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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者の石頭 世界樹の迷宮4の第4大地のボス第2形態。 放置しておくと自爆するので速攻で撃破するのが望ましい。 どうやって浮いてるんだこれ… ↑ジ○ングヘッドみたいなもんで、あくまで緊急用の浮遊(飛行)機能かもね。 こいつと戦う時にはメンバー全員大技使ってTPがろくに残ってなかったので回復して防御しながら見守るしかできなかったぜ 頭の中にダイナマイトが入っている模様 ローゲルさんお許しください! このままだとお前も守護どころじゃなくなるくらいヤバいのに、通してくれないなんて…守護者の…石頭ぁっ!!! 自爆寸前な最後の最後でローゲルさんがフレイムドライブで吹き飛ばしてくれた時は本当に感動した。 自爆を真面に喰らってしまった自分は、3のアレを思いだしながら「ああ…」となった。 幸い自爆の威力はあまり高くないので、防御していれば十分耐えられる 全員体力マックスで防御したがフォトしか生き残らなかったぞ・・・ 頭縛りしておけば自爆は不発におわった気が こちらの形態で水溶液を使っても意味が無いので注意、あとついでに即死が入る。 このままじゃ手も足も出ねぇぜ! 図体のデカさで勝負が決まると思うなよ! ボウケンシャーめ、死ねぇ!(自爆) 自爆の威力はさほどでもない 臨 界 突 破 守護者のスキルの一部はこっちのものというふうに図鑑では書かれている (`∀´)ノーマル(`w´)炎(‐‐)氷(W)雷・・・ですかわかりません! さよなら、バルさん・・・。どうか死なないで・・・ 自爆だマズイ……と思って全力でガードしていたが、直前の盲目が運良く入って全 ↑ミス。自爆だマズイ……と思って全力でガードしていたが、直前の盲目が運良く入って全ミスして生還した。自爆がミスる状況もシュールだが、場に居たかもしれない王子他にダメ行ってたら気まずいことになるだろうなぁ ↑自爆に盲目も糞もあるのかって思ったけど仕様だからしょうがないね ↑2石頭「死ねェェェ!!」ボウケンシャー「……あいつ何処向いて自爆してんのかな……(´・ω・`)」……シュール 自爆まで何の攻撃もして来ないが、こいつがロケット頭突きとか使ってきたら脅威だっただろうな。石頭だけに ↑7 かわいい 最後はソードマンのソニックレイドで敵真っ二つ、格好よく止めを刺す妄想してたのに…何てことしてくれたんだ 「石頭」なのに物理と属性が弱点である ↑5 クソワロタwwww 3のゲートキーパーを彷彿とさせるが、あちらの分離機構が能動的に行われるのに対してこちらは受動的であり自爆の存在からも最後の手段的な運用。深王がアグレッシブなのだろうか 「せきとう」と読むんだろうけど俺は敢えて「いしあたま」と読むぜ 即死しちゃったかわいそう 初見「ナニこの饅頭・・・ゆっ〇りの仲間じゃないか・・・」 こいつの自爆でhageるボウケンシャーは多くないと思われる。まあ各種ミキサーを耐えきれる耐久力があるボウケンシャーしかたどり着けないし。 ゆっくりしていってね! コメン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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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克拉文] 謝謝你,這又不關你的事還這樣費心... 像我們這樣手無寸鐵的 只能求助於冒險家了。 得到EXP [克拉文] 而且未來會有增無減..如果你明天有空 可以繼續幫我嗎? 我也只能這樣厚顏無恥的拜託你了。 [關閉] 再對話 [克拉文] 我沒有忘記我提出的最後一個請求。 [克拉文] 很抱歉我比較不禮貌的一直請求你, 但是一天只需要承接一次委託就可以了。 [克拉文]所 以稍作休息吧,非常感謝你。 [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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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olink TH-0463 カード名:すくすくしらさわ 読み:すくすくしらさわ カテゴリ:キャラクター 属性:月 EX:月2 コスト:月 登場位置: ●●● -●- AP:2 DP:2 SP:2 陣営:無し 基本能力:無し 特殊能力: 石頭 このキャラが登場したとき、自分のデッキを1枚破棄することができる。 破棄したとき、このキャラは[デッキ・ボーナス 自分のデッキから1枚ドローする。][ボーナス 自分のデッキから1枚ドローする。]を得る。 性別:女 レアリティ:P illust:u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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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治通鑑巻第二百三十一 唐紀四十七 德宗神武聖文皇帝六 興元元年(甲子、七八四) 1五月,鹽鐵判官萬年王紹以江、淮繒帛來至,上命先給將士,然後御衫。韓滉欲遣使獻綾羅四十擔詣行在,幕僚何士幹請行,滉喜曰:「君能相為行,請今日過江。」士幹許諾,歸別家,則家之薪米儲偫已羅門庭矣;登舟,則資裝器用已充舟中矣。下至廁籌,滉皆手筆記列,無不周備。毎擔夫,與白金一版置腰間。又運米百艘以餉李晟,自負囊米至舟中,將佐爭舉之,須臾而畢。艘置五弩手以為防援,有寇則叩舷相警,五百弩已彀矣。比至渭橋,資不敢近。時關中兵荒,米斗直錢五百,及滉米至,減五之四。滉為人強力嚴毅,自奉儉素,夫人常衣絹裙,破,然後易。 吐蕃既破韓旻等,大掠而去。朱泚使田希鑒厚以金帛賂之,吐蕃受之。韓游瑰以聞。渾瑊又奏:「尚結贊屢遣人約刻日共取長安,既而不至。聞其衆今春大疫,近已引兵去。」上以李晟、渾瑊兵少,欲倚吐蕃以復京城,聞其去,甚憂之,以問陸贄。贄以為吐蕃貪狡,有害無益,得其引去,實可欣賀。乃上奏,其略曰:「吐蕃遷延觀望,翻覆多端,深入郊畿,陰受賊使,致令群帥進退憂虞:欲捨之獨前,則慮其懷怨乘躡;欲待之合勢,則若其失信稽延。戎若未歸,寇終不滅。」又曰:「將帥意陛下不見信任,且患蕃戎之奪其功;士卒恐陛下不恤舊勞,而畏蕃戎之專其利;賊黨懼蕃戎之勝,不死則悉遺人禽;百姓畏蕃戎之來,有財必盡為所掠。是以順於王化者其心不得不怠,陷於寇境者其勢不得不堅。」又曰:「今懷光別保蒲、絳,吐蕃遠避封疆,形勢既分,腹背無患,瑊、晟諸帥,才力得伸。」又曰:「但願陛下慎於撫接,勤於砥礪,中興大業,旬月可期,不宜尚眷眷於犬羊之群,以失將士之情也。」上復使謂贄曰:「卿言吐蕃形勢甚善,然瑊、晟諸軍當議規畫,今其進取。朕欲遣使宣慰,卿宜審細條疏以聞。」贄以為:「賢君選將,委任責成,故能有功。況今秦、梁千里,兵勢無常,遙為規畫,未必合宜。彼違命則失君威,從命則害軍事,進退羈礙,難以成功。不若假以便宜之權,待以殊常之賞,則將帥感悅,智勇得伸。」乃上奏,其略曰:「鋒鏑交於原野而決策於九重之中,機會變於斯須而定計於千里之外,用捨相礙,否臧皆凶。上有掣肘之譏,下無死餒之志。」又曰:「傳聞與指實不同,懸算與臨事有異。」又曰:「設使其中或有肆情干命者,陛下能於此時戮其違詔之罪乎?是則違命者既不果行罰,從命者又未必合宜,徒費空言,只勞睿慮,匪惟無益,其損實多。」又曰:「君上之權,特異臣下,惟不自用,乃能用人。」 癸酉,涇王侹薨。 徐、海、沂、密觀察使高承宗卒,甲戌,使其子明應知軍事。 乙亥,李抱真、王武俊距貝州三十里而軍。朱滔聞兩軍將至,急召馬寔,寔晝夜兼行赴之。或謂滔曰:「武俊善野戰,不可當其鋒,宜徙營稍前逼之,使回紇絕其糧道。我坐食德、棣之餫,依營而陳,利則進攻,否則入保,待其饑疲,然後可制也。」滔疑未決。會馬寔軍至,滔命明日出戰。寔言:「軍士冒暑困憊,請休息數日乃戰。」 常侍楊布、將軍蔡雄引回紇達干見滔,達干曰:「回紇在國與鄰國戰,常以五百騎破鄰國數千騎,如掃葉耳。今受大王金帛、牛酒前後無算,思為大王立效,此其時矣。明日,願大王駐馬高丘,觀回紇為大王翦武俊之騎,使匹馬不返。」布、雄曰:「大王英略蓋世,舉燕、薊全軍,將掃河南,清關中,今見小敵□豫不撃,失遠近之望,將何以成霸業乎!達干請戰是也。」滔喜,遂決意出戰。丙子旦,武俊遣其兵馬使趙琳將五百騎伏於桑林,抱真列方陳於後,武俊引騎兵居前,自當回紇。回紇縱兵沖之,武俊命其騎控馬避之。回紇突出其後,將還,武俊乃縱兵撃之,趙琳自林中出橫撃之,回紇敗走。武俊急追之,滔騎兵亦走,自踐其歩陳,歩騎皆東奔,滔不能制,遂走趣其營,抱真、武俊合兵追撃之。時滔引三萬人出戰,死者萬餘人,逃潰者亦萬餘人,滔才與數千人入營堅守。會日暮,昏霧,兩軍不能進,抱真軍其營之西北,武俊軍其東北。滔夜焚營,引兵出南門,趣德州遁去,委棄所掠資貨山積。兩軍以霧,不能追也。滔殺楊布、蔡雄而歸幽州,心既內慚,又恐范陽留守劉怦因敗圖己。怦悉發留守兵夾道二十里,具儀仗,迎之入府,相對悲喜,時人多之。 初,張孝忠以易州歸國,詔以孝忠為義武節度使,以易、定、滄三州隸之。滄州刺史李固烈,李惟岳之妻兄也,請歸恆州,孝忠遣押牙安喜程華交其州事。固烈悉取軍府綾、縑、珍貨數十車,將行,軍士大噪曰:「刺史掃府庫之實以行,將士於後饑寒,奈何!」遂殺固烈,屠其家。程華聞亂,自竇逃出,亂兵求得之,請知州事。華不得已,從之。孝忠聞之,即版華攝滄州刺史。華素寬厚,推心以待將士,將士安之。 會朱滔、王武俊叛,更遣人招華,華皆不從。時孝忠在定州,自滄如定,必過瀛州,瀛隸朱滔,道路阻澀。滄州錄事參軍李宇說華,表陳利害,請別為一軍,華從之,遣宇奉表詣行在。上即以華為滄州刺史、橫海軍副大使、知節度事,賜名日華,令日華歲供義武租錢十二萬緡。王武俊又使人說誘之,時軍中乏馬,日華紿使者曰:「王大夫必欲相屬,當以二百騎相助。」武俊給之,日華悉留其馬,遣其士歸。武俊怒,而方與馬燧等相拒,不能攻取,日華由是獲全。及武俊歸國,日華乃遣人謝過,償其馬價,且賂之。武俊喜,復與交好。 庚寅,李晟大陳兵,諭以收復京城。先是,姚令言等屢遣諜人覘晟進軍之期,皆為邏騎所獲。晟引示以所陳兵,謂曰:「歸語諸賊,努力固守,勿不忠於賊也!」皆飲之酒,給錢而縱之。遂引兵至通化門外,曜武而還,賊不敢出。晟召諸將,問兵所從入,皆請「先取外城,據坊市,然後北攻宮闕。」晟曰:「坊市狹隘,賊若伏兵格鬥,居人驚亂,非官軍之利也。今賊重兵皆聚苑中,不若自苑北攻之,潰其腹心,賊必奔亡。如此,則宮闕不殘,坊市無擾,策之上者也!」諸將皆曰:「善!」乃牒渾瑊及鎮國節度使駱元光、商州節度使尚可孤,刻期集於城下,壬辰,尚可孤敗泚將仇敬忠於藍田西,斬之。乙未,李晟移軍於光泰門外米倉村。丙申,晟方自臨築壘,泚驍將張庭芝、李希傅引兵大至,晟謂諸將曰:「始吾憂賊潛匿不出,今來送死,此天讚我,不可失也!」命副元帥兵馬使吳詵等縱兵撃之。時華州營在北,兵少,賊並力攻之,晟命牙前將李演等帥精兵救之。演等力戰,賊敗走。演等追之,乘勝入光泰門,再戰,又破之。會夜,晟斂兵還。賊餘衆走入白華門,夜,聞慟哭。希傅,希烈之弟也。丁酉,晟復出兵,諸將請待西師至,夾攻之。晟曰:「賊數敗,已破膽,不乘勝取之,使其成備,非計也。」賊又出戰,官軍屢捷。駱元光敗泚衆於滻西。戊戌,晟陳兵於光泰門外,使李演及牙前兵馬使王佖將騎兵,牙前將史萬頃將歩兵,直抵苑牆神{鹿加}村。晟先使人夜開苑牆二百餘歩,比演等至,賊已樹柵塞之,自柵中刺射官軍,官軍不得進。晟怒,叱諸將曰:「縱賊如此,吾先斬公輩矣!」萬頃懼,帥衆先進,拔柵而入,佖、演引騎兵繼之,賊衆大潰,諸軍分道並入。姚令言等猶力戰,晟命決勝軍使唐良臣等歩騎蹙之,且戰且前,凡十餘合,賊不能支。至白華門,有賊數千騎出官軍之背,晟帥百餘騎回御之,左右呼曰:「相公來!」賊皆驚潰。先是,泚遣張光晟將兵五千屯九曲,去東渭橋十餘里,光晟密輸款於晟。及泚敗,光晟勸泚出亡。泚乃與姚令言帥餘衆西走,猶近萬人。光晟送泚出城,還,降於晟。晟遣兵馬使田子奇以騎兵追泚。晟頓含元殿前,捨於右金吾仗,令諸軍曰:「晟賴將士之力,克清宮禁。長安士庶,久陷賊庭,若小有震驚,非弔民伐罪之意。晟與公等室家相見非晩,五日內無得通家信。」命京兆尹李齊運等安慰居人。晟大將高明曜取賊妓,尚可孤軍士擅取賊馬,晟皆斬之,軍中股慄。公私安堵,秋毫無犯,遠坊有經宿乃知官軍入城者。是日,渾瑊、戴休顏、韓游瑰亦克咸陽,敗賊三千餘衆,聞泚西走,分兵邀之。 己亥,晟使京西兵馬使孟渉頓白華門,尚可孤屯望仙門,駱元光屯章敬寺,晟以牙前三千人屯安國寺,以鎮京城。斬泚黨李希倩、敬釭、彭偃等八人於市。 王武俊既破朱滔,還恆州,表讓幽州、盧龍節度使,上許之。 六月,癸卯,李晟遣掌書記吳人于公異作露布上行在曰:「臣已肅清宮禁,祗謁寢園,鐘虡不移,廟貌如故。」上泣下曰:「天生李晟,以為社稷,非為朕也。」晟在渭橋,熒惑守歲,久之乃退,賓佐皆賀,曰:「熒惑退捨,皇家之福也!宜速進兵。」晟曰:「天子野次,臣下知死敵而已。天象高遠,誰得知之!」既克長安,乃謂之曰:「曏非相拒也,吾聞五星贏、縮無常,萬一復來守歲,吾軍不戰自潰矣!」皆謝曰:「非所及也!」 朱泚將奔吐蕃,其衆隨道散亡,比至涇州,才百餘騎。田希鑒閉門拒之,泚謂之曰:「汝之節,吾所授也。奈何臨危相負!」使焚其門。希鑒取節投火中曰:「還汝節!」泚衆皆哭。涇卒遂殺姚令言,詣希鑒降。泚獨與范陽親兵及宗族、賓客北趣驛馬關,寧州刺史夏侯英拒之。至彭原西城屯,其將梁庭芬射泚墜坑中,韓旻等斬之,詣涇州降。源休、李子平奔鳳翔,李楚琳斬之,皆傳首行在。 上命陸贄草詔賜渾瑊,使訪求奉天所失裹頭內人。贄上奏,以為:「今巨盜始平,疲瘵之民,瘡痍之卒,尚未循拊,而首訪婦人,非所以副惟新之望也。謀始盡善,克終已稀;始而不謀,終則何有!所賜瑊詔,未敢承旨。」上遂不降詔,竟遣中使求之。乙巳,詔吏部侍郎班宏充宣慰使,勞問將士,撫慰蒸黎。兩午,李晟斬文武官受朱泚寵任者崔宣、洪經綸等十餘人,又表守節不屈者劉乃、蔣沇等。己酉,以李晟為司徒、中書令,駱元光、尚可孤各遷官有差,以檢校御史中丞田希鑒為涇原節度使。 詔改梁州為興元府。 甲寅,以渾瑊為侍中,韓游瑰、戴休顏各遷官有差。 朱泚之敗也,李忠臣奔樊川,擒獲,丙辰,斬之。 上問陸贄:「今至鳳翔有迎駕諸軍。形勢甚盛,欲因此遣人代李楚琳,何如?」贄上奏,以為:「如此則事同脅執,以言乎除亂則不武,以言乎務理則不誠,用是時巡,後將安入!議者或謂之權,臣竊未諭其理。未權之為義,取類權衡,今輦路所經,首行脅奪,易一帥而虧萬乘之義,得一方而結四海之疑,乃是重其所輕而輕其所重,謂之權也,不亦反乎!以反道為權,以任數為智,君上行之必失衆,臣下用之必陷身,歴代之所以多喪亂而長奸邪,由此誤也。不如俟奠枕京邑,征授一官,彼喜於恩宥,將奔走不暇,安敢輒有旅拒,復勞誅鋤哉!」戊午,車駕發漢中。 李晟綜理長安以備百司,自請至鳳翔迎扈,上不許。內常侍尹元貞奉使同華,輒詣河中招諭李懷光。晟奏:「元貞矯制擅赦元惡,請理其罪!」 秋,七月,丙子,車駕至鳳翔,斬喬琳、蔣鎮、張光晟等。李晟以光晟雖臣賊,而滅賊亦頗有力,欲全之,上不許。 副元帥判官高郢數勸李懷光歸款,懷光遣其子璀詣行在謝罪,請束身歸朝。庚辰,詔遣給事中孔巣父繼先除懷光太子太保敕詣河中宣慰,朔方將士悉復官爵如故。 壬午,車駕至長安,渾瑊、韓游瑰、戴休顏以其衆扈從,李晟、駱元光、尚可孤以其衆奉迎,歩騎十餘萬,旌旗數十里,晟謁見上於三橋,先賀平賊,後謝收復之晩,伏路左請罪。上駐馬慰撫,為之掩涕,命左右扶上馬。至宮,毎閒日,輒宴勳臣,賞賜豐渥。李晟為之首,渾瑊次之,諸將相又次之。 曹王皋遣其將伊慎、王鍔圍安州,李希烈遣其甥劉戒虚將歩騎八千救之。皋遣別將李伯潛逆撃之於應山,斬首千餘級。生擒戒虚,徇於城下,安州遂降。以伊慎為安州刺史,又撃希烈將康叔夜於厲鄉,走之。 丁亥,孔巣父至河中,李懷光素服待罪,巣父不之止。懷光左右多胡人,皆歎曰:「太尉無官矣!」巣父又宣言於衆曰:「軍中誰可代太尉領軍者?」於是懷光左右發怒喧噪。宣詔未畢,衆殺巣父及中使啖守盈,懷光亦不之止,復治兵為拒守之備。辛卯,赦天下。 初,肅宗在靈武,上為奉節王,學文於李泌。代宗之世,泌居蓬萊書院,上為太子,亦與之遊。及上在興元,泌為杭州刺史,上急詔征之,與睦州刺史杜亞俱詣行在。乙未,以泌為左散騎常侍,亞為刑部侍郎,命泌日直西省以候對,朝野皆屬目附之。上問泌:「河中密邇京城,朔方兵素稱精銳,如達奚小俊等皆萬人敵,朕晝夕憂之,奈何?」對曰:「天下事甚有可憂者,若惟河中,不足憂也。夫料敵者,料將不料兵。今懷光,將也;小俊之徒乃兵耳,何足為意!懷光既解奉天之圍,視朱泚垂亡之虜不能取,乃與之連和,使李晟得取以為功。今陛下已還宮闕,懷光不束身歸罪,乃虐殺使臣,鼠伏河中,如夢魘之人耳!但恐不日為帳下所梟,使諸將無以藉手也。」初,上發吐蕃以討朱泚。許成功以伊西、北庭之地與之。及泚誅,吐蕃來求地,上欲召兩鎮節度使郭昕、李元忠還朝,以其地與之。李泌曰:「安西、北庭,人性驍悍,控制西域五十七國及十姓突厥,又分吐蕃之勢,使不得並兵東侵,奈何拱手與之!且兩鎮之人,勢孤地遠,盡忠竭力,為國家固守近二十年,誠可哀憐。一旦棄之以與戎狄,彼其心必深怨中國,它日從吐蕃入寇,如報私仇矣。況日者吐蕃觀望不進,陰持兩端,大掠武功,受賂而去,何功之有!」衆議亦以為然,上遂不與。 李希烈聞李希倩伏誅,忿怒,八月,壬寅,遣中使至蔡州殺顏真卿。中使曰:「有敕。」真卿再拜。中使曰:「今賜卿死。」真卿曰:「老臣無状,罪當死,不知使者幾日發長安?」使者曰:「自大梁來,非長安也。」真卿曰:「然則賊耳,何謂敕邪!」遂縊殺之。 李晟以涇州倚邊,屢害軍帥,常為亂根,奏請往理不用命者,力田積粟以攘吐蕃。癸卯,以晟兼鳳翔、隴右節度等使及四鎮、北庭、涇原行營副元帥,進爵西平王。時李楚琳入朝,晟請與俱至鳳翔斬之,以懲逆亂。上以新復京師,務安反仄,不許。先是,上命渾瑊、駱元光討李懷光軍於同州,懷光遣其將徐庭光以精卒六千軍於長春宮以拒之,瑊等數為所敗,不能進。時度支用度不給,議者多請赦懷光,上不許。李懷光遣其妹婿要廷珍守晉州,牙將毛朝易文守隰州,鄭抗守慈州,馬燧皆遣人說下之。上乃加渾瑊河中、絳州節度使,充河中、同華、陝虢行營副元帥,加馬燧奉誠軍、晉、慈、隰節度使,充管內諸軍行營副元帥,與鎮國節度使駱元光、鄜坊節度使唐朝臣合兵討懷光。初,王武俊急攻康日知於趙州,馬燧奏請詔武俊與李抱真同撃朱滔,以深、趙隸武俊,改日知為晉、慈、隰節度使,上從之。日知未至而三州降燧,故上使燧兼領之。燧表讓三州於日知,且言因降而授,恐後有功者,踵以為常,上嘉而許之。燧遣使迎日知。既至,籍府庫而歸之。 甲辰,以鳳翔節度使李楚琳為左金吾大將軍。 丙午,加渾瑊朔方行營元帥。 李晟至鳳翔,治殺張鎰之罪,斬裨將王斌等十餘人。 朱滔為王武俊所攻,殆不能軍,上表待罪。 癸未,馬燧將歩騎三萬攻絳州。 度支以李懷光所部將士數萬與懷光同反,不給冬衣,上曰:「朔方軍累代忠義,今為懷光所制耳,將士何罪!」冬,十月,已亥,詔:「朔方及諸軍在懷光所者,冬衣及賞錢皆當別貯,俟道路稍通,即時給之。」 李勉累表乞自貶,辛丑,罷勉都統、節度使,其檢校司徒、同平章事如故。 丙辰,李懷光將閻晏寇同州,官軍敗於沙苑。詔征邠州之軍,韓游瑰將甲士六千赴之。 乙丑,馬燧拔絳州,分兵取聞喜、萬泉、虞鄉、永樂、猗氏。 初,魚朝恩既誅,代宗不復使宦官典兵。上即位,悉以禁兵委白志貞,志貞得罪,上復以宦官竇文場代之,從幸山南,兩軍稍集。上還長安,頗忌宿將握兵多者,稍稍罷之。戊辰,以文場監神策軍左廂兵馬使,王希遷監石廂兵馬使,始令宦官分典禁旅。 閏月,丙子,以涇原節度使田希鑒為衛尉卿。李晟初至鳳翔,希鑒遣使參候,晟謂使者曰:「涇州逼近吐蕃,萬一入寇,州兵能獨御之乎?欲遣兵防援,又未知田尚書意。」使者歸,以告希鑒,希鑒果請援兵,晟遣腹心將彭令英等戍涇州。晟尋托巡邊詣涇州,希鑒出迎,晟與之並轡而入,道舊結歡。希鑒妻李氏,以叔父事晟,晟謂之田郎。晟命具三日食,曰:「巡撫畢,即還鳳翔。」希鑒不復疑。晟置宴,希鑒與將佐俱詣晟營。晟伏甲於外廡,既食而飲,彭令英引涇州諸將下堂。晟曰:「我與汝曹久別,各宜自言姓名。」於是得為亂者石奇等三十餘人,讓之曰:「汝曹屢為逆亂,殘害忠良,固天地所不容!」悉引出,斬之。希鑒尚在座,晟顧曰:「田郎亦不得無過,以親知之故,當使身首得完。」希鑒曰:「唯。」遂引出,縊殺之,並其子萼。晟入其營,諭以誅希鑒之意,衆股慄,無敢動者。 38.李希烈遣其將翟崇暉悉衆圍陳州,久之,不克。李澄知大梁兵少,不能制滑州,遂焚希烈所授旌節,誓衆歸國。甲午,以澄為汴滑節度使。 38.李希烈はその将翟崇暉を派遣して全軍で陳州を包囲した。しばらくしたが勝てなかった。李澄は大梁の兵が少ないのを知り、滑州を制することができず、ついに李希烈が授けた旌節を焼いて、衆に誓って帰国した。甲午、李澄を汴滑節度使とした。 39.宋亳節度使劉洽遣馬歩都虞候劉昌與隴右、幽州行營節度使曲環等將兵三萬救陳州,十一月,癸卯,敗翟崇暉於州西,斬首三萬五千級,擒崇暉以獻。乘勝進攻汴州,李希烈懼,奔歸蔡州。李澄引兵趣汴州,至城北,恇怯不敢進。劉洽兵至成東。戊午,李希烈守將田懷珍開門納之。明日,澄入,捨於浚儀。兩軍之士,日有忿鬩。會希烈鄭州守將孫液降於澄,澄引兵屯鄭州。詔以都統司馬寶鼎薛玨為汴州刺史。 39.宋亳節度使の劉洽は馬歩都虞候の劉昌と隴右幽州行営節度使の曲環らを派遣し、兵三万を率いて陳州を救援させた。十一月癸卯、翟崇暉は州西で敗れ、斬首三万五千級、翟崇暉も捕虜となって献じられた。勝利に乗じて汴州に進攻し、李希烈は恐れて、蔡州に逃げ帰った。李澄は兵を率いて汴州に赴き、城北に到ると、恐れ怯えて敢えて進まなかった。劉洽の兵は成東に到った。戊午、李希烈の守將の田懐珍は開門して兵を受け入れた。翌日、李澄も入り、浚儀に駐屯した。両軍の兵士は、日頃よりわだかまりがあった。たまたま李希烈の鄭州の守将の孫液が李澄に降伏し、李澄は兵を率いて鄭州に駐屯した。詔して都統司馬宝鼎の薛玨を汴州刺史とした。 (39-2)李勉至長安,素服待罪。議者多以「勉失守大梁,不應尚為相。」李泌言於上曰:「李勉公忠雅正,而用兵非其所長。乃大梁不守,將士棄妻子而從之者殆二萬人,足以見其得衆心矣。且劉洽出勉麾下,勉至睢陽,悉舉其衆以授之,卒平大梁,亦勉之功也。」上乃命勉復其位。議者又言:「韓滉聞鑾輿在外,聚兵修石頭城,陰蓄異志。」上疑之,以問李泌,對曰:「滉公忠清儉,自車駕在外,滉貢獻不絕。且鎮撫江東十五州,盜賊不起,皆滉之力也。所以修石頭城者,滉見中原板蕩,謂陛下將有永嘉之行,為迎扈之備耳。此乃人臣忠篤之慮,奈何更以為罪乎!滉性剛嚴,不附權貴,故多謗毀,願陛下察之,臣敢保其無它。」上曰:「外議洶洶,章奏如麻,卿弗聞乎?」對曰:「臣固聞之。其子皋為考功員外郎,今不敢歸省其親,正以謗語沸騰故也。」上曰:「其子猶懼如此,卿奈何保之?」對曰:「滉之用心,臣知之至熟。願上章明其無它,乞宣示中書,使朝衆皆知之。」上曰:「朕方欲用卿,人亦何易可保!慎勿違衆,恐並為卿累也。」泌退,遂上章,請以百口保滉。它日,上謂泌曰:「卿竟上章,已為卿留中。雖知卿與滉親舊,豈得不自愛其身乎!」對曰:「臣豈肯私於親舊以負陛下!顧滉實無異心,臣之上章,以為朝廷,非為身也。」上曰:「如何其為朝廷?」對曰:「今天下旱、蝗,關中米斗千錢,倉廩耗竭,而江東豐稔。願陛下早下臣章以解朝衆之惑,面諭韓皋使之歸覲,令滉感謝無自疑之心,速運糧儲,豈非為朝廷邪?」上曰:「善!朕深諭之矣。」即下泌章,令韓皋謁告歸覲,面賜緋衣,諭以「卿父比有謗言,朕今知其所以,釋然不覆信矣。」因言:「關中乏糧,歸語卿父,宜速致之。」皋至潤州,滉感悅流涕,即日,自臨水濱發米百萬斛,聽皋留五日即還朝。皋別其母,啼聲聞於外。滉怒,召出,撻之,自送至江上,冒風濤而遣之。既而陳少游聞滉貢米,亦貢二十萬斛。上謂李泌曰:「韓滉乃能化陳少游亦貢米矣!」對曰:「豈惟少游,諸道將爭入貢矣!」 40.吏部尚書、同平章事蕭復奉使自江、淮還,與李勉、盧翰、劉從一俱見上。勉等退,復獨留,言於上曰:「陳少游任兼將相,首敗臣節,韋皋幕府下僚,獨建忠義,請以皋代少游鎮淮南,使善惡著明。上然之。尋遣中使馬欽緒揖劉從一附耳語而去。諸相還閤。從一詣復曰:「欽緒宣旨,令從一與公議朝來所言事,即奏行之,勿令李、盧知。敢問何事也?」復曰:「唐、虞黜陟,岳牧僉諧。爵人於朝,與士共之。使李、盧不堪為相,則罷之。既在相位,朝廷政事,安得不與之同議而獨隱此一事乎!此最當今之大弊,朝來主上已有斯言,復已面陳其不可,不謂聖意尚爾。復不惜與公奏行之,但恐浸以成俗,未敢以告。」竟不以事語從一。從一奏之,上愈不悅,復乃上表辭位,乙丑,罷為左庶子。劉洽克汴州,得《李希烈起居注》,云「某月日,陳少游上表歸順。」少游聞之慚懼,發疾,十二月,乙亥,薨。贈太尉,賻祭如常儀。淮南大將王韶欲自為留後,令將士推己知軍事,且欲大掠。韓滉遣使謂之曰:「汝敢為亂,吾即日全軍渡江誅汝矣!」韶等懼而讓。上聞之喜,謂李泌曰:「滉不惟安江東,又能安淮南,真大臣之器,卿可謂知人!」庚辰,加滉平章事,江淮轉運使。滉運江、淮粟帛入貢府,無虚月,韓廷賴之,使者勞問相繼,恩遇始深矣。 是歲蝗遍遠近,草木無遺,惟不食稻,大饑,道殣相望。 德宗神武聖文皇帝六貞元元年(乙丑,公元七八五年) 春,正月,丁酉朔,赦天下,改元。 癸丑,贈顏真卿司徒,謚曰文忠。 新州司馬盧杞遇赦,移吉州長史,謂人曰:「吾必再入。」未幾,上果用為饒州刺史。給事中袁高應草制,執以白盧翰、劉從一曰:「盧杞作相,致鑾輿播遷,海內瘡痍,奈何遽遷大郡!願相公執奏。」翰等不從,更命它舍人草制。乙卯,製出,高執之不下,且奏:「杞極惡窮凶,百辟疾之若仇,六軍思食其肉,何可復用!」上不聽。補闕陳京、趙需等上疏曰:「杞三年擅權,百揆失敘,天地神祇所知,華夏、蠻夷同棄。倘加巨奸之寵,必失萬姓之心。」丁巳,袁高復於正牙論奏。上曰:「杞已再更赦。」高曰:「赦者止原其罪,不可為刺史。」陳京等亦爭之不已,曰:「杞之執政,百官常如兵在其頸,今復用之,則奸黨皆唾掌而起。」上大怒,左右辟易,諫者稍引卻,京顧曰:「趙需等勿退,此國大事,當以死爭之。」上怒稍解。戊午,上謂宰相:「與杞小州刺史,可乎?」李勉曰:「陛下欲與之,雖大州亦可,其如天下失望何!」壬戌,以杞為澧州別駕。使謂袁高曰:「朕徐思卿言,誠為至當。」又謂李泌曰:「朕已可袁高所奏。」泌曰:「累日外人竊議,比陛下於桓、靈;今承德音,乃堯、舜之不逮也!」上悅。杞竟卒於澧州。高,恕己之孫也。 三月,李希烈陷鄧州。 戊午,以汴滑節度使李澄為鄭滑節度使。 以代宗女嘉誠公主妻田緒。 李懷光都虞候呂鳴岳密通款於馬燧,事洩,懷光殺之,屠其家。事連幕僚高郢、李鄘,懷光集將士而責之,郢、鄘抗言逆順,無所慚隱,懷光囚之。鄘,邕之侄孫也。馬燧軍於寶鼎,敗懷光兵於陶城,斬首萬餘級,分兵會渾瑊,逼河中。 夏,四月,丁丑,以曹王皋為荊南節度,李希烈將李思登以隨州降之。 壬午,馬燧、渾瑊破李懷光兵於長春宮南,遂掘塹圍宮城。懷光諸將相繼來降。詔以燧、瑊為招扶使。 五月,丙申,劉洽更名玄佐。 韓游瑰請兵於渾瑊,共取朝邑。李懷光將閻晏欲爭之,士卒指邠軍曰:「彼非吾父兄,則吾子弟,奈何以白刃相向乎!」語甚囂。晏遽引兵去。懷光知衆心不從,乃詐稱欲歸國,聚貨財,飾車馬,運俟路通入貢,由是得復逾旬月。 六月,辛巳,以劉玄佐兼汴州刺史。 辛卯,以金吾大將軍韋皋為西川節度使。 朱滔病死,將士奉前涿州刺史劉怦知軍事。 時連年旱、蝗,度支資糧匱竭,言事者多請赦李懷光。李晟上言:「赦懷光有五不可:河中距長安才三百里,同州當其衝,多兵則未為示信,少兵則不足提防,忽驚東偏,何以制之!一也;今赦懷光,必以晉、絳、慈、隰還之,渾瑊既無所詣,康日知又應遷移,土宇不安,何以獎勵,二也;陛下連兵一年,討除小丑,兵力未窮,遽赦其反逆之罪;今西有吐蕃,北有回紇,南有淮西,皆觀我強弱,不謂陛下施德澤,愛黎元,乃謂兵屈於人而自罷耳,必競起窺覦之心。三也;懷光既赦,則朔方將士皆應敘勳行賞,今府庫方虚,賞不滿望,是愈激之使叛,四也;既解河中,罷諸道兵,賞典不舉,怨言必起,五也。今河中斗米五百,芻蒿且盡,牆壁之間,餓殍甚衆。且其軍中大將殺戮略盡,陛下敕諸道圍守旬時,彼必有內潰之變,何必養腹心之疾,為他日之悔哉!」又請發兵二萬,自備資糧,獨討懷光。秋,七月,甲午朔,馬燧自行營入朝,奏稱:「懷光凶逆尤甚,赦之無以令天下,願更得一月糧,必為陛下平之。」上許之。 陝虢都知兵馬使達奚抱暉鴆殺節度使張勸,代總軍務,邀求旌節,且陰召李懷光將達奚小俊為援。上謂李泌曰:「若蒲、陝連衡,則猝不可制。且抱暉據陝,則水陸之運皆絕矣。不得不煩卿一往。」辛丑,以泌為陝虢都防禦水陸運使。上欲以神策軍送泌之官,問「須幾何人?」對曰:「陝城三面懸絕,攻之未可以歲月下也,臣請以單騎入之。」上曰:「單騎如何可入?」對曰:「陝城之人,不貫逆命,此特抱暉為惡耳。若以大兵臨之,彼閉壁定矣。臣今單騎抵其近郊,彼舉在兵則非敵,若遣小校來殺臣,未必不更為臣用也。且今河東全軍屯安邑,馬燧入朝,願敕燧與臣同辭皆行,使陝人欲加害於臣,則畏河東移軍討之,此亦一勢也。」上曰:「雖然,朕方大用卿,寧失陝州,不可失卿,當更使他人往耳。」對曰:「他人必不能入。今事變之初,衆心未定,故可出其不意,奪其奸謀。他人猶豫遷延,彼既成謀,則不得前矣。」上許之。泌見陝州進奏官及將吏在長安者,語之曰:「主上以陝、虢饑,故不授泌節而領運使,欲令督江、淮米以賑之耳。陝州行營在夏縣,若抱暉可用,當使將之。有功,則賜旌節矣。」抱暉覘者馳告之,抱暉稍自安。泌具以語白上曰:「欲使其士卒思米,抱暉思節,必不害臣矣。」上曰:「善!」戊申,泌與馬燧俱辭行。庚戌,加泌陝虢觀察使。泌出潼關,鄜坊節度使唐朝臣以歩騎三千佈於關外,曰:「奉密詔送公至陝。」泌曰:「辭日奉進止,以便宜從事。此一人不可相躡而來,來則吾不得入陝矣。」唐臣以受詔不敢去,泌寫宣以卻之,因疾驅而前。抱暉不使將佐出迎,惟偵者相繼。沁宿曲沃,將佐不俟抱暉之命來迎,泌笑曰:「吾事濟矣!」去城十五里,抱暉亦出謁。泌稱其攝事保完城隍之功,曰:「軍中煩言,不足介意。公等職事皆按堵如故。」抱暉出而喜。泌既入城視事,賓佐有請屏人白事者。泌曰:「易帥之際,軍中煩言,乃其常理,泌到,自妥貼矣,不願聞也。」由是反仄者皆自安。泌但索簿書,治糧儲。明日,召抱暉至宅,語之曰:「吾非愛汝而不誅,恐自今有危疑之地,朝廷所命將帥皆不能入,故丐汝餘生,汝為我繼版、幣祭前使,慎無入關,自擇安處,潛來取家,保無它也。」泌之辭行也,上籍陝將預於亂者七十五人授泌,使誅之。泌既遣抱暉,日中,宣慰使至。泌奏「已遣抱暉,餘不足問。」上復遣中使詣陝,必使誅之。泌不得已,械兵馬使林滔等五人送京帥,懇請赦之。詔謫戍天德;歲餘,竟殺之。而抱暉遂亡命,不知所這。達奚小俊引兵至境,聞泌已入陝而還。 壬子,以劉怦為幽州、盧龍節度使。 大旱,灞、滻將竭,長安井皆無水。度支奏中外經費才支七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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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690 ヽ(`Д´)ノ ウワァァァン 2007/12/13(木) 00 23 37 ID r8UX1Wv1 石頭が自慢で素材としても重宝されるティガレックスなのに 肉質的に頭が弱点なのが理不尽です。 A: 694 ヽ(`Д´)ノ ウワァァァン 2007/12/13(木) 18 54 44 ID VHtRX0wN 690 ティガの頭は固いです。とてもとても固いです。 そのために振動が直接脳に伝わってしまうため、切断含め頭が弱点となります。 気絶耐性値は高いのですが、その辺は原始的で鈍感だからだと思ってください。 その証拠にスタンすれば結構長い(15秒)ので。 ティガレック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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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史略 昭烈皇帝 2011-10-29 09 56 08 | 十八史略 昭烈皇帝諱備、字玄、漢景帝子中山靖王勝之後。有大志。少言語、喜怒不形。身長七尺五寸。垂手下膝、顧自見其耳。 蜀中傳言、曹丕簒立、帝已遇害。於是漢中王、發喪制服、諡曰孝愍皇帝。夏四月、即帝位於武擔之南、大赦、改元章武。 以諸葛亮爲丞相、許靖爲司徒。 立宗廟、袷祭高皇帝以下。 立夫人呉氏爲皇后、子禪爲皇太子。 昭烈皇帝諱(いみな)は備、字(あざな)は玄徳。漢の景帝の子の中山靖王勝の後(のち)なり。大志有り。言語少なく、喜怒形(あら)わさず。身の長(たけ)七尺五寸。手を垂るれば膝より下り、顧みれば自ら其の耳を見るという。 蜀中伝えて言う、曹丕簒立(さんりつ)して、帝已に害に遇えりと。是(ここ)に於いて漢中王、喪を発し服を制し、諡(おくりな)して孝愍皇帝(こうびんこうてい)と曰う。夏四月、帝位に武担の南に即き、大赦し、元を章武と改む。 諸葛亮を以って丞相と為し、許靖(きょせい)を司徒と為す。 宗廟を立てて、高皇帝以下を袷祭(こうさい)す。 夫人の呉氏を立てて皇后と為し、子の禅を皇太子と為す。 諱 生きているときは名といい、死んでからいみなと言う。字 男子が成人後につける別名。 諡 死後にその徳を称えて贈る称号。 簒立 帝位を奪って代り立つ。 服を制し 喪に服すこと。 武擔 武担山。袷祭 あわせ祭る、合祀。 昭烈皇帝は諱は備、字は玄徳。漢の景帝の子の中山に封ぜられた靖王勝の後裔である。大志を抱き、口数少なく、喜怒を表さなかった。身の丈七尺五寸、手を垂れると膝より下まで届き、ふり返ると自分の耳が見えたといわれる。 曹丕が帝位を奪って立ち、献帝は殺害されたとの噂が伝わった。漢中王劉備は国中に喪を発して自ら服喪して、献帝に孝愍皇帝と諡を贈った。この夏の四月、漢中王は武担山の南で帝位に即き(221年)大赦を行い、元号を章武とした。 また諸葛亮を丞相に、許靖を司徒に任命した。 宗廟を立てて、高祖以下の皇帝をあわせ祭った。 夫人の呉氏を皇后に立て、子の禅を皇太子とした。 十八史略 車載斗量あげて数うべからず。 2011-11-01 10 57 43 | 十八史略 魏主丕、姓曹氏、沛國譙人也。父操爲魏王、丕嗣位。首立九品官人之法。州郡皆置九品中正、區別人物、第其高下。丕既簒漢、自立爲帝、追尊操爲太祖武皇帝、改元黄初。 帝恥關羽之没、自將伐孫權。權求和不許。權遣使於魏。魏封權爲呉王。魏主問呉使趙咨曰、呉王頗知學乎。咨曰、呉王任賢使能、志存經略。雖有餘閑博覧書史、不效書生尋章摘句。魏主曰、呉難魏乎。咨曰、帶甲百萬、江・漢爲池。南難之有。曰、呉如大夫者幾人。咨曰、聰明特達者、八九十人。如臣之比、車載斗量不可勝數。 魏主丕、姓は曹氏、沛国(はいこく)譙(しょう)の人なり。父の操、魏王と為り、丕位を嗣(つ)ぐ。首として九品もて人を官するの法を立つ。州郡皆九品の中正を置き、人物を区別して、其の高下を第(つい)でしむ。丕既に漢を簒(うば)い、自ら立って帝と為り、操を追尊して太祖武皇帝と為し、黄初(こうしょ)と改元す。 帝、関羽の没せしを恥ぢ、自ら将として孫権を伐つ。権、和を求むれども許さず。権、使いを魏に遣わす。魏、権を封じて呉王と為す。魏主、呉の使いの趙咨(ちょうし)に問うて曰く、「呉王、頗る学を知れるか」と。咨の曰く、「呉王は賢を任じ能を使い、志経略に存す。余閑有れば博く書史を覧ると雖も、書生の章を尋ね句を摘むに效(なら)わず」と。魏主曰く、「呉は魏を難(はばか)るか」と。咨の曰く「帯甲百万、江・漢を池と為す。何の難ることか之有らん」と。曰く、「呉に大夫の如き者幾人かある」と。咨の曰く「聡明特達の者、八九十人あり。臣の如きは、車に載せ斗もて量(はか)るとも、勝(あ)げて数う可からず」と。 譙 安徽省毫県。 九品中正 官名、各地の人物を九等に評価して推挙した。 等 順序を定める、格付け。 頗る すこし、かなり。 難るか 憂え、恐れる。 帯甲 甲冑をつけた兵士。 江・漢 揚子江と漢水。 勝 ①あげる、たえる、こらえる、できる、すぎる、しのぐ、のる、あげて、ことごとく②かつ、まさる、すぐれる。 魏の国主丕、姓は曹氏、沛国譙のひとなり。父の操、魏王となり、丕が位を嗣いだ。まず手始めに官吏登用の九品官人法を定めた。それは州、郡に九品中正官を置き、人物の優劣を区別たもので、高下の順序をつけて任用することとした。丕はやがて漢の帝位を奪って、みずから皇帝となり、父の操を追尊して太祖武皇帝とし、年号を黄初(こうしょ)と改元した。(220年) 昭烈帝劉備は関羽が呉軍に討たれたことを悔み、自ら兵をひきいて孫権を伐ちに出発した。孫権は和睦を求めたが容れられず、魏に使いを遣って救いを求めた。魏はそれを受けて、孫権を呉王に封じた。このとき、曹丕は呉の使いの趙咨に問いかけた。「呉王は少しは学問をなされるかな。」咨は答えて「呉王は賢者を登用して有能の者を使い、その志すところは天下統治にありますから、余暇には歴史書を読みますが、書生が一字一句を追求するようなことはございません。」また、「呉は魏を恐れているか」「甲冑をつけた兵士が百万、揚子江・漢水が濠となっております、なにを恐れることがありましょう。」さらに、「貴公ほどの人はどのくらい居られるか」「聡明で特出した者が八、九十人おります。わたくし程度の者なら、車に積み、ますで計ってもすべて数え切れないくらいであります。」 十八史略 昭烈帝劉備崩ず 2011-11-03 17 27 59 | 十八史略 帝自巫峽至夷陵、立數十屯、與呉軍相拒累月。呉將陸遜、連破其四十餘營。帝夜遁。 魏主責呉侍子。不至。怒伐之。呉王改元黄武、臨江拒守。 三年、夏四月、帝崩。在位三年。改元者一、曰章武。諡曰昭烈皇帝。太子禪即位。封亮爲武郷侯。太子既立。是爲後皇帝。 帝、巫峽(ふきょう)より夷陵(いりょう)に数十屯を立て、呉軍と相拒(ふせ)ぐこと累月(るいげつ)、呉将陸遜、連(しき)りにその四十余営を破る。帝、夜遁(の)がる。 魏主、呉の侍子(じし)を責む。至らず。怒って之を伐つ。呉王元(げん)を黄武と改め、江に臨んで拒(ふせ)ぎ守る。 三年夏四月、帝崩ず。在位三年。元を改むる者(こと)一、章武と曰う。諡(おくりな)して昭烈皇帝と曰う。太子の禅、位に即く。亮を封じて武郷侯と為す。太子既に立つ。是を後皇帝と為す。 屯 駐屯地。 連 しきりに、つづけて。 侍子 自分の子を差し出して天子に仕えさせる一種の人質。 昭烈帝劉備は、巫峽から夷陵にかけて数十の陣営を築いて、呉軍と対峙すること幾月かにおよんだ。呉の将陸遜が続けざまに四十余りを撃ち破ったので、帝は夜にまぎれて逃げ帰った。 魏の曹丕は孫権が約束の人質を出さないのを責めたが、遂に怒って呉を攻めた。呉王孫権は元号を黄武と改め、揚子江に臨んで魏軍と対峙した。 漢の章武三年(223年)夏四月、昭烈帝が崩じた。改元は一度で章武である。諡を昭烈皇帝という。太子の禅が位を継ぎ、諸葛亮を武郷侯に封じた。太子が即位した、これが後皇帝(こうこうてい)である。 十八史略 昭烈皇帝の遺言 2011-11-05 09 16 23 | 十八史略 嗣子輔く可くんば之を輔けよ 後皇帝名禪、字公嗣、昭烈皇帝子也。年十七即位。改元建興。丞相諸葛亮受遺詔輔政。昭烈臨終謂亮曰、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國家、終定大事。嗣子可輔輔之。如其不可、君可自取。亮涕泣曰、臣敢不竭股肱之力、效忠貞之節、繼之以死。亮乃約官職、修法制、下教曰、夫參署者、集衆思、廣忠也。若遠小嫌、難相違覆、曠闕損矣。亮乃遣芝、使呉修好。芝見呉王曰、蜀有重險之固。呉有三江之阻。共爲脣齒、進可兼并天下、退可鼎足而立。呉遂絶魏專與漢和。 後皇帝、名は禅、字は公嗣(こうし)、昭烈皇帝の子なり。年十七にして位に即く。元を建興と改む。丞相の諸葛亮、遺詔を受けて政を輔(たす)く。昭烈、終りに臨んで亮に謂って曰く、「君の才は曹丕に十倍せり。必ず能く国家を安んじ、終(つい)に大事を定めん。嗣子輔く可くんば之を輔けよ。如(も)し其れ不可ならば、君、自ら取る可し」と。亮、涕泣(ていきゅう)して曰く、「臣敢えて股肱(ここう)の力を竭(つく)し、忠貞の節を效(いた)し、之に継ぐに死を以ってせざらんや、」と。亮乃ち官職を約し、法制を修め、教えを下して曰く、「夫(そ)れ参署は、衆思(しゅうし)を集め、忠益を広むるなり。若し小嫌(しょうけん)を遠ざけ、相違覆(いふく)することを難(はばか)らば、曠闕(こうけつ)して損あらん、」と。亮、乃ち芝(とうし)を遣わし、呉に使いして好(よしみ)を修めしむ。芝、呉王に見(まみ)えて曰く、「蜀に重険(じゅうけん)の固(かため)有り。呉に三江の阻(そ)有り。共に唇歯(しんし)を為さば、進んでは天下を兼并(けんぺい)す可く、退いては鼎足(ていそく)して立つ可し、」と。呉、遂に魏と絶(た)ち、専ら漢と和す。 敢不 反語、(敢えて・・せざらんや)と読む。不敢は否定(敢えて・・せず)。 股肱 ももとひじ、全身。 参署 合議制、大勢が参加してその結果に署名する。 衆思 多くの意見。 忠益 忠言の益。 小嫌 些細な気がね。 違覆 異見を述べ、繰り返し審議すること。 曠闕 曠は空しい、闕は欠けること、ないがしろになること。 三江 呉淞・銭塘・浦陽。 唇歯 親密な間柄。 兼并 併せもつ。 鼎足 三本足、蜀、呉、魏が並び立つ。 後皇帝、名は禅、字は公嗣といい、昭烈皇帝の子である。十七歳で位に即き、年号を建興と改めた。丞相の諸葛亮は昭烈皇帝の遺言を受けて政治を補佐した。昭烈帝の臨終の際、亮に「君の才能は魏の曹丕に比べて十倍にも勝る。国家を安泰にし、天下統一の大事をなすことができよう。補佐するに足る器量が禅にあるなら、援けてやって欲しい、もしその甲斐が無いようなら、君自ら天下を取ってくれ」と言った。亮は涙を流して、「私は何としても臣下として全力をもって、忠節を尽し、ついには一命をも投げ出さずにおられましょうか」と申し上げた。こうして亮はまず官職を簡素にし、法制を改め、群臣に、「そもそも参署とは衆知を集め、忠言の益を広めるためのものである。もし些細な気兼ねから異議をさしはさむことを憚り審議を繰り返すことを厭えば、天下の政務はなおざりになり、ひいては国の大損失となるであろう。」と訓示した。ついで諸葛亮は芝を使者として呉に派遣し、好(よし)みを通じさせた。芝は呉王に面会して、「わが蜀にはいく重もの天然の要害があります。貴国には呉淞・銭塘・浦陽の三江の険阻があります。共に唇と歯のような切っても切れぬ間柄となれば、進んでは天下を併せ持つことが出来ましょう。退いては鼎の足のように三国が並び立つことができます。」と言上した。呉王は魏と絶ち、もっぱら蜀漢と親しく交わった。 十八史略 猛獲七縦七禽 2011-11-08 11 04 26 | 十八史略 魏主以舟師撃呉。呉列艦于江。江水盛長。魏主臨望、歎曰、我雖有武夫千羣、無所施也。於是還師。 南夷畔漢。丞相亮往平之。有孟獲者。素爲夷漢所服。亮生致獲、使觀營陣、緃使更戰。七緃七禽、猶遺獲。獲不去曰、公天威也。南人不復反矣。 魏主又以舟師臨呉。見波濤洶湧、歎曰、嗟乎、固天所以限南北也。 魏主丕殂。僭位七年。改元者一、曰黄初。諡曰文皇帝。子叡立。是爲明帝。叡母被誅。丕嘗與叡出獵、見子母鹿。既射其母、使叡射其子。叡泣曰、陛下已殺其母。臣不忍殺其子。丕惻然。及是爲嗣即位。 處士管寧、字幼安。自東漢末、避地遼東三十七年。魏徴之。乃浮海西歸。拝官不受。 魏主舟師(しゅうし)を以って呉を撃つ。呉、艦を江に列す。江水盛長す。魏主、臨望(りんぼう)し、歎じて曰く、我、武夫(ぶふ)千群有りと雖も、施す所無きなり、と。是(ここ)に於いて師を還す。 南夷、漢に畔(そむ)く。丞相亮、往(ゆ)いて之を平らぐ。孟獲という者有り。素より夷漢(いかん)の服する所と為る。亮、獲を生致(せいち)し、営陣を観(み)しめ、縦(ゆる)して更に戦わしむ。七縦七禽(しちしょうしちきん)、猶獲を遣(や)る。獲、去らずして曰く、公は天威なり。南人復た反せず、と。 魏主、又舟師を以って呉に臨む。波濤の洶湧(きょうよう)するを見て、歎じて曰く、嗟乎(ああ)、固(まこと)に天の南北に限る所以(ゆえん)なり、と。 魏主丕、殂(そ)す。位を僭(せん)すること七年。改元する者(こと)一、黄初と曰う。諡(おくりな)して文皇帝と曰う。子の叡(えい)立つ。是を明帝と為す。叡の母、誅せらる。 丕、嘗て叡と出でて猟し、子母(しぼ)の鹿を見る。既に其の母を射(い)、叡をして其の子を射しむ。叡、泣いて曰く、陛下、已に其の母を殺せり。臣、其の子を殺すに忍びず、と。丕惻然(そくぜん)たり。是(ここ)に及んで、嗣と為り、位に即く。 処士管寧(かんねい)、字は幼安。東漢の末より、地を遼東に避くること三十七年。魏、之を徴(め)す。乃ち海に浮かんで西に帰る。官に拝すれども、受けず。 舟師 水軍、ふないくさ。 夷漢の服する所 夷も漢も共に畏服する。 生致 生け捕り。 七縦七禽 七度解き放って七度捕える。 洶湧 波が逆巻くさま。殂す 死ぬこと。 僭 身分を侵すこと、僭称。 惻然 あわれみ、心を痛めること。処士 仕官していない人。 魏主曹丕が水軍を率いて呉を攻めた。呉は軍船を揚子江に並べてこれを迎えた。折しも揚子江の水かさは増していた。曹丕はそれを見ると、「千隊ものつわものを率いているが、これではどうしようもない」と軍を帰した。 その頃、雲南の族が漢に叛いた。丞相の諸葛亮が出兵してこれを平定したが、猛獲という勇者がおり、族はもとより、漢でもその勇猛ぶりは知れ渡っていた。亮はこの猛獲を生け捕りにして、漢の陣営を見せた後、解き放って再度戦う機会を与えた。七たび解き放って七たびとらえた。なおも行かせようとすると、猛獲はこう言った「公の武威は天賦のものです。南のものは二度と叛きません」と。 その後、曹丕は再び水軍を発して呉に向かったが、又もや逆巻く波に遮られた。嘆息して「ああ、まことにこの揚子江は、天が南と北に天下を分かとうという意志のあらわれであろうか」と言った。 魏主曹丕が病死した(226年)。帝位を僭称すること七年、改元すること一度、黄初といった。文皇帝とおくりなした。子の叡が位に立った。これを明帝という。叡の母は以前に讒言にあって誅殺されていた。 曹丕はある日、叡をつれて猟にでかけ、親子づれの鹿を見つけた。丕がすかさず母鹿を射止めると叡に向かって子鹿を射るよう命じた。叡は泣いて訴えた「陛下は母鹿を殺しました。私はその子を殺すに忍びません」と。それを聞いて丕は悲痛な思いをした。こうして叡が後嗣ぎとなり、位に即いたのである。 民間の士に管寧という者がいた。字を幼安といい、東漢の末から、乱世を避けて、遼東の地に居ること三十七年もの間に及んだ。曹丕がこれを招いたところ、海路西に向かって魏に帰ってきたが、士官を固辞して受けなかった。 十八史略 出師の表 2011-11-10 14 39 17 | 十八史略 漢丞相亮、率諸軍北伐魏。臨發上疏曰、今天下三分、州疲弊。此危急存亡之秋也。宜開張聖聽、不宜塞忠諌之路。宮中・府中、倶爲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若有作姦犯科及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平明之治。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頽也。臣本布衣、躬畊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許先帝以驅馳。先帝知臣謹慎、臨崩、寄以大事。受命以來、夙夜憂懼、恐付託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當奬率三軍、北定中原。興復漢室、還于舊都、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遂屯漢中。 漢の丞相亮、諸軍を率いて、北のかた魏を伐つ。発するに臨んで、上疏(じょうそ)して曰く、「今、天下三分し、益州疲弊せり。此れ危急存亡の秋(とき)なり。宜しく聖聴を開帳すべく、宜しく忠諌(ちゅうかん)の路を塞ぐべからず。宮中・府中は倶(とも)に一体たり。臧否(ぞうひ)を陟罰(ちょくばつ)するに、宜しく異同あるべからず。若し、姦を作(な)し、科を犯し、及び忠善の者有らば、宜しく有司に付して、その刑賞を論じ、以って平明の治を昭(あきら)かにすべし。賢臣を親しみ、小人を遠ざくるは、此れ先漢の興隆せし所以なり。小人を親しみ、賢人を遠ざくるは、此れ後漢の傾頽(けいたい)せし所以なり。臣、本(もと)布衣(ふい)、南陽に躬畊(きゅうこう)し、性命を乱世に苟全(こうぜん)して、聞達(ぶんたつ)を諸侯に求めず。先帝、臣が卑鄙(ひひ)なるを以ってせず、猥(みだ)りに自ら枉屈(おうくつ)して、臣を草廬(そうろ)の中に三顧し、臣に諮(と)うに当世の事を以ってす。是に由(よ)って感激し、先帝に許すに駆馳(くち)を以ってす。先帝、臣の謹慎なるを知り、崩ずるに臨み、寄するに大事を以ってせり。命を受けてより以来、夙夜(しゅくや)憂懼(ゆうく)し、付託の效(こう)あらずして、以って先帝の明を傷(そこな)わんことを恐る。故に五月、瀘(ろ)を渡り、深く不毛に入る。今、南方、すでに定まり、兵甲すでに足る。当(まさ)に三軍を奨率(しょうそつ)して、北のかた中原を定むべし。漢室を興復し、旧都を還(かえ)さんことは、此れ臣が先帝に報いて陛下に忠なる所以の職分なり」と。遂に漢中に屯(たむろ)す。 上疏 書をたてまつること。 聖聴を開帳 臣下の言葉をよく聴くこと。 忠諌 忠義の諫言。 宮中・府中 宮中は禁中・府中は幕府。 臧否 善悪。 陟罰 陟は登る、褒賞と罰則。 先漢 文帝・景帝の治世。 後漢 桓帝・霊帝の治世。 布衣 無官、庶人。 躬畊 みずから耕す。 苟全 とりあえず全うする。 聞達 世間に知れること。 卑鄙 身分が低いこと。 枉屈 曲げ、屈めること。 草廬 粗末ないおり。 三顧 三度訪ねる、目上の人が礼を尽くすこと。 駆馳 奔走すること。 夙夜 一日中。 憂懼 憂え恐れること。 效 効に同じ。 瀘 瀘水。 兵甲 兵は武器、甲はよろい。 奨率 奨帥、励まし率いる。 漢の丞相亮がいよいよ三軍を率いて魏を伐つことになった。出発に臨んで後皇帝に書(出師の表)を奉った。(227年) 「今、天下三分し、わが益州は最も疲弊しており、まさに危急存亡のときであります。陛下にはよく臣下の言葉をお聞きになりまして、忠義の諫言にはどうか路を閉ざされませぬようなされませ。 宮廷と政府とは一体であります。善悪の賞罰には違いがあってはなりません。もし悪事を行い罪を犯す者、あるいは忠義善良な者は、役人に命じて刑罰、褒賞を決めさせ、政治の公平正明を天下に示すべきであります。 賢臣を近づけ小人を遠ざけたことが先漢の興隆した原因でありますし、小人を近づけ賢臣を遠ざけたことこそ、後漢が衰亡した原因であります。 私はもと無官の平民で、南陽にみずから田を耕し、この乱世にただ一命を大事にと、諸侯に仕えての栄達に背を向けて参りました。先帝は私が卑しい身分であるにも拘わらず、自ら高貴な身を枉げられて、三度もむさくるしい庵を訪れられて、当世の急務について下問されました。これがために感激して先帝のために奔走することを誓ったのであります。 先帝は私がつつしみ深いことをお認めになり、ご臨終の際、私に国家の大事を託されました。ご遺命を受けてよりこのかた、日夜心を砕き、ご信任に背いて先帝の聖明を汚すようなことがないかと恐れておりました。それ故五月、瀘水を渡って、深く不毛の地に入ったのでございます。 今、南方はすでに平定され、軍備も整いました。三軍を励まして、北のかた中原の地を平定すべきと考えます。漢の王室を復興し、旧都長安にふたたび還ることこそ私が先帝の恩に報い、陛下に忠誠を尽くすためのつとめであります。」こうして漢中に兵を進めて駐屯した。 十八史略 死して後已まん 2011-11-15 09 10 49 | 十八史略 後の出師の表 明年、率大軍攻祁山。戎陣整齊、號令明肅。始魏以昭烈既崩、數歳寂然無聞、略無所備。猝聞亮出、朝野恐懼。於是天水・安定等郡、皆應亮、關中響震。魏主如長安、遣張郃拒之。亮使馬謖督諸軍戰于街亭。謖違亮節度。郃大破之。亮乃還漢中。已而復言於漢帝曰、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臣鞠躬盡力、死而後已。至於成敗利鈍、非臣所能逆覩也。引兵出散關、圍陳倉。不克。 明年、大軍を率いて、祁山(きざん)を攻む。戎陣(じゅうじん)整斉、号令明肅(めいしゅく)なり。始め魏、昭烈既に崩じ、数歳寂然として聞くこと無きを以って、略(ほぼ)備うる所無し。猝(にわか)に亮の出づるを聞き、朝野恐懼(きょうく)す。是(ここ)に於いて天水・安定等の郡、皆亮に応じ、関中響震(きょうしん)す。魏主、長安に如(ゆ)き、張郃(ちょうこう)をして之を拒(ふせ)がしむ。亮、馬謖(ばしょく)をして諸軍を督(とく)し、街亭に戦わしむ。謖、亮の節度に違(たが)う。郃大いに之を破る。亮乃ち関中に還る。已(すで)にして復(また)漢帝に言(もう)して曰く、「漢と賊とは両立せず、王業は偏安(へんあん)せず。臣、鞠躬(きくきゅう)して力を尽し、死して後に已(や)まん。成敗利鈍(りどん)に至っては、臣が能く逆(あらかじ)め覩(み)る所に非ざるなり」と。兵を引いて散関より出で、陳倉を圍(かこ)む。克たず。 祁山 甘粛省西和県。 明肅 明らかでだらけないこと。 響震 驚き騒ぐこと。 天水・安定 甘粛省の一地名。 節度 指図。 偏安 辺鄙な地に安んじる。 鞠躬 身を屈め敬う、転じて一事に専念して顧みる余裕がないこと。利鈍 鋭いかなまくらか、うまくいくかいかないか。 逆覩 逆はあらかじめ、予知すること 翌年、諸葛亮は大軍を率いて魏の祁山を攻めた。漢軍の陣営は整然、号令は厳かで明らかであった。当初は魏では蜀の昭烈帝が崩御してから数年間ひっそり静まりかえっていたので、備えをしていなかった。そこに突然亮が攻め込んだという知らせに、朝廷はもとより地方でも大いに恐れおののいた。かくて天水・安定等の諸郡は、皆亮に呼応したので関中は大騒ぎになった。 魏主曹叡は長安に赴き、張郃に防禦を命じた。亮は馬謖に諸軍を指揮させて街亭で戦わせた。ところが馬謖は亮の指図に背いたので張郃のために散々に打ち破られた。亮は残兵をまとめて関中に帰った。そしてまた帝に書を奉って(後の出師の表)「漢と賊(魏)とは両立せず、王業は僻地蜀に安んじていて成るものではありません。臣亮、ただひたすら力を尽して、死して後已まんの覚悟であります。もとより勝敗成否は臣の予知するところではありません」と申し上げた。そして兵をひきいて散関(陜西省宝鶏県)から打って出て、陳倉(同)を囲んだが、勝つには至らなかった。 十八史略 木牛流馬 2011-11-17 10 36 05 | 十八史略 呉王孫權、自稱皇帝於武昌、追尊父堅、爲武烈皇帝、兄策爲長沙桓王。已而遷都建業。 蜀漢丞相亮、又伐魏圍祁山。魏遣司馬懿督諸軍拒亮。懿不肯戰。賈詡等曰、公畏蜀如虎。奈天下笑何。懿乃使張郃向亮。亮逆戰。魏兵大敗。亮以糧盡退軍。郃追之、與亮戰、中伏弩而死。亮還勸農講武、作木牛流馬、治邸閣、息民休士、三年而後用之。悉衆十萬、又由斜谷口伐魏、進軍渭南。魏大將軍司馬懿引兵拒守。 呉王孫権、自ら皇帝を武昌に称し、父堅を追尊して武烈皇帝と為し、兄策を長沙桓王(ちょうさかんおう)と為す。已(すで)にして都を建業に遷(うつ)す。 蜀漢の丞相亮、また魏を伐ち、祁山(きざん)を囲む。魏、司馬懿(しばい)をして、諸軍を督して、亮を拒(ふせ)がしむ。懿、肯(あえ)て戦わず。賈詡(かく)等曰く、「公、蜀を畏(おそる)ること虎の如し。天下の笑いを奈何(いかん)せん」と。懿、乃ち張郃(ちょうこう)をして亮に向かわしむ。亮、逆(むか)え戦う。魏の兵、大いに敗る。亮、糧の尽くるを以って軍を退く。郃、之を追い、亮と戦い、伏弩に中(あた)って死す。亮、還って農を勧め武を講じ、木牛流馬を作り、邸閣を治め、民を息(やす)め士を休め、三年にして後に之を用う。衆十万を悉(つ)くして、又斜谷口(やこくこう)より魏を伐ち、進んで渭南(いなん)に軍す。魏の大将軍司馬懿、兵を引いて拒守(きょしゅ)す。 木牛流馬 牛馬をかたどった兵糧運搬の仕掛け。 邸閣 食糧庫。 斜谷口 陜西省褒城県にある。 呉王の孫権は、武昌にて自ら皇帝を称し、父孫堅に武烈皇帝の称を追尊し、兄孫策を長沙桓王として建業に遷都した。 蜀漢の丞相亮は再び魏を伐って祁山を包囲した。魏は司馬懿を派遣し諸軍を督励して亮を防いだが敢えて戦わなかった。部将の賈詡等が「公は蜀を虎のように畏れておられるが、天下の物笑いになるのをいかがいたしますか」と責めたので張郃を遣って諸葛亮に向かわせた。亮はこれを迎え撃って魏軍を散々に破った。その後亮は糧食が尽きたので、兵を引いた。張郃はその機に乗じて亮を追撃したが伏兵の弩(いしゆみ)に射られて死んだ。 諸葛亮は蜀に還って農業を奨励し、武術を習わせ、木牛流馬と呼ぶ兵糧を運ぶ仕掛け車を作り、糧秣倉庫を造り、民と兵士を休息させて三年後に再び動員した。総勢十万をくり出し斜谷口から魏に侵攻し、渭水の南に布陣した。魏の大将軍司馬懿が兵を率いて守り防いだ。 十八史略 死せる諸葛生ける仲達を走らしむ 2011-11-19 09 29 25 | 十八史略 亮以前者數出、皆運糧不繼、使己志不伸、乃分兵屯田。耕者雜於渭濱居民之、而百姓安堵、軍無私焉。亮數挑懿戰。懿不出。乃遣以巾幗婦人之服。亮使者至懿軍。懿問其寢食及事煩簡、而不及戎事。使者曰、諸葛公夙興夜寐、罰二十以上皆親覽。所噉食、不至數升。懿告人曰、食少事煩、其能久乎。 亮病篤。有大星、赤而芒、墜亮營中。未幾亮卒。楊儀整軍還。百姓奔告懿。懿追之。姜維令儀反旗鳴鼓、若將向懿。懿不敢逼。百姓爲之諺曰、死諸葛、走生仲達。懿笑曰、吾能料生、不能料死。 亮、前者(さき)に数しば出でしが、皆、運糧継がず、己(おの)が志をして伸びざらしめしを以って、乃ち兵を分って屯田す。耕す者、渭浜(いひん)居民の間に雑(まじ)り、而も百姓(ひゃくせい)安堵し、軍に私(わたくし)無し。亮、しばしば懿に戦を挑む。懿、出でず。乃ち遣(おく)るに巾幗(きんかく)婦人の服を以ってす。亮の使者、懿の軍に至る。懿、其の寝食及び事の煩簡を問うて、戎事(じゅうじ)に及ばず。使者曰く、「諸葛公、夙(つと)に興(お)き、夜に寝(い)ね、罰二十以上は皆親(みずか)ら覧(み)る。噉食(たんしょく)するところは、数升に至らず」と。懿、人に告げて曰く、「食少なく事煩わし、其れ能(よ)く久しからんや」と。 亮、病篤(あつ)し。大星有り、赤くして芒あり、亮の営中に墜つ。未だ幾(いくばく)ならずして亮卒す。(ちょうし)楊儀、軍を整えて還る。百姓奔(はし)って懿に告ぐ。懿之を追う。姜維(きょうい)、儀をして旗を反(かえ)し鼓を鳴らし、将(まさ)に懿に向かわんとするが若(ごと)くせしむ。懿敢えて逼(せま)らず。百姓之が為に諺(ことわざ)して曰く、「死せる諸葛、生ける仲達を走らしむ」と。懿笑って曰く、「吾能(よ)く生を料(はか)れども、死を料ること能わず」と。 運糧 兵糧の運搬。 渭浜 渭水の水辺。 屯田 兵士がその土地で耕作しながら駐留すること。 巾幗 婦人の髪飾り。 戎事 軍事。 噉食 噉は食らう、食事。 数升 漢の升は合と同じで日本の勺より少し多い。 丞相の次官。 仲達 司馬懿のあざな。 諸葛亮はこれまで何回も出兵しながら、いつも食糧の補給がうまくいかず、目的を達せられなかったので、今度は兵士を手分けして屯田させることにした。耕作する兵士は渭水の水辺の住民の中に混じったが、百姓たちは安心して生活し、兵士の方にも私欲を満たそうとする者がいなかった。 亮は繰り返し戦いを挑んだが、司馬懿は討って出ようとしなかったそこで亮は婦人服と髪飾りを贈って懿を挑発した。亮の使者が魏の軍営にきたとき、懿は亮の寝食、仕事ぶりなど日常の生活について尋ね、軍事には触れなかった。使者は「公は朝早くから起き、夜更けてから寝みます。杖二十ほどの軽い罪でもご自身で裁かれます。食事は日に数升(勺)しか召し上がりません」と答えた。懿は傍らの者に言った「食が細く、多忙とあれば、そう長い命ではあるまい」 果たして亮は病に罹った。ある夜のこと、赤く大きなほうき星が亮の営中に墜ちた。その後間もなく諸葛亮は亡くなった。次官の楊儀は軍をまとめて撤退にかかった。土地の者が急いで懿に通報し、懿は追撃にかかった。蜀の陣営では姜維が楊儀に勧めて、旗の向きを変え、太鼓を打ち鳴らして魏軍に反撃するかに見せかけた。懿は追撃を止めて引き上げてしまった。土地の者は「死んだ諸葛亮孔明が生きた司馬懿仲達を退散させた」と評したのを聞いて懿は苦笑して「生きている人間なら予想はできるが、死んだ人間ではどうにもならぬ」と言った。 十八史略 泣いて馬謖を斬る 2011-11-22 12 57 23 | 十八史略 亮嘗推演兵法、作八陣圖。至是懿案行其營壘、歎曰、天下奇材也。亮爲政無私。馬謖素爲亮所知。及敗軍流涕斬之、而卹其後。李平・廖立、皆爲亮所廃廢。及聞亮之喪、皆歎息流涕、卒至發病死。史稱、亮開誠心、布公道。刑政雖峻而無怨者。眞識治之良材。而謂其材長於治國、將略非所長、則非也。初丞相亮、嘗表於帝曰、臣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頃。子弟衣食自有餘。不別治生以長尺寸。臣死之日、不使内有餘帛、外有贏財、以負陛下。至是卒。如其言。諡忠武。 亮、嘗て兵法を推演(すいえん)して、八陣の図を作る。是(ここ)に至って、懿、其の営塁を案行(あんこう)し、歎じて曰く、「天下の奇材なり」と。 亮政を為すこと私(わたくし)無し。馬謖(ばしょく)素より亮の知る所と為る。軍を敗(やぶ)るに及び、流涕して之を斬り、而(しか)して其の後を卹(あわれ)む。李平・廖立(りょうりゅう)皆亮の廃する所と為る。亮の喪(そう)を聞くに及び、皆歎息流涕(りゅうてい)し、卒(つい)に病を発して死するに至る。史に称す、亮、誠心を開き、公道を布(し)く。刑政(けいせい)、峻(しゅん)なりと雖も而も怨む者無し。真に治(ち)を識るの良材なりと。而して其の材、国を治むるに長じて、将略は長ずる所に非ずと謂うは、則ち非なり。初め丞相亮、嘗て帝に表して曰く、「臣、成都に桑八百株、薄田(はくでん)十五頃(けい)有り。子弟の衣食自(おのずか)ら余り有り。別に生を治めて以って尺寸(せきすん)を長ぜず。臣死するの日、内に余帛(よはく)有り、外に贏財(えいざい)有って、以って陛下に負(そむ)かしめず」と。是(ここ)に至って卒(しゅっ)す。其の言の如し。忠武と諡(おくりな)す。 推演 推し広める、推理演繹。 八陣の図 八種の陣形、魚鱗・鶴翼・長蛇・偃月・鉾矢・方円・衡軛・雁行。 案行 調べてまわる。 史に称す 陳寿の三国志に言う。 薄田 痩せ地。 頃 面積の単位、畝(ほ)の百倍。 帛 絹布。 贏財 余った財産。 亮は嘗て兵法を推し広めて八陣の図をつくった。亮の死後懿はその陣営の跡を調べまわり、感歎して言った「まさに天下の奇才というべきか」と。 亮は政治を行うのに私心を差し挟まなかった。馬謖は日頃亮から厚遇を受けていたが、軍を敗戦に陥らせたときには、涙をのんでこれを斬った。そして残された遺族に手厚い保護を与えた。李平と廖立はともに亮によって罷免されたが、亮の訃報に接すると涙を流して歎き、そのために病を得て死んだほどであった。三国志で「諸葛亮は真心を尽し公平な政治を行った刑罰は厳しかったが、それを怨む者はいなかった。政治の要諦を心得た優れた人物であった」と述べている。しかしさらに「その才は国を治めるにはすぐれているが、将としての智略はいまだしである」と断じているのは不当である。以前丞相亮は後帝に、「臣は成都に桑八百株と、やせ地とはいえ十五頃の田があります。子弟を養うには十分すぎるほどでございます。別に生業を営んで多少の財を得ようとは思いません。臣の死後、家の内外に余分な絹や財産を残して、陛下の信頼を裏切るようなことはございません。」と上奏したことがあった。はたして没した後はそのとおりであった。忠武とおくり名された。 十八史略 司馬懿、曹爽を殺す。 2011-11-29 14 04 52 | 十八史略 漢自丞相亮既亡、蔣琬爲政。楊敏毀琬曰、作事憒憒、不及前人。或請推治敏。琬曰、吾實不如前人、無可推。琬卒。費褘・董允、爲政。公亮盡忠。允卒。姜維與、費褘竝爲政。 魏曹爽驕奢無度。司馬懿殺之。懿爲魏丞相、加九錫不受。爽之黨夏侯覇奔蜀。姜維問之曰、懿得政。復有征伐志否。覇曰、彼營立家門、未遑外事。有鍾士季者。雖少若管朝政、呉・蜀之憂也。 魏司馬懿卒。以其子師爲撫軍大將軍、録尚書事。 呉主殂。諡曰太皇帝。子亮立。 漢費褘、汎愛不疑。降人刺殺之。姜維用事、數出兵攻魏。 漢、丞相亮、既に滅びしより、蔣琬(しょうえん)、政を為す。楊敏、琬を毀(そし)って曰く、「事を作(な)すこと憒憒(かいかい)たり、前人に及ばず」と。或いは敏を推治(すいち)せんと請う。琬曰く、「吾実に前人に如かず、推す可き無し」と。琬卒す。費褘(ひい)・董允(とういん)政を為す。公亮(こうりょう)にして忠を尽くす。允卒す。姜維(きょうい)、費褘と竝びに政を為す。 魏の曹爽(そうそう)驕奢(きょうしゃ)にして度無し。司馬懿(しばい)、之を殺す。懿、魏の丞相と為り、九錫(きゅうしゃく)を加うれども受けず。爽の党の夏侯覇(かこうは)、蜀に奔(はし)る。姜維之に問うて曰く、「懿、政を得たり。復征伐の志有りや否や」と。覇曰く、「彼、家門を営立して、未だ外の事に遑(いとま)あらず。鍾士季(しょうしき)という者有り。少(わか)しと雖も若(も)し朝政を管せば、呉・蜀の憂いならん」と。 魏の司馬懿卒す。其の子師を以って、撫軍大将軍と為し、尚書の事を録せしむ。 呉主殂(そ)す。諡(おくりな)して太皇帝と曰う。子亮立つ。 漢の費褘、汎(ひろ)く愛して疑わず。降人之を刺し殺す。姜維、事を用い、数しば兵を出だして魏を攻む。 憒憒 こころ乱れるさま。 推治 罪を取り調べる=推問。 公亮 公平で明らかなこと。 九錫 天子から賜る九種の品や特典。輿馬、衣服、楽器、虎賁(勇者三百人)、弓矢、鈇鉞(ふえつ=殺生の権)、秬鬯(きょちょう=祭酒)、朱戸(朱塗りの門)、納陛(宮殿内の階段、取り次ぎ無しで直接天子に謁見できる権利)。 録尚書事 宮中の文書をつかさどる尚書を総括する。 事を用い 政治をおこなうこと。 漢では、丞相亮が亡くなってから、蔣琬が政治をおこなっていた。楊敏がそれを「迷ってばかりで決断が遅い、とても前の諸葛公には及ばぬ」と、漏らした。ある人が楊敏を罪に問うよう要請したところ、「私は確かに諸葛公に及ばないのだ、処罰のしようがない」と取り上げなかった。やがて琬が死ぬと、費褘と董允が政治にあたった。 魏の曹爽が驕奢限りなく、司馬懿がこれを殺した。司馬懿は魏の丞相になり、九錫を賜ったが、受けなかった。曹爽の一派の夏侯覇は蜀に逃げた。蜀の姜維が覇に尋ねて「司馬懿は実権を手にいれたようだが、他国を伐つ気はあるだろうか」と。覇は「彼は一門の繁栄に心を奪われており、他国の事にまで目を向けるまでには至って降りません。ただし鍾士季という者がおります。まだ弱年でありますが、朝政にあずかるようになると、呉や蜀にとって憂いのもとになるでしょう」と言った。 魏の司馬懿が亡くなった。その子の師を撫軍大将軍とした、併せて録尚書事に任じられた。 呉主孫権が歿した。太皇帝と諡して、子の孫亮が後を嗣いだ。 漢の費褘はひろく人を愛して疑うことがなかった。そのため魏の降人に暗殺された。そこで姜維が代って政治を行い、何回か兵を出して魏を攻めた 十八史略 司馬師、黄鉞を握る 2011-12-01 11 38 18 | 十八史略 魏李豐、數爲魏主所召。司馬師知其議己殺之。魏主不平。左右勸誅師。魏主不敢發。師廢魏主。僭位十六年。改元者二、曰正始・嘉平。師迎立高貴郷公。是爲廢帝。名髦。文帝之孫、明帝之姪。年十四即位。 揚州都督毋丘險・刺史文欽、起兵討司馬師。師撃敗之。師卒。弟昭爲大將軍、録尚書事。已而爲大都督、假黄鉞。揚州都督諸葛誕、起兵討昭。昭攻殺之。昭爲相國、封晉公。加九錫不受。 魏の李豊、数しば魏主の召す所と為る。司馬師其の己を議することを知って之を殺す。魏主平かならず。左右、師を誅せんことを勧む。魏主、敢えて発せず。師、魏主を廃す。位を僭(せん)すること十六年。改元する者(こと)二、正始・嘉平と曰う。師、高貴郷公を迎立す。是を廃帝と為す。名は髦(ぼう)。文帝の孫にして、明帝の姪(てつ)なり。年十四にして位に即く。 揚州の都督毋丘倹(ぶきゅうけん)・刺史文欽、兵を起こして司馬師を討つ。師、撃って之を敗る。師卒す。弟の昭、大将軍と為り、録尚書事と為る。已(すで)にして大都督と為り、黄鉞(こうえつ)を仮(か)る。揚州の都督諸葛誕、兵を起こして昭を討つ。昭、之を攻め殺す。昭、相国(しょうこく)と為り、晋公に封ぜらる。九錫を加うれども受けず。 高貴郷公 高貴は邑の名、郷公は王の庶子の封爵の名。 廃帝 強制されて位を退いた皇帝。 姪 おい、めい。 毋丘倹 毌丘倹(かんきゅうけん)とも。 相国 宰相。 黄鉞を仮る 黄金で飾った斧、天子の持つべきもの、それで仮るといった。 魏の李豊がしばしば国主曹芳に呼ばれるようになった。司馬師はそれが自分に対する謀議であることを知って、李豊を殺してしまった。曹芳は心中穏やかならず、左右の近臣も司馬師を誅殺するよう勧められながら、踏み切れずにいたところ、逆に師によって廃位されてしまった(254年)。帝位を僭称すること十六年、改元すること二回、正始・嘉平である。 司馬師は高貴郷公を迎えてこれを立てた。後に廃帝になった曹髦で文帝の孫、明帝の甥にあたり、十四歳で即位した。 揚州都督の毋丘倹と刺史の文欽が兵を挙げて師を討とうとした。司馬師はこれを撃破したが、病で歿した。後を託された弟の司馬昭が、大将軍、録尚書事、さらに大都督となり、天子の持つべき黄鉞を手にするに至った。揚州都督の諸葛誕が挙兵して昭を討とうとしたが、敗れて殺された。司馬昭はやがて相国となり、晋公に封ぜられ、九錫を加えられたが受けなかった 十八史略 2011-12-03 08 51 09 | 十八史略 呉主亮親政。數出中書、視太帝時舊事。嘗食生梅索蜜。蜜中有鼠矢。召藏吏問曰、黄門從爾求蜜邪。吏曰、向求不敢與。黄門不服。令破鼠矢。矢中燥。因大笑曰、若矢先在蜜中、中外倶濕。今外濕内燥。必黄門所爲也。詰之果服。左右驚慄。大將軍孫綝、以其多所難問稱疾不朝。以兵圍宮、廢亮爲會稽王、迎立瑯琊王休。休立。以綝爲丞相。綝又無禮於新君。遂被誅。 呉主亮、政(まつりごと)を親(みずか)らす。数しば中書に出でて、太帝の時の旧事を視る。嘗て生梅を食いて、蜜を求む。蜜中に鼠矢(そし)有り。蔵吏(ぞうり)を召して問うて曰く、「黄門、爾(なんじ)より蜜を求めしか」と。吏曰く、「向(さき)に求めしも敢えて與えざりき」と。黄門服せず。鼠矢を破らしむ。矢中(しちゅう)燥(かわ)く。因(よ)って大笑して曰く、「若(も)し矢、先より蜜中に在らば、中外倶(とも)に湿(うるお)わん。今外湿い内燥く。必ず黄門の為す所ならん」と。之を詰(なじ)れば、果たして服せり。左右驚き慄(おのの)く。大将軍孫綝(そんちん)、其の難問する所多きを以って、疾(やまい)と称して朝せず。兵を以って宮を圍(かこ)み、亮を廃して会稽王と為し、瑯琊王(ろうやおう)休を迎え立つ。休立つ。綝を以って丞相と為す。綝又新君に礼無し。遂に誅せらる。 鼠矢 矢は糞。 黄門 宦官。 呉主孫亮がみずから政治を行い、しばしば中書省に出向いて、太帝の時の記録を調べた。あるとき、生梅を食べたあと、蜜を持ってこさせたが、中に鼠の糞が入っていた。蔵役人を呼びつけ「宦官がこの蜜をもらいに来たことはないか」と聞くと、「さきごろ参りましたが、渡しませんでした」と答えた。だがその宦官は覚えがないと言い張る。孫亮は、その糞を二つに割らせ、その中が乾いているのを見て、大笑いして「もし糞が以前からずっと蜜に浸かっていたなら中も外も湿っているはずだ、これは外湿って中は乾いている。宦官のいやがらせに違いなかろう」問い詰めてみると、果たして罪を認めた。左右の者は、驚き恐れいった。大将軍の孫綝は、たびたび鋭く問い詰められるので、病いと称して参内しなくなった。遂には兵を率いて宮中を包囲し、孫亮を廃して会稽王にしてしまった。やがて瑯琊王の曹休を迎えて立てた。休が位に即くと孫綝を丞相に任じた。孫綝は新帝をもないがしろにしたのでやがて誅殺された。 十八史略 2011-12-06 09 28 20 | 十八史略 魏主髦見威權日去、不勝其忿。曰、司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率殿中宿衞蒼頭・官僮、鼔譟出、欲誅昭。昭之黨賈充、入與魏主戰、成濟抽戈刺魏主髦。殞于車下。追廢爲庶人。僭位七年。改元者二、曰正元・甘露。司馬昭迎立常道郷公璜。是爲魏元皇帝。常道郷公元皇帝、初名璜、燕王宇之子、操之孫也。年十五即位。改名奐。 魏主髦(ぼう)威権日に去るを見て、其の忿(いかり)に勝(た)えず。曰く、「司馬昭の心は路人も知る所なり」と。殿中の宿衛・蒼頭(そうとう)・官僮(かんどう)を率いて、鼔譟(こそう)して出で、昭を誅せんと欲す。昭の党賈充(かじゅう)、入って魏主と戦い、成濟、戈を抽(ぬ)いて魏主髦を刺す。車下に殞(お)つ。追廃(ついはい)して庶人(しょじん)と為す。僭位(せんい)七年。改元する者(こと)二、正元・甘露と曰う。司馬昭、常道郷公璜(こう)を迎え立つ。是を魏の元皇帝と為す。常道公元皇帝、初めの名は璜、燕王宇の子、操の孫なり。年十五にして即位す。名を奐(かん)と改む。 宿衛 宿直護衛の兵。 蒼頭 雑兵士卒。 官僮 給仕、召使い。 鼔譟 鼔は鼓を打つこと。 殞つ 命を落とす。 追廃 死後帝位を廃すること。 魏主曹髦は朝廷の威信が日増しに失われてゆくのを見るにつけ、怒りに耐え切れず、「司馬昭の野心は旅人までも知っていることだ」と言って殿中の護衛兵、雑兵、召使いまで駆りだした。鼓を鳴らし、喚声をあげて昭を誅殺しようとしたが、昭の党の賈充が宮中に押し入って戦い、一味の成済が戈を抜いて刺し、曹髦は車から落ちて死んだ。 死後帝位を廃され庶民とされた。帝位を僭称すること七年、改元すること二、正元・甘露という。司馬昭は常道郷公の璜を迎え立てた。これが魏の元皇帝である。(260年) 常道公元皇帝は初めの名は璜といい、燕王宇の子、曹操の孫にあたる。十五歳で即位し、名を奐と改めた。 十八史略 蜀の諸葛瞻父子討ち死にす 2011-12-08 11 52 22 | 十八史略 漢姜維屢伐魏。司馬昭患之、遣艾・鍾會、將兵入寇。會從斜谷・駱谷・子午谷、趨漢中、艾自狄道、趨甘松・沓中、以綴姜維。維聞會聞已入漢中、引兵從沓中還。艾追躡之大戰。維敗走、還守劍閣、以拒會。艾進至陰陰平、行無人之地七百里鑿山通道、造作橋閣。山高谷深。艾以氈自裹、推轉而下。將士皆攀木縁崖、魚貫而進。至江油。以書誘漢將諸葛瞻。瞻斬其使。列陣綿竹以待。敗績。漢將軍諸葛瞻死之。瞻子尚曰、父子荷國重恩。不早斬黄皓、使敗國殄民。用生何爲。策馬冒陳而死。 漢の姜維(きょうい) 屢しば魏を伐つ。司馬昭之を患(うれ)い、艾(とうがい)・鍾会をして、兵を将(ひき)いて入寇(にゅうこう)せしむ。会は斜谷(やこく)・駱谷(らくこく)・子午谷(しごこく)より、漢中に趨(おもむ)き、艾は狄道(てきどう)より、甘松・沓中(とうちゅう)に趨き、以って姜維を綴(てい)す。維、会已に漢中に入りしと聞き、兵を引いて沓中より還る。艾、之を追躡(ついしょう)して大いに戦う。維、敗走し、還って剣閣を守り、以って会を拒(ふせ)ぐ。艾、進んで陰平に至り、無人の地を行くこと七百里、山を鑿(うが)って道を通じ、橋閣を造作す。山高く谷深し。艾、氈(せん)を以って自ら裹(つつ)み、推転して下る。将士、皆木に攀(よ)じ崖に縁(よ)り、魚貫(ぎょかん)して進む。江油に至る。書を以って漢の将、諸葛瞻(しょかつせん)を誘う。瞻、其の使いを斬り、陣を綿竹に列して以って待つ。敗績す。漢の将諸葛瞻、之に死す。瞻の子尚曰く、「父子、国の重恩を荷う。早く黄皓を斬らず、国を敗(やぶ)り民を殄(てん)せしむ。用(も)って生くるも、何をかなさん」と。馬に策(むちう)ち陳(じん)を冒して死す。 遣 使役の助字。・・をして、・・せしむ。 入寇 寇はあだする。 綴 釘付けにする。 追躡 追いかける。 剣閣 蜀と魏の境界にある大剣山、小剣山、閣道(架け橋が多いことから。 氈 毛氈。 魚貫 魚の串刺し。 敗績 大敗する、功績をなくする意。 黄皓 蜀の宦官、蜀衰退の元凶といわれる。 殄 滅ぼす。 用 以と同じ。 策 鞭、むちうつ。 陳 陣に同じ。 漢の姜維が、度々魏を攻めた。司馬昭はこれを思い患い、艾と鍾会を将軍として、蜀に攻め入らせた。鍾会は斜谷・駱谷・子午谷(いずれも陜西省中部の谷の名)から、艾は狄道(甘粛省)より、甘松・沓中に侵攻して姜維の軍を釘付けにした。姜維は鍾会がすでに関中に入ったと聞くと兵を沓中からひきあげようとした。艾はこれを追撃して激しく攻め立てた。姜維の軍は敗走して剣閣にたどり着いて鍾会を防いだ。艾は進んで陰平(甘粛省と四川省の境)に達した。無人の地を行くこと七百里、山を掘って道をつけ、桟道を架け渡して進んだ。高い山と深い谷に阻まれたとき艾は自分の身に毛氈を巻きつけ、転がり下った。将兵たちも、木によじ登り、崖に取り付いて魚の串刺しのように一列になって進んだ。遂に難所を越え江油に至った。まず蜀の将諸葛瞻に書を送り、降服を迫った。諸葛瞻は使者を斬り、陣を綿竹に布いて、魏軍を待った。蜀軍は大敗して諸葛瞻は討ち死にした。瞻の子尚は「私ども父子は国の大恩を受けてきた。奸臣の黄皓を斬らなかったばかりに、国を滅亡させ、民を絶やすことになった。生き永らえて何の甲斐があろう」と、馬に鞭打って敵陣に斬り込んで討ち死にした。 十八史略 司馬炎、魏を亡ぼす 2011-12-10 09 45 46 | 十八史略 漢人不意魏兵卒至、不爲城守。乃遣使奉璽綬、詣艾降。皇子北地王怒曰、若理窮力屈、禍敗將及、便當父子君臣、背城一戰、同死社稷、以見先帝可也。奈何降乎。帝不聽。哭於昭烈之廟、先殺妻子而後自殺。艾至成都。帝出降。魏封爲安樂公。帝在位四十一年、改元者四、曰建興・延煕・景耀・炎興。右自高帝元年乙未、至後帝禪炎興癸未、凡二十六帝、通四百六十九年而漢亡。 呉主休殂。諡曰景皇帝。兄子烏程侯皓立。 魏司馬昭、先是已受九錫。已而進爵爲晉王。昭卒、子炎嗣。魏主奐僭位六年、改元二、曰景元・咸煕。炎迫魏主禪位、封爲陳留王。後卒。晉人諡之曰元。 魏自曹丕至是凡五世、四十六年而亡。 自漢亡後、又歴甲申、闕正統一年。 漢人、魏兵の卒(にわか)に至るを意(おも)わず、城守(じょうしゅ)を為さず。乃ち使いを遣わして璽綬を奉ぜしめ、艾(がい)に詣(いた)って降る。皇子(こうし)北地王(しん)怒って曰く、「若し理窮まり力屈して、禍敗(かはい)将(まさ)に及ばんとせば、便(すなわ)ち当(まさ)に父子君臣、城を背にして一戦し、同じく社稷に死し、以って先帝に見(まみ)えて可なるべし。奈何(いかん)ぞ降らん」と。帝聴かず。、昭烈の廟に哭し、先ず妻子を殺して後に自殺せり。艾、成都に至る。帝出でて降る。魏、封じて安楽公と為す。帝、位に在ること四十一年、元を改むる者(こと)四、建興・延煕(えんき)・景耀(けいよう)・炎興と曰う。右、高帝の元年乙未(いつび)より、後帝禅の炎興癸未(きび)に至るまで、凡(すべ)て二十六帝、通じて四百六十九年にして漢亡びたり。 呉主休、殂(そ)す。諡(おくりな)して景皇帝と曰う。兄の子烏程侯(うていこう)皓(こう)立つ。 魏の司馬昭、是より先、已に九錫を受く。已にして爵を進めて晋王と為る。昭卒し、子の炎嗣(つ)ぐ。魏主奐、僭位六年、改元すること二、景元・咸煕(かんき)と曰う。炎、魏主に迫って位を禅(ゆず)らしめ、封じて陳留王と為す。後卒す。晋人之に諡して元と曰う。 魏、曹丕より是(ここ)に至るまで凡て五世、四十六年にして亡ぶ。 漢亡んでより後、又甲申(こうしん)を歴(へ)て、正統を闕(か)くこと一年なり。 城守 城を守ること。 璽綬 印璽とそれを佩びる紐。 詣 至る、伺候する。 社稷 建国のときに祭った土地の神の社と五穀の神の稷で国家のこと。 乙未 きのとひつじ。 癸未 みずのとひつじ。 甲申 かのえさる。 蜀漢では魏の兵がこれほど早く攻め込んで来るとは思わず、城の守りをしていなかった。そこで帝は使者に印綬を持たせて、艾に降伏を申し入れた。これを聞いて皇子の北地王劉は大いに怒って「すじみちに行き詰まり、力もつきはてて国に災禍が迫ったならば、父子君臣城を背に存分に戦い、ともに国家のために殉じてこそ、先帝にお目見えできるというものです。どうして降伏などなさるのですか」と諌めたが帝は聴き入れなかった。は昭烈帝の廟前で哭し、まず妻子を殺し、自ら命を絶った。艾が成都に到着すると、帝は城を出て降伏した。魏は帝を安楽公に封じた(263年)。後帝劉禅は位に在ること四十一年、年号を改めること四回、建興・延煕・景耀・炎興である。前漢の高帝の元年乙未の年から後帝禅の炎興癸未の年まで、あわせて二十六代、四百六十九年で漢は滅亡した。 呉王孫休が病死した。景皇帝とおくり名された。兄の子の烏程侯孫皓が即位した。 魏の司馬昭は、これより先に九錫を受けていて、間もなく爵を進めて晋王となった。昭が亡くなり、子の炎があとを嗣いだ。 魏の曹奐は位を僭すること六年、改元すること二、景元・咸煕という。炎、魏主に迫って位を譲らせ、陳留王に封じたが後に亡くなってから晋は元とおくり名した。 魏は曹丕からここに至るまであわせて五代、四十六年で滅亡した。 漢が亡んで、さらに甲申の歳を経ており晋が興る(乙酉の歳)まで一年の間、正統の天子がいなかったことになる。 十八史略 司馬炎西晋を建国 2011-12-13 17 58 23 | 十八史略 西晉世祖武皇帝姓司馬、名炎、河内人、昭之子、懿之孫也。昭爲晉王、議立世子。議者、以炎髪立委地、手垂過膝、臣之相、遂立。已而嗣爲王、即帝位。追尊懿爲宣皇帝、師爲景皇帝、昭爲文皇帝、大封宗室。晉有滅呉之志。以羊祜都督荊州事。呉以陸抗都督諸軍。祜與抗對境、使命常通。抗遣祜酒。祜飲之不疑。抗疾。祜與之成樂。抗即服之曰、豈有酖人羊叔子哉。祜務修政、以懐呉人、毎交兵、刻日方戰、不掩襲。抗亦告其邊戍、各保分界而已、毋求細利。時呉主皓不修政、而欲兼并、使術士筮取天下。對曰、庚子歳、青蓋當入洛陽。蓋謂銜璧之事。而皓不悟。用諸將謀、數侵盗晉邊。抗諌不聽。抗卒。 西晋世祖武皇帝、姓は司馬、名は炎、河内(かだい)の人、昭の子、懿の孫なり。昭、晋王と為り、世子(せいし)を立てんことを議す。議する者、炎が髪、立てば地に委(い)し、手、垂るれば膝より過ぎ、人臣の相に非らざるを以って、遂に立つ。已にして嗣(つ)いで王と為り、帝位に即く。懿を追尊して宣皇帝と為し、師を景皇帝と為し、昭を文皇帝と為し、大いに宗室を封ず。晋、呉を滅ぼすの志有り。羊祜(ようこ)を以って荊州の事を都督せしむ。呉、陸抗(りくこう)を以って諸軍を都督せしむ。祜、抗と境を対し、使命常に通ず。抗、祜に酒を遣(おく)る。祜、之を飲んで疑わず。抗、疾(や)む。祜、之に成薬を与う。抗、即ち、之を服して曰く、「豈人を酖する羊叔子(ようしゅくし)有らんや」と。祜、務めて徳政を修め、以って呉人を懐(なづ)け、兵を交(まじ)うる毎に、日を刻して、方(まさ)に戦いて、掩襲(えんしゅう)せず。抗も亦其の辺戍(へんじゅ)に告げて、「各々分界(ぶんかい)を保つのみ、細利を求むること毋(なか)れ」と。時に、呉主皓、徳政を修めずして、兼并(けんぺい)せんと欲し、術士をして、天下を取らんことを筮(ぜい)せしむ。対(こた)えて曰く「庚子の歳、青蓋(せいがい)当(まさ)に洛陽に入るべし」と。蓋(けだ)し、璧を銜(ふく)むの事を謂うなり。而れども皓、悟らず。諸将の謀(はかりごと)を用いて、数しば晋の辺を侵盗(しんとう)す。抗、諌むれども聴かず。抗、卒す。 地に委し 地に届き。 使命 音信を通ずること。 酖する 毒殺する鴆に通ずる。 羊叔子 羊祜のあざな。 掩襲 急襲、不意討ち。 辺戍 辺境の守備軍。 分界 さかいめ、分担地域。 兼并 併せて一つにすること。 術士 方術をつかう者。 筮 占う。 青蓋 皇太子が王に降されるこき乗る青いほろの車。 璧を銜む 国王が敵に降伏するとき、後ろ手に縛られて、璧を口に銜えて捧げたので、こういった。 西晋の世祖武皇帝、姓は司馬で名は炎、河内(かだい)の人、昭の子、懿の孫なり。昭、晋王と為って、嗣子を決める評議が行われた。それに加わった者 達は炎の髪が、立っても地にたれるほど長く、手を下げると、膝の下にまで届くのは人の臣となる相ではないとして、あと嗣ぎに立てた。司馬昭を嗣いで晋王となり、やがて帝位に即いた。司馬懿を追尊して宣皇帝とし、司馬師 を景皇帝として、父昭を文皇帝として、一族をあげて王に封じた。 晋は呉を滅ぼそうとしていた。羊祜に荊州の都督を命じ、呉はそれに対して陸抗が諸軍の都督に任じた。羊祜も陸抗も国境を接していたが常に使者を行き来させていた、陸抗が酒を贈ると羊祜は疑いもせずにこれを飲み、陸抗が病気になると羊祜が薬を届けた。危ぶむ部下に陸抗は「人に毒を盛るような羊叔子ではないわ」とすぐに服用した。羊祜は徳政を布き、呉の人びとをも懐け、戦闘を交えるにも日時を決めてそれを守り、不意討ちをかけるようなことはしなかった。陸抗も国境部隊に「それぞれ受け持ち地域を守ればそれで良し、些細な手柄など考えるな」と布令ていた。 この頃、呉主の孫皓は善政を布かないばかりか、領土の併呑を求め、方術士に天下を取ることを占いさせた。「庚子の歳に、青蓋が洛陽にるであろう」との卦を示した。これは皓が天子に降伏することを意味していたが、皓は自分に都合よく解釈して、部将達の謀を用いてたびたび晋の国境を侵略した。そして陸抗の諌めを聴かず、抗もやがて亡くなった。 十八史略 外寧ければ、必ず内の憂い有り 2011-12-15 15 52 34 | 十八史略 祜請伐呉。議者多不同。祜歎曰、天下不如意事、十常七八。惟杜預・張華贊其計。祜病。求入朝面陳。晉帝欲使祜臥護諸將。祜曰、取呉不必臣行。但平呉之後、當勞聖慮耳。祜卒。以杜預爲鎭南大將軍、督荊州軍事。呉主皓淫虐日甚。預表請速征之。表至。張華適與帝棊、即推枰斂手贊其決。帝許之。山濤告人曰、自非聖人、外寧必有内憂。釋呉爲外懼、豈非算乎。時濤爲吏部尚書。 祜(こ)呉を伐たんと請う。議する者、多くは同ぜず。祜、歎じて曰く「天下、意の如くならざる事、十に常に七八」と。惟、杜預(とよ)・張華のみ其の計を賛(たす)く。祜、病む。朝に入って面(まのあた)りに陳(の)べんことを求む。晋帝、祜をして、臥しながら諸将を護せしめんと欲す。祜曰く「呉を取るは、臣の行(こう)を必せず。但(ただ)呉を平らぐるの後、当(まさ)に聖慮を労すべきのみ」と。祜卒す。杜預を以って鎮南大将軍と為し、荊州の軍事を督せしむ。呉主皓、淫虐日に甚だし。預、表して、速かに之を征せんことを請う。表至る。張華、適(たまた)ま帝と棊(き)す、即ち枰(へい)を推し、手を斂(おさ)めて、其の決を賛く。帝、之を許す。山濤、人に告げて曰く、「聖人に非ざるよりは、外(ほか)寧(やす)ければ、必ず内の憂い有り。呉を釈(ゆる)して、外(そと)の懼れと為さんこと、豈算に非ざらんや」と。時に濤、吏部尚書たり。 表 天子にたてまつる文書。 棊 囲碁。 枰 碁盤。 算 得失。吏部尚書 人事担当長官。 羊祜は呉を討伐するよう奏請した。しかし評議に加わった者の多くが反対した。羊祜は「世の中、思い通りにならないことが十中七八か」と歎いた。た だ杜預と張華だけは賛成していた。羊祜が病気になり、朝廷に出て、直接意見を述べたいと願い出た。晋帝は、羊祜に寝ながらでもよいから将軍たちの力になるよう望んだが、羊祜は「呉を取るには必ずしも私が行く必要はございません。むしろ呉を平定された後に心を致されますように」と言った。祜が亡くなった。帝は杜預を鎮南大将軍に任命し、荊州の軍事を統括させた。一方、呉主皓の暴虐は日ごとに激しくなった。そこで杜預は上奏して直ちに呉を討ちたいと申し出た。その上奏文が着いたとき、帝は張華を相手に碁を打っていたが、張華は碁盤を押しやって裁可を促がしたので帝はこれを聞き入れた。 山濤は後日人にこう語った「聖人でない限り、外患が治まれば必ず内憂が起きるものだ、ここは呉を見逃して、外患にしておくほうが晋のためではないだろうか」このとき山濤は吏部尚書であった。 十八史略 竹林の七賢 2011-12-20 10 17 35 | 十八史略 山公の啓事 濤昔在魏晉之、與嵆康・阮籍・籍兄子咸・向秀・王戎・劉伶相友。號竹林七賢。皆崇尚老莊虚無之學、輕蔑禮法、縱酒昏酣、遺落世事。士大夫皆慕效之、謂之放達。惟濤惟仍留意世事、至是典選、甄抜人物、各爲題目而奏之。時人稱之爲山啓事。 濤、昔、魏晋の間に在って、嵆康(けいこう)・阮籍(げんせき)・籍の兄の子咸(かん)・向秀(しょうしゅう)・王戎(おうじゅう)・劉伶(りゅうれい)と相友(ゆう)たり。竹林の七賢と号す。皆、老荘虚無の学を崇尚(すうしょう)し、礼法を軽蔑し、縦酒(しょうしゅ) 昏酣(こんかん)、世事を遺落(いらく)す。士大夫、皆之を慕效(ぼこう)した。之を放達(ほうたつ)と謂う。惟、濤は仍(なお)世事に留め、是(ここ)に至って、選を典(つかさど)り、人物を甄抜(けんばつ)し、各々題目を為(つく)って之を奏す。時人、之を称して山公(さんこう)の啓事と為す。 崇尚 あがめたっとぶ。 縦酒 酒をほしいままに飲む。 昏酣 泥酔すること。 遺落 なげやりにする。 慕效 慕いならう。 放達 気ままにふるまうこと。 甄抜 才能を見分けて引き立てること。 啓事 天子などに申し上げる書面。 山濤はかつて魏から晋に代る時代に嵆康・阮籍・阮籍の甥の咸・向秀・王戎・劉伶と親交があり、竹林の七賢と呼ばれていた。皆老子や荘子の虚無の学を信奉し、礼法を軽蔑して、酒をとめどなく飲んでは泥酔し、世事をないがしろにした。当時の士大夫はこの風を慕い倣って放達と称していた。ただ山濤だけは世事にも心を留めて、吏部尚書となって官吏の人選をつかさどり、才能を見分けて引き上げるために、各項目ごとに特性を奏上した。人々は「山公の啓事」と呼んだ。 十八史略 呉亡ぶ 2011-12-22 09 14 53 | 十八史略 晉大擧伐呉。杜預出江陵、王濬下巴蜀。呉人於江磧要害處、竝以鐵鎖横江截之。又作鐵錐長丈餘、暗置江中、逆拒舟艦。濬作大筏先行、遇錐輒著筏而去。又作大炬、灌以麻油、遇鎖焼之。須臾融液斷絶。於是船無所礙、遂先克上流諸郡。預遣人、率奇兵夜渡。呉將懼曰、北來諸軍、乃飛渡江也。預分兵、與濬合攻武昌降之。預謂兵威已振、譬如破竹。數節之後、迎刃而解。無復著手擧也。遂指授羣帥方略、徑造建業。濬戎卒八萬、方舟百里、擧帆直指建業、鼓譟入石頭城。呉主皓面縛輿櫬降。封歸命侯。遂符庚子入洛之讖。自大帝至是四世、稱帝者、凡五十二年而亡。遡孫策定江東以來、通八十餘年。 晋、大挙して呉を伐つ。杜預は江陵より出で、王濬(おうしゅん)は巴蜀より下る。呉人(ごひと)、江磧(こうせき)要害の処に於いて、並びに鉄鎖を以って江に横たえて、之を截(た)つ。又、鉄錐の長さ丈余なるを作り、暗に江中に置き、舟艦を逆(むか)え拒(ふせ)ぐ。濬、大筏(だいばつ)を作り、水を善(よ)くする者をして、筏を以って先行し、錐に遇(あ)えば輒(すなわ)ち筏を著(つ)けて去らしむ。又、大炬(たいきょ)を作り、灌(そそ)ぐに麻油を以ってし、鎖に遇えば之を焼く。須臾に融液して断絶す。是(ここ)に於いて、船礙(さわ)る所無く、遂に先ず上流諸郡に克つ。預、人を遣わし、奇兵を率(ひき)いて、夜、渡らしむ。呉の将懼(おそれ)て曰く「北来の諸軍、乃ち江を飛び渡るや」と。預、兵を分かち、濬と合して、武昌を攻め之を降す。預、謂(おも)えらく、「兵威(へいい)已(すで)に振るう、譬えば竹を破(わ)るが如し。数節の後は、刃(やいば)を迎えて解く。復た手を著(つ)くる処なし」と。遂に群帥(ぐんすい)に方略(ほうりゃく)を指授(しじゅ)し、径(ただ)ちに建業に造(いた)る。濬が戎卒(じゅうそつ)八万、舟を方(なら)ぶること百里、帆を挙げて直ちに建業を指し、鼓譟(こそう)して石頭城に入る。 呉主皓、面縛(めんばく)輿櫬(よしん)して降る。帰命侯に封ず。遂に「庚子洛に入る」の讖(しん)に符す。大帝より是(ここ)に至って四世、帝と称する者(こと)、凡(すべ)て五十二年にして亡ぶ。孫策が江東を定めしより以来に遡れば、通じて八十余年なり。 磧 河原。 礙 障害。 面縛 後ろ手に縛って面をさらすこと。 輿櫬 櫬は棺、棺桶を車に積んで死の覚悟を示すこと。 讖 占いの卦。 晋は大軍を派遣して呉を伐つことになった。杜預は江陵から、王濬は巴蜀から水軍を率いて下った。呉の軍は揚子江の河原の要害に鉄の鎖を張り渡してさえぎり、又一丈に余る鉄の錐を密かに水中に植え、晋の軍船を待ち受け防ごうとした。王濬は大きい筏を作り、水練に長じた兵を選りすぐって筏に乗せて先に行かせて、鉄錐を探して除いた。また大きい松明を作り、胡麻油を注いで鉄鎖に遭うと、これを焼いた。たちまち溶かし切った。こうして船団は障碍をすべて取り除いて上流の諸郡で勝ちをおさめた。一方杜預は部下に、奇兵をひきいて、夜陰にまぎれて揚子江を渡らせた。呉の将は大いに恐れて「北の晋軍は、揚子江を飛んで渡ったのか」と言った。杜預は兵を分け、王濬と合流し、武昌を攻めてこれを降した。この時点で晋軍の中には、一旦兵を収めて来年再度攻めてはどうかの意見もあったが、杜預は「今は兵の士気が上がっている。例えば刃物で竹を割るようなもので、最初に二節ほど刃を入れるだけで、あとは竹が刃を迎え入れるように難なく割れる、力など要らぬものだ」と言って進軍を決して、各部将に戦略を授けて直ちに呉の都の建業を目指させた。王濬の軍勢八万、船を連ねること百里、帆を上げて太鼓を打ち、喚声を挙げて石頭城に突入した。 呉主皓は両手を後ろ手に縛り、顔を前に差し出し、棺桶を載せた車を従えて降参して出た。晋は呉主皓を許し帰命侯に封じた。ここでまさにあの庚子の年洛陽に入るの予言に符合したわけである。太帝孫権からここに至るまで四世、帝を称すること五十二年で亡んだ。孫策が江東を平定してから八十年余りであった。 https //blog.goo.ne.jp/ta-dash-i/c/42f06b7a51abc13bbb90975593b736b8/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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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治通鑑巻第二百二十九 唐紀四十五 徳宗神武聖文皇帝四 建中四年(七八三) 1.十一月,丁亥,以隴州為奉義軍,擢皋為節度使。泚又使中使劉海廣許皋鳳翔節度使。皋斬之。 1.十一月丁亥、隴州を奉義軍とし、韋皋を節度使とした。朱泚はまた中使の劉海広をして韋皋の鳳翔節度使となるのを許したが、韋皋はこれを斬った。 2.靈武留後杜希全、鹽州刺史戴休顏、夏州刺史時常春會渭北節度使李建徽,合兵萬人入援,將至奉天,上召將相議道所從出。關播、渾瑊曰:「漠谷道險狹,恐為賊所邀。不若自乾陵北過,附柏城而行,營於城東北雞子堆,與城中掎角相應,且分賊勢。」盧杞曰:「漠谷路近,若為賊所邀,則城中出兵應接可也。倘出乾陵,恐驚陵寢。」瑊曰:「自泚圍城,斬乾陵松柏,以夜繼晝,其驚多矣。今城中危急,諸道救兵未至,惟希全等來,所繫非輕,若得營據要地,則泚可破也。」杞曰:「陛下行師,豈比逆賊!若令希全等過之,是自驚陵寢。」上乃命希全等自漠谷進。丙子,希全等軍至漠谷,果為賊所邀,乘高以大弩、巨石擊之,死傷甚眾。城中出兵應接,為賊所敗。是夕,四軍潰,退保邠州。泚閱其輜重於城下,從官相視失色。休顏,夏州人也。泚攻城益急,穿塹環之。泚移帳於乾陵,下視城中,動靜皆見之。時遣使環城招誘士民,笑其不識天命。 2.霊武の留後の杜希全、塩州刺史の戴休顔、夏州刺史の時常春は渭北節度使の李建徽と会し、兵を合わせて一万人で援軍に入り、奉天に入ろうとしたが、お上は将軍・宰相を召して通過すべきところを協議した。関播・渾瑊は、「漠谷は道は険しく狭く、賊に迎撃されることを恐れます。乾陵より北に通過するのにこしたことはありません。柏城に近づいて行けば、城の東北の鶏子堆に宿営し、城中と挟み撃ちにしてたがいに呼応すれば、また賊の勢いを分断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と言ったが、盧杞は、「漠谷の道は近く、もし賊に迎撃されたとしても、ただちに城中から出兵すれば接敵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もしも乾陵に出たならば、陵寝(帝陵と寝殿)を驚かしてしまうことを恐れます」と言った。渾瑊は、「朱泚が城を包囲すれば、乾陵の松や柏を切って、昼夜相次ぐから、陵寝を驚かすことはもっと多くなります。今城中は危急で、諸道の救兵はまだ来ていません。思うに杜希全らが来れば、将兵の士気を繋ぎ止めるに重く、もし駐屯を要衝によることができれば、ただちに朱泚を破ることができるでしょう」と言った。盧杞は、「陛下が軍と行くのに、どうして逆賊と比較することができようか!もし杜希全らが通過すれば、これより陵寝を驚かしてしまう」と言い、お上はそこで杜希全らに命じて漠谷より進ませた。丙子、杜希全らの軍は漠谷に到達したが、果たして賊に迎撃され、高いところから大弩・巨石で攻撃され、死傷者は非常に多かった。城中から出兵して接敵したが、賊に敗北した。この夜、四軍は壊滅し、退却して邠州を防衛した。朱泚はその輜重を城下で閲兵し、官吏は顔色を失った。戴休顔は夏州の人である。朱泚は攻城することますます厳しく、塹壕を掘ってこれを取り囲んだ。朱泚は本陣を乾陵に移し、上から城中を見下ろしたから、城中の動静はすべて見えた。当時、包囲下の城に使者を派遣して兵士・民衆の投降を誘ったが、笑ってその天命を知ることはなかった。 3.神策河北行營節度使李晟疾愈,聞上幸奉天,帥眾將奔命。張孝忠迫於朱滔、王武俊,倚晟為援,不欲晟行,數沮止之。晟乃留其子憑,使娶孝忠女為婦,又解玉帶賂孝忠親信,使說之。孝忠乃聽晟西歸,遣大將楊榮國將銳兵六百與晟俱。晟引兵出飛狐道,晝夜兼行,至代州。丁丑,加晟神策行營節度使。 3.神策河北行営節度使の李晟の病が癒え、お上が奉天に行幸したのを聞いて、軍を率いてまさに出動しようとした。張孝忠は朱滔・王武俊に迫って、李晟を頼って援軍としようと、李晟を行かせないように思い、しばしば行くことを阻止した。李晟はそこでその子の李憑を留めて、張孝忠の娘を娶って夫人とさせ、また玉帯をといて張孝忠に贈って信頼の証とし、これを説得させた。張孝忠はそこで李晟が西に帰ることを許し、大将の楊栄国を派遣して精兵六百を李晟とともに同行させた。李晟は兵を率いて飛狐道に出て、昼夜兼行して代州に到った。丁丑、李晟に神策行営節度使を加えた。 4.王武俊、馬寔攻趙州不克。辛巳,寔歸瀛州,武俊送之五里,犒贈甚厚。武俊亦歸恆州。 4.王武俊・馬寔は趙州を攻撃したが勝てなかった。辛巳、馬寔は瀛州に帰還し、王武俊はこれを送ること五里、贈り物は非常に厚かった。王武俊もまた恒州に帰還した。 5.上之出幸奉天也,陝虢觀察使姚明敭以軍事委都防禦副使張勸,去詣行在。勸募兵得數萬人。甲申,以勸為陝虢節度使。 5.お上が出て奉天に行幸すると、陝虢観察使の姚明敭は軍事委都防禦副使の張勧に去らせて行在に行かせた。募兵して数万人を得た。甲申、張勧を陝虢節度使とした。 6.朱泚攻圍奉天經月,城中資糧俱盡。上嘗遣健步出城覘賊,其人懇以苦寒為辭,跪奏乞一襦褲誇。上為之尋求不獲,竟憫默而遣之。時供御纔有糲米二斛,每伺賊之休息,夜,縋人於城外,采蕪菁根而進之。上召公卿將吏謂曰:「朕以不德,自陷危亡,固其宜也。公輩無罪,宜早降,以救室家。」群臣皆頓首流涕,期盡死力,故將士雖困急而銳氣不衰。 6.朱泚が奉天を攻囲すること一ヶ月、城中の資財・兵糧はともに尽きた。お上はかつて飛脚を遣わして城を出て賊を偵察させた。その人は心から寒さに苦しいことを述べて、跪いて奏じて一短衣を願った。お上はこのためにたずね求めたが得られなかったが、ついにその寒さを哀れんだが要求に答えられないままに遣わした。当時、お上の食事はわずかに糲米二斛だけで、賊が攻撃を休むのをうかがうごとに、夜に人を城外におろして、蕪菁根(大根)をとって進上した。お上は公卿・将吏を召して、「朕は不徳によって自ら危亡に陥ったが、もとよりいやはやもっともである。公らには罪はなく、よろしく速やかに降って室家を救え」と言うと、群臣は皆頓首して涙を流し、死力を尽くすことを期し、そのため将兵は困難であっても士気は衰えなかった。 上之幸奉天也,糧料使崔縱勸李懷光令入援,懷光從之。縱悉斂軍資與懷光皆來。懷光晝夜倍道,至河中,力疲,休兵三日。河中尹李齊運傾力犒宴,軍士尚欲遷延。崔縱先輦貨財渡河,謂眾曰:「至河西,悉以分賜。」眾利之,西屯蒲城,有眾五萬。齊運,惲之孫也。 お上が奉天に行幸するや、糧料使の崔縦が李懐光に勧めて援軍させた。李懐光はこれに従った。崔縦はことごとく軍資をおさめて李懐光とともに来た。李懐光は昼夜兼行して河中に到り、疲弊のため兵を三日休ませた。河中尹の李斉運は力をつくして労いの宴をしたが、軍の兵士は進軍しようと願った。崔縦はまず財貨の車を渡河させようとし、軍に、「河西に至ればすべて分配しよう」と言ったから、軍はこれに利そうとし、西は蒲城に駐屯し、軍は五万となった。李斉運は李惲の孫である。 李晟行且收兵,亦自蒲津濟,軍於東渭橋。其始有卒四千,晟善於撫御,與士卒同甘苦,人樂從之,旬月間至萬餘人。 李晟は行って兵を収め、また蒲津済より東渭橋に進軍した。最初は兵四千であったが、李晟はよく撫育し、兵士と甘苦を同じくし、人は喜んでこれ従ったから、十日ほどで一万人になった。 神策兵馬使尚可孤討李希烈,將三千人在襄陽,自武關入援,軍於七盤,敗泚將仇敬,遂取藍田。可孤,宇文部之別種也。 神策兵馬使の尚可孤は李希烈を攻撃し、三千人を率いて襄陽にあり、武関より援軍に入り、七盤に進軍したが、朱泚の将軍の仇敬忠を破り、遂に藍田を奪取した。尚可孤は宇文部の別種である。 鎮國軍副使駱元光,其先安息人,駱奉先養以為子,將兵守潼關近十年,為眾所服。朱泚遣其將何望之襲華州,刺史董晉棄州走行在。望之據其城,將聚兵以絕東道。元光引關下兵襲望之,走還長安。元光遂軍華州,召募士卒,數日,得萬餘人。泚數遣兵攻元光,元光皆擊卻之,賊由是不能東出。上即以元光為鎮國軍節度使,元光乃將兵二千西屯昭應。 鎮国軍副使の駱元光は、その先祖は安息(パルティア)の人で、駱奉先は養子とした。兵を率いて潼関を守ること十年近くとなり、そのため軍は心服していた。朱泚はその将軍の何望之を派遣して華州を襲撃し、刺史の董晋は州を棄てて行在に逃走した。何望之はその城によって、集めた兵を率いて東道を途絶させた。駱元光は潼関の兵を率いて何望之を襲撃し、長安に逃げ帰らせた。駱元光は遂に華州に進軍し、兵士を応募し、数日して一万人あまりとなった。朱泚はしばしば兵を派遣して駱元光を攻撃したが、駱元光はすべて撃退した。賊はそのため東に出ることができなくなった。お上はそこで駱元光を鎮国軍節度使とし、駱元光はそこで兵二千を率いて西は昭応に駐屯した。 馬燧遣其行軍司馬王權及其子匯將兵五千人入援,屯中渭橋。 馬燧は行軍司馬の王権、およびその子の王匯を派遣して兵五千人を率いて援軍に入らせ、中渭橋に駐屯した。 於是泚黨所據惟長安而已,援軍游騎時至望春樓下。李忠臣等屢出兵皆敗,求救於泚,泚恐民間乘弊抄之,所遣兵皆晝伏夜行。泚內以長安為憂,乃急攻奉天,使僧法堅造雲梯,高廣各數丈,裹以兕革,下施巨輪,上容壯士五百人。城中望之忷懼。上以問群臣,渾瑊、侯仲莊對曰:「臣觀雲梯勢甚重,重則易陷。臣請迎其所來鑿地道,積薪蓄火以待之。」神武軍使韓澄曰:「雲梯小伎,不足上勞聖慮,臣請御之。」乃度梯之所傃,廣城東北隅三十步,多儲膏油松脂薪葦於其上。丁亥,泚盛兵鼓噪攻南城,韓游瑰曰:「此欲分吾力也。」乃引兵嚴備東北。戊子,北風甚迅,泚推雲梯,上施濕氈,懸水囊,載壯士攻城,翼以轒轀,置人其下,抱薪負土填塹而前,矢石火炬所不能傷。賊並兵攻城東北隅,矢石如雨,城中死傷者不可勝數。賊已有登城者,上與渾瑊對泣,群臣惟仰首祝天。上以無名告身自御史大夫、實食五百戶以下千餘通授瑊,使募敢死士御之,仍賜御筆,使視其功之大小書名給之,告身不足則書其身,且曰:「今便與卿別。」瑊俯伏流涕,上拊其背,歔欷不自勝。時士卒凍餒,又乏甲冑,瑊撫諭,激以忠義,皆鼓噪力戰。瑊中流矢,進戰不輟,初不言痛。會雲梯輾地道,一輪偏陷,不能前卻,火從地中出,風勢亦回,城上人投葦炬,散松脂,沃以膏油,歡呼震地。須臾,雲梯及梯上人皆為灰燼,臭聞數里,賊乃引退。於是三門皆出兵,太子親督戰,賊徒大敗,死者數千人。將士傷者,太子親為裹瘡。入夜,泚復來攻城,矢及御前三步而墜,上大驚。 ここに朱泚の党はただ長安にのみ根拠とするだけになり、援軍の騎兵が時折望春楼下に到った。李忠臣らはしばしば兵を出したがすべて敗れ、朱泚に救援を求めた。朱泚は民間がこれに乗じて掠め取ることを恐れ、兵を派遣して昼は伏せて夜に進ませた。朱泚は心内では長安を心配の種としていたから、そこで奉天を猛攻し、僧法堅に雲梯を造らせ、高さ、幅がそれぞれ数丈、牛革で覆い、下には巨大な車輪をつくり、上には壮士五百人を収容した。城中はこれを見て恐れ慄いた。お上は群臣に対策を問うと、渾瑊・侯仲荘が、「臣が雲梯を見るに勢いは非常に重く、重いということは陷りやすいのです。臣はその来るところを迎えて道に穴掘り、薪を積んで火をつけて待ち伏せします」と答えた。神武軍使の韓澄は、「雲梯は小細工であって、聖慮を煩わすほどのものではありません。臣は防いでみせましょう」と言い、そこで雲梯が来そうなところにわたって、城の東北隅の三十歩を広げて、多くの膏油・松脂・薪葦をその上に蓄えた。丁亥、朱泚は兵を太鼓や歓声で士気を盛り上げて南城を攻撃した。韓游瑰は、「これは私の力をわけようと思う」と言い、そこで兵を率いて東北を厳重に備えた。戊子、北風が猛烈に吹き、朱泚は雲梯を押して、上は湿らせた毛布を施し、水袋を懸け、壮士を乗せて城を攻め、左右には轒轀(装甲車)を配置し、人をその下に置き、薪や土を背負って塹壕を埋めて前進し、矢・石・火・松明では傷つける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賊は兵を列べて城の東北隅を攻撃し、矢や石は雨のようで、城中の死傷者は数えられなかった。賊にはすでに城に登る者がいて、上と渾瑊は向かい合って泣き、群臣はただ首を仰いで天を呪った。お上は無名告身で御史大夫より実食五百戸以下の千通あまりを渾瑊に授け、募集した決死隊を率いさせ、そこで御筆を賜い、その功績の大小を見て名を書いてこれを給付し、告身が足りなければただちに書いた。そして「今は卿との別れだな」と言い、渾瑊は俯いて涙を流した。お上はその背中をなで、悲しみの泣き声を自分ではどうすることもできなかった。当時、将兵は凍えて飢え、また甲冑は乏しく、渾瑊は説諭し、忠義を演説し、みな太鼓・歓声をあげて力戦した。渾瑊は流矢があたり、戦いを進めてやめず、痛いと言わなかった。雲梯が地道に転がると一つの車輪が炎上し、進むことも退くこともできず、火は地中から出て、風で火の勢いがまわり、城上の人も松明を投げ、松脂を散らし、膏油を浴びせ、歓呼が地を震った。しばらくの間、雲梯とその上の人はすべて灰燼と化し、臭いや音が数里にわたり、賊はそこで撤退した。ここに三門からすべて兵を出し、太子は自ら督戦し、賊徒は大いに敗れ、死者数千人となった。将兵で傷ついだ者は、太子が親ら包帯した。夜になると朱泚はまた攻城に来て、矢が御前の三歩前で落ち、お上は大いに驚いた。 李懷光自蒲城引兵趣涇陽,並北山而西,先遣兵馬使張韶微服間行詣行在,藏表於蠟丸。韶至奉天,值賊方攻城,見韶,以為賤人,驅之使與民俱填塹。韶得間,逾塹抵城下呼曰:「我朔方軍使者也。」城上人下繩引之,比登,身中數十矢,得表於衣中而進之。上大喜,舁韶以徇城,四隅歡聲如雷。癸巳,懷光敗泚兵於澧泉。泚聞之懼,引兵遁歸長安。眾以為懷光復三日不至,則城不守矣。 李懐光は蒲城より兵を率いて涇陽に行き、北山に列んで西にいたった。兵馬使の張韶を密かに服を変えて行在に先発させ、上表を蝋で丸めて隠した。張韶が奉天に来ると、賊がまさに城を攻めようとしているのに出会い、張韶を見て、賎人だと思って、これを使役して他の民衆とともに塹壕を埋めさせた。張韶が隙きを見て、塹壕を越えて城下に到って、「私は朔方軍の使者だ」と叫び、城上の人は縄をおろしてこれを引っ張り上げた。登る時、身に数十の矢があたり、上表を衣の中から出して進上した。お上は大いに喜び、張韶を担いで城を巡らせ、四隅に歓声がおきることは雷のようであった。癸巳、李懐光は朱泚の兵を澧泉で破った。朱泚はこれを聞いて恐れ、兵を撤退して長安に逃げ帰った。軍は李懐光のために二・三日しても至らず、そこで城は守りを解いた。 泚既退,從臣皆賀。汴滑行營兵馬使賈隱林進言曰:「陛下性太急,不能容物,若此性未改,雖朱泚敗亡,憂未艾也!」上不以為忤,甚稱之。侍御史万俟著開金、商運路,重圍既解,諸道貢賦繼至,用度始振。 朱泚が退却すると、群臣は皆祝賀した。汴滑行営兵馬使の賈隠林は、「陛下は性格が非常に性急で、器量が大きく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せん。もしこの性格が改まらなければ、朱泚が敗れ滅んだとしても、憂いは未だに収まらないのです!」と進言し、上はさからわず、非常にこれを称えた。侍御史の万俟著が金州・商州の運路を開き、重囲がすでに解囲したから、諸道の貢賦は相継いで到り、費用ははじめて振った。 朱泚至長安,但為城守之計,時遣人自城外來,周走呼曰:「奉天破矣!」欲以惑眾。泚既據府庫之富,不愛金帛以悅將士,公卿家屬在城者皆給月俸。神策及六軍從車駕及哥舒曜、李晟者,泚皆給其家糧。加以繕完器械,日費甚廣。及長安平,府庫尚有餘蓄,見者皆追怨有司之暴斂焉。 朱泚が長安に到ると、城を守る計略のため、当時人を城の外より遣わして来て、周囲を走って、「奉天を破ったぞ!」と叫ばせ、衆を惑せようとした。朱泚はすでに府庫の富によっていたが、金帛を愛さずに将兵を喜ばせることに用い、公卿の家属で城にいる者は皆月俸を給付した。神策および六軍で車駕および哥舒曜・李晟に従う者は、朱泚が皆その家の食料を給付した。それだけではなく攻城用の器械を建造・修築し、日々の費えは非常に多かった。長安が平定されると、府庫にはなおも余剰の備蓄があったが、見る者は皆追って役人の苛斂誅求があることを恨んだ。 或謂泚曰:「陛下既受命,唐之陵庫不宜復存。」泚曰:「朕嘗北面事唐,豈忍為此!」又曰:「百官多缺,請以兵脅士人補之。」泚曰:「強授之則人懼。但欲仕者則與之,何必叩戶拜官邪!」所用者惟范陽、神策團練兵。涇原卒驕,皆不為用,但守其所掠資貨,不肯出戰。又密謀殺泚,不果而止。 ある者が朱泚に、「陛下はすでに天命を受けられました。唐の陵庫は存在させておくべきではありません」と言ったが、朱泚は、「朕はかつて北面して唐に仕えたから、どうしてこのようなことができようか!」と言った。また、「百官は欠員が多く、兵で士人を脅して補充しましょう」と言ったが、朱泚は、「強制してこれを授けても人は恐れるだけだ。ただ仕えたいと思う者にこれを与えよう。どうして必ず戸を叩いて官を拝命することがあろうか!」と言った。用いた者はただ范陽・神策団練兵であった。涇原の兵卒は驕慢で、すべて用いなかった。ただその略奪した財貨を守るだけで、戦いに出ることをよしとしなかった。また密かに朱泚を謀殺しようとし、果さずに止めた。 李懷光性粗疏,自山東來赴難,數與人言盧杞、趙贊、白志貞之奸佞,且曰:「天下之亂,皆此曹所為也!吾見上,當請誅之。」既解奉天之圍,自矜其功,謂上必接以殊禮。或說王翃、趙贊曰:「懷光緣道憤歎,以為宰相謀議乖方,度支賦斂煩重,京尹犒賜刻薄。致乘輿播遷者,三臣之罪也。今懷光新立大功,上必披襟布誠,詢訪得失,使其言入,豈不殆哉!」翃、贊以告盧杞。杞懼,從容言於上曰:「懷光勳業,社稷是賴,賊徒破膽,皆無守心,若使之乘勝取長安,則一舉可以滅賊,此破竹之勢也,今聽其入朝,必當賜宴,留連累日,使賊入京城,得從容成備,恐難圖矣!」上以為然。詔懷光直引軍屯便橋,與李建徽、李晟及神策兵馬使楊惠元刻期共取長安。懷光自以數千里竭誠赴難,破朱泚,解重圍,而咫尺不得見天子,意殊怏怏,曰:「吾今已為奸臣所排,事可知矣!」遂引兵去,至魯店,留二日乃行。 懐光は人となりは荒く片意地を張っており、山東よりやって来て難に赴いたが、しばしば人と盧杞・趙賛・白志貞の奸佞を言って、また「天下が乱れたのはすべて小奴らのせいである!私がお上に謁見したら、ただちに誅殺を願い出よう」と言っていた。すでに奉天の包囲が解かれると、自らその功績をたのみ、お上が必ずや接して礼をあつくされると言っていた。ある者が王翃・趙賛に、「李懐光は憤慨を言っており、宰相の謀議は方策にそむき、度支の納税は煩わしく、京兆尹の贈り物は刻薄である。乘輿をさまよわせたのは、三臣の罪である。今李懐光は新たに大功を立て、お上は必ずや襟をひらいて誠を述べさせ、得失を尋ねられるから、その言を入れられれば、なんと危ういことだろうか!」と説いて、王翃・趙賛はそのことを盧杞に告げた。盧杞は恐れ、従容としてお上に、「李懐光の勲功の業績は、社稷が頼りとすることころで、賊徒は肝を破り、皆心を守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もし李懐光に勝利の乗じて長安を奪取させれば、一挙に賊を滅ぼすことができます。これは破竹の勢いです。今その入朝を聴せば、必ずや賜宴となり、連日留まって、賊を京城に入れさせ、防備させてしまいます。そうすればついには何もできなくなってしまいます!」と言い、お上もそうだと思った。李懐光に詔して、直ちに軍を引き返して便橋に駐屯させ、李建徽・李晟および神策兵馬使の楊恵元とともに急いで共に長安を奪取させようとした。李懐光は自ら数千里を進み誠をつくして艱難に赴き、朱泚を破り、重囲を解いたのに、すぐ近くにいるのに天子に謁見できず、意はことさらに怏々とし、「私は今もう奸臣のために排斥された。この事は知るべきだ!」と言い、遂に兵を引き上げて去り、魯店に到って、二日留まってから行った。 7.劍南西山兵馬使張朏以所部兵作亂,入成都,西川節度使張延賞棄城奔漢州。鹿頭戍將叱干遂等討之,斬朏及其黨,延賞復歸成都。 7.剣南西山兵馬使の張朏が配下の兵に擁立されて反乱を起こし、成都に入った。西川節度使の張延賞は城を棄てて漢州に逃げた。鹿頭の守将の叱干遂らはこれを討伐し、張朏およびその与党を斬り、張延賞は再び成都に帰った。 8.淮南節度使陳少游將兵討李希烈,屯盱眙,聞朱泚作亂,歸廣陵,修塹壘,繕甲兵。浙江東、西節度使韓滉閉關梁,禁馬牛出境,築石頭城,穿井近百所,繕館第數十,修塢壁,起建業,抵京峴,樓堞相屬,以備車駕渡江,且自固也。少游發兵三千大閱於江北。滉亦發舟師三千曜武於京江以應之。 8.淮南節度使の陳少游は兵を率いて李希烈を討伐し、盱眙に駐屯した。朱泚が反乱したのを聞いて、広陵に戻り、塹壕・堡塁を修造し、甲兵を整えた。浙江東西節度使の韓滉が関梁を閉鎖し、馬牛が境を出るのを禁じ、石頭城を築城し、井を近くに百箇所掘り、邸宅数十を修繕し、塢壁を修造し、建業より京峴山まで、楼・姫垣が続き、車駕が江を渡るのに備えて、また自ら守りを固めた。陳少游は兵三千を発して大いに江北で閲兵した。韓滉もまた水軍三千を発して京江で威武してこれに応じた。 鹽鐵使包佶有錢帛八百萬、將輸京師。陳少游以為賊據長安,未期收復,欲強取之。佶不可,少游欲殺之。佶懼,匿妻子於案牘中,急濟江。少游悉收其錢帛。佶有守財卒三千,少游亦奪之。佶纔與數十人俱至上元,復為韓滉所奪。 塩鉄使の包佶は銭帛八百万を京師に運ぼうとした。陳少游は賊が長安によっていて、いまだ納めるべき時ではないとして、これを強奪しようとした。佶は拒んだから、陳少游は殺そうとした。包佶は恐れ、妻子を公文書の中に隠し、急いで江を渡った。陳少游はことごとくその銭帛を収容した。包佶は財を守る兵三千いたが、陳少游はまたこれも奪った。包佶はわずかに数十人とともに上元に到ったが、また韓滉に奪われた。 時南方籓鎮各閉境自守,惟曹王皋數遣使開道貢獻。李希烈攻逼汴、鄭,江、淮路絕,朝貢皆自宣、饒、荊、襄趣武關。皋治郵驛,平道路,由是往來之使,通行無阻。 当時、南方の藩鎮はそれぞれ境を閉ざして自ら守り、ただ曹王皋のみがしばしば使者を派遣して道を開いて貢献した。李希烈は攻めて汴州・鄭州・江州・淮州の路を閉ざし、朝貢はすべて宣州・饒州・荊州・襄州より武関に赴いた。曹王皋は郵駅を治め、道路を平らげたから、これより往来の使は、通行が阻まれることはなかった。 9.上問陸贄以當今切務。贄以曏日致亂,由上下之情不通,勸上接下從諫,乃上疏,其略曰:「臣謂當今急務,在於審察群情,若群情之所甚欲者,陛下先行之;所甚惡者,陛下先去之。欲惡與天下同而天下不歸者,自古及今,未之有也。未理亂之本,繫於人心,況乎當變故動搖之時,在危疑向背之際,人之所歸則植,人之所在則傾,陛下安可不審察群情,同其欲惡,使億兆歸趣,以靖邦家乎!此誠當今之所急也。」又曰:「頃者竊聞輿議,頗究群情,四方則患於中外意乖,百辟又患於君臣道隔。郡國之志不達於朝廷,朝廷之誠不升於軒陛。上澤闕於下布,下情壅於上聞,實事不必知,知事不必實,上下否隔於其際,真偽雜糅於其間,聚怨囂囂,騰謗籍籍,欲無疑阻,其可得乎!」又曰:「總天下之智以助聰明,順天下之心以施教令,則君臣同志,何有不從!遠邇歸心,孰與為亂!」又曰:「慮有愚而近道,事有要而似迂。」疏奏旬日,上無所施行,亦不詰問。贄又上疏,其略曰:「臣聞立國之本,在乎得眾,得眾之要,在乎見情。故仲尼以謂人情者聖王之田,言理道所生也。」又曰:「《易》,乾下坤上曰泰,坤下乾上曰否,損上益下曰益,損下益上曰損。夫天在下而地處上,於位乖矣,而反謂之泰者,上下交故也。君在上而臣處下,於義順矣,而反謂之否者,上下不交故也。上約己而裕於人,人必悅而奉上矣,豈不謂之益乎!上蔑人而肆諸己,人必怨而叛上矣,豈不謂之損乎!」又曰:「舟即君道,水即人情。舟順水之道乃浮,違則沒;君得人之情乃固,失則危。是以古先聖王之居人上也,必以其欲從天下之心,而不敢以天下之人從其欲。」又曰:「陛下憤習俗以妨理,任削平而在躬,以明威照臨,以嚴法制斷,流弊自久,浚恆太深。遠者驚疑而阻命逃死之亂作,近者畏懾而偷容避罪之態生。君臣意乖,上下情隔,君務致理,而下防誅夷,臣將納忠,又上慮欺誕,故睿誠不佈於群物,物情不達於睿聰。臣於往年曾任御史,獲奉朝謁,僅欲半年,陛下嚴邃高居,未嘗降旨臨問,群臣跼蹐趨退,亦不列事奏陳。軒墀之間,且未相諭,宇宙之廣,何由自通!雖復例對使臣,別延宰輔,既殊師錫,且異公言。未行者則戒以樞密勿論,已行者又謂之遂事不諫,漸生拘礙,動涉猜嫌,由是人各隱情,以言為諱,至於變亂將起,億兆同憂,獨陛下恬然不知,方謂太平可致。陛下以今日之所睹驗往時之所聞,孰真孰虛,何得何失,則事之通塞備詳之矣!人之情偽盡知之矣!」 上乃遣中使諭之曰:「朕本性甚好推誠,亦能納諫。將謂君臣一體,全不堤防,緣推誠信不疑,多被奸人賣弄。今所致患害,朕思亦無它,其失反在推誠。又,諫官論事,少能慎密,例自矜衒,歸過於朕以自取名。朕從即位以來,見奏對論事者甚多,大抵皆是雷同,道聽塗說,試加質問,遽即辭窮。若有奇才異能,在朕豈惜拔擢?朕見從前已來,事只如此,所以近來不多取次對人,亦非倦於接納。卿宜深悉此意。」贄以人君臨下,當以誠信為本。諫者雖辭情鄙拙,亦當優容以開言路,若震之以威,折之以辯,則臣下何敢盡言,乃復上疏,其略曰:「天子之道,與天同方,天不以地有惡木而廢發生,天子不以時有小人而廢聽納。」又曰:「唯信與誠,有失無補。一不誠則心莫之保,一不信則言莫之行。陛下所謂失於誠信以致患害者,臣竊以斯言為過矣。」又曰:「馭之以智則人詐,示之以疑則人偷。上行之則下從之,上施之則下報之。若誠不盡於己而望盡於人,眾必怠而不從矣。不誠於前而曰誠於後,眾心疑而不信矣。是知誠信之道,不可斯須而去身。願陛下慎守而行之有加,恐非所以為悔者也!」又曰:「臣聞仲虺讚揚成湯,不稱其無過而稱其改過;吉甫歌誦周宣,不美其無闕而美其補闕。是則聖賢之意較然著明,惟以改過為能,不以無過為貴。蓋為人之行己,必有過差,上智下愚,俱所不免,智者改過而遷善,愚者恥過而遂非;遷善則其德日新,遂非則其惡彌積。」又曰:「諫官不密自矜,信非忠厚,其於聖德固亦無虧。陛下若納諫不違,則傳之適足增美;陛下若違諫不納,又安能禁之勿傳!」又曰:「侈言無驗不必用,質言當理不必違。辭拙而效速者不必愚,言甘而利重者不必智。是皆考之以實,慮之以終,其用無它,唯善所在。」又曰:「陛下所謂『比見奏對論事皆是雷同道聽塗說者』。臣竊以眾多之議,足見人情,必有可行,亦有可畏,恐不宜一概輕侮而莫之省納也。陛下又謂『試加質問,即便辭窮』者,臣但以陛下雖窮其辭而未窮其理,能服其口而未服其心。」又曰:「為下者莫不願忠,為上者莫不求理。然而下每苦上之不理,上每苦下之不忠。若是者何?兩情不通故也。下之情莫不願達於上,上之情莫不求知於下,然而下恆苦上之難達,上恆苦下之難知。若是者何?九弊不去故也。所謂九弊者,上有其六而下有其三:好勝人,恥聞過,騁辯給,眩聰明,厲威嚴,恣強愎,此六者,君上之弊也;諂諛,顧望,畏心耎,此三者,臣下之弊也。上好勝必甘於佞辭,上恥過必忌於直諫,如是則下之諂諛者順旨而忠實之語不聞矣。上騁辯必剿說而折人以言,上眩明必臆度而虞人以詐,如是則下之顧望者自便而切磨之辭不盡矣。上厲威必不能降情以接物,上恣愎必不能引咎以受規,如是則下之畏心耎者避辜而情理之說不申矣。夫以區域之廣大,生靈之眾多,宮闕之重深,高卑之限隔,自黎獻而上,獲睹至尊之光景者,逾億兆而無一焉;就獲睹之中得接言議者,又千萬不一;幸而得接者,猶有九弊居其間,則上下之情所通鮮矣。上情不通於下則人惑,下情不通於上則君疑。疑則不納其誠,惑則不從其令。誠而不見納則應之以悖,令而不見從則加之以刑。下悖上刑,不敗何待!是使亂多理少,從古以然。」又曰:「昔趙武吶吶而為晉賢臣,絳侯木訥而為漢元輔。然則口給者事或非信,辭屈者理或未窮。人之難知,堯、舜所病,胡可以一洲一詰而謂盡其能哉!以此察天下之情,固多失實,以此輕天下之士,必有遺才。」又曰:「諫者多,表我之能好;諫者直,示我之能容;諫者之狂誣,明我之能恕;諫者之漏洩,彰我之能從。有一於斯,皆為盛德。是則人君之與諫者交相益之道也。諫者有爵賞之利,君亦有理安之利;諫者得獻替之名,君亦得採納之名。然猶諫者有失中而君無不美,唯恐讜言之不切,天下之不聞,如此則納諫之德光矣。」上頗採用其言。 10.李懷光頓兵不進,數上表暴揚盧杞等罪惡。眾論喧騰,亦咎杞等。上不得已,十二月,壬戌,貶杞為新州司馬,白志貞為恩州司馬,趙贊為播州司馬。宦者翟文秀,上所信任也,懷光又言其罪,上亦為殺之。 10.李懐光はにわかに兵を進ませず、しばしば上表して盧杞らの罪悪を暴いた。衆は論争して喧々諤々となり、また盧杞らを咎めた。お上はやむをえず、十二月壬戌、盧杞を新州司馬に、白志貞を恩州司馬に、趙賛を播州司馬に左遷した。宦官の翟文秀はお上の信任されるところであったが、李懐光がまたその罪を言上したから、お上はまた翟文秀を殺した。 11.乙丑,以翰林學士、祠部員外郎陸贄為考功郎中,金部員外郎吳通微為職方郎中。贄上奏,辭以「初到奉天,扈從將吏例加兩階,今翰林獨遷官。夫行罰先貴近而後卑遠,則令不犯;行賞先卑遠而後貴近,則功不遺。望先錄大勞,次遍群品,則臣亦不敢獨辭。」上不許。 12.上在奉天,使人說田悅、王武俊、李納,赦其罪,厚賂以官爵。悅等皆密歸款,而猶未敢絕朱滔,各稱王如故。滔使其虎牙將軍王郅說悅曰:「日者八郎有急,滔與趙王不敢愛其死,竭力赴救,幸而解圍。今太尉三兄受命關中,滔欲與回紇共往助之,願八郎治兵,與滔渡河共取大梁。」悅心不欲行而未忍絕滔,乃許之。滔復遣其內史舍人李琯見悅,審其可否,悅猶豫不決,密召扈崿等議之。司武侍郎許士則曰:「朱滔昔事李懷仙為牙將,與兄泚及朱希彩共殺懷仙而立希彩。希彩所以寵信其兄弟至矣,滔又與判官李子瑗謀殺希彩而立泚。泚既為帥,滔乃勸泚入朝而自為留後,雖勸以忠義,實奪之權也。平生與之同謀共功如李子瑗之徒,負而殺之者二十餘人。今又與泚東西相應,使滔得志,泚亦不為所容,況同盟乎!滔為人如此。大王何從得其肺腑而信之邪!彼引幽陵回紇十萬之兵屯於郊坰,大王出迎,則成擒矣。彼囚大王,兼魏國之兵,南向渡河,與關中相應,天下其孰能當之!大王於時悔之無及。為大王計,不若陽許偕行而陰為之備,厚加迎勞,至則托以它故,遣將分兵而隨之,如此,大王外不失報德之名而內無倉猝之憂矣。」扈崿等皆以為然。王武俊聞李琯適魏,遣其司刑員外郎田秀馳見悅曰:「武俊曏以宰相處事失宜,恐禍及身,又八郎困於重圍,故與滔合兵救之。今天子方在隱憂,以德綏我,我曹何得不悔過而歸之邪!捨九葉天子不事而事泚及滔乎!且泚未稱帝之時,滔與我曹比肩為王,固已輕我曹矣。況使之南平汴、洛,與泚連衡,吾屬皆為虜矣!八郎慎勿與之俱南,但閉城拒守。武俊請伺其隙,連昭義之兵,擊而滅之,與八郎再清河朔,復為節度使,共事天子,不亦善乎!」悅意遂決,紿滔云:「從行,必如前約。」丁卯,滔將范陽步騎五萬人,私從者復萬餘人,回紇三千人,發河間而南,輜重首尾四十里。 12.お上は奉天にいて、使者に田悦・王武俊・李納を説得してその罪を赦し、あつく官爵を贈った。田悦らは皆密かに帰順を約束したが、なおいまだに朱滔とは関係を断たず、それぞれが王号を称することはもとのようであった。朱滔はその虎牙将軍の王郅をして田悦に説いて、「日頃は八郎(田悦)に急事があれば、滔と趙王はあえてその死をよしとせず、力をつくして救援に赴き、幸いにも解囲された。今、太尉三兄(朱泚)は関中で受命し、滔は回紇とともに行ってこれを助けようと思ったが、八郎が兵を治めることを願ったから、滔とともに河を渡って共に大梁を取ろうではないか」と言った。田悦は内心では行こうとは思わなかったが、未だに朱滔との関係を断つのに忍びず、そこでこれを許した。朱滔はまたその内史舎人の李琯を遣わして田悦に会見させ、その可否を詳らかにさせた。田悦はなお躊躇して決めなかった。密かに扈崿らを召してこれを議した。司武侍郎の許士則は、「朱滔は昔、李懐仙に仕えて牙将となり、兄の朱泚および朱希彩とともに李懐仙を殺して朱希彩を擁立しました。朱希彩はだからその兄弟を寵信するに到ったのです。朱滔はまた判官の李子瑗とともに朱希彩を謀殺して朱泚を擁立し、朱泚が帥となりましたが、朱滔はそこで朱泚に入朝を勧めて自身は留後となり、忠義を勧めたとはいえ、その実は権力を奪ったのです。平生より朱滔と謀を同じくして功績を共にしても李子瑗の徒のようになり、負けてこれを殺す者は二十人あまり。今また朱泚と東西で相互し、朱滔をして志を得れば、朱泚もまた入れるところではありません。ましてや同盟なんてことならどうでしょうか!朱滔の人となりはこのようなのです。大王はどうしてその心服を得てからこれを信じるのに従うことができましょうか!彼は幽陵・回紇の十万の兵を率いて郊坰に駐屯し、大王が出迎えると、そこで捕虜となるでしょう。彼は大王を捕らえ、魏国の兵を兼ね、南は渡河に向かい、関中とともに相互して、天下それに対してどうしてこれに対応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しょうか!大王その時にこれを悔やんでも遅いのです。大王の計として、表向きは共に行くことを許して、裏ではこれに備えとするのにこしたことはなく、厚く送迎を行い、至ればそこで他の理由をつけて、将軍を派遣して兵を分割して従います。このようにすれば、大王は外部からは徳に報いるの名声を失わず、しかし内では争乱の心配がなくなります」と言い、扈崿らは皆そうだと思った。王武俊は李琯が魏に行ったのを聞いて、その司刑員外郎の田秀を派遣して急いで田悦に会見して、「王武俊は前に宰相のせいで信任を失い、禍が身に及ぶことを恐れて、また八郎は重囲に悩み、そのため朱滔と兵を合わせてこれを救いました。今、天子はまさに隠れ憂いのため、徳によって我らを安んじましたが、私とあなたはどうして悔い改めずに帰順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しょうか!九葉の天子を捨てて仕えず、朱泚および朱滔に仕えるのですか!かつ朱泚がまだ帝を称していない時に、朱滔と我らは比肩して王となり、もとよりすでに私とあなたは軽んじられています。ましてや南は汴州・洛州を平らげて朱泚と連衡すれば、私とあなたは捕虜となるでしょう!八郎は慎んでこれとともに南を領有することなく、かつ城を閉ざして守りを防ぎます。王武俊はその隙を窺うようお願います。昭義の兵を引き連れて、攻撃してこれを滅ぼせば、八郎とともに再び河朔を清めて河朔を極めて南に行き、再び節度使となり、共に天子に仕えるのは、良いことではないのでしょうか不亦善乎!」田悦は遂に意を決し、朱滔を欺いて、「行くのに従います。必ず前の約束の通りとしましょう」と言った。丁卯、朱滔は范陽の歩騎五万人を率いて、私の従者二万人あまり、回紇三千人を率いて、河間に到ってから南に行き、輜重は最初から最後まで四十里であった。 李希烈攻李勉於汴州,驅民運土木,築壘道,以攻城。忿其未就,並人填之,謂之濕薪。勉城守累月,外救不至,將其眾萬餘人奔宋州。庚午,希烈陷大梁。滑州刺史李澄以城降希烈,希烈以澄為尚書令兼永平節度使。勉上表請罪,上謂其使者曰:「朕猶失守宗廟,勉宜自安。」待之如初。 劉洽遣其將高翼將精兵五千保襄邑,希烈攻拔之,翼赴水死。希烈乘勝攻寧陵,江、淮大震。陳少游遣參謀溫述送款於希烈曰:「濠、壽、舒、廬,已令馳備,韜戈卷甲,伏俟指麾。」又遣巡官趙詵結李納於鄆州。 中書侍郎、同平章事關播罷為刑部尚書。 以給事中孔巢父為淄青宣慰使,國子祭酒董晉為河北宣慰使。 陸贄言於上曰:「今盜遍天下,輿駕播遷,陛下宜痛自引過以感人心。昔成湯以罪己勃興,楚昭以善言復國。陛下誠能不吝改過,以言射天下,使書詔開所避忌,臣雖愚陋,可以仰副聖情,庶令反側之徒革心向化。」上然之,故奉天所下書詔,雖驕將悍卒聞之,無不感激揮涕。 術者上言:「國家厄運,宜有變更以應時數。」群臣請更加尊號一二字。上以問陸贄,贄上奏,以為不可,其略曰:「尊號之興,本非古制。行於安泰之日,已累謙沖,襲乎喪亂之時,尤傷事體。」又曰:「贏秦德衰,兼皇與帝,始總稱之。流及後代,昏僻之君,乃有聖劉、天元之號。是知人主輕重,不在名稱。損之有謙光稽古之善,崇之獲矜能納諂之譏。」又曰:「必也俯稽術數,須有變更,與其增美稱而失人心,不若黜舊號以祗天戒。」上納其言,但改年號而已。上又以中書所撰赦文示贄,贄上言,以為:「動人以言,所感已淺,言又不切,人誰肯懷!今茲德音,悔過之意不得不深,引咎之辭不得不盡,洗刷疵垢,宣暢鬱堙,使人人各得所欲,則何有不從者乎!應須改革事條,謹具別狀同進。捨此之外,尚有所虞。竊以知過非難,改過為難;言善非難,行善為難。假使赦文至精,止於知過言善,猶願聖慮更思所難。」上然之。 徳宗神武聖文皇帝四 興元元年(甲子、七八四年) 1.春,正月,癸酉朔,赦天下,改元。制曰:「致理興化,必在推誠;忘己濟人,不吝改過。朕嗣服丕構,君臨萬邦,失守宗祧,越在草莽。不念率德,誠莫追於既往;永言思咎,期有復於將來。明征其義,以示天下。 「小子懼德不嗣,罔敢怠荒,然以長於深宮之中,暗於經國之務,積習易溺,居安忘危,不知稼穡之艱難,不恤征戍之勞苦,澤靡下究,情未上通,事既擁隔,人懷疑阻。猶昧省己,遂用興戎,征師四方,轉餉千里,賦車籍馬,遠近騷然,行繼居送,眾庶勞止,或一日屢交鋒刃,或連年不解甲冑。祀奠乏主,室家靡依,死生流離,怨氣凝結,力役不息,田萊多荒。暴令峻於誅求,疲□空於杼軸,轉死溝壑,離去鄉閭,邑裡丘墟,人煙斷絕。天譴於上而朕不寤,人怨於下而朕不知,馴致亂階,變興都邑,萬品失序,九廟震驚,上累於祖宗,下負於蒸庶,痛心靦貌,罪實在予,永言愧悼,若墜泉谷。自今中外所上書奏,不得更言『聖神文武』之號。「李希烈、田悅、王武俊、李納等,鹹以勳舊,各守籓維,聯撫馭乖方,致其疑懼;皆由上失其道而下罹其災,朕實不君,人則何罪!宜並所管將吏等一切待之如初。 「朱滔雖緣朱泚連坐,路遠必不同謀,念其舊勳,務在弘貸,如能效順,亦與惟新。 「朱泚反易天常,盜竊名器,暴犯陵寢,所不忍言,獲罪祖宗,朕不敢赦。其脅從將吏百姓等,但官軍未到京城以前,去逆效順並散歸本道、本軍者,並從赦例。 「諸軍、諸道應赴奉天及進收京城將士,並賜名奉天定難功臣。其所加墊陌錢、稅間架、竹、木、茶、漆、榷鐵之類,悉宜停罷。」 赦下,四方人心大悅。及上還長安明年,李抱真入朝為上言:「山東宣佈赦書,士卒皆感泣,臣見人情如此,知賊不足平也!」 2.命兵部員外郎李充為恆冀宣慰使。 3.朱泚更國號曰漢,自稱漢元天皇,改元天皇。 3.朱泚は国号を改めて漢といい、自ら漢元天皇と称し、天皇と改元した。 4.王武俊、田悅、李納見赦令,皆去王號,上表謝罪。惟李希烈自恃兵強財富,遂謀稱帝,遣人問儀於顏真卿,真卿曰:「老夫嘗為禮官,所記惟諸侯朝天子禮耳!」希烈遂即皇帝位,國號大楚,改元武成。置百官,以其黨鄭賁為侍中,孫廣為中書令,李緩、李元平同平章事。以汴州為在梁府,分其境內為四節度。希烈遣其將辛景臻謂顏真卿曰:「不能屈節,當自焚!」積薪灌油於其庭。真卿趨赴火,景臻遽止之。 希烈又遣其將楊峰繼赦賜陳少游及壽州刺史張建封。建封執峰徇於軍,腰斬於市,少游聞之駭懼。建封具以少游與希烈交通之狀聞,上悅,以建封為濠、壽、廬三州都團練使。希烈乃以其將杜少誠為淮南節度使,使將步騎萬餘人先取壽州,後之江都,建封遣其將賀蘭元均、邵怡守霍丘秋柵。少誠竟不能過,遂南寇蘄、黃,欲斷江路,時上命包佶自督江、淮財賦,溯江詣行在。至蘄口,遇少誠入寇。曹王皋遣蘄州刺史伊慎將兵七千拒之,戰於永安戍,大破之,少誠脫身走,斬首萬級,包佶乃得前。後佶入朝,具奏陳少游奪財賦事。少游懼,厚斂所部以償之。李希烈以夏口上流要地,使其驍將董侍募死士七千人襲鄂州,刺史李兼偃旗臥鼓閉門以待之。侍撤屋材以焚門,兼帥士卒出戰,大破之。上以兼為鄂、岳、沔都團練使。於是希烈東畏曹王皋,西畏李兼,不敢復有窺江、淮之志矣。 5.朱滔引兵入趙境,王武俊大具犒享。入魏境,田悅供承倍豐,使者迎候,相望於道。丁丑,滔至永濟,遣王郅見悅,約會館陶,偕行渡河。悅見郅曰:「悅固願從五兄南行,昨日將出軍,將士勒兵不聽悅出,曰:國兵新破,戰守逾年,資儲竭矣。今將士不免凍餒,何以全軍遠征!大王日自撫循,猶不能安,若捨城邑而去,朝出,暮必有變!』悅之志非敢有貳也,如將士何!已令孟祐備步騎五千,從五兄供芻牧之役。」因遣其司禮侍郎裴抗等往謝滔。滔聞之,大怒曰:「田悅逆賊,曏在重圍,命如絲發,使我叛君棄兄,發兵晝夜赴之,幸而得存。許我貝州,我辭不取;尊我為天子,我辭不受,今乃負恩,誤我遠來,飾辭不出!」即日,遣馬寔攻宗城、經城,楊榮國攻冠氏,皆拔之。又縱回紇掠館陶頓幄帟、器皿、車、牛以去。悅閉城自守。壬午,滔遣裴抗等還,分兵置吏守平恩、永濟。 6.丙戌,以吏部侍郎盧翰為兵部侍郎、同平章事。翰,義僖之七世孫也。 7.朱滔引兵北圍貝州,引水環之,刺史刑曹俊嬰城拒守。縱范陽及回紇兵大掠諸縣,又拔武城,通德、棣二州,使給軍食。遣馬寔將步騎五千屯冠氏以逼魏州。 8.以給事中杜黃裳為江淮宣慰副使。 9.上於行宮廡下貯諸道貢獻之物,榜曰瓊林大盈庫。陸贄以為戰守之功,賞賚未行而遽私別庫,則士卒怨望,無復鬥志,上疏諫,其略曰:「天子與天同德,以四海為家,何必橈廢公方,崇聚私貨!降至尊而代有司之守,辱萬乘以效匹夫之藏,虧法失人,誘姦聚怨,以斯制事,豈不過哉!」又曰:「頃者六師初降,百物無儲,外扞兇徒,內防危堞,晝夜不息,迨將五旬,凍餒交侵,死傷相枕,畢命同力,竟夷大艱。良以陛下不厚其身,不私其欲,絕甘以同卒伍,輟食以啖功勞。無猛制而人不攜,懷所感也;無厚賞而人不怨,悉所無也。今者攻圍已解,衣食已豐,而謠讟方興,軍情稍阻,豈不以勇夫恆性,嗜利矜功,其患難既與之同憂,而好樂不與之同利,苟異恬默,能無怨咨!」又曰:「陛下誠能近想重圍之殷憂,追戒平居之專欲,凡在二庫貨賄,盡令出賜有功,每獲珍華,先給軍賞,如此,則亂必靖,賊必平,徐駕六龍,旋復都邑,天子之貴,豈當憂貧!是乃散其小儲而成其大儲,損其小寶而固其大寶也。」上即命去其榜。 10.蕭復嘗言於上曰:「宦官自艱難以來,多為監軍,恃恩縱橫。此屬但應掌宮掖之事,不宜委以兵權國政。」上不悅。又嘗言:「陛下踐祚之初,聖德光被,自用楊炎、盧杞黷亂朝政,以致今日。陛下誠能變更睿志,臣敢不竭力?倘使臣依阿苟免,臣實不能。」又嘗與盧杞同奏事,杞順上旨,復正色曰:「盧杞言不正!」上愕然,退,謂左右曰:「蕭復輕朕!」戊子,命復棄山南東、西、荊湖、淮南、江西、鄂岳、浙江東、西、福建、嶺南等道宣慰、安撫使,實疏之也。既而劉從一及朝士往往奏留復,上謂陸贄曰:「朕思遷幸以來,江、淮遠方,或傳聞過實,欲遣重臣宣慰,謀於宰相及朝士,僉謂宜然。今乃反覆如是,朕為之悵恨累日。意復悔行,使之論奏邪?卿知蕭復如何人?其不欲行,意趣安在?」贄上奏,以為:「復痛自修勵,慕為清貞,用雖不周,行則可保。至於輕詐如此,復必不為。借使復欲逗留,從一安肯附會!今所言矛楯,願陛下明加辯詰。若蕭復有所請求,則從一何容為隱!若從一自有回互,則蕭復不當受疑。陛下何憚而不辯明,乃直為此悵恨也!夫明則罔惑,辨則罔冤。惑莫甚於逆詐而不與明,冤莫痛於見疑而不與辯。是使情偽相糅,忠邪靡分。茲實居上御下之要樞,惟陛下留意。」上亦竟不復辯也。 11.辛卯,以王武俊為恆、冀、深、趙節度使,壬辰,加李抱真、張孝忠並同平章事。丙申,加田悅檢校右僕射。以山南東道行軍司馬樊澤為本道節度使,前深、趙觀察使康日知為同州刺史、奉誠軍節度使,曹州刺史李納為鄆州刺史、平盧節度使。 12.戊戌,加劉洽汴、滑、宋、亳都統副使,知都統事,李勉悉以其眾授之。 13.辛丑,六軍各置統軍,秩從三品,以寵勳臣。 14.吐蕃尚結贊請出兵助唐收京城。庚子,遣秘書監崔漢衡使吐蕃,發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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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性 超能力 ■館主 - コナギ 道具使用 すごいキズぐすり×3・なんでもなおし×1 勝利後可以獲得わざマシン18(アクアボルト)。 PKM Lv. 技1 技2 技3 技4 持有物 ペガーン 54 サイコバーン でんじは ダイヤブラスト ねっぷう せんせいのツメ メタグロス 55 しねんのずつき アームハンマー コメットパンチ ウッドハンマー ピントレンズ コーシャン 55 だいもんじ ぶちこわす バグノイズ ギガスパーク きあいのハチマキ スターミー 54 バグノイズ れいとうビーム ほうでん なみのり おうじゃのしるし フォリキー 56 シグナルビーム サイコキネシス ハイパーボイス あやしいひかり ひかりのこな ■内部攻略 大至分為兩個部份, 上半部先要利用かいりき將場內五座石頭順次序地推至紅色傳送點, 而後半部就借助移動中的石頭滑行, 令主角短暫停留或改變滑行方向, 然後挑戰コナギ。 上半部 藍線為主角路線, 而紅線為石頭路線。 石頭1 石頭2(下)/4(上) 石頭3 石頭5 後半部 藍線為主角路線, 而白線為石頭移動路線。