてゐる稲田の机の傍へ来て、何か話し合つてゐるうちに、急に思ひついたやうに言ひ出した。この人は、桃色のシヤベツトやソオダ水などが、初めて銀座で売り出された頃の、初期のライオンの募集に応じて択ばれた何人組かの美人女給の一人であつた、づつと昔しのことや、それから花柳界の人に見出されて、さういふ世界へ入つて行つてから、最近の日本へ来て軍需品の商売をしてゐた独乙の貴族との七年間の同棲生活を脱れて、この水のほとりで今の商売を初めるまでに、何か其の時々の気分や思ひつきで、何の屈託もなしに、プテイブル階級のあひだを泳いで、恋愛と物質生活との均衡を破らない程度で、兎に角面白いことを大体為尽くして来たものらしかつたが、四十を越した現在でも、彼女は矢張り其時々の思ひつきで、生活を破らない程度の恋愛中心の気儘な日を暮してゐた。それゆゑ桂子はさうした社会としては、少し風がはりな、其の優れた容色や、本場どころの相当な看板の家で、一流の出先きを稼いでゐた割りにしては、決して大物喰ひではなかつた。大物らしいものといへば最近七年間、類のかはつた豪奢な生活に恵まれた独乙の貴族くらゐのもので、それをさうした商売の最後として、生涯の方針を立てようとして、今の商売を初めた時分には、彼女の若さは悉皆失はれてゐた。 まだ漸と四十九日をいくらか過ぎたばかりの、亡妻の位牌に、時々線香を立てながら、無精と愛著で、それを片著けようともしないで、うつら/\した病人気分で寝たり起きたりしてゐた稲田の貧しい書斎へ、現はれて、線香をあげてくれたのが彼と桂子との交際の初まりで、庭つゞきの彼の裏の家にゐた弁護士の紹介で、何か異つた話の多さうな異様な姿の彼女が引見された訳であつた。稲田は妻が目を瞑つた瞬間から、再婚する気はなかつたが、職業が職業だけに、急に目隠しが除れでもしたやうな気がして、世間の新らしい女を見たいやうな好奇心が仄かに動きはじめてはゐたものゝ、その後時の問題の女が出現して、老年で若い女と恋をした西洋の文豪や政治家のローマンスを一ト晩聴かされるまでは、年齢の目標が大抵死んだ妻程度のところにあつたから、女の年をきくと何時も失望するのであつた。勿論桂子の出現はそんな意味ではなかつた。大分たつてから、 「先生んとこへ家政婦に行かうかと思つてゐたのよ」と話したが、古い愛人に誘き出されて、外人の手から脱れて来たばかりの、まだ方嚮の決まらない彼女の真実の気持らしかつた。 それよりは稲田の職業意識が、この異り種の女に触角を蠢かした。 「とにかく御飯たべに行きませう。」 稲田は桂子と弁護士と三人づれで、久しぶりで外へ出てみた。風邪が癒りきつてゐなかつたので、頭がふら/\した。桂子は銀狐の毛皮を肩にかけて、高貴なフランス天鵞絨の外套を被てゐた。彼女は「御飯なら私んとこで食べませう」と言つて、稲田が殆んど一度も乗つたことのないタキシイを、漸くのことで一台見つけて、一緒に乗つた。震災後まだ一年半にもならない東京の街は復興の工作もまだ旺盛とはいはなかつたか、芝公園の近くにあつた桂子の家も、米材のバラツクではあつたけれど、新らしいだけに器用にできてゐた。桂子は石油暖炉に火をつけて、部屋を温めると同時に、婆やと二人で、水昆炉や軟かい牛肉や、トラピストのバタなどを、うんと下から持込んで来て食事の仕度をした。 「先生お酒召飲りません。」 「えゝ、飲みません。」 印象が新らしいだけに、脳溢血で斃れた稲田の妻の噂が出ると、桂子も去年中悸で亡くなつた老母の日常を話したが、表情や話振りにどこか花柳界出らしい、馴々しさと陽気なところがあつた。 弁護士のK――が下へおりた時、彼女はまじ/\稲田の顔を覗きながら、年などを訊いたが、稲田も彼女の生活に話題をもつていかうとした。桂子は美しい目を空へ瞠つて、 「さうですね、ライオンを振出しに、色々のことを遣りましたけれど、お話しすると言つてもちよつと……。」 稲田は厠へ行かうとして、下の居間を通つたが、思ひ做しか何か家のなかに男気《をとこつけ》がしてゐるやうな感じでもあつた。 帰りに女の年をK氏にきくと、三十五ぐらゐだらうといふのであつた。稲田は理由のはつきりしない失望を感じた。 その後稲田は素敵な閲歴の持主だから、今度一人で話をききにお出でなさいと、度々言はれたが、矢張り一人では行く気にもなれないでゐるうちに、彼は間もなく思ひかけもない恋愛事件の囚となつてしまつた。夏になつてから、彼女の通知によつて知つた大川端の家を訪ねたのは、恋愛の相手の若い女性が、田舎へ帰つてゐる間の息ぬきとして、何か好い話を引出さうといふ目論見のためであつた。桂子は誰かと銀座へ飯を食べに行つてゐたが、女中が電話をかけると直きに帰つて来た。窓際の若い柳が風に靡いて、川面に銀色の夏の雨が降りそゝいでゐた。大急ぎで入つて来た桂子は、その瞬間別の人かと異《あや》しまれたくらゐ、意気な日本の女に還されてゐた。 「大変ですね、先生。」桂子は好奇の目で彼を眺めながら、 「まあ一年は続くでせうね」と断定したが、稲田は自分でも驚いてゐる其の恋愛事件について、好い話相手を得たやうな気がして、大抵のことは打ちまけてしまつた。 稲田はその後も、恋愛の合間々々の心の遣場として、水に臨んだこの家を訪れたが、罪滅しにお山まゐりをしてゐた彼女は、或る朝彼を待乳山の聖天様へ連れだした。稲田は姉にも紹介されたし、夜遅くなると、ギイ/\といふ櫓の音を耳にしながら、水に近い部屋に泊りもした。綺羅美やかな仏壇のある中の間で、初めたばかりの彼女の商売振りを見ながら幾日も滞在してゐた土地の多額納税者の妻であるところの姉と、枕を並べて寝てゐた桂子は、何うかすると寂しいからと言つて、稲田の蒲団のなかへ猫のやうに入つて来たが、それはたゞさう遣つて話をしに来るだけで、指頭一つ触れる訳ではなかつた。タキシイのクシヨンに膝を並べてゐるよりも、寧ろ其の方が気安いのであつた。稲田のやうな異性は、彼女に取つて肉気も血の気もない骨のやうな感じですらなかつた。稲田がおとなしくしてゐて話をきいてゐるうちに、彼女は寝ませうねと言つて黙つたかとおもふと、やがてすう/\寝息をかいた。朝稲田の目がさめる時分には、彼女は既に読経と食事をすまして、茶の間で姉と朗らかな高話をしてゐた。 稲田は待乳山から浅草へぬけて、そこで飯を食べたが、さういふ場合の不断の桂子は、稲田が顔負けするほど質素《じみ》であつた。 稲田が、芝神明に生立つた彼女の、不良団長として、縁日などを押し歩いてゐたり、そんな事を新聞に出されたのを怒つて、自身新聞社へ捻ぢこんで行つて、取消を請求しながら、帰りに電車に乗らうとするところを、ぱつとレンズに入れられた少女時代から、変な虚栄で、左褄を取つてゐた新橋から、吉原へすつ飛んで、二三ヶ月で身請けされたかとおもふと、お職で威張つてられるのが嬉しさに、二度も舞ひもどつたりした彼女の前身についての輪廓を、少しづゞ掴みえたのは大分たつてからのことであつたが、生活的な背景がないだけに、何の話も其の時代のさう言つたインチキナンセンスとして、珍らしい彼女の美貌を思ひ浮べさせるに過ぎなかつた。 「先生、歌舞伎のお伴さして下さいません?」 稲田はしばらく入らなかつた劇場には、好い同伴だと思つたので、早速受容れた。桂子は箪笥の並んでゐる中の間へ入つて行つたが、やかて又彼の部屋へ顔を出した。 「何を著て行きませうか。余り派手なの厭でせう。」 「君は目に立つからね。」 「ちよつと見て下さらない。」 稲田は中の間へ行つてみた。女優の楽屋のやうに、色取り取りの長襦袢や単衣物や帯が、そこに散らばつてゐた。彼女は真剣な表情でその二三枚を著たり脱いだりしてゐるうちに、何か黒い絣に決つた。 稲田は女中達に送られて、彼女と綺麗なハイヤアに納まつたが、桂子としては多分商売の宣伝の意味もあるらしかつた。彼女は歌舞伎などに趣味をもつやうな花柳界仕立の女でもなかつた。歌舞伎や新派の俳優と恋愛遊戯をやつたことはあるにしても、舞台の鑑賞なんかは、問題ではなかつた。しかし又スポオツのフアンといふには、少し古過ぎる方で、それよりも色々の社会人に紹介してほしがつてゐた。 或日稲田は、暫らく訪ねなかつた其の家を思ひ出した。水があるので、行きつけると何か気分がよかつた。物質上のことは別として、稲田にいくらか頼つてゐるやうなところもあつたし、何といつても話相手としての気分は悪くなかつた。それに其処へ行くと、稲田の紹介したのが口火になつたのもあつて、段々遊びに行く仲間が殖えたので、行けば誰かが来てゐた。さういふ世界には類のない桂子のマダム振が評判になつて、行つて見たがる稲田の女友も少くなかつた。 稲田はぶらりとステツキをもつて、出かけた。滑稽な――彼に取つては悲痛な――稲田の恋愛事件の相手と、その秋彼女が痔の手術を受けた、或る有名な外科医とのあひだに、恋愛事件が新しく発生して、それを清算するためにか、それとも続ける積りでか、彼女が子供と一緒に湘南地方に居を移してから、既に幾月かゞ経過して、稲田はその頃必要上取拡げた奥の新らしい書斎を、これ以上潰すやうなことはすまいと覚悟してゐたが、水辺の家でお弁当を食べるくらへのことは仕方がないと思つてゐた。 稲田ががた/\フオドに乗つて、町の交叉点まで行つた時、その辺を散歩してゐたらしい、長男のS―と、時々話しに来る文学青年のK―とが、止つてゐる車の窓際へ寄つて来た。何処へ行くんですと言はれて、稲田は出任せが言へなかつた。 「ちよつと御飯たべに行くんだけど、行かない?」 稲田がいふと、二人は乗つた。幼《ちひさ》い時分から色々のところへ連出して色々のものを見せることに馴れ、七ツ位の時分に、もう市村座などを見せたくらゐで、それが或る点では悪かつたが、彼の必然的に取るやうになつて来た方嚮によつては、強ち悪いともいへないやうなものだつたが、兎に角稲田の子供は父に喰つついてゐるのが好きだつたし、父は子供と一緒に出るのが好きだつたので、彼の行動で子供の与り知らないものはなかつた。女の事件でも、この子供には明けすけだつた。今稲田はS―をそんな家へつれて行くのを、少し危いとは思はないでもなかつたが、何うせ稲田の最も怖れてゐた同じ道へおちて来たものなら、さういふ世のなかの空気に触れさせるのも、強ち悪くはないといふ気もした。稲田は自身の一生を振かへつて見るとき、余りにも貧弱で暗鬱であつた青年期の生活を情けなく思つた。子供は父を踏台にして伸びあがつてもらひたいと希つた。と言つて、彼はさういふ家へつれて行くことを、決して好いと思つてゐた訳ではなかつたし、色々の点で出来るだけ子供達を締めつけやうとはしてゐたのだつた。 マダム桂子は絵羽の羽織を着て、化粧した顔が、電燈の光をうけて目覚めるやうに美しかつた。 「こちらお坊つちやんですの。」桂子は入口のところに坐つてゐて、にや/\した。 S―は物珍らしさうに、部屋を見廻はしながら、これもにや/\してゐた。 「君分つてる筈だがね。」稲田は桂子が初めて線香をあげた時、子供も部屋へ入つて来たことを思ひだしてゐた。 「えゝ、あの坊ちやん?」 稲田は料理を二三品取つて、三人で文学談をやりながら、食事をした。主婦が亡くなつてから、稲田の家庭は全く食卓の幸福に見棄てられてゐた。稲田の家庭気分からはぐれたのも、一つは―或ひは主なる原因は、食卓に親しめないからだと言つても、大して不当でもなささうであつた。 しかしマダム桂子とS―とのあひだに、その後密かに恋愛の発生したことを、稲田もしばらく感づかなかつた。 S―の恋愛の相手としてのマダム桂子は、また其の父の、時に取つての好い散歩の同伴者であつたり、徒然《つれ/″\》の好い話相手でもあつた。 「あの女はお前などの相手にする女ぢやないよ。」 稲田は何うかすると、苦いことを口にしはしたものゝ、聢かり結びついてゐるものは、何うしやうもなかつた。それを引き離すには、引き離しても支障を来さないだけの、何かの準備が必要であつた。生活が日に/\切岸に追ひつめられつゝある彼に取つては、S―をさういふ女にでもあづけておく方が、寧ろ助かるのであつた。若者の感情と生活とを統制するには、彼は余りに微力であつた。それに他に幾人もの小さい人達もあつた。 その夏も稲田は、薄暗い奥の部屋に、憂鬱な毎日を送つてゐた。五人の子供は挙つて海へ行つてゐた。S―も其のなかにゐた。 桂子は独りゐる稲田に一日附合つて、彼を慰める積りらしかつた。そして一晩泊りの日光行きが約束されたのであつた。 稲田は桂子の支度のできる間、茶の間で待つてゐた。そこは西日がじり/\するばかりで、南も北も開いてゐない、暗い彼の部屋から来てみると、汗の引くほど川風が涼しく吹き通してゐた。 やがて桂子は、この夏デパアトで買つた、柄だけは大きい安物の明石の何かに、不断穿《ふだんばき》の下駄をはいて、出かけた。彼女はS―との恋愛のあひだ、今まで何うかすると呼び出しをかけてゐたらしい、古馴染の一二のペトロン筋とも縁が遠くなつて、小遣がさう豊かではなかつた。商売もさう巧くは行かなかつた。客の多くはマダムのフアンで、待合遊びだけでは大した意味はなかつた。次第に客足が遠のいて行つた。S―によつて文学的に教化されもしたし、彼女に取つて、恐らくそれが生涯を通しての最も純情的な恋愛期間でもあつたので、でこ/\した大粒のダイヤの指環なども、いつか何処へか姿を隠くして、初めのやうな派手さは見られなかつた。崩れかゝつた恋愛の悔ひと悩み、やがて来るであらう、生涯の決算期への不安、そんなやうなものが、彼女の曾つての晴々しさを、次第に褫つて行つた。そして其は稲田にも、或る点共通なものが無くもなかつた。 汽車のなかでは、別に何の話もなかつた。桂子は時々袂から朝日を出して喫し、稲田は絶えて久しい自然に接した悦びのうへに、日頃の生活の恐怖が、部屋にゐる時よりも寧ろ重苦しくのしかゝつてゐた。 カナヤ・ホテルへ着いたのは六時頃であつた。そして風呂へ入つてから、部屋で休んでゐると、やがて食堂があいた。 食堂は一杯であつた。稲田たちは、ボオイ達の皿を運ぶ通路に近い、端の方の食卓について、一杯の葡萄酒を前におきながら、フオクを手にしてゐた。そこへ後れ走せに、体のがつちりした小柄の、夫婦ものゝ外人が、可なりなイブニングと、タキシイトとで、名々《めい/\》装ひながら入つて来るのが目についた。他の食卓から、若い外人が二三人、そこへ遣つて来て、嬉しさうに握手しながら、暫らく話してゐたが、よく見ると、それは先刻汽車のなかで、まるで労働者のやうな粗末な身装で、しかし何如にも慎ましげな態度で、二人睦まじく新聞紙に包《くる》んだ葡萄を食べ合つてゐた、あの外人夫婦であつた。 食堂を出てから、稲田は桂子とホテルの前の坂路をおりて、薄暗い町を歩いて見た。そして其方此方の売店や、骨董屋を覗いたりしたが、子供の愛人といふものは、しかし矢張り仮着の衣裳の感じであつた。 「明日湯本へドライブしません?」 「いゝね。」 「それでしたら、早く寝ないと。」 「さうね。」 部屋へかへると、冷い紅茶を呑んで、間もなく二つ並んでゐるベツドの一つ一つに上つた。そしてぼそ/\話してゐるうらちに、桂子の軽い寝息が聞えだした。桂子は段々眠りにおちた。 いつもの癖で、稲田はしばらく眠れなかつたが、そのうちうと/\眠つた。しかし目覚めが余り早くて、桂子が起きるまでに、彼は白みかゝつた窓ぎわへ出て、朝露に濡れてゐる庭を眺めたり、またベツドへ這ひこんで、彼女が目をさまさないやうに、そつと煙草にマツチを摺りつけたり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かつた。次第に部屋が蒼白くなつて来た。彼は爽々《すが/\》しい山の朝風に吹かれながら、少し眠つた。 朝飯をすまして、ホテルを引払つてから、稲田は桂子をさそつて、湯本への行きがけに、タキシイを※[#「にんべん+就」、第3水準1-14-40]つて、毎年暑い一月を此処で過してゐるC―君を訪ねた。稲田はこの小旅行のプログラムのうちに、それを書きいれてゐたので、所書はもつてゐたけれど、尋ねあてるまでには、森の中の道を相当彷徨はなければならなかつた。C―の借りてゐる家は、寺領のなかにあつた。上つてお茶を呑みながら話してゐると、C―の幼い子供たちが二人出て来た。C―と稲田とは、時代的に言つて生活がまるで反対であつた。家庭生活と恋愛生活とが、それぞれ逆に二人へ遣つて来た。C―は稲田の子供たちの大きいことを羨やんだが、稲田はC―の子供の小さいのを羨やんだ。病気がちな子供を育てあげる苦労の、並大抵でないことは、C―が年取つてからの経験であつたが、老境に入つてからの独身ものゝ痴情は、最近の稲田の経験であつた。 少時話してから、C―は同じ寺領のなかの庭へ案内した。庭は古びては、寂びのあるといふ程のものでもなかつた。C―はまめ/\しく、木や石についての由緒を説明した。蒼錆びた池の水に、暗紫色の水蓮が咲いてゐて、葉影に緋鯉の陰が赤くぼかされてゐた。 「貴方はなか/\用心がいゝね。」稲田が言ふと、C―は笑つて、 「いや、さういふ訳でもないんだ。東京にゐるよりか安あがりだから。」 稲田は庭の外へ出て、ちよつと公園のやうな趣きを成してゐる森の広場を漫歩しながら、避暑地としての日光の優れてゐるC―自身の理由を聴いたりしたが、稲田自身は寂しいこの森のなかに、迚も三日と辛抱してゐられさうもなかつた。 「貴方たち是から何方へ……。」 「これから湯本へ直行して、今夜中禅寺で一泊しようと思ふんだが、何うです、一緒に行きませんか。」 「さうだな、中禅寺なら、ちよつと行つてみても可いんだが、風邪が漸と癒つたばかりなんだ。」 やがて途中まで見送られて、話好きなC―に別れた。そしてバスの乗場へ出て行つたか、さうやつて動いてゐると、こゝも矢張り八月の暑さだつた。ガイドの桂子は、外人などゝ来つけてゐるせいもあつたが、細々した切符などの能率をあげるのに頭がよく働いた。しかし此の女も芸術家のやうに、不断の金遣ひのみみつち[#「みみつち」に傍点]い割りに、何うかすると大きく抜けるのであつた。勘定を取りあげるかはりに、生で金を融通して、もろに倒されたりしても、それを催促するには、どこか気の弱いところがあつた。 赤い埃を浴びながら、漸やく中禅寺へ著いてみると、そこの広場は宛然《さながら》戦場か競馬場のやうに、人と車で埋まつてゐた。稲田は若い頃、夏の初めに一度こゝへ来て、白樺と楓の林を逍遥したことがあつたが、その頃の山林の爽かさなどは、何処にも見られなかつた。タキシイが間断なく高い砂煙の渦をあげて、後から後から遣つて来た。空気は厭にむせつぽく、陽は世代の末期のやうに混濁してゐた。稲田は自然に親しむかはりに、今更時代の不安を感じた。 こゝで湯本行の車に乗替へなければならなかつた。道が狭いのでバスは利かなかつた。車は引切なし、監督によつて送り出されたが、乗客はいつまで経つても、溢れる一方であつた。暑苦しい混乱と喧噪が続いた。 「こいつは堪らん。」 稲田は水のほとりへ避けて、舌に苦い煙草を吸つた。 「今日は土曜ですもの。」 桂子も傍へ寄つて来て、白粉紙で顔の脂をふいた。 と看ると、その混乱のなかに、昨夜の老外人夫婦が、互ひに劬はり合ふものゝやうに、おど/\まごついてゐた。男は汽車のなかの其とは又違つた別の粗末な黒のセビロに着替へてゐた。 「あれ観光客かね。」 「いゝえ、いづれ相当永く日本にゐて、どこかで堅気に働いてゐる人ですよ。」 「大使館のコツクといふやうなものかね。」 「小金をためて、お国へ帰らうといふのかも解りませんよ。幸福さうだわ。」 少しづゝ人が減つて来た。稲田と桂子は間もなく一台のバスのなかに、窮屈な座席を取ることが出来た。しかし湯本への道は、車の往来か少ないうへに山上だけに深くて浅い木立のなかの、うね/\した細い小径を縫つて行くだけに、砂埃と赤い熱射の難だけは免れた。樹木は庭木のやうに、高くもなく低くもなく、好い加減に形よく年を取つてゐた。――次第に人里を遠ざかる感じであつた。と思ふと、青い芝生が目の前に展けた。桔梗や、豆萩が咲いてゐた。乳母車に何か食料品を積んだ、外国婦人が、白い脛を露出《まるだ》しにした少年と共に、道傍へ片寄つて、車を避けてゐた。 稲田は初めて、自然の懐ろへ入つて来たやうな気がした。肌に粟粒が出来るやうな涼しさであつた。 遽かに滝かと思ふやうな流れの音が近づいて来た。そして道傍の矮林の途絶えたところに、青々した水が、両岸の石や木を濁して、たつぷり流れてゐるのが目についた。倒されさうな水勢のなかに、真白い腿を浸けて、糸を垂れてゐる外人の姿が目についた。 何時とはなし、日が傾きかけてゐた。そして湯本へ着いた頃には、人気の薄い山の奥の温泉場の佗しさもあつたが、矚目の風景が秋のやうに荒寥としてゐた。 「こゝに一泊します?」 桂子は休み茶屋へ来て、一服ふかしながら、稲田にきいた。 「迚も寂しさうだぜ。食ふものもね。こんな処に、C―さんは能く一夏もゐたもんだね。」 今朝逢つて来たC―君が、女流のO―さんも暫らく夫婦で来てゐて、づつと以前こゝで秋の半頃まで滞在してゐたことを、稲田は不思議に思つた。 「中禅寺へ引帰しませうよ、早く乗らないと車がなくなりさうですわ。」 来しなに※[#「にんべん+就」、第3水準1-14-40]つた車は、もう出てしまつて、二人は辛うじて別の一台に乗ることが出来た。その車を捜して歩いてゐるうちに、つい目の前に見える旅館の二階の日本座敷の手摺に肱をついて、外を見てゐる浴衣かけの若い二人の外人の顔が目についた。薄暮の色が、やがて、迫つて来さうななかに、輪廓のくつきりした若ものゝ姿が、ぽつかり浮きあがつて見えた。 「綺麗だね。」 稲田が呟くと、桂子も見あげた。そしてはつとしたやうに、暫し足でも慄んだやうな感じだつた。 中禅寺の一夜は、ひどく寒かつた。稲田はバラツク建のやうな、古いホテルの長い廊下を上つたり下りたりして、一番突端の一室へと案内された。部屋が徒らにだゝ[#「だゝ」に傍点]広いだけで、ひどく殺風景なものであつた。 「相馬の古御所のやうだね。こゝに一晩寝るの気味がわるいな。」 しかし桂子は臆病ではなかつた。 「経営が楽ぢやないんでせう。夏場だけですから。」 二人はサンルウムへ出て、ロツキング・チヱヤアに揺られながら、木がくれに見える、黒い水を見てゐたが、やがてバスの仕度が出来た。 浴場は岩室のやうな感じであつた。稲田はいつも水辺の彼女の家で為馴れて来てゐるとほりに、こゝでも二人一緒に浴場へ入つて行つた。稲田も桂子も、愛人と一緒の時よりも気易かつた。 稲田はサンルウムにゐる時から、毛のシヤツを用意してこなかつたことを悔ひたが、バスからあがつて部屋へかへると、直きに又寒さが皮膚に泌みて来た。 やがて食堂へ出て行つたが、今度はあの外人夫婦の姿も見えなかつた。 サルンへ出て来ると、編みものや書物などを手にした婦人達が、そつち此方の椅子に三人、四人と一団欒《ひとまどひ》となつて、楽しげに秘やかな談笑を交へた。売店にも人がうよ/\してゐた。 窓硝子に白いものが凍つてゐて、稲田は寄つて行くとストウブのないのが物足りなかつた。 「シヤツ売つてないかしら。」 稲田は隅の方で、絵葉書を書いてゐる桂子にきいて見た。「貴方の親爺さんは気むづかし屋さん!。」とでも茶目の桂子が海にゐるS―に宛て書いてゐるらしかつた。 「さうですね。あるでせうよ。行つてみませうか。」 二人は外へ出てみた。外は一面の深い夜霧であつた。月光を啣んで蒼白い水蒸気が、軽い羅のやうに、目の前にふわふわしてゐた。 稲田は桂子と連れ立つて、近所の店で、漸と真綿に有りつくことが出来た。稲田は早速それを背中に挿しこんで貰つた。少しは暖かくなつた。その序でに、暗い湖の畔を少し歩いてみた。 サルンで暫らく遊んでから、部屋へ帰つて来た。こゝでも二つのベツドが寄せられてあつた。稲田は綿と肌襦袢のうへに、浴衣を襲ねて、冷たいベツドに足や肩をちゞめてゐた。 「東京も今夜は吃度寒いのよ。」桂子は子供のやうに言つた。 稲田は可笑しくなつた。 「暑いよ。これで帰るとむう/\するから。」 稲田の冷えた体に、少しづゝ温みが感じられて来た。疲れてゐたせいもあつたが、昨夜のやうに寝物語をする間もなく――多分今度は稲田が一足先きに、二人ともぐつすり寝込んでしまつた。 翌朝稲田は、幾年にないすが/\しい朝を迎へた。 ベツドの上で煙草を手にしながら、暫らくぼんやりしてゐると、やがて桂子も目をさました。そしてまし/\しながら、くすり/\笑ひだした。 「何がをかしいの。」 「いゝえね、今日帰りにお廟を見たものか、止したものかと考へてゐたら、成金時代の米国人が、金谷ホテルに滞在してゐて、あのお廟をそつくり買ひ取りたいと言つて肯かなかつたんですつて。」 桂子はまた可笑しさうに笑つた。 「君の創作らしいな。」 「ほんとうよ。だけど、その米国人いくらで買ふつもりだつたでせう。」 眠り足りた稲田と桂子とは、笑ひながらベツドをおりて、洗面所へ出て行つた。 十時頃に、ホテルの空気に親しむ間もなく二人はそこを立つた。[#地付き](昭和9年9月「改造」) 底本:「徳田秋聲全集第17巻」八木書店 1999(平成11)年1月18日初版発行 底本の親本:「改造」 1934(昭和9)年9月 初出:「改造」 1934(昭和9)年9月 入力:特定非営利活動法人はるか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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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ジョージとかいうオッサン、いなかったぜ」 そうホルマジオに告げられるや否や、ジョルノはジョージの服の切れ端を取り出し自らのスタンドを出現させた。 ゴールド・エクスペリエンスによって生命を与えられた布片は『元のところへ戻れ』という命を受け、飛行を始める。 その指し示す方角は、やや東寄りの北。 便利な能力だな、と評価しながらも顔には出さず、リゾットが口を開く。 「捜索へ向かうというなら構わないが」 構わないが… ジョージという人物には利用価値を見出していない。 ここを無人にするつもりはない。 言外の真意を、彼はあくまでも口に出さない。 それより、ただ往復して来ただけではあるまい?とリゾットがホルマジオに視線を投げかけた。 当然、だからこそ困る、とホルマジオは肩をすくめて見せる。 「コロッセオの南側っていうんで結構捜したんだがよ 人影も戦火もさっぱりだったぜ?」 「誰かに襲われてその場を離れた、とか?」 グェスが尤もらしい意見を述べるが、推測の域を超えるものではない。 何が起きたのか、今どこにいるのか、彼女には知りようがないのだから。 「ジョルノ、追跡能力を持つお前が決めてくれ 二人との情報交換は任せてくれてかまわない ジョージさんが揃ってから、再び話をすればいいだろう」 それはブチャラティにとっても同じことだった。 そして、ジョルノにとっても『同じこと』であるはずだった。 「その必要はありません」 だが、ジョルノはきっぱりと言い放った。 四人の視線がジョルノに集まる中、てんとう虫はジョルノの周囲で飛行を続けていた。 北を目指し、壁に当たっても前進を続けていた姿はすでにない。 まるで『目標を見失った』かのように飛び回っている。 「ジョルノ……?」 真意を探ろうとブチャラティがジョルノを見つめるが、その視線はかち合わない。 ジョルノの視線は飛び回るてんとう虫をぼんやりと追っていた。 「僕達があの人と別れてから何時間経ちました? 僕達は知っている あの人の息子達が殺し合いを肯定したことを。あの人がそれを止めたいと思っていたことを 時間を無駄には出来ない以上、『その』可能性があれば十分なんです 一瞬で、わかりますから………」 ジョルノが俯いたまま語る。その語調は重く、鈍い。 「ブチャラティにとっては直近の出来事だから覚えているでしょう? 僕がズッケェロというギャングとの戦闘でどんな能力を使ったか」 「…………!!」 ジョルノが何をいわんとしているのか、ゆっくりとだが確実に理解し、ブチャラティの目が見開かれる。 事情を知らぬ三人には状況が飲み込めず、二人の顔を見比べるほかない。 故に彼らには止められなかった。ジョルノの悲痛な告白を。 「ジョージ・ジョースターはすでに亡くなっています だから、捜しに行く必要はないんです……」 * * * * * 「あたしの知ってる情報はこんなもんかな ホルマジオとも結構かぶっちゃってたけど……」 グェスが喋りつかれたのか水をグイとあおる。 ジョルノの能力によってジョージ・ジョースターの『死』が確定的になり、 彼らが行ったことはもちろん死体の捜索、犯人の洗い出しなどではない。 仲間内での情報の共有、整理。時間はかかるが手を抜けば必ず綻びの生じる作業だった。 「あぁ、ありがとう、グェス」 ホルマジオとグェスの語った情報、意外にも核心に触れるものが多い。 それが聞き手側の率直な感想であった。 特にグェス。荒木との接触、謎の日記の存在、首輪の解体実験。 小心を絵に描いたような彼女が、結果的にそうなっただけかもしれないが、これほど情報を得ているとは。 どの話題から話し合うべきか、二人のリーダーは思案したが先に口火を切ったのはリゾットだった。 「案外、荒木と接触した人物は多いようだな」 直接対峙した際にも、荒木は手を下そうとしなかった。 その事実からリゾット達は荒木に関して、こうして『会話』によって議論している。 まだ核心に触れることはできていないという事実の裏返しでもあったが。 「最初に舞台で姿を現して以降、 グェス、花京院、フーゴ、ジョルノ、岸辺、一応シーザー、ジョージ 加えて、参加者になったというテレンス 他にもいる可能性があるが、これだけで計8人だな」 同じように思っていたブチャラティも言葉を繋いだ。 ここが舞台であるなら荒木は司会者。 ここが牢獄であるなら荒木は監視者。 それらの認識を覆すほど、奴は積極的に介入をしている。 「この中で気になるのは、支給品から接触に繋がった二組と異なる……」 コツコツと筆記具を打ち、リゾットが名簿を指し示す。 ジョルノ、ブチャラティと同列に並ぶ彼の名。 どちらに傾くこともできず彷徨っていたところ武器を支給されたという“パンナコッタ・フーゴ”の名を。 ホルマジオとグェスから話を聞いていた時点で苦い顔をしていたブチャラティが自らの部下を名指しにされ、はっきりと当惑の表情を浮かべた。 将来の自分はフーゴを一人残し組織を離反したと、グェスは告げた。 リゾットの肯定もあり、理解した。それは将来の『事実』なのだろう。 組織のあり方、自らの正義に対する疑念は元よりあった。 もしも「きっかけ」となるなにかが起きたなら……、想像することは容易い。 その話が本当だとして、ついてこなかったフーゴを責める気持ちはブチャラティにはない。 むしろ彼に『自分だけがついていけなかった』という禍根を残しただろうことを心苦しくも思う。 だが、大勢の人間を傷つけたこと、それを庇う理由にはならない。 荒木にそそのかされ、二人を撃とうとした。 疑わしきを許せず、料理人を殺害した。 その後も再びグェスが撃たれそうになったという。 今まさに他の誰かが傷を負わされている最中かもしれない。 「フーゴに会ったとき、お前はどうするつもりだ?」 リゾットは問うている。 殺してもかまわないのかと。 それは、一度は優勝を目指したホルマジオを許したからこその問い。 本来の彼ならば、問おうとすらしなかった。 『裏切り者には死を』 それが彼らの生きてきた世界。自らに、他人に敷く掟。 そこに護衛チーム、暗殺チームという違いはない。 ならば、ブチャラティの答えは……。 「……できれば、対話によって解決したい」 不可能ならば、手にかけることもやむなし。 チームを背負う者が仲間を進んで傷つけるわけにはいかない。 今、仲間はこのゲームからの脱出を共に目指す者達。 「と、いうわけらしい、ホルマジオ」 話をふられた彼はしょうがねぇなーとぼやいたが、自身への後悔もあるのだろう、概ね賛成のようだった。 「“日記”の存在は奴の隙となりうるだろうか」 荒木のフーゴへの接触がイレギュラーだということは疑いようがない。 支給品による『お遊び』とも、所在を見破られたことによる『種明かし』とも違う。 しかしその目的は、日記の奪還か、殺し合いの加速か、あるいはその両方だったのか。 「“日記”とはいっても白紙だったのだろう?」 うんうんとグェスが頷く。 「けれどわざわざ取り返すために動いたということは、荒木にとって大事なものなんでしょう まぁ、二度も取られるような馬鹿な真似をするとは思えませんが」 「そうだろうな……」 自分達をただ殺すためにここへ集めたわけではない。 その違和感はここへ来てから誰もがずっと感じている。 殺し合いを強要する首輪の存在・禁止エリア。 ばらばらの時間から集められた参加者達。 圧倒的な力を持ちつつも、『駒がゲームの中で死ぬ』ことを望む荒木。 「荒木の『目的』…か……」 すべての疑問は荒木に通ず、とでもいうべきか。 巨悪の思想は参加者達に状況の断定を許さず、その思考さえも殺させる。 「……僕は、ここで出会った露伴さんが荒木に少し似ていると感じました もちろんあの人にはあの人なりの正義やこだわりがあって、荒木なんかとは比較したくないんですが すべてに興味を持ち、すべてを愉しむ姿勢というんでしょうか 許しがたい、吐き気を催す邪悪であると同時に、 損得を考えない純真さのようなものを奴には感じたんです」 グェスさんはどう思います? そう尋ねられたグェスは自分への質問を予想していなかったらしく、あたふたと答えた。 「そ、そういわれたらそうかもしれないけど、あたしはほとんど話してないし 必死だったし、よく覚えてないかも……」 予想通りといえば予想通りの反応にリゾットは溜息を漏らした。 あくまでチームの和を乱すことのないよう、ひっそりと。 ブチャラティもジョルノもその様子に気付かなかったが、付き合いの長いホルマジオは リーダーの思うところを鋭く察知し、グェスに助け舟を出す。 「とりあえず、テレンス・T・ダービーの拉致…っあー保護っつー方がいいか それが先決じゃねえか?」 グェスが同じ能力だからとか、女だからとかいう理由で贔屓してやるつもりはない。 だが彼女をここへ連れてきたのは自分。 そうしたからには彼女の発言、彼女の行動に対して自分が責任を持つ。 「賛成です。彼が死んでしまえば『勝負』を挑むことすらできなくなりますからね」 こうして当面の目標が打ち立てられた。 1、テレンス・T・ダービーの保護 2、首輪無力化の情報・技術を持っている者との協力 3、荒木と直接接触した人物との情報交換 そして、組織と関わりがある可能性の高いディアボロとの接触。 「テレンスと面識のある3人に捜索を頼みたい 入り口を封鎖し合図によって判別するから見張りはいい」 「ジョルノを介して追跡、生死の判別はできるが、次の放送を目安に戻ってきて欲しい」 不測の事態に備え、ジョルノが『探知機』に変えた小石がそれぞれに配され、 さらに保険として各人の衣服の一部がジョルノに集められる。 所持品をすべて失っていたグェスにはペッシのデイパックが手渡された。 黒くシミの残るそれを正視できずに受け取ったグェスだったが、やがて神妙そうな顔でそれを背負い込む。 自分のものと交換してやろうかと準備をしていたブチャラティの好意は無用だったようだ。 「では、次の放送前に、また」 急に人が減り、静かになったナチス研究所で、向かい合う二人。 「協力者はここへ集うと思うか?」 3人の出ていった方向を見つめていたブチャラティはリゾットの深い瞳へ向き直った。 全く別の意志を持っているかのように右手が紙片へ文字を綴る。 『俺のスタンドで首輪の解除を試したい』 「信頼できるやつに情報拡散を頼んだ そろそろ効果が出てくる頃とは思うが……」 『了解』と答えるリゾットにとって、どちらも本心には違いない。 音石明も山岸由花子も乱入者を恐れて、あるいは実験が失敗したと見て、逃げ出したらしいが 首輪の設計図と妨害電波発信装置はまだここにある。 まだ首輪に関して不確定の事項が多く、音石を手放したくはなかったが、あの実験は決して無駄でなかった。 「いまは待ちか……」 「だろうな」 その後も荒木について、テレンスについて、それとない会話をしながらも 二人が見据えているものは次なる標的。超えるべき壁。 ほどなくして2人の眼前には、実験用工具と3つの銀環が並んだ。 スージー・Q、ワンチェン、そしてペッシを縛っていた首輪。 …ペッシ、側にいながらお前を死に追いやったのはエシディシという怪物でも荒木でもない、この俺だ。 『責任を取る』などと宣言するつもりはない、すべてが終わった後、報告してやる。 だからそこで心待ちにしているがいい、『俺達』の勝利を……!! * * * * * ナチス研究所を発ち、5分余り。 ジョルノの横には、別の方向へ向かったはずのグェスが並んでいた。 「どうして僕についてきたんです?」 出発の直前、グェスはブチャラティに耳打ちされていた。 『ジョルノについてやって欲しい』と。 ジョージさんを一人残したことも、俺達がすぐに迎えに行かなかったことも あの時点では最上の選択を選んだつもりだ。俺自身に後悔はない。 だが、それに従ったジョルノにとっては別だ。辛い感情を表には決して出さないだろうがな。 君のような下手に事情を知らない人間の方が一緒にいて楽だろうと思う。 それに、君もその方が安全だと思うが。 「えっ…と、あたしホルマジオみたいに自分のこと小さくしたりとか、できないし でもリゾットのいるところであんたについていきたいっていったら 効率が悪いとかなんとかいわれて絶対反対されそうだったから…その…… ホルマジオとは能力が同じだから、一緒にいても、あれだし……」 ブチャラティの配慮をジョルノに悟られぬよう必死で考えた『ジョルノについてきた理由』。 緊張した自分の様子は、能力不足を不安がる一般女性に見えるだろうか。 「あそこでブチャラティ達と一緒に待機していたほうがいいんじゃないですか? 先ほど話に出たように、エシディシが今どこにいるかはわからないんです 奴とはブチャラティと二人がかりでも優勢にはならなかった あなたを庇いながら戦って、『絶対』を約束す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 ジョルノは自分の傷心をおくびにも出さずに言う。 どんな痛みも彼を止めることなど、不可能であるかのように。 「覚悟はできてる……とは言えないかな…… やっぱり、死ぬのは怖いし……」 別々の目的を持っていた二つのチームが、強大な敵を前にして意志を一つにした。 その様子には奮い立たされるものがあったし尊敬したけど、自分もそこに肩を並べられるとは思ってない。 あたしなんかが決心したところで、ジョルノの持ってる能力に比べたら ほんっと悲しいくらいに役立たず。でも……。 「ホルマジオに怒られたんだよね、『“死にたくない”じゃなくて“生きたい”だろう』って で、その後、ペッシって人が死んでるのを見つけて、 あたし思わず考えたんだよね、あの人は“死にたくなかった”のかなって そりゃ死にたかったはずないよね。すごく悔しそうな顔してた でも自分が死ぬってわかったとき、仲間に、敵だったあんたたちにも言葉を遺した…… それって“死にたくない”じゃなくて“生きたい”ってことなんじゃないかなって思って」 「………………」 「あー…、いや、何言ってるのかわかんないってのは自分でわかってるんだけど ともかくっ、自分が大切だと思う誰かのために頑張ってみるってのが“生きたい”ってことかなって… 死にたくないだけだったら地図の端っこの方にいれば済む話だし 最後にはやっぱり、死んじゃうかもしれないけど…… だから死にたくはないんだけど、なんの役に立てないのも嫌で……」 言ってるうちに訳がわからなくなってきて、尻切れ蜻蛉になってしまう。 ジョルノの反応が気になって見てみると、彼は寂しそうに微笑んでいた。 「『意志』は届くと、僕も信じていますよ」 ジョルノの意志は届くことなく、ジョージは亡くなった。 ドキリとする同行許可の意志表示だった。 「あっ、あたしが気にしてるのは別に花京院とか、徐倫のことだけじゃなくて このチーム、あんたとか、ホルマジオとかの役にも立てればいいなって思ってるし …その……、フーゴのことも、助けてあげられたらいいなって、思ってる」 フーゴは泣いていた。 誰のことも信用できず、自分自身を憎悪する。 彼と同じ感情を、自分も抱いたことがある。 正直、怖い。二度も撃たれた。(幸か不幸か、当たってないけど) でもブチャラティやジョルノがフーゴを殺すしかなくなったら……。 その場面は、見たくない。 仲間を失う辛さは、もうどちらにも体験して欲しくない。 「行きましょうか、グェスさん」 彼女は小さな希望にすがりついて、恐怖する本心を押さえつけている。 並んで歩くグェスを横目に、ジョルノ・ジョバァーナは考える。 裏切られ、頼れるものなどなにもなかった彼女を奮い立たせる希望。 再会を望む意志。 それを自分は、眩しく思っている……。 ジョージ・ジョースターの死を知って以来、胸にできた『しこり』が消えない。 生まれてこのかた、両親からの愛情を覚えた日はなきに等しい。 母親も義父も人の親として最底辺の人間だった。 名も知らぬギャングに憧れ、心を救われてからは『親』のことなど気にもかけなかった。 それなのに、ここへ来てから『ディオの血統』に翻弄され続けている。 ある人は神を愛するかのように全幅の信頼を預けた。 ある人はDIOの息子と協力は出来ないと吐き捨てた。 ある人はディオの息子ならば自分の孫だと慈愛の視線を向けた。 それに……、とジョルノは左肩に意識を集中させる。 この肩にある『星型の痣』はジョースターの血統の証だとプッチ神父は言った。 実の父親を写真でしか見たことのなかった自分の前に、突然現れた大勢の『祖先』達。 『気配』を発したドナテロ・ヴェルサスも、グェスの話した空条徐倫も自分の血族なのだろうか。 結局、プッチ神父はすべてを語らず亡くなった。 なぜ自分の父親である写真の『DIO』に痣があり、現在のディオにはそれがないのか。 ディオはジョースター卿を義父だと言っていた。 ジョースター卿も血の繋がった孫だとは思っていなかった。 その謎について聞いておいたほうがよかったのだろうか。 ジョースター卿はどのようにして亡くなったのだろう……。 リンゴォに聞かされたディオの話が頭から離れない。 スタンド使いに… DIOの館で……。 愛情深いあの人も、忘れてはいなかっただろう。 すぐにでも息子の元へと向かおうとしていた人を残し、別行動をとったことが過ちだったのか。 あるいは、別の殺人鬼と遭遇し、助けを呼ぶ暇もなく殺されたのかもしれないが……。 『これから知ればいいさ』と言われて、あの人のことも知っていければいいと、 期待してしまった自分を待っていたのは、その『祖父』を『父』が殺したのではないかという疑惑。 もし、そうだったとしたら、僕は…、僕は………!! 荒木の居場所をも見破った黄金の精神は、――若干15歳の少年の張り詰めた心は――、意外にも、脆い。 【F-2 ナチス研究所 研究室/1日目 夜中】 【新生・暗殺護衛チーム(現在メンバー募集中)】 【ブローノ・ブチャラティ】 [スタンド]:『スティッキー・フィンガーズ』 [時間軸] 護衛指令と共にトリッシュを受け取った直後 [状態] トリッシュの死に後悔と自責、アバッキオ・ミスタ・ジョージの死を悼む気持ち、リゾットの覚悟に敬意 [装備] なし [道具] 基本支給品、シャーロットちゃん、スージーの指輪、スージーの首輪、ワンチェンの首輪 包帯、冬のナマズみたいにおとなしくさせる注射器、ジョルノの『探知機』となっている小石 [思考・状況] 基本行動方針:打倒主催、ゲーム脱出 0.スティッキー・フィンガーズを用いて首輪の無力化実験。 1.ここで首輪解除・打倒荒木の協力者を待つ。 2.フーゴ……。 3.いずれジョナサンを倒す。(殺害か、無力化かは後の書き手さんにお任せします) 4.ダービー(F・F)はいずれ倒す。 5.ダービー(F・F)はなぜ自分の名前を知っているのか? 6.スージーの敵であるディオ・ブランドーを倒す→ジョルノの父親…? [備考] ※パッショーネのボスに対して、複雑な心境を抱いています。 ※波紋と吸血鬼、屍生人についての知識を得ました ※ダービー(F・F)の能力の一部(『F・F弾』と『分身』の生成)を把握しました。 ※参加者が時を越えて集められたという説を聞きました。納得済みです。 ※エシディシの頭部に『何か』があると知りました。 ※リゾット・ホルマジオ・グェスと詳細な情報交換をしました。 ※ブチャラティが持っている紙には以下のことが書いてあります。 ①荒木飛呂彦について ・ナランチャのエアロスミスの射程距離内にいる可能性あり →西端【B-1】外から見てそれらしき施設無し。東端の海の先にある?(単純に地下施設という可能性も) →G-10の地下と判明 ・荒木に協力者はいない?(いるなら、最初に見せつけた方が殺し合いは円滑に進む) →協力者あり。ダービー以外にもいることが確実。 ②首輪について ・繋ぎ目がない→分解を恐れている?=分解できる技術をもった人物がこの参加者の中にいる? ・首輪に生死を区別するなんらかのものがある→荒木のスタンド能力? →可能性は薄い(監視など、別の手段を用いているかもしれないが首輪そのものに常に作用させるのは難しい) ・スティッキィ・フィンガーズの発動は保留 だか時期を見計らって必ず行う。 ③参加者について ・知り合いが固められている→ある程度関係のある人間を集めている。なぜなら敵対・裏切りなどが発生しやすいから ・荒木は“ジョースター”“空条”“ツェペリ”家に恨みを持った人物?→要確認 ・なんらかの法則で並べられた名前→国別?“なんらか”の法則があるのは間違いない ・未知の能力がある→スタンド能力を過信してはならない ・参加者はスタンド使いまたは、未知の能力者たち? ・空間自体にスタンド能力?→一般人もスタンドが見えることから 【以下はリゾットのメモの写し】 [主催者:荒木飛呂彦について] 荒木のスタンド → 人間ワープ…見せしめの女の空中浮遊、参加者の時間軸の違い(並行世界まで干渉可能) → 精密機動性・射程距離 ともに計り知れない 開催目的 → 不明:『参加者の死』が目的ならば首輪は外れない 『その他』(娯楽?)が目的ならば首輪は外れるかもしれない ※荒木に協力者がいる可能性有り 【リゾット・ネエロ】 [スタンド]:『メタリカ』 [時間軸]:サルディニア上陸前 [状態]:頭巾の玉の一つに傷 [装備]:フーゴのフォーク [道具]:支給品一式、首輪の設計図(ジョセフが念写したもの)、ダービーズ・チケット、妨害電波発信装置 ペッシの首輪、重ちーが爆殺された100円玉(一枚)、ジョルノの『探知機』となっている小石 [思考・状況] 基本行動方針:荒木を殺害し自由を手にする 0.殺し屋として、前を向いて歩く 1.ブチャラティと共に首輪の解除実験 2.首輪を外すor首輪解除に役立ちそうな人物を味方に引き込む。 カタギ(首輪解除に有益な人材)には素性を伏せてでも接触してみる(バレた後はケースバイケース)。 3.荒木に関する情報を集める。他の施設で使えるもの(者・物)がないか、興味。 [備考] ※盗聴の可能性に気が付いています。 ※フーゴの辞書(重量4kg)、ウェッジウッドのティーセット一式が【F-2 ナチス研究所】に放置。 ※リゾットの情報把握 承太郎、ジョセフ、花京院、ポルナレフ、イギー、F・Fの知るホワイトスネイク、ケンゾー(ここまでは能力も把握) F・F(能力は磁力操作と勘違いしている)、徐倫(名前のみ)、サウンドマン、山岸由花子(名前のみ) ※ブチャラティ(ジョルノ)・ホルマジオ・グェスと詳細な情報交換をしました。 ※リゾットのメモには以下のことが書かれています。 [主催者:荒木飛呂彦について] 荒木のスタンド → 人間ワープ…見せしめの女の空中浮遊、参加者の時間軸の違い(並行世界まで干渉可能) → 精密機動性・射程距離 ともに計り知れない 開催目的 → 不明:『参加者の死』が目的ならば首輪は外れない→この線は薄い 『その他』(娯楽?)が目的ならば首輪は外れるかもしれない ※荒木に協力者がいる可能性有り 【以下ブチャラティのメモの写し】 ①荒木飛呂彦について ・ナランチャのエアロスミスの射程距離内にいる可能性あり →西端【B-1】外から見てそれらしき施設無し。東端の海の先にある?(単純に地下施設という可能性も) →G-10の地下と判明 ・荒木に協力者はいない?(いるなら、最初に見せつけた方が殺し合いは円滑に進む) →協力者あり。ダービーにもいることが確実。 ②首輪について ・繋ぎ目がない→分解を恐れている?=分解できる技術をもった人物がこの参加者の中にいる? ・首輪に生死を区別するなんらかのものがある→荒木のスタンド能力? →可能性は薄い(監視など、別の手段を用いているかもしれないが首輪そのものに常に作用させるのは難しい) ・スティッキィ・フィンガーズの発動は保留 だか時期を見計らって必ず行う。 ③参加者について ・知り合いが固められている→ある程度関係のある人間を集めている。なぜなら敵対・裏切りなどが発生しやすいから ・荒木は“ジョースター”“空条”“ツェペリ”家に恨みを持った人物?→要確認 ・なんらかの法則で並べられた名前→国別?“なんらか”の法則があるのは間違いない ・未知の能力がある→スタンド能力を過信してはならない ・参加者はスタンド使いまたは、未知の能力者たち? ・空間自体にスタンド能力?→一般人もスタンドが見えることから 【F-2 ナチス研究所を出たところ/1日目 夜中】 【ジョルノ・ジョバァーナ】 [スタンド]:『ゴールド・エクスペリエンス』 [時間軸]:メローネ戦直後 [状態]:背中にダメージ(小)、精神疲労(大)、トリッシュの死に対し自責の念 、リゾットの覚悟に敬意、ジョージの死に衝撃 [装備]:なし [道具]:基本支給品、不明支給品0~3(確認済)、ジョージ・ブチャラティ・リゾット・ホルマジオ・グェスの衣服の一部 [思考・状況] 0.グェスと共にテレンスを見つける。 1.首輪解除・打倒荒木の協力者を捜す。 2.『DIO』は吐き気を催す邪悪で、『祖父』は『父』に殺されたのでは? 3.フーゴ……。 4.トリッシュ……アバッキオ…ミスタ…! 5.他のジョースター一族が気になる。 6.エシディシと吉良と山岸由花子とジョナサンとF・Fをかなり警戒 [備考] ※ギアッチョ以降の暗殺チーム、トリッシュがスタンド使いであること、ボスの正体、レクイエム等は知りません。 →リゾットとの情報交換によって暗殺チーム、リゾットの知っている護衛チームの将来を知りました。 ※ジョナサンを警戒する必要がある人間と認識しました。 ※参加者が時を越えて集められたという説を聞きました (他の可能性が考えられない以上、断定してよいと思っています。ただし、ディオが未来の父親であるという実感はありません) ※ラバーソウルの記憶DISCを見、全ての情報を把握しました。 ※ダービーズアイランドに荒木がいることを知りました。 ※ディオがスタンド使いになった事を知りました(能力は分かっていません) ※エシディシの頭部に『何か』があると知りました。 ※リゾット・ホルマジオ・グェスと詳細な情報交換をしました。 ※どこへ向かうかは次の書き手さんにおまかせしますが、ホルマジオとは別の方向です。 【グェス】 【時間軸】:脱獄に失敗し徐倫にボコられた後 【状態】:精神消耗(中程度まで回復)、頬の腫れ(引いてきた) 【装備】:なし 【道具】:基本支給品(デイパックにペッシの血のシミ)、ジョルノの『探知機』となっている小石 【思考・状況】基本行動方針:ゲームに乗った? → 生きたい、生きていたい 0.ジョルノと共にテレンスを見つける。けどちょっとジョルノが心配。 1.首輪解除・打倒荒木の協力者を捜す。 2.花京院・徐倫(会話可能ならフーゴも)に再会したら、関係を築いていく努力をしたい。 【備考】 ※フーゴが花京院に話した話を一部始終を聞きました。 ※ダービーズアイランドを見ましたが、そこに何かがあるとは思ってません。→ダービーズアイランドが遠巻きに見た島だとは分かっていません。 ※ホルマジオの持っている情報(チームの存在、行動の目的など)を聞きました。 ※リゾット・ブチャラティ(ジョルノ)と詳細な情報交換をしました。 ※役に立ちたい、頑張ってみたいと思っていますが、本心では再び裏切られること、死ぬことを恐れています。 【ホルマジオ】 [時間軸]:ナランチャ追跡の為車に潜んでいた時。 [状態]:精神的疲労(小) [装備]:なし [道具]:支給品一式、万年筆、ローストビーフサンドイッチ、不明支給品×3(確認済)、ジョルノの『探知機』となっている小石 [思考・状況] 基本行動方針:荒木を『ぶっ殺す』! 0:テレンスを見つける。 1:首輪解除・打倒荒木の協力者を捜す。 2:踊ってやるぜ、荒木。てめえの用意した舞台でな。だが最後は必ず俺らが勝つ。 3:リーダーが決めたんなら、ブチャラテイたちとの決着は荒木を殺した後でいい。ペッシのことも勘違いだったし。 4:ボスの正体を暴く!だがその処置は仲間と協議の上決める。 [備考] ※首輪も小さくなっています。首輪だけ大きくすることは…可能かもしれないけど、ねぇ? ※サーレーは名前だけは知っていますが顔は知りません。 ※死者とか時代とかほざくジョセフは頭が少しおかしいと思っています。→時間軸のずれについては納得しました。 ※チョコラータの能力をかなり細かい部分まで把握しました。 ※グェスの持っている情報(ロワイアルに巻き込まれてから現在までの行動、首輪に関する情報など)を聞き出しました。 ※リゾット・ブチャラティ(ジョルノ)と詳細な情報交換をしました。 ※どこへ向かうかは次の書き手さんにおまかせしますが、ジョルノ達とは別の方向です。 【備考】 ※ペッシの死体は研究所の一室に横たえられています。 ※現在ナチス研究所の地上側入り口、地下鉄側入り口は封鎖されており、 「用があるなら声をかけるように」との紙が貼られています。 投下順で読む 前へ 戻る 次へ 時系列順で読む 前へ 戻る 次へ キャラを追って読む 189 暗殺者は笑う ジョルノ・ジョバァーナ 202 さようなら、ギャングたちⅠ 189 暗殺者は笑う ブローノ・ブチャラティ 202 さようなら、ギャングたちⅠ 189 暗殺者は笑う リゾット・ネェロ 202 さようなら、ギャングたちⅠ 189 暗殺者は笑う グェス 202 さようなら、ギャングたちⅠ 189 暗殺者は笑う ホルマジオ 202 さようなら、ギャングたち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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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うーん、いい天気ね」 日曜日の昼、外は快晴、不思議探索にはもってこいよ。 こういう時にはまずキョンに電話ね。今ちょうど12時か。2時集合にしよう。 うーん、なかなか出ないわね。たるんでるわよ、キョン! 「遅ーい、何やっているのよ、キョン!」 「……ハルにゃん?」 あれ、妹ちゃんだわ。 「そうよ、こんちは。キョンは?」 「今、病院に行っているの」 「病院? 何かあったの?」 「ウン、お母さんが倒れちゃって……」 「エッ、どうしたの? 病気?」 「ウウン、今日朝比奈さんがお父さんと一緒に来たの」 なんで、みくるちゃんのお父さんがキョンの家へ…… 「あのね、お兄ちゃんが朝比奈さんをニンシンさせちゃったんだって」 ……キョンがみくるちゃんを妊娠させた……何よ、それ…… 「それで朝比奈さんのお父さんが 『娘はまだ高校生なんだから子供は堕ろさせる、いいね』って言ったの。 お兄ちゃんが『……ハイ』って小さな声で答えた途端にお母さんが倒れちゃって……」 ……子供を堕ろす…… 「ねえ、ハルにゃん、『子供を堕ろす』ってどういう意味? 赤ちゃんは大丈夫なの? ねえ、ハルにゃん?」 あたしは妹ちゃんの問いかけに答えることもなく携帯を切った。 そ、そんな、バカな…… キョンがみくるちゃんを妊娠させただなんて…… そんなの信じられない! でも、キョンはいつもみくるちゃんのことを見ていた…… 今年初めだって、ハカセくんが二人がデートしているのを見かけたのよね。 きっと、それ以外でも頻繁に会っていても別に不思議ないわ。 キョンはあたしのことなんか全然気にしてくれなかった。 いつも、キョンはみくるちゃんのことをかばっていた。 あたし、そのたびにどんどん嫌われていったのかな。 そう言えば、みくるちゃんは今週落ち着かなかった。 あたしとキョンの方をチラチラみていたわよね。 あれは妊娠がわかったから? でも、なぜあたしのことも見ていたの? みくるちゃんはあたしの気持ちに気付いていたのかしら。 あたしがキョンのことを好きなことを知っていたのにキョンと…… バレンタインデーの頃にはもう付き合っていたの? あたしが一生懸命プレゼントを作っても無駄なことだってわかっていたの? ひどい! みくるちゃん、ひどすぎるよ! みくるちゃん! なんで、キョンなのよ! みくるちゃんなら他にいくらでもいい相手がいるでしょう。 ……あたしにはキョンしかいないの。 キョンなんかどこが良かったのよ。 バカでスケベでいつも文句ばかり言って…… でもいつもあたしのそばにいてくれた…… キョンといるとそれだけで楽しかった…… どうすれば、キョンはあたしのことが好きになってくれたのだろう。 もしやり直せるのなら、あたし、キョンが望む女の子になる…… …… でも無理よね。あたしがみくるちゃんになれるわけなんかない。 それに、もう遅いわよね。 もう、みくるちゃんのおなかの中にはキョンの子供までいるんですもの。 今さらどうにもならない…… そんなことわかっているはずなのに……涙が止まらない…… もし、みくるちゃんさえいなければ…… …… 嫌! 自分がこんなに嫌な醜い人間だったなんて…… …… それに、たとえ、みくるちゃんがいなくても、キョンはあたしのことなんか見てくれないよね…… 有希、それとも佐々木さん……鶴屋さんとも仲がいいし…… あたしのことなんか…… あの時みたいにキョンと二人だけの世界に行けたら…… 二人だけの世界なら、あたしを選んでくれるよね。 ……やっぱ、ダメ。 あの時だって、キョンは二人だけの世界から元の世界へ帰りたがっていた。 あたしとキョンの間には結局何も無かった。 あったことと言えば、あの夢だけ? まるで小学生みたいよね。 夢の中のキスだけしかなかったなんて、キョンから見れば何も無かったということだものね。 一度だけでいいから抱き締めてもらいたかった…… …… ウウン、一度だけでもいいなんて嘘よね。 一度でも抱き締められたら、きっとずっとそばにいて欲しくなるに決まっているわ。 キョンはもう、みくるちゃんだけのものになってしまった。 もう遅いのよね。 キョン、キョン、ずっとそばにいて欲しかったのに。 みくるちゃんとキョンの赤ちゃん、きっと可愛いだろうなあ。 みくるちゃんが赤ちゃんを抱いている姿が頭に浮かんでくるわ。 その傍らにはキョンが、優しくてあたたかい視線で二人を見守っているの。 その姿があたしの頭から離れない。 ……あたし、キョンと結ばれて、キョンの子供を産みたかった。 キョンならきっと優しくしてくれたはず。 キョンがみくるちゃんを好きでもいい。あたしもキョンに抱かれたい! …… ウウン、やっぱり違う。キョンに愛されなきゃ嫌! 体だけの繋がりなんて嫌! ……でも、もう遅いのよね。 キョン、赤ちゃんを堕ろすって本当なの? キョンの子供なんでしょう。 絶対に命を奪うようなことをしてはダメよ! もし、キョンとみくるちゃんが育てられないのなら、あたしが育てたっていい! 一生結婚なんかしない。 キョンの子供なら絶対に絶対に大切にする。 もうあたしにできることなんてそんなことしかないのだから…… だから産んで、お願いだから…… 結局、一睡もできないまま朝を迎えてしまった…… 顔を洗いに洗面台に行き自分の顔を鏡で見た。 泣き腫らした眼、目の下にできたクマ、乱れた髪…… 最悪の朝ね…… ハー、いつかのハルヒの言い草じゃないが、今日ほど休みたいと思った事は無いね。 ただでさえ月曜の朝は気だるいのに、昨日の騒ぎは肉体的にも精神的にもこたえたぜ。 教室に着いてハルヒの様子をうかがうと、不機嫌MAXだ。 妹の話ではハルヒから電話があったそうだが、どうせ不思議探しの招集だろう。 俺が行かなかったせいでゴキゲンナナメというわけか。 俺にだってよんどころのない用事があったわけだが、ここは大人の対応といくか。 俺は精一杯の作り笑いを浮かべながら、 「よお、ハルヒ、おはよう」 ハルヒは俺の方を振り返ると、スクッと立ち上がり、 「キョン! あんた、ニヤニヤしていられるような立場なの!」 ウン? ハルヒは俺のネクタイをつかみながら、 「あんたが妊娠させたんでしょう! きちんと責任を取りなさいよ!」 ハルヒの両方の目から大粒の涙がこぼれおちている。 く、苦しい、ネクタイを引っ張るな、息ができない。 「おなかの子に何の罪も無いのよ。 それを堕ろそうだなんて、あんた、それでも人間なの!」 このままだと、まもなく元・人間になってしまいそうだ。 いつの間にか、担任の岡部が教室に来ていた。 「お、おい、涼宮」 「うるさい!」 ハルヒは岡部を一喝すると、ネクタイをつかんだまま、俺を部室へと引きずっていった。 もし北高が阿房宮並みの広さだったら、俺は絶命していたに違いない。 部室に着いて、やっと解放された。 「キョン! あんた、どうするつもりよ!」 ゼーゼー。 「みくるちゃんを妊娠させて、しかも堕ろさせるなんて、絶対に許さないから!」 俺が朝比奈さんを妊娠させた? そんな夢みたいな……いや、信じられない話があるわけないだろう。 「シラをきるんじゃないわよ。昨日、妹ちゃんから聞いたんだからね。 『お兄ちゃんが朝比奈さんをニンシンさせちゃった』ってはっきり言っていたわよ!」 ……ああ、なんだ、そういうことか。 ハルヒ、うちの妹はおまえと同じで、俺のことを「キョンくん」、朝比奈さんのことを「みくるちゃん」と呼ぶだろ。 「それがどうしたのよ!」 妹が言っていた「お兄ちゃん」というのは俺のことじゃない。そう呼んで欲しいのはやまやまだがな。 「嘘! あんたは妹ちゃんと二人兄妹じゃない!」 去年の夏休みに田舎で従兄妹や甥や姪の相手をしたと言っただろう。 俺には、妹の他に、二人の子持ちの姉貴と大学生の兄貴の二人の兄姉がいる。 「……じゃ、じゃあ、妊娠させたのは……」 大学生の兄貴だ。東京の大学に通っている。 二人とも普段は地元を離れているからハルヒとは会った事がないはずだ。 ついでに言っておくと、朝比奈さんというのは東京の女子高生で兄貴の恋人だよ。 こっちの朝比奈さんと偶然苗字が同じだからまぎらわしいけどな。 以前、一度ウチに遊びに来たこともある。そういえば、ふわふわした雰囲気は似ているかな。 うん、どうしたハルヒ? どうやら誤解は解けた……ようなのだが…… ハルヒはペタンとその場に座り込んで泣きじゃくっていた。 こいつ、まさか、俺と朝比奈さんのことを嫉妬して、あんな暴走を…… そういえば、忘れもしない、あの閉鎖空間ができた時も…… 「ハルヒ、俺にとって朝比奈さんはアイドルみたいなものだ。 憧れてはいるが、恋愛対象じゃない」 「……だったら、キョンは誰が好きなの?」 ハルヒが真顔で正面から俺を見つめている。 お、おい、待て。 「あたし、つらかった。 キョンがもうあたしのそばからいなくなってしまう、そう思うと一睡もできなかった。 キョン、あたし、キョンのことが……好き…… ずっと、そばにいて欲しい……」 最後の方は完全に涙声になっていた。 俺はハルヒの思わぬ告白に言葉を失った。 ハルヒはそんな俺の沈黙を拒絶と受け取ったのか、顔をうつむかせ肩を小刻みに震わせた。 断言しよう。 100人の男がいれば95人は俺と同じ行動を取るはずだ。 残りの5人? そいつらはゲイだ。 ハルヒが言うんだから間違いない。 俺はハルヒの前にひざまづき、ハルヒをギュッと抱き締めた。 ハルヒは一瞬体を硬くしたが、すぐにその柔らかい体を俺に委ねてきた。 俺はハルヒと唇を重ねた。 ずっとこのままでいたい…… ハルヒも同じ気持ちだったのかもしれない。 いったいどれだけの時間俺たちはキスをしていたのだろう。 やがて、唇が離れた。 「……バカキョン、あたしのことが好きなら最初からそう言いなさいよね」 多少はいつものハルヒらしさが戻ってきたようだ。 でも、真っ赤な顔で涙を拭きながら言われてもなあ。 「ねえ、キョン、一つ聞いてもいい?」 なんだ? 「もし、あたしたちもお兄さんたちのようになったら、キョンならどうする?」 もう妊娠の心配か? 俺なら、ハルヒとおなかの赤ん坊と俺の三人が何とかして幸せになる方法を必死で考えるよ。 「考えるだけ?」 行動力なら、ハルヒの方があるだろう。 ハルヒがふき出した。 「……バカキョン」 今日初めてハルヒの笑顔を見たような気がするな。 「ねえ、そう言えば、お兄さんたちの話はどうなったの?」 えーと、オヤジがオフクロを病院に迎えに行って……もうすぐ昨日の話し合いの続きが始まる頃だな。 「キョン! 行くわよ!」 どこに? 「あんたの家に決まっているでしょう!」 ハルヒが何を考えているのか俺には当然わかる。 それが兄貴たちや周囲の者にとって最善の選択なのかどうか、俺にはわからない。 だが、ハルヒの考えに俺も賛成だ。 ハルヒと俺は坂道を駆け下りて行った。 ハルヒは走りながら携帯でどこかに電話をかけている。 俺の前にいるからどこにかけているかわからないが、器用な奴だ。 駅前の駐輪場に着くと、ハルヒは荷台に飛び乗った。 俺は我が家に向けて全速力で駆けて行った。 おい、ハルヒ、そんなにくっつかれると、その柔らかいものが…… 「エロキョン、そんなこと気にしている場合じゃないでしょ! それにキョンになら……」 語尾が聞き取れなかったのだが。 「早く行けって言ったのよ!」 やれやれ。 ウチにつくと応接間から、朝比奈さんのお父さんの声が聞こえる。 「私の考えは変わりません。娘はまだ高校生です。子供は堕ろします。いいですね」 バーン ハルヒは応接間のドアを力一杯開けた。部室のドアじゃないんだから、もう少し静かに開けてくれ。 「ちょっと待った!」 「ハ、ハルヒちゃん?」 オフクロが驚いている。まあ、当然だ。 「君は誰だね?」 朝比奈さんのお父さんも突然の闖入者に驚いている。 ハルヒは初対面のはずの兄貴を指さし、 「あたしは彼の弟が入っているSOS団の団長よ」 「……何だか知らんが、今は双方の家族にとって重要な話し合いをしているんだ。部外者は出て行きたまえ」 ごもっとも。 「あたしは部外者なんかじゃないわよ。このキョンの婚約者なんだから家族の一員といえるでしょう」 ハルヒは俺の腕に抱きつきながら、理解不能な発言をした。 ハルヒ、いつ、おまえが俺の婚約者になったんだ。小一時間ほど問い詰めたいね。 見ろ、オヤジもオフクロも口をアングリとしているぞ。 朝比奈さんのお父さんはハルヒの傍若無人なパワーにあてられたようで、 「わかった。座りたまえ」 「もちろん、座らせてもらうわ」 ハルヒは俺の腕をつかんだまま、ソファに腰を下ろした。 そして兄貴の恋人である朝比奈さんの方を向くと、ニッコリと天使の笑みを浮かべながら、 「赤ちゃんは産みましょうね」 それまで言葉を失っていたオヤジがあわてて、 「ハルヒちゃん、話はそんな簡単ではないんだよ」 そうだよな。もし俺に高校生の娘がいて妊娠したら悩むに決まっている。 俺とハルヒの娘か。ハルヒ似なら、とんでもない美少女だろうな。 「キョン、何をにやけているのよ」 いや、父親の気持ちになっていた。 ハルヒがあきれはてたような顔で何かを言いかけた時に、 「ただいまー」 と大声をあげて妹が帰ってきた。 アレ? 今日は六時間授業だろう。何をやっているんだ、アイツは。 俺たちも人のことは言えないが。 「あたしが呼んだのよ」 さっきの携帯か。 ハルヒは応接間に妹を呼び込むと、朝比奈さんのお父さんの方を向かせた。 「ねえ見て、妹ちゃん、可愛いでしょう。 今おなかの中にいる子もこの妹ちゃんと血が繋がっているのよ。 あと何年かしたら、こんな可愛い子に育つのよ」 少なくともあと12年はかかるぞ。 「お願い、命を奪うようなことはしないで」 真剣な表情のハルヒ、そして今一つ事情が呑み込めないままじっと見つめる妹。 沈黙の時間が流れた。 そして兄貴が、土下座をしながら、 「お願いします、産ませて下さい」 その場にいた全員が笑顔で静かにうなずいた。 深刻な家族会議の場は一転して、婚約パーティーと化してしまった。 兄貴と恋人の朝比奈さん(面倒なので以下では朝比奈さん(義姉))の婚約はわかるが…… なぜか、俺とハルヒの分も合わせてだ。 誰か俺とハルヒの婚約なんていう与太話、疑う奴はいないのか。 ハルヒは朝比奈さん(義姉)のお父さんと意気投合し、ビールで乾杯していた。 だが、昨夜一睡もしなかったのは事実らしく、珍しいことにすぐに酔いつぶれてしまった。 上機嫌のオフクロが、 「キョン、ハルヒちゃんをあんたのベッドで寝かせてあげなさい」 ハイハイ。 「お嫁さんは大事にしなければダメよ」 なんだよ、みんな、ニヤニヤしてこっちを見るんじゃねえ。 俺はハルヒをお姫様だっこして二階の俺の部屋に連れて行った。 背中に妙に生温かい視線を感じたのは気のせいだろうか。 俺は熟睡しているハルヒの傍らにずっといた。 こうして寝ている姿は朝比奈さん(SOS団)にも勝るとも劣らない最高級の美少女なんだよな。 「ハルヒ、愛してるよ」 こういう時でないと、こんなセリフ言えないな。 俺はハルヒのきれいな黒髪を撫でた。 一度触れてみたかったのだが、いつもなら「エロキョン!」と言われぶん殴られるところだ。 だが、今はいいよな。俺はハルヒの婚約者なんだからな。たとえ、それが出まかせでもな。 「出まかせ?」 ハルヒはむっくりと起き上がった。 お、おまえ、起きていたのかよ。 「キョン、あたしと結婚したくないの?」 だ、だから、その上目遣いはやめろ、それは禁じ手だ。雷電のさば折り並みの破壊力だからな。 「そんなことはないさ」 おい、俺のバカ、後先考えてものを言え。 バカ、キ、キスなんかするな。 俺の中で慎重派が必死で叫ぶが、多勢に無勢であっさりと瞬殺されたようだ。 再び長い長いキスだった。 誰に教わったわけでもないのに、互いに自然に舌を絡めあっていた。 制服の上からハルヒの豊かな胸の膨らみに触れた。ハルヒは拒もうとしない。 俺はこのまま押し倒してしまいたい衝動にかられた。 「キョンくん、ハルにゃんはもう起きた?」 妹よ、頼むからノックの習慣を身につけてくれないか。 「あー、キョンくん、ハルにゃん、キスなんかして大丈夫? 赤ちゃんできちゃうよ」 おーい、誰か妹に正しい性教育をしてやってくれ。ただし実技抜きでな。 兄貴は子供を産むことを前提に今後のことを話し合うために朝比奈さん(義姉)たちが泊っているホテルに行った。 ウチでは、会社をさぼったオヤジと、学校をさぼった俺・妹・ハルヒが揃い、賑やかな夕食の時間になった。 昨日倒れたオフクロに代わり、ハルヒが既に嫁入りしたが如く料理を作っていた。 制服にエプロン姿で甲斐甲斐しく料理をしているハルヒもいいものだ。 「ねえ、キョン、ちょっと味見して」 あ、ああ、いいんじゃないか。 「もー、キョンたら」 ハルヒは得意のアヒル口をしながらも楽しげだ。 オヤジとオフクロと妹の意味ありげな視線さえ無ければ、俺ももっと楽しいんだがなあ…… 「ハルヒちゃん、キョンのことよろしくね。見捨てないでやってね」 「ハルにゃん、本当のお姉ちゃんになってくれるんだね」 「キョンにハルヒちゃんみたいに美人の嫁さんが来るとは思わなかったよ」 おい、オヤジ、俺にはあんたがつけた立派な名前があるだろう。ハルヒに合わせてキョンなんて呼ぶんじゃねえ。 俺以外のメンバーがなぜかみんな極めてハイテンションである夕食を終え、俺はハルヒを送って行った。 もうハルヒはいつもの調子を取り戻していた。 いつもと違うのは別れ際にまた長いキスを交わしたことぐらいだろうか。 その晩遅くには、涼宮家との電話会議の結果、満場一致で俺とハルヒの婚約は承認された。 やれやれ。 翌朝、俺は前日ハルヒに約束させられた通り、家まで迎えに行った。 呼び鈴を鳴らすと、ハルヒではなく、お母さんが出てきた。 「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 「おはよう、キョンくん。 ありがとうね。ウチのバカ娘をもらってくれるのなんて、キョンくんだけだものね」 あのー、そのバカ娘が後ろで睨んでいるのですが…… 「はい、キョン、これ持って」 なんだ? 「二人分のお弁当よ」 ソッポを向いてはいるが、耳まで赤いぞ。 「ハルヒ、そんなにツンツンしているとキョンくんに嫌われちゃうわよ」 ハルヒは不安げな顔でチラチラと俺の方に視線を向けてくる。 おいおい。 ハルヒを自転車の荷台に乗せ駅まで行き、そこからは歩きだ。 駅から学校までの坂道、ハルヒは人目もはばからず、ずっと俺の手を握っていた。 周囲の連中が俺たちのことを見てヒソヒソと話をしているのも気にはなったが、それ以上にハルヒの様子が気になった。 100ワットの笑顔を見せたかと思うと、寂しげな表情を見せたり、落ち着かない。 しょせんはハルヒの独り相撲だったとはいえ、妊娠騒動はハルヒにトラウマを与えたようだ。 こんなふうに不安そうな顔をするハルヒも悪くは無いがちょっと違うな。 「ハルヒ、何があってもずっとそばにいるからな、心配するな」 「な、何を、こ、こんなところで言っているのよ、バカキョン」 そう言って真っ赤な顔になりはしたが、ハルヒは俺の手を強く握り締め、教室に着くまでずっと笑顔のままだった。 ハルヒにとってはどうだか知らんが、俺にとってはいつもよりずっと早い登校時間だった。 ハルヒが手を放してくれないので、手を繋いだまま教室に入っていくと、クラスの連中がほとんど登校していた。 あれ、今日は何かイベントでもあったか。 俺たちが「おはよう」と挨拶をして席に着くとみんなに取り囲まれた。 おいおい、なんだよ。手を繋いでいたのがそんなに大事件か。 谷口が口火を切った。 「おい、キョン、結局、産むことになったのか?」 ウン? そういえばハルヒのことばかり気にしていたから忘れていたが、昨朝大騒ぎしたんだっけ。 「ああ、産むことになった」 クラス中で大歓声が沸いた。地元の野球チームが二十年ぶりに優勝したような騒ぎだ。 俺の兄貴のことで喜んでくれるのはありがたいが、少々大袈裟じゃないか。 阪中が目を輝かせながら、 「それで、涼宮さん、お母さんになる気持ちはどんな感じなのね?」 「は?」 ハルヒはキョトンとしている。それは俺も一緒だ。 谷口があきれ顔で、 「おいおい、みんな昨日の朝のやり取りを聞いて心配していたんだぜ。 涼宮、キョンの子供を産むことになったのなら、今の気持ちくらい教えてくれてもいいだろう」 ……えっ、ちょ、ちょっと待て…… 俺は昨朝ハルヒが泣きながら叫んだ言葉を思い出していた。 「キョン! あんた、ニヤニヤしていられるような立場なの!」 「あんたが妊娠させたんでしょう! きちんと責任を取りなさいよ!」 「おなかの子に何の罪も無いのよ。 それを堕ろそうだなんて、あんた、それでも人間なの!」 これではまるで俺がハルヒを妊娠させて堕ろさせようとしていたみたいじゃないか! ハルヒも同じことに気付いたようだ。二人とも真っ赤になった。 「ち、違うのよ。あれはキョンのお兄さんの話なのよ。それをあたしが勘違いして」 「なーんだ、涼宮さんたちの話じゃなかったのね」 「そ、そうよ、あたしたちはまだそんなことは」 ハ、ハルヒ! 阪中はニッコリすると、 「ふーん、じゃあまだキョンくんはフリーなのね。キョンくん、今度デートするのね」 「ダ、ダメよ! キョンはあたしの婚約者なんだから!」 ハルヒさん、今、自分が何を口走っているか、わかっていますか。 それから、みんなが見ている前で俺の腕に抱きつくのは勘弁願えませんか。 「こ、婚約者?」 谷口が思考回路をショートさせたらしい。代わって国木田が、 「水臭いな、涼宮さんもキョンも。婚約したことをずっと伏せていたのかい」 「そ、そんなこと無いわよ。婚約したのは昨日だもん」 ハルヒ…… 誰か、助けてくれ! 「おーい、ホームルームを始めるぞ」 岡部か! 救いの神だ! 「キョン、涼宮、放課後、職員室に来い、いいな」 どうやらそうでもなかったようだ。 やれやれ。 休み時間のたびに、国木田・阪中両レポーターによる緊急記者会見が行われた。 舞い上がり気味のハルヒは言わなくてもいいことまで口走っていた。 しかし、俺が泣きながら告白をしハルヒがしぶしぶ受け入れた、というのはあまりにもひどい歴史の捏造ではないのかね。 大本営でもそこまではやらなかったと思うが。 ハルヒに恥をかかせるのもかわいそうだから、この場は黙っていてやる。 どうせ誰も信用していないようだしな。 その代わり、後で二人きりになったら、たっぷり説教してやるぞ。 昼休みには、他のクラスからも見に来る奴らもいて、せっかくハルヒが作ってくれた弁当もゆっくり味わえなかった。 放課後、職員室に出頭すると、既に事情は伝わっていたようだ。 一通りの注意を受けた後、教師一同から「おめでとう」という祝福の言葉と拍手をもらった。 ハルヒは珍しく神妙な顔で深々とお辞儀をすると「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と礼を言った。 教師たちには、これで少しはハルヒがおとなしくなってくれればという雰囲気があったが、あまり俺に期待しないでくれよ。 俺たちはその足で部室に向かった。 ドアを開けるとクラッカーが鳴り響き、SOS団の3人と鶴屋さんが口々に「おめでとう」「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と言ってくれた。 テーブルの上には飲み物やお菓子が満載で、ホワイトボードには祝いの言葉が書かれていた。 短い時間の間にパーティーの準備を整えてくれたようだ。 みんな、本当にありがとう。 ところで、古泉、情報は正しく伝わっているんだろうな。 「ええ、あなた方ができちゃった婚をするという話なら」 ……殴るぞ。 「冗談です。一部では情報の混乱が見られますが、大多数には正確な情報が伝わっています」 「昨日はキョンくんが涼宮さんを妊娠させたという噂が流れて大騒ぎだったんですからぁ」 朝比奈さん(SOS団)、俺もハルヒに誤解されて大変だったんですから。 ハルヒの方を振り返ると、珍しく複雑な表情で朝比奈さん(SOS団)を見ていた。 一晩中、俺と朝比奈さん(SOS団)のことを誤解していたのだから、いろいろあるのだろう。 「みくるちゃん、ごめんね」 「どうして謝るんですかぁ、涼宮さん?」 朝比奈さん(SOS団)が小首を傾げている。 お互いのために、それ以上は追求しない方がいいような気がしますよ。 「いきなり婚約とは、めがっさ驚いたにょろよ。 さあ、全部白状してもらうにょろよ」 鶴屋さんのハルヒへの追求が始まった。 それを横目で見ながら古泉が近づいてきた。 顔が近いぞ。 「妹さんが携帯を預かっていたので連絡が取れませんでしたが、日曜の昼12時から月曜の朝8時にかけて世界は崩壊寸前でした」 そうだろうな。 「ひとごとのように言わないで下さい。 瞬く間に、地球の表面積の99.9999999%が閉鎖空間に覆い尽くされました」 9がいくつあるんだ? 「9つです。 突然一気に閉鎖空間が世界中に広がったので『機関』は最悪の状況を覚悟しました。 しかし、あなたの家の周囲1平方キロ弱だけがずっと残されたのです。 その後20時間にわたり我々は強力な神人と不眠不休の戦いを余儀なくされました」 迷惑をかけたな。 「何があったのか、教えていただけませんか」 俺は一連の出来事を手短に語った。 俺の家の周辺が残されたのはハルヒが赤ん坊を救いたいという気持ちを持っていたからかな。 「驚きましたね。 勘違いが原因であわや世界崩壊とは。 しかも、一転して婚約ですからね」 俺の方が驚いているさ。二日前には赤の他人だったのにな。 「フフフ、表面上はそうだったかもしれませんが」 なんだよ、その表面上というのは。 その時、俺の携帯が鳴った。 「もしもし……ハルヒ? ああ、いるよ……わかった」 兄貴からの電話だった。 ハルヒは鶴屋さんからプロポーズの言葉を追及され答えに窮していた。 さすがのハルヒもあの時のやり取りは話しにくいらしい。 ハルヒ、兄貴から電話だ。 ハルヒは、助かった、という表情で俺の携帯をひったくった。 「もしもし……あたしが名付け親に? もちろんOKよ!」 兄貴も朝比奈さん(義姉)も無茶するな。 ウン? こちらの朝比奈さん(SOS団)はなぜか喜色満面だ。こういう話が好きなのかな? 「苗字との兼ね合いもあるからね……えっ、朝比奈の苗字を名乗るの? そうね、男の子なら、キョンにちなんで『キョウ』はどう? 『朝比奈キョウ』、かっこいいでしょう」 ハルヒ、俺の本名を覚えているか。 「女の子なら『みくる』よ。朝比奈といえば『みくる』だわ」 そちらは異論が無い。兄貴たちには意味不明だろうが。 あれ、待てよ。 俺は長門の方を振り返った。 まさか、朝比奈さん(義姉)のおなかの子が朝比奈さん(SOS団)じゃないだろうな。 「…朝比奈みくるの異時間同位体はこの時間平面には存在しない。それに胎児は男」 そうだろうな。あと十数年後に時間移動が可能になるとは思えない。 「…しかし、胎児と朝比奈みくるの遺伝子情報は類似点がある。父娘と考えるのが妥当」 ……兄貴の孫娘が朝比奈さん(SOS団)だっていうのか…… このところ朝比奈さん(SOS団)が落ち着かなかったのは、もしかすると、このことを知っていたからか。 「キョン、どうしたの? みくるちゃんを見ながらポカンとしたりして」 いや、兄貴の娘がこっちの朝比奈さんに似るのかなと思ってさ。 「似るに決まっているじゃない。妹ちゃんとみくるちゃんはそっくりなんだから」 へっ、そうなのか? 朝比奈さん(SOS団)があわてている。 「笑顔なんか瓜二つよ。 赤ちゃんと妹ちゃんのDNAは共通しているのだから、みくるちゃんに似ても不思議は無いわよ」 遺伝というのは凄いものだな。 「キョンはみくるちゃんの胸ばかりみていたから、妹ちゃんと顔が似ていることに気付かなかったんでしょ」 ハルヒが小悪魔の笑みを浮かべている。 コイツめ…… ハルヒ、せっかく婚約したんだから、これからはおまえの胸だけ見るようにするよ。 ハルヒの胸もなかなかのものだからな。 「……エロキョン……」 バ、バカ、赤くなって小声で言うなよ、誤解されるだろうが! 古泉がいつも以上のニヤケ面で、 「今回は僕が言わせていただきますよ……やれやれ」 【「疑惑のファーストキス」へ続き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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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03(日) 13 18 34 ID tj4aTytj 怒涛のような午前中の競技が終わり、昼の時間に入ろうとした頃。 嵐はやってきた。 結局勝負は三人が三人ともターゲットを同じくしたため、結果として全員棄権となり、うやむやになった。 そのせいもあって、誰が才人とお昼を食べるかで骨肉の争いを繰り広げていた時。 風の魔法でもって、会場に高々とアナウンスが響き渡った。 『ミス・ヴァリエールとヒラガサイト氏は、ただちに大会運営本部までいらしてください』 ようやく才人の右腕を取り戻したルイズが、振って沸いたアナウンスに勝ち誇った顔になる。 「と、いうわけだから。サイトは貰っていくわね?」 そう言ってルイズが無理矢理右腕をぐいっ、っと引っ張ると、左腕に捕まっていたシエスタは仕方なく手を離す。 「しょうがないですねー…。 でも、お弁当用意して待ってますからね♪サイトさん♪ 終わったら迎えに行きますねー」 しかしあくまで才人との昼ごはんを譲る気はないらしく、弁当の入ったバケットを胸元に持ち上げてシエスタはにっこり笑った。 才人もなんとなく笑い返す。ひきつった笑顔のルイズのカカトが、才人のつま先を思い切り踏み潰した。 「…で、あんたもいい加減離したらどうなのよ」 言って、ルイズは才人の胸元に張り付いたタバサを見る。 タバサは才人の首に手を回して、抱きついていた。 タバサは一瞬ムっとした顔をしたが、手を離すと、今度は胸に抱きついた。 そして一言、 「…待ってるから」 そう言って、才人から離れた。 才人は泣きそうな顔のタバサの頭を軽く撫ぜてやった。 ルイズは満面の笑顔で、先刻タバサがしていたように、才人の首に抱きついた。 そしておもむろに首をロックし、膝をその鳩尾に叩き込む。才人は一撃で堕ちた。 最近のルイズの蹴り技は、殺人級に冴え渡っている。才人という優秀なサンドバックがいるおかげだろう。 「行くわよっ、犬っ!」 ルイズは才人の襟首をがっちり掴むと、遠慮なく引きずっていった。 その先に、何が待っているかも知らず。 524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03(日) 13 19 39 ID tj4aTytj 運営本部は、大型の野外テントの中にあった。 その中には、運動会の提唱者であるオールド・オスマンと、何故か臙脂のブルマを履いた体操服のアニエスがいた。 そしてもう一人。 奥に控えるその人物は、マントのフードを目深にかぶり、顔を隠している。 ただ、その口元とマントの上から見て取れる曲線から、女性であると知れた。 その正体はようとして 「…何やってんですか姫様」 才人を引きずって天幕に入ったルイズが、呆れたような顔で言った。 この2人が揃っていて、一人が顔を隠しているとなればその正体の予想もつくというものだ。 三人は慌てて円陣を組み、『な、なんでバレるんですかっ』『だからあとから入ってくださいとアレほど!』『まあお約束じゃしなあ』などと小声で話し合う。 そして少しすると、話がまとまったのか、三人は改めてルイズに正対する。 …その頃には、真冬の風のような冷たい空気が辺りを覆っていた。 最初に口を開いたのはオールド・オスマンであった。 「えー、おほん。 キミを呼びつけたのは他でもない」 しかしルイズは半眼のまま、遠慮なくフードを目深にかぶったままのアンリエッタにガンを飛ばす。 …またサイト狙いで来たわね、このわたあめ姫は…。 すでにルイズの中でアンリエッタは敬愛するべき女王ではなく、『サイトを狙う女その一』に変わっていた。 ライバルである以上、手加減も遠慮もいらないわけで。 「…回りくどい事はなしにしませんか、姫様」 すでにルイズは戦闘状態だ。 暗闇でギーシュが見たら卒倒しそうな視線で、アンリエッタを睨みつける。 「無礼だぞ!ミス・ヴァリエール!」 アニエスがすごむが、ブルマに体操服では様にならない。 剣も持ってないし。 ぶっちゃけた話、この格好でサイトを誘惑しちゃおっかなー、などと邪念を抱いていたりしたのだが。 その肝心の才人が、ルイズにギタギタにされて目を回していては意味がないのである。 525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03(日) 13 20 20 ID tj4aTytj そのアニエスの言葉に反応したのは、ルイズではなくアンリエッタだった。 「いいのですアニエス。 …これは、私と、ルイズの問題です」 言って、フードを跳ね上げる。 そこから現れたのは…見紛う事なき、アンリエッタ女王。 現トリステイン国王にして、ルイズの幼馴染。 そして才人を巡る、最大最強のライバルであった。 その瞳に炎を宿し、負けじとルイズを睨みつける。 あくまで、そのにこやかな笑みは崩さぬまま。 「…よく、私と分かりましたねルイズ・フランソワーズ」 ルイズも、マリコルヌくらいなら平伏して屈服のポーズをとりそうな視線でアンリエッタを睨み返す。 完璧な笑顔で。 「…毎度毎度、登場シーンがお約束すぎるんですよ姫様は」 「あら、これでも気を使っているのよ?そういう細やかな部分はルイズには難しかったかしら」 「そんな些細な事にまで気を使わ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なんて。女王という仕事は閑古鳥の鳴く食堂の給仕並みに忙しいのですね」 「それほどでもないわ。王家からのおこぼれを乞食のように貪るのに忙しい貴族ほどでもないもの」 「…その通りですわね姫様。お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 「…いやだわルイズったら。お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 視線が火花を散らし、天幕内を殺気の嵐が吹きすさぶ。 二人とも直立不動で笑顔を見せているが、形を成した龍と虎の気は牙をむき出して唸りあい、お互いの喉笛を引き裂こうと隙を伺っていた。 「こ、これが貴族の闘い…っっ!」 あまりの殺気に、アニエスは唾を飲み込み、あとずさる。 「…ええのう若いもんはー」 好々爺の笑みで、オールド・オスマンは知らん振りを決め込んだ。 「うわっ、なんだなんだぁっ!?」 凄まじい殺気に才人が目を覚ますと、そこでは鬼が二匹、睨みあっていた。 才人の声に、一瞬で鬼が消え、究極の笑顔のアンリエッタと、至高の笑みのルイズが、才人を振り返った。 「あ、お気づきになりましたか、サイトさん♪」 「おはよう、サイト♪」 笑顔の二人に、才人は何故か大量の脂汗をかきながら、 「お、おはよう」 と返すのが精一杯だった。 …ちぃ。 …よし一本先取っ! 二人の心の中だけで、先制ジャブの応酬が繰り広げられていた。 526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03(日) 13 21 54 ID tj4aTytj そうだ、こんな些事には関わっていられない。 アンリエッタは口を開いた。 大事な事を、憎き親友に伝えるために。 「…アナタを呼び出した用件、話してもいいかしらルイズ・フランソワーズ?」 口火を切ったアンリエッタに、心の準備を整え、先制ジャブを決めたルイズは返答する。 …どっからでもかかってらっしゃい。 「…どうぞ」 アンリエッタは軽く息を吸って、言い放った。 「今から、私とアナタで勝負をします。 運動会の一競技として。 …サイトさんを賭けて!」 そして、身体を覆っていたマントを勢いよく放り出す。 翻って飛んだマントの下からは、紅いブルマと体操服に包まれた、アンリエッタの肢体が現れた。いつのまにか、王冠の代わりに真っ赤なハチマキを巻いていた。 …放り出されたマントに絡みつかれ、『おお、ひめさまのにほいいいいいいいい』などと狂っているオールド・オスマンをアニエスが踏みつけていたが、二人は気にしない事にした。 少しの間呆気にとられていたルイズだったが、やがて、凛とした態度でアンリエッタの言葉に応じた。 「…なるほど、そう言うことですか…」 ルイズは、『サイトは私のものだからそんな勝負意味ないわよっ!』とか言いそうになったが、改めて考え直した。 …この機会に、白黒はっきりさせたろうじゃないの…! 「ラ・ヴァリエールの名において。 受けて立ちますわ、姫様…!」 …かかった。これで、王室が運動会を後押しした甲斐もあるというもの…!! アンリエッタは心の中で勝利を確信した。 …ルイズは勘違いしている。 …私がルイズより運動音痴だと。 甘い。甘いわねルイズ・フランソワーズ。 王族が王族である所以。それは、国民の誰よりも、優れた『血』を引いているから…!! 私は運動に於いても、頂点に立つ女…!! 一週間のアニエスとの特訓は、伊達じゃなくってよ…!! そして、二人は再び睨み合う。 「う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 「お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 二人の視線が、再び火花を散らす。 運動会を揺るがす、究極の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の開幕は、もうすぐそこであった。 「こえーよ、二人とも…」 賞品が呟いた。 622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06(水) 22 46 59 ID ZH+Ptefn 昼を少し回ったころ。 学院の中庭に設えられた円形の競技場を、たくさんのブルマが取り囲んでいた。 トリステイン王国近衛騎士団、銃士隊である。 「ふむ。 女生徒の未成熟なぶるまぁ姿も良いが、完成した女性のぶるまぁ姿というのもなかなか」 と変態な発言をかましたオスマンがアニエスに踏み潰されている。 なんだなんだ、と、昼食を終えた生徒たちが競技場を取り囲む。 その円の中心には、二人の体操服姿の女性が。 「あれ?あそこにいるのラ・ヴァリエールじゃない」 コルベールの肘を胸の谷間でサンドイッチにしながら、キュルケが言う。 当のコルベールはいといえば、必死に猫背になって何かを隠している。 薄い布地ごしにヒットする柔らかいおにくと、ポッチの感覚に元気にならない息子なんていないからだ。 キュルケの指摘のとおり、競技場の中央で対峙する相手を睨みつけているのは、ルイズその人であった。 「じゃあ、あの人は?」 対峙している、紅いハチマキの女性を見る。 どことなく高貴な雰囲気。整った顔立ち。体操服に身を包んでいるものの、その顔は見まごうこともない。 「え、アンリエッタ女王!?」 驚くキュルケ。 それとほぼ同時に、気づいた生徒たちがざわめき始める。 そのざわめきを沈めるように、風の魔法で拡声された女生徒の声が響き渡る。 『えー、ただいまより、本運動会のエキシビジョンマッチを開始いたします。 それでは、出場選手のご紹介をさせていただきます』 その言葉と同時に、一陣の風が競技場を駆け抜け、二人の髪を揺らす。 『白組代表、魔法もゼロなら胸もゼロ!歩く暴言、ミス・ヴァリエール!』 その放送と同時に、会場がどっと笑いに包まれる。 あによこの解説、私にケンカ売ってんの、などとルイズが競技場の中央で放送に向けて真っ赤になって怒り狂う。 そして、何事もなかったかのように放送はもう一人の紹介に入る。 『赤組代表、美貌も魔法も超一流!我らが国王、アンリエッタ女王!』 その放送と同時に、会場に、やっぱり女王様だよ、すげーマジかよ、などとざわめきが広がり、次の瞬間喝采が鳴り響く。 「アンリエッタ女王万歳!」「トリステイン万歳!」 「姫殿下すてきー!」「女王さまあああああああ!」「ぶるまアンさま萌へ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え!」 一部アレな声援も混じっていたが、アンリエッタはその声援に手を振って応える。 …ふ。これが『人徳』というものよルイズ・フランソワーズ? …ま、まだ勝負は始まってないもん…! 視線だけで会話を交わし、二人は競技場中央で相対する。 624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06(水) 22 47 33 ID ZH+Ptefn 『なお、勝負は3セット2本先取。 特別審査員として、シュヴァリエ・サイト様が審査を担当しまーす』 その放送に合わせ、競技場脇の、『審査員席』と書かれた天幕の下にいた才人が、手を振った。 なんでサイトがあんなところに、と生徒から疑問の声が上がったが、事情を知らない者達からすれば当然のことだろう。 実は審査員どころか賞品扱いなのだが、それは本部すらも知らない。 『公平を期するため、競技は運営本部によって選ばれた競技を、抽選によって選びます。 それではサイト様、第一競技を選んでください』 放送と共に、才人の前に上面に丸い穴の開いた小さな箱が持ってこられる。 どうやら、この中に競技を書いた紙か何かが入っているらしい。 才人は穴に手を突っ込み、小さく畳まれた一枚の紙を取り出した。 係りの生徒にそれを手渡すと、その生徒は小走りに運営本部にその紙を持っていった。 『えー。第一の競技は『料理』!』 …それって競技なのかよ!、と才人は心の中で突っ込んでいた。 勝てる、勝てるわ! 私は勝利を確信した。 最近私は、シエスタについて、料理の練習をしている。 姫様程度には負けない自信はあった。 …やっぱり、料理くらいできないと、その、ほら。 …お嫁さんになったとき困るじゃない? まままままままあ、まだ気が早い気もするけど!でも準備は早いに越したことないし! コックにまかせればいいかもだけど、やっぱほら、旦那様には手料理食べてほしいじゃない? んでもって、『それじゃあデザートにルイズを頂こうかな』なーんて!なーんて! やだもう!何考えてんのかしら私ってば! 「…あのー?ミス・ヴァリエール?」 厨房のお兄さんの声に現実に戻された。 あ、危ない危ない。危うくアッチの世界に行くところだった…。 私はエプロンを身に纏い、急ごしらえの釜戸と台の前にいる。その前には、厨房からかき集められた食材。 これらは全て、厨房の人たちが準備してくれたものだった。 「で?何を作ればいいわけ?」 料理のお題は、サイトが考える事になっていた。 …シチューとかだといいんだけど。 正直揚げ物はまだ怖くて苦手なのよねえ…。 「『ニクジャガ』、だそうです」 …聞いたことのない名前ね? またサイトの世界の料理なのかしら…。 「シュヴァリエ・サイトの田舎の料理だそうですよ?」 やっぱり。まーた、厄介なもの出してくるわねえ…。 でも、私はここのところの料理修行で一つ調理のコツを掴んでいた。 料理っていうのは名前から中身が想像できるモノ。 ニクジャガ…ニクジャガ…。 響きから考えてたぶん焼きもの。 うん、ピンときた。 これは魚料理ね! 早速私は調理にかかることにした。 625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06(水) 22 48 17 ID ZH+Ptefn 俺は目の前に並んだ二品の料理を見て。 …勢いで『肉じゃが』って言ってしまったのを後悔した。 こっちにゃ肉じゃがないのかなあ…。 ルイズの出してきたものは、アンコウのような触手を二本生やした、赤黒い色の魚を焼いたもの。 …匂いがやけにスパイシーなのが気になる…。 姫様の出してきたソレは、棒に何かを練ったものを盛って、焼いたらしきもの。 …コゲてるわけでもないのにひたすら黒いのは何故だろう…。 『さあ、二人の料理が出揃いました!審査の結果やいかに!』 …喰うのか、これを…? 俺がそうやって審査員席で躊躇していると、競技場で不安げにしている二人が目に入った。 …一応、俺のために作ってくれたんだよなあ…。 ええい、どうとでもなれ、だ! 俺はまず、味の想像のつきそうなルイズの料理に手を着けた。 魚を一切れフォークで刺し、口に放り込む。 「ぶ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思わず吹いた。 辛い辛い辛い辛い辛い辛いからい!! 案の定ルイズの作った『肉じゃが』はとんでもなく辛かった。 俺は横に準備してあったコップの水を一気に飲み干した。 一口でこれか!キツすぎるぞコレ! …ルイズがなんかガン飛ばしてるけど。 ゴメンルイズ。コレは喰えない。 んじゃあ、今度は姫様の…。 これも、なんだかなあ…。 匂い…は、肉っぽい匂い。 ただ、色がなあ…。 ええい、どうとでもなれ、だ! 俺はその棒をつかみ、なぞの料理を口に含んだ。 「げほ!げほげほ!」 …思いっきり咽た。 苦い苦い苦い苦い苦い苦い苦い! ナンダコレ。焼いた正露丸の味がするぞ。 …いったいどうやったらこんな料理ができるんだろう…。 「して、結果はどうですかなサイト殿?」 隣に掛けたオールド・オスマンが面白そうにそう聞いてくる。 …いや、これは…。 『審査の結果、第一競技は『ひきわけ』となりましたー』 102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10(日) 00 56 45 ID x8NPsJ2T 引き分けとなった第一試合に引き続き、第二試合が行われる事となった。 競技場中央に設えられたキッチンコロシアムもどきは撤去され、再び才人の手に抽選箱が委ねられる。 そして、次なる競技は…。 『えー、次の競技は『格闘技』!『格闘技』となりましたー』 のきなみざわつく観客たち。 当然といえば当然である。 仮にも一国の女王が、直接殴りあいをしようというのだ。 心配になるのも当然と言えよう。 「アン様とくんずほぐれつ…!」「羨ましいぞヴァリエール!」 「代わってくれぇぇぇぇぇぇ!」「むしろ踏んで下さい!」「いや、俺はヴァリエールたん萌えなのだが」 …一度この学院は教育というものを見直したほうがいいだろう。 しかし、その心配は杞憂に終わる。 『えー、運営本部より、陛下が直接闘うのはアレだということで、双方代行を立て、その方々に勝敗を決して頂きます』 その代行に指名されたのは。 アンリエッタ側に、アニエス。 そしてルイズ側が、才人であった。 …なんで審査員の俺が…。 競技場中央に作られた急ごしらえの四角いリングのコーナーで、才人はため息をついていた。 その対面側のコーナーには、体操服のアニエス。 正直、才人は闘う気がしなかった。 剣での勝負ならともかく、拳での殴りあいなど、したくない。 相手が女の子ならなおのこと、である。 しかし、リングサイドから、容赦のない声が飛ぶ。 「サイト!負けたら許さないんだからね!」 …このご主人様はー…。 しかし、逆らったら後が怖いので、とりあえず才人はリング中央に向かう。 同じように、アンリエッタから檄を受けたアニエスが、中央に向かってくる。 その間に、審判役のギトーが立つ。 「えー、双方、武器の使用は禁止。 地面に10カウント組み伏せられるか、場外に落ちたら負け。以上がルールだ」 ルールの確認後、アニエスが手を差し出してくる。 「正々堂々やろうじゃないか、サイト」 握り返す事を躊躇している才人に、アニエスは続ける。 「何を心配している?素手でもお前程度に後れは取らんぞ。 遠慮はいらん。私も本気でやるからな」 確かに、アニエスなら本気で闘っても問題はないだろう。 才人は腹を決めて、アニエスの手を握り返した。 「本気で行きますよ、俺も」 そして、試合開始を告げるギトーの声が、競技場に響いた。 103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10(日) 00 57 35 ID x8NPsJ2T 先手を打ったのは才人だった。 地面を蹴り、鋭い左を真っ直ぐに打ち込む。 アニエスはそれを余裕の動きで避け、そのままその腕を取った。 そして巻き込むように体を回転させ、才人を地面に転がす。 「うわたっ!?」 背中を打ち付けて初めて、才人は自分が投げられた事に気づいた。 いかに戦闘経験があるとはいえ、格闘戦に関しては才人は素人だった。 そのまま、アニエスは才人に馬乗りになる。 そして何を思ったのか、傍目にはキスしそうな距離にまで顔を近づける。 「さて、負けを認めるならこの辺りでカンベンしてやるぞサイト?」 しかし才人とて男である。しかも愛しいご主人様の期待までその背に負っている。 負けるわけにはいかないのである。 才人は懸命に上半身を起こそうとしながら、反論した。 「この程度でっ、負けるわけには…!!」 しかし才人の抵抗は無駄だったのである。 アニエスは何の遠慮もなく、その胸に才人の頭を埋めた。 「わぷっ!?」 「じゃあ訂正しよう。 負けを認めないなら、公衆の面前で立たせちゃうぞ♪」 「すいません参りました」 これをもって、才人の負けが決定したのである。 「バカ犬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ルイズの怒号が競技場に鳴り響いた。 『えー、第二競技の結果は、アンリエッタ女王の勝ち、となりましたー』 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 あと一歩。 あと一歩でサイト様は私のもの。 競技場の反対側では、慌てふためいているルイズが見えた。 悪いけどルイズ・フランソワーズ。今度ばかりは手を抜くわけにはまいりません。 私の『相応の覚悟』、見せて差し上げます。 そして、そしてそしてそして! 晴れてサイト様は、私の婿となって、トリステイン国王に! そうね、トリスタニアに帰ったらまずは式かしら。 各国の王に招待状を出して、貴族にも召集をかけて。 その日はトリステインの祝日にしてもいいかも♪ そうねー、新婚旅行はアルビオンなんかステキじゃないかしらー。 なんて私が未来設計を考えていると。 次の競技を告げる声が、会場に響き渡った。 104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10(日) 00 58 05 ID x8NPsJ2T 『えー、次の競技は『仮装』です!』 『仮装』?それで、どうやって勝敗を決めるのかしら…? 『えー、競技内容を説明いたしますとー、お互いに仮装を披露して、審査員のサイト様をより興奮させた方が勝ち、ということになります』 …どういう競技なんですか…。 私が呆れていると、視界の隅にガッツポーズを取るオールド・オスマンの姿が。 …犯人はコイツか…。 この人に学院を任せておいて、本当に大丈夫なのかしら…? 隣を見ると、ルイズも呆れていた。 でも、私と目が合うと…。 何!?今の勝ち誇った笑みは!? 『私はサイトの全てを知り尽くしているわ!』みたいな!! …ま、負けるもんですか! 私だって、私だって! 本でいろいろ勉強したんですから! さて、才人の興奮をどうやって計測するのかと言えば。 コルベールが自信満々に説明する。 「えー、計測にはこの『愉快なヘビ君EX』を使います」 それは、貞操帯の股間に、いつかの実験で見せた「愉快なヘビ君」がくっついた、といったカンジのものだった。 「いやあの先生いくらなんでもダイレクト過ぎでは」 「これは男性に装着する事で興奮を数値にして計測するものです」 才人の反論は完全無欠に無視である。 でもって、疑問を差し挟む余地もなく才人は椅子に縛り付けられ、『愉快なヘビ君EX』を装着されてしまう。 「えーそれでは、一例を」 「ちょっとまてここで公開処刑かあああああああああああ!!」 才人の反論はまたしても無視される。 コルベールが指を鳴らすと、才人の目の前に体操服のキュルケが立つ。 そしておもむろに才人の頭を抱え込んだ。 『ちょっと待てなんだその役得!』『しねサイト!』『逝ってヨシ!』 『月のない夜は背中に気をつけろよ!』『べ、別にうらやましくなんかないんだからなっ』 男子生徒の非難の声が上がる。 と、同時にルイズのいる『控え室』からすさまじい殺気が。 …気にしないことにしよう。 「おお、興奮レベル75!ばっちり興奮しておりますな!」 実験結果に満足し、コルベールはキュルケを下がらせる。 『ダーリンのためだからしょうがないけど…』なんてぶつぶつ言いながら、キュルケはおとなしく引き下がる。 当の才人はといえば、羞恥のあまり白い灰と化していた。 …ていうか後がコワイっす…。 そんなこんなで『計測装置』の方の準備が一通り整うと。 『えー、それでは、お二方の準備が整ったようですので、競技に入ります。 なお、計測時と違い、競技ではおさわりは厳禁とします』 105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10(日) 00 58 39 ID x8NPsJ2T その放送が終わると同時に、競技場脇の部屋を間借りして作った『控え室』から、マントとフードで完全に姿を隠した二人が現れた。 二人は中央に待つ才人の前まで歩いてくると、お互いに視線をぶつけ合い、そして両手を差し出す。 アンリエッタがパー。ルイズがチョキである。 『先攻、アンリエッタ女王!後攻、ミス・ヴァリエール!』 先攻後攻が決まったところで、ルイズは才人の前から下がる。 そして、アンリエッタがマントに手を掛け、放り投げる。 その下から現れたのは…。 「きょ、今日はあなたがご主人様にゃんっ♪」 物凄く短い丈のメイド服に身を包み、虎縞のねこみみのカチューシャを装着して、メガネをかけたアンリエッタだった。 ご丁寧に尻尾までついて、さらに手をネコのように丸めている。 やっぱり恥ずかしいのか、顔を耳まで真っ赤にしている。 いったいどんな本を読んだのだろう。 「えー、興奮度は…35でございます…」 ど、どうしてっ!?本には殿方はこういうのが好きだとっ!? 驚愕に歪むアンリエッタの顔。 そして。 『なぜだ、なぜこのアン様に萌えないのだサイト!』『この不能!』『お、俺はアン様なだけでハァハァ』 一部変な声も聞かれるが、男子生徒の怒号が辺りを覆う。 しかし才人の数値は増えない。 …ゴメン姫様、属性付加しすぎて逆効果です…。 才人は以外にマニアックであった。 106 名前:運動会@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 ◆mQKcT9WQPM [sage ] 投稿日:2006/12/10(日) 01 00 14 ID x8NPsJ2T 『えーでは、後攻のミス・ヴァリエール、どうぞ!』 しかし放送は無情にもルイズの番を告げる。 アンリエッタはしぶしぶ下がり、そして才人の前にマントにフードのルイズが立つ。 ルイズはそっとフードに手を掛け、まず顔を晒す。 その顔はいつもと同じ。髪にも手は加えられていない。ただ、髪が水に塗れた様に湿っていた。 てことは、この下、なんだよな…。 ルイズは、少し赤くなりながら、才人に向かって、小声で言った。 「さ、サイトにだけ、見せてあげる…」 そして、才人の前に建ち、マントの前だけをはだけて見せた。 『興奮度100…120…バカな、まだ上昇している…!』 マントの下のルイズは、びしょ濡れの体操服だった。 遠目には見えないが、透けたルイズの肌が、才人にははっきり見えていた。 …どこでこんなテクニック覚えてくるんですかルイズさん。 才人は心の中だけで突っ込んだ。 『こらサイト、見えないぞそこどけ!』『お前だけおいしい思いしてんじゃねえぞー!』『お、俺はヴァリエールたんなだけで以下略』 男子生徒の怒号の中、放送が告げた。 『えー、競技の結果、1対1、1引き分けで、両者引き分け、となりました! 以上をもちまして、エキシビションマッチを終了いたしまーす』 そこは、学院の裏門だった。 表から影武者を帰らせ、アンリエッタは裏門で、ルイズと別れの挨拶を交わしていた。 「今度の勝負では結果はでませんでしたが…いい勝負でした」 「そうですね。姫様の健闘は、賞賛に値しますわ」 「…今度は、負けませんよ」 「いつでも、受けて立ちます」 そして、二人は手を差し出す。 それぞれの掌に光る、二本の画鋲。 二人は引きつった笑顔で、お互いの手を握り返した。 そして、力の限り握り締める。 「う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ふ」 「お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ほ」 それを見ていた才人が、思いっきり引きの入った顔で言った。 「こえーよ、二人とも…」 そして、これを皮切りに、後世に『トリステイン史上最悪の痴話喧嘩』と呼ばれる、アンリエッタとルイズの血で血を洗う戦いの幕が切って落とされるのだが。 それはまた別の話。〜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